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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嫡女腹黑帝_分节阅读_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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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云欢微微一笑,向青萍道,“你去瞧一瞧,那两块木头是不是紫商陆?”

    青萍脸上掠过一抹诧色,说道,“紫商陆?怎么会是紫商陆?”

    阮云欢扬眉,问道,“怎么?”

    青萍摇头,说道,“奴婢进门,便嗅到一缕香气,分明是南越香樟树的味道!”

    这话一出,花厅内大半人愕然。盼儿尖声道,“你胡说,这分明是紫商陆,怎么会是香樟?”

    青萍道,“紫商陆虽然也有清香,却与香樟的清香不同,也没有香樟浓烈,断断不会错的!”

    秦氏也是脸色微变,冷笑道,“你远远的瞧着,便知这两块木头均是香樟?方才你也说,香樟的气味浓烈,说不定是一块香樟一块紫商陆,香樟的味道将紫商陆压了下去也说不定!”心中却惊疑不定,这西跨院,除了花厅之外,旁的屋子分明用的都是紫商陆,怎么青萍竟说出香樟的话来?

    青萍见她说的牵强,也不分辩,只是微微一笑,屈膝一礼,说道,“夫人说的是!”行去先将罗妈妈手中木块接过,嗅了一嗅,说道,“这块是香樟!”转身又将侯妈妈手中木块取过,嗅了一嗅,说道,“这一块,也是香樟!”

    秦氏脸色顿时变的青白,咬牙死死盯着她,一字字道,“不过是习过一些药理的黄毛丫头,说话算不得准,还请陆太医验过!”

    陆太医点头,也将两块木头分别取过,嗅了嗅,又轻轻敲击,又再掰下一些放入嘴里嚼了嚼,才苦笑着放下,向阮一鸣一礼,说道,“回相爷,下官做的是太医,只识药理,这是不是香樟,委实难以分辩,但却可以肯定,断断不是紫商陆!”

    这话一出,已有三人色变,盼儿尖叫道,“不可能,怎么会不是紫商陆?”话虽冲着陆太医,眼睛却望向秦氏。

    侯妈妈却失声道,“那姨娘是如何中毒?”

    秦氏咬了咬牙,脑中极速闪念,一时却不知何处出了错漏。

    阮云欢淡淡一笑,向阮一鸣道,“要分辩这是不是香樟,便请府里的花匠来,一看便知!”

    阮一鸣心知事有蹊跷,速速命人去传花匠。

    隔了片刻,花匠带到。阮一鸣指着那两块木头说道,“你瞧瞧,这两块雕花,是何物所制?”

    花匠领命,将两块木头细细瞧了一回,又嗅了嗅,磕头道,“回相爷,这是南越香樟木,若是制成窗棂衣柜,可防蚊虫!”

    阮一鸣一听,脸色便沉了下来,挥手道,“你去罢!”

    花匠莫名其妙,只得磕头退了出去。

    阮一鸣瞧着盼儿,问道,“分明是香樟,你为何定要说是紫商陆?”

    盼儿早已脸色苍白,“噗嗵”跪倒,颤声道,“是……是奴婢……奴婢……”嗫嚅两句,突然眼睛一亮,大声道,“是了,定是那雄黄的味道扰了木头的气味,奴婢才嗅的差了!”

    “嗅?”阮云欢冷笑,说道,“这窗棂好端端的在窗上,面上刷有油漆,你便能嗅出其间的香气?你以为你是青萍,也天生异禀?”说到后句,已声以俱厉。

    盼儿脸色一白,咬牙道,“只因……只因奴婢不忿姨娘被害,查的甚细,将那油漆刮开一些来,才嗅到香气!”

    ☆、第300章 等着秦氏一步步走入自己设的局中

    刁奴!

    阮云欢冷笑,却点了点头,似乎接受了她这个解释,又缓缓问道,“方才你在老夫人屋子里,说你对常见药物,略知一二,是吗?”

    盼儿缩了缩身子,也只得硬着头皮应道,“是!”

    阮云欢点头,向陆太医问道,“大人,这紫商陆可是常见药物?”

    陆太医摇头,说道,“这紫商陆产自西域,并不多见,再加上使用不当便成毒药,用的人并不多,所以并不常见!”

    盼儿一听,脸色更是惨变,悄悄抬头,向秦氏望去一眼。

    秦氏道,“她说对常见药物略知一二,虽说这紫商陆并不常见,懂药之人,恰巧知道,也是有的!”

    阮云欢点头,说道,“母亲说的是!”向青萍道,“将你的荷包给她!”

    青萍应命,将腰间荷包取下,递给盼儿。

    阮云欢道,“你倒瞧瞧,青萍这荷包里,装的是何药物?”

    盼儿脸色越发白的透明,双手颤抖,将荷包接过,却迟迟不肯打开。

    阮云欢挑眉道,“怎么,你不打开,只在荷包外嗅嗅便知?”语气中,已是满满的讥讽。

    此时老夫人和阮一鸣也早瞧出一些端睨,老夫人指着她怒喝,“说,是谁让你污蔑大小姐?”

    盼儿全身簌簌颤抖,只是眼望着秦氏,却说不出话来。

    秦氏皱眉道,“要你分辩药物,你分辩便是!”

    盼儿身子抖的越发厉害,手一松,荷包落地,包内滚出几枚奶白色的小球,散发出淡淡的香气。

    盼儿一见,脸上露出疑惑,颤声道,“这……这……”

    “这是上好的苏合香!”阮云欢冷笑接口,说道,“你心中有鬼,便连女孩儿家常用的香料也不敢认,还说什么懂得药理,事到如今,还不招吗?”

    盼儿身子一软,跌坐于地,说不出话来。

    阮云欢紧盯着她,一字字道,“其实你根本不明药理,更不认识什么药物,只是旁人告诉你那木头是紫商陆,你便认定那定是紫商陆,对不对?”

    盼儿双唇颤抖,已说不出话来。

    秦氏满脸怒容,指她道,“混账的贱婢,你纵心疼姨娘,也不该不查个清楚便随意攀污大小姐!来人啊,将她拖了出去,重打三十大板,关入柴房!”

    随着她的喝令,身后的张妈妈已大步而出,一手抓上盼儿双肩。

    “慢着!”阮云欢低喝。

    白芍上前一步,纤指横出,在张妈妈肘上一拂,张妈妈只觉半边身子一麻,不禁松手,连退三步。

    阮云欢向盼儿瞧去一眼,转向陆太医,问道,“依太医之见,邢姨娘滑胎,是何物所至?”

    陆太医点头,说道,“瞧情形,倒果然是紫商陆所至,只是……只是纵然是因紫商陆滑胎,七个月大的胎儿,生出来也不该是个死胎!”

    此言一出,众人均是大吃一惊,阮一鸣和老夫人齐声问道,“那为何会是死胎?”

    陆太医向二人一一望去,说道,“依下官推断,姨娘在近三个月内,每日都服用份量极小的紫商陆,而在两日前,又服食过毛地黄之类药物,胎儿受紫商陆毒害,在母体中本就不稳,再遇毛地黄,自然便成了死胎!”

    “三个月……”阮一鸣脸色大变,怒目瞧着盼儿,指着她喝道,“贱婢,还不快招!”

    盼儿整个身子如风中落叶,抖个不停,却咬着牙连连摇头,颤声道,“奴婢不知……奴婢当真不知……”一双眸子望向秦氏,皆是哀求。

    秦氏跨前一步,正要说话,突然“哎哟”一声,身子便弯了下去,大声呻吟道,“肚子……肚子好痛……”

    阮一鸣大吃一惊,忙起身相扶,说道,“说你不必入来,你偏偏要来!”

    陆太医也随着起身,说道,“夫人,请给下官瞧瞧!”

    秦氏脸色微白,颤声道,“想来……想来是方才动怒,伤了胎气,不碍……不碍的!”

    阮一鸣急道,“还是给太医瞧瞧罢!”强她坐入椅中,将手放在案上。

    陆太医探手诊视片刻,又换另一只手,眼中便现出一些意味不明,说道,“夫人只是动了些肝火,不碍的!”说着将手收回,目光与阮云欢一对,便起身向阮一鸣行礼,说道,“相爷若无旁事,下官告辞!”

    阮一鸣见已将那木头分辩清楚,也不愿陆太医听闻府中丑事,便点头道,“有劳太医!”说着送出门来,吩咐管家好生送了出去。转身回来,见秦氏还是撑着脑袋喊“哎哟”,便道,“夫人既身子不爽,便回去歇罢!”

    秦氏巴不得他这一句,忙连连点头,唤张妈妈扶着,一步三晃,虚弱不堪的行了出去。

    阮云欢眼见她头也不回的去了,不由心底冷笑,向跪在地上的盼儿一望,淡道,“怎么,到此地步,你还不肯说吗?你以为指使你之人,还会替你遮掩?”

    盼儿眼见秦氏离去,早已脸如死灰,被阮云欢一问,不禁身子一颤,伏在地上瘫软成泥。

    阮一鸣一惊,说道,“云欢,你是说……是说……是这贱婢下毒?”

    阮云欢淡淡道,“自从邢姨娘、袁姨娘有孕,祖母便处处堤防,深恐再蹈樊姨娘的覆辙,莫说邢姨娘的饮食均要命人细细瞧过,便是所用器物也查的仔细。待到袁姨娘滑胎,祖母越发着紧,邢姨娘的一应饮食,均是命人从官办采买,细细查过之后,送到园子里,由邢姨娘自个的小厨房自做。若不是邢姨娘身边儿有鬼,又岂能加害三个月之久?”

    老夫人听到此处,想着自己精心照应这许久,到头来,仍是一场空,不禁悲从中来,落泪道,“我苦命的孙儿,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阮一鸣听阮云欢分析入理,不由大怒,上前一脚将盼儿踢倒,指着她喝道,“贱婢,还不快招!”

    盼儿侧伏地上,却尤自强道,“奴婢……奴婢当真不知!”

    阮云欢冷笑一声,说道,“盼儿,你毒害主子,攀污郡主,已成死罪!只是这如何死法,却要看你要怎么做了!”

    盼儿身子抖个不停,抬头望着阮云欢,脸上皆是惊惧,突然大叫一声,一跃而起,一头向案角上撞去。

    白芍反应迅速,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她衣领拖回,冷笑道,“主子们不曾要你死,你岂敢便死?”一抖手,将她掷于地下。

    盼儿脸色灰白,牙齿将下唇咬出血来,只不开口。

    阮云欢向她凝注片刻,慢慢道,“盼儿,你既不说,那我来问你!”

    盼儿速速抬头向她一望,又将头垂下。

    阮云欢一字字道,“你与秦五,是两厢情悦,还是他强逼于你?”

    盼儿惊的一跳,失声道,“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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