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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都市言情 -> 娇女风华全文免费阅读
娇女风华_分节阅读_11
- 这家铺子很有创意,将店中卖的话本编成影子戏于门口做宣传,听得掌柜所说刚那出就有现成的话本儿,叫《喜良缘》,柳沁暗自撇嘴,喜个鬼,当了几年空巢,到最后还得跟别人共夫,还不知小三容不容得下,别最后落个英年早逝的下场。
柳沁虽不喜这什么《喜良缘》,别的话本却很想看看,不过思来想去,最终只选了两本介绍各地民俗风情的游记和一本地志类的书,柳老爷暗自看了柳沁一眼,什么也没说,只笑着点点头。
掌柜的欢欢喜喜的做了这桩生意,欢欢喜喜的送了柳家众人出门。时已近午,六月的暑气正盛,从店里出来,大家都觉得饥渴,于是在柳老爷的建议下,返回正街觅个饭庄歇息一下。
南大街上有个昌盛饭庄生意很兴隆,饭菜也合口,柳老爷让长随先去订个位子,这才带了其余众人慢悠悠的晃过去。
走了不多久,只见前面不远有一三层小楼,装饰豪华,门口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柳沁以为这就是昌盛饭庄,谁知近前一看招牌,才知是翠羽那日所说的鸿兴酒楼,方家开的,柳沁看了看老爹,见老爹只是笑笑,什么也没说,仍旧直往前走,不过十几步的距离,进了斜对面的一家店子。
长随早等在门口,饭庄掌柜亦候在一旁,见了柳老爷忙作揖,“草民见过府尊大人。”
柳老爷摆摆手,笑呵呵说道:“刘掌柜,咱们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何必如此多礼。”
“大人虽不计较,草民却不能失了礼数。”刘掌柜也笑着说道:“这几位可是府中的公子?真不愧是大人的子侄,这气度风仪绝不是平常家的小儿可比。”
“哈哈,刘掌柜过奖了。”被人夸赞自家孩子,任何人听了都会心中大悦的。
“本来如此。大人,请。”刘掌柜做了个请的姿势,将众人带上二楼。
柳沁细细观察了下,这昌盛饭庄虽比不得新开的鸿兴酒楼豪华气派,不过内里装修却很雅致,各处点缀的一些小物件也显出了店家的用心,再观刘掌柜,也是个能说会道,谈吐不俗的,怪不得能在芜城占得一席之地。
刘掌柜带着众人上了二楼,亲自奉了茶,这才告退,自去安排菜肴不提。柳沁早已从爹爹的怀里下来,因为一路都是被老爹抱着,不象别人那么累,精力充沛的她已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四处瞅了瞅,这昌盛饭庄的格局与多数酒楼一般,一楼是散座,比较宽敞,二楼隔成了一间间的单间,而柳家所在的就是东头最靠里的一间,应该是这里的贵宾间。
昌盛饭庄只有两层,以前在南大街也算得醒目,如今被斜对面的鸿兴酒楼生生压过一头,生意差了不少,此时正是饭点,但一楼并没有坐满,二楼也只有几间传出些说话的声音。以柳沁的眼光,虽然她并没进过鸿兴酒楼,只需光从外表来看,鸿兴酒楼必是走的豪华气派的路线,这在前世见多了,要比豪华气派,今世如何比得过前世的高端产品,差的可不是一个档次,只说前世的那种玻璃幕墙,被阳光一照,所反射的五彩光彩,那种眩目就不是这世的人很想象的。
而昌盛饭庄呢,是大家闺秀与小家碧玉的结合,从室内的装饰可看出,既有大家的大方雅致,也有小家的温馨暖意,地上的桌椅,墙上的字画,一古朴,一灵动,再配上点缀得当的古瓶古玩,花卉盆栽,让人见了很舒服,如同回到自家般全身放松下来,有种自在的感觉。
柳沁满意的点点头,将屋子逛完了,正不知再做什么好,见窗下有一木榻,欢呼一声,扑了过去。此时饭菜还未送来,柳老爷和江离、海哥儿已坐在圆桌边,边喝茶边歇息,柳老爷毕竟年纪不小,走了一上午,多数时又抱着个孩子,疲惫之态掩也掩不住,江离十岁,自不会让人抱,海哥儿一向当自己是男子汉,一直坚持迈着他的小短腿,直到最后实在坚持不住,才让东乡抱了一小段路,所以两人也都很累。
但最累的要数两个长随和东乡、长兴,因为他们不但一路跟随,而且时时提着心吊着胆,生怕一不小心把哥儿弄丢了,或是碰了撞了伤了哥儿,如其说他们是跟着来逛街,不如说受罪,所以进了这间屋子,得了柳老爷的吩咐,他们也顾不得礼数了,在靠角落的一张小桌边都坐下歇息。本来柳老爷是让他们一起在大桌上坐的,可他们不敢啊,所以掌柜的单独给他们放了张小桌。
柳沁欢呼的爬上木榻,响应她的只有同样玩兴未尽又不累的潮哥儿,两名长随见两人上了木榻,起身准备跟上去照应,柳老爷放下茶杯,看着窗边的方向笑道:“这两孩子,精力真是旺盛,你们也不用管了,就让他们自己玩吧。”
两名长随应了,坐了回去。木榻正靠着窗边,窗外就是南大街,此时正是正午,这条街又有许多饭庄酒肆,来往南边集市的人多数在此用餐,所以此时反而是南大街最热闹的时候,两个小娃就头碰头,趴在窗边,伸着小手一边指点着窗外,一边嘻嘻哈哈的笑着。木榻不高,加上两人的个子,也刚好只到窗边,倒也不担心两人有翻下去的危险。
“咦,那是谁呀?”
☆、第二十二章 救人
“咦,那是谁呀?”
从柳沁右边的视线里走来一群人,那些人说他们在走,不如说他们是王八----横行霸道,一个个的不管是身材魁梧也好瘦小也罢,都是甩开了膀子在前开路,旁边经过的人好似都很畏惧,见了他们,忙不迭的向旁边让开,偶有不小心碰上的,还没来得及陪礼,就已被当脸甩了一巴掌,还被大声呵骂:“小兔崽子,找死不成,知不知道爷是谁,爷一根指头就可碾死你,还不快滚。”
被打的有些不服气,似想争辩,旁边好心的人忙将他拉住,扯到一边,低头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那人才红着眼睛不甘的快步走了。
柳沁的视线却被这群人后面的一人吸引,那是位大约十五、六岁的少年,身着华丽鲜艳的衣衫,被阳光一照,很是光彩夺目,看其长相,虽不如衣衫亮丽,也还马马虎虎过得去,只是他脸上显露的那种骄横跋扈,简直就是纨绔的标签嘛,只是不知是富二代还是官二代,所以柳沁忍不住问出声。
恰好此时刘掌柜带着小二将准备好的凉菜及点心先送来,刘掌柜听得一问,到窗边看了一眼,笑道:“那是方家的小少爷,每天这个时辰他都会去鸿兴酒楼。”
“方家小少爷?”东乡也走到窗边看了看,“果然是他,方一鸣,别看年纪小,他可是咱芜城一霸,这芜城谁见了他不绕道走。”
原来如此,方家在芜城的势力只在柳家之下,这方一鸣要称王称霸,确实没人敢管。柳沁正想着,只见下面一行人竟停了下来,方一鸣斜斜的站着,一手拿着把合上的折扇,轻轻敲打着另一只手心,对着前面喊了一声:“赵二。”
前面那些人都已回身面对着他,听得他一喊,其中一魁梧的汉子屁颠颠的跑到他面前,正是之前打人的那位,此时已完全没有刚才的气势,点头哈腰的,一脸讨好的笑,“少爷,有什么吩咐小的?”
方一鸣皮笑肉不笑的看了他一眼,“我刚刚听到有人自称为爷,不知他是谁的爷呢?”
那赵二脸色大变,“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也不等方一鸣再说,双手就向自个脸上抽去,一边抽一边求饶,“少爷,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少爷才是爷,小的是少爷的奴才,请少爷看在小的这个奴才一心为主的份上,饶了小的这一次吧。”
“滚。”
方一鸣抬脚向他踢了一脚,也不看他,在其他人的簇拥下继续向前走去,赵二被踢得打了几个滚,方从地上狼狈的爬起来,将衣裳拍了拍,小跑几步又凑了过去。
柳沁见了这对主仆,典型的二世祖与狗腿子,摇摇头,将视线移到了鸿兴酒楼,不知是因为人都进去用餐了,还是因为方一鸣的缘故,此时酒楼门口基本没人,只有一掌柜模样的候着,看来是迎接方一鸣的。
刚刚方一鸣就已在昌盛饭庄楼下,所以不过十几步,他就到了酒楼门口,在掌柜殷勤招呼下,正昂首挺胸的踏进门去。
“啊!”
突听得后方有人惊呼,方一鸣正踏入的脚收了回来,与掌柜一起回头向后看去。
走在最后的赵二终于找到了献殷勤的机会,忙跑上前,弯腰说道:“少爷,有人晕倒在咱酒楼门口。”
方一鸣皱皱眉,眼中闪过不耐和厌恶,“你去处理。”说完,带着几人与掌柜的一起进去了。
赵二招了留下的两人与他一起走到晕倒之人面前,其中一人弯腰探了探鼻息,说道:“赵二哥,还有呼吸,可能是中了暑气。”
离开方一鸣身边,赵二又恢复了他凶神恶煞的样子,摸了摸脸,似想起刚才的挨打,满脸的横肉变得更加暴戾,将衣袖一撸,伸腿对着地上的人就是几脚,一边踢一边骂:“他娘的,胆子不小,竟敢倒在咱鸿兴的门口,成心给咱晦气不是,老子揍死你,揍死你。”
柳沁刚已看到倒地那人,见他摇摇晃晃的从对面过来,象喝醉酒一般,走到酒楼门口,抬头朝天望了一下,似乎受不住阳光的刺目还微微眯着眼,然后就那么突兀的倒下了,现在听得他是中暑,这赵二真没人性,对着病人还拳打脚踢的,顿时一股怒气冲上脑门,忍不住抬手一指,大喝一声:“住手。”
可惜她是个五岁的孩童,声音稚嫩,而赵二在酒楼门口,离这里有十几步的路程,街上又嘈杂,她的这声大喝没有传进赵二的耳里,却将屋里的人惊得一跳。
江离离她最近,最快起身,其他人也陆续围了过来,只有柳老爷仍坐着没动,只是抚须看着他们微微笑着。
柳沁涨红着脸,也顾不得了,指着两个长随和东乡、长兴,吩咐道:“快去,快去,再不去那人会被打死的。”
东乡和长兴听得吩咐,掉头就往门口跑去,长随却是看向柳老爷,见柳老爷点了点头,这才跟在后面跑出了屋子。
外面赵二继续踢了几脚,大约也怕真的闹出人命,终于停了下来,朝旁边吐了口唾沫,骂道:“晦气。”骂完又吩咐站在边上两人,“将他丢过去。”说着还向昌盛饭庄这边摆了一下头。那两人心领神会,一头一脚的将地上之人抬起,朝着饭庄走了十几步,手一松,将人“哐当”一下就丢在了饭庄门口,然后在柳沁目瞪口呆之中,大摇大摆,恣无忌惮的走了回去,与赵二一同进了鸿兴酒楼。
等东乡他们跑下去,看到的只有门口地上躺着的人和赵二的背影,刘掌柜也脸色难看的走了出来,几人一起将地上之人抬进了一楼大堂里。
过了不久,东乡四人回了二楼,刘掌柜也领着小二将菜上了上来,在摆盘的时候,一长随已将下面的情况回禀了,原来他们将人抬起时,就发现那人已醒,只是因为被又打又摔的,痛得缩成一团,爬不起身,他们将人抬进大堂,扶着坐下,刘掌柜又让小二去隔壁请了郎中,郎中看了后,说没有大碍,只是又饿又渴,被太阳一晒又中了暑气,所以才晕倒的,如今既已醒来,自然没事,倒是因为被打,身上伤得不轻,没个十天半月是好不了的,幸好没伤到内腹,郎中留了几贴药,刘掌柜已让小二去煎了,又拿了些稀粥类的吃食,那人喝下之后,脸色已好了很多。
柳沁听得没事,这才放下心来。经过这么一耽搁,众人更饿,闻得饭香,不客气的围着桌子大吃起来。柳沁与潮哥儿早回到了桌边,分别坐在江离的两旁,所以江离最辛苦,不但顾着自己,还要顾着身边的两个娃娃,柳家的孩子在柳沁的带领下,都是很小就会自己吃饭,根本不要别人喂,有江离帮忙夹菜,就不需要长随在旁伺候了。
☆、第二十三章 周夫子
昌盛饭庄主卖菜肴,并不卖酒,只有尊贵重要的客人,他们才会附赠自己酿的清酒,在汉国喝酒与吃饭是分开的,卖酒和茶的地方称为酒肆茶铺,吃饭的地方称为饭庄,只有那些后台硬背景深的人才能开酒楼,既可吃饭也可喝酒,这样级别的酒楼都需要衙门的特殊批示,鸿兴酒楼就是后一种。
昌盛饭庄的菜真是不错,柳沁边吃边点头,每一道菜在精心烹煮之后,都极其入味,但又不显得浓烈,还保持着自身原有的味道,就象一位美丽的女子,说她淡雅,却能看出细心装扮后的精致,说她艳丽,却又不失本色的清新,所谓浓装淡抹总相宜大抵如此。
饭后,上了些果子及两壶好茶,众人歇息了半晌,又吃饱喝足,都恢复了精神,几个小娃以柳沁为首,在屋子里嘻嘻哈哈的打闹起来,柳老爷笑眯眯的看着,也不阻止。
刘掌柜敲门进来,与柳老爷客套了几句,才说道刚才被救的周夫子想来向柳老爷亲自致谢,不知柳老爷愿不愿见?
汉国比较重视读书人,为了显示对读书人的尊重,一般称书生为夫子。柳老爷听得周夫子三字,眼神闪了闪,向柳沁看了一眼,笑着说道:“有请。”
不久,刘掌柜领着一人走了进来,那人看来伤得不轻,被掌柜扶着,步子缓慢,不时因牵扯到身上的伤痛而皱下眉头。但他仍坚持走到柳老爷面前,弯腰深深施了一礼,“在下周汝南,多谢大人相救之恩。”
此时柳老爷已移坐到榻边高椅上,见此忙放下茶盏,微微一抬手,语气温和的说道:“你身上有伤,不必多礼,刘掌柜,扶他坐下吧。”
旁边长随已在斜下方放下一小几,那周汝南也没推辞,再作了一揖,才在刘掌柜扶持下坐了上去。
柳沁早挤到柳老爷身边,被柳老爷顺势抱在怀里,现下正睁着她乌溜溜的大眼睛将对面的人打量了一番,那周夫子看起来与柳家大爷差不多,约二十五、六年纪,生得五官清秀,白净面皮,一派儒雅之姿,他身着一件旧布袍,头戴书生巾,看得出家境不是很好,但他坐在柳老爷面前,却腰背挺直,眼神自如,并无瑟缩之态。
他虽然已梳洗打理过,脸上仍有一块很大的瘀青,衣衫上也有一块块的污渍,明明是狼狈的模样,你却感受不到他的窘迫。这人气度不凡,不是常人可比,柳沁和柳老爷同时在心里暗赞了一句。
柳老爷边打量,边端起茶杯做了个请的姿势,啜了一口,才开口问道:“夫子可是芜城人氏?”
周汝南放下手中杯盏,恭敬回道:“在下浏河镇新郑村人。”
浏河镇是芜城周边的一个大镇,离芜城不过一百多里的路程,柳老爷自然知道,点点头,继续问道:“那夫子此来是走亲还是访友?”
周汝南长叹一声,脸显无奈之色,“不瞒大人,在下此来是想谋一生计,谁知来此一两月,竟找不到一合适的活计,如我这种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羸弱之人,哪家主家看得上?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啊。说来让大人见笑,在下盘缠用尽,已两日没沾水米,这才晕倒街头,受这无妄之灾,若不是大人相救,在下恐怕都没机会回家与妻儿相见了。”
“言重了,言重了。”柳老爷摆摆手,“我们也没做什么,倒是刘掌柜尽的力还多些。”
“不,不,这都是大人出的银子,草民不过是跑跑腿。”刘掌柜如何敢受这份情,忙推托道。
“大人与掌柜的不必过谦,周某受此大恩,他日若有作为,必当回报。”周汝南咬牙站起身,对着柳老爷和刘掌柜各自再施一礼。
柳沁见他们礼来礼去的,觉得古人真是麻烦,她眼珠子一转,对着老爹甜甜一笑,说道:“爹爹,大哥说衙门里要招人,是不是呀?”
柳老爷诧异的看了看闺女,突然醒悟过来,哈哈笑道:“不错,咱家沁儿记性真好。”笑罢抬头对周汝南说道:“夫子是学文之人,衙门里正要招一名书办,夫子若不嫌弃,可先以此安定下来,容后再作打算。”
汉国一向重文,所以文人大多清高,不屑于去做书办这种抄抄写写的小事,所谓不为五抖米折腰,这周汝南虽外表平和,但柳沁知道,越是象他这样的人,其实与张孝贤一样,都是自视甚高的,只不过张先生表现得更偏激些而已。
所以不待周汝南回答,柳沁已摇摇摆摆的爬下了柳老爷的大腿,走到高几上抓了一块糕点,边吃边说:“潮哥儿,你也吃一块,咱要吃得饱饱的,只有吃饱了,才能做别的事呀。”
旁边江离诧异问道:“妹妹没吃饱吗?刚刚吃了不少啊。”他没好意思说,刚才你都吃撑了,都打嗝了。
柳沁一边嚼着口中的糕点,一边含含糊糊满不在乎的说道:“刚刚是饱了,现在又饿了,你没听牛叔说么,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我一天可是要吃好几顿的。”
大家真当她的那句话是赶马车的车夫说的乡野俚语,也没深想,又觉得她说得有趣,不由得都哈哈笑起来。
周汝南自进来后,就注意到这个小孩与众不同,若说漂亮、可爱、灵动,这些自然可以形容他,但屋里其他的孩子也不逊色,而让周汝南诧异的只有一个,就是他的大胆,在有外人在座,其他孩子都规矩的坐在一边,只有他很自然的依偎在府尊大人怀里,而且在长辈说话时他敢插话,这说明什么,说明这孩子在柳府非常受宠,而且受宠的程度非同一般。
这还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他所说的话都很有深意,周汝南无法想象一个五岁多的孩子说出的话是意有所指,但却又分明感到他说的“只有吃饱了才能做别的事”就是针对自己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