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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王妃:腹黑王爷哪里逃_分节阅读_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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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文昌两兄弟连忙告罪,“父亲息怒。”

    刘武扬推脱责任道,“父亲,若是咱们当年的声望权势还在,忠儿就算是玩这些出老千,也没有人敢教训他,只能说明咱们的威望真的不复从前了。”

    刘墨闻言,重重叹了一口气,“如今我老了,你们一事无成,下面的晚辈又是扶不上城墙的烂泥,恐怕整个国公府就要葬送在我手上了。”

    刘文昌内疚地低下头,而刘武扬转了转眼珠,上前献计道,“父亲,儿子觉得如今咱们国公府一直没落的原因是因为咱们一直在皇子夺嫡的时候站在中立的位置,如果咱们能够择一位有实力的皇子进行辅助,待他日登高问鼎,咱们国公府就能够得以重用,恢复往日的荣耀。”

    “胡说八道,”刘墨怒斥,“你可知道有多少人因为站错队连累全族,咱们国公府之所以能够在这百年兴衰中在东临屹立不倒,就是因为咱们一直选择中立,从不参与那些阴谋,明哲保身,才深得帝王心,始终享有着帝王的信赖。”

    刘武扬被父亲一训斥,不由连忙低下头,但是双眸中是认同,父亲老了,想法还是这么腐朽,莫怪国公府会葬送在他手中。

    这时候,书房门突然被打开,一声娃娃音传了进来。

    “国公大人,令公子说的不错,为何不听听年轻人的想法?”

    房内三人皆惊,只是刘武扬的眼中还带着喜。

    这个声音不熟悉,但却也不陌生,刘墨锁眉看向门口,只见一个虎头虎脑的少年走了进来,虽一脸萌(v?v),但是身材却高挑秀雅,一身上好的冰蓝色丝绸,衣襟、袖沿以及衣摆都绣着雅致的云状滚边,与他头顶上的白玉簪子相辉映,暖室的烛光在他身上镀上了金色晕边,整个人看起来十足的无害。

    但是刘墨知道这都是表象。

    在外历经百态苦难的皇子,归来时怎么还可能是一只绵羊?

    “原来是七皇子,老夫有失远迎,还请皇子见谅。”刘墨从案桌后走出来,带着两个儿子朝他行礼道。

    诸葛华远连忙上前扶起刘墨,脸上尽是歉意,“是晚辈深夜叨扰,还请国公大人多担待。”

    刘墨起身,知道七皇子不会平白无故出现在这里,他看了眼两个儿子,刘文昌立即会意,立即告退,刘武扬本想留下,但是看了眼诸葛华远的神色,也随着大哥退下。

    待整个书房只剩下刘墨和诸葛华远的时候,诸葛华远走动在房内的的书画面前,仿佛仿佛是漫不经心地问道,“国公大人,对于刘二少爷的提议觉得如何?”

    刘墨一愣,方才他已经说的很清楚,想来站在外面的七皇子应该听得很明白,但是这时候当七皇子再次问起的时候,他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毕竟他眼前的这位可是当朝皇子,况且,还是野心不小的皇子,若是当面反驳他,恐怕国公府的地位更加是岌岌可危。

    “七皇子,这……”

    诸葛华远知道刘墨的性子,不可能这么轻易就妥协,不过他也不急,反正来日方长。

    “国公大人,难道对于令爱的死因,大人可以放得下这一份学海仇恨?”

    刘墨被噎得话都说不出来,诸葛华远说的不错,他心里恨着害自己女儿的那些人,季府一家已经全部被关押在天牢,但是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季初色,若不是季皇后为了一己之私,女儿也不会成为这场阴谋的牺牲品,可是……身为多年忠臣的刘墨,还是过不了心里那一关。

    诸葛华远勾唇一笑,眼中精光一闪,他转身面向刘墨,淡淡一笑,“国公大人,本皇子倒是有一个法子,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刘墨虽不信七皇子会真的为他着想,但是却还是有些被触动,“愿闻其详。”

    “早些时候,听说国公大人想将自己的孙女许配给睿皇兄,不如再将这件事提上议程,说不定如今当上王爷的皇兄,看在当年的事上,会接受这门亲事。”诸葛华远一脸正色地道,仿佛真的是在为对方考虑一般。

    刘墨闻言心中一动,若是睿王答应的话,那么以着他如今的权势来看,整个国公府说不定还能恢复当年的荣耀。

    走出国公府,诸葛华远身边一个门客不由疑惑问道,“主子,为何要向护国公提这个建议?万一睿王真的答应了,那么岂不是将一个大的助力推向了他?”

    只见诸葛华远摇头,嘴角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如果你看过睿王与睿王妃的相处,就不会这么问了。”

    门客一愣,看着慢慢远去的七皇子,心里顿时恍然,他回头看了眼护国公府,恐怕刘墨的心思要落空了。

    (第一更啦)

    ☆、483第483章 委屈求全

    将军府中。

    假山环绕的花园中,两道身影坐在百花堆簇中,冬日本该萧条,仿佛在此间看不到任何枯枝败叶,只有两个貌美的女子端坐其中。

    “娘亲,这次宫宴,女儿也想一起去。”荀韵画端坐着,一脸恳求地看着自己的娘亲。

    绍平公主喝茶的手顿了下,然后继续抿了口茶水,慢条斯理地看向自己最满意的女儿,“为何?”

    见娘亲没有直接答应,而是问她原因,荀韵画先是一怔,随即脸慢慢浮起红晕,“娘亲,我……”

    见此,绍平公主双眼锐利地扫过小女儿的脸庞,眸色不由深了深,“你对季初色还抱有心思?”

    心思被娘亲不留情地戳破,荀韵画呐呐地抬头,“娘亲,之前您不允许我接近他,是因为他痴傻没有钱途,为何如今他身份被公告天下,是皇城许多女子梦寐以求的男子,您还是不满意?”

    “画儿!”邵平公主严厉地打断女儿的话,“娘亲自有娘亲的道理,你乖乖听话就好!”

    这一次荀韵画没有像之前那样乖巧听命,而是咬着唇,据理力争道,“娘,是不是因为爹的原因?”

    这下轮到绍平公主愣住了,“你说什么?”

    荀韵画看着娘亲错愕的神情,这些话本不该由她的口中说出来,但是为了争取到参加宫宴的机会,她不由狠了狠心,“娘,当初为了给大姐难堪,您不惜使计让大姐嫁给同样是傻子的季初色,但是却不想大姐一步一步从麻雀变成了凤凰,而您惊觉自己做错了,加上父亲上次对您发了一通脾气,所以您不想再管大姐的事情,为了不惹怒父亲,您连带女儿我也牵连在其中,不想让我去插足大姐和季初色,可是娘亲,您以为这样子做,父亲就会原谅您之前所做的一切吗?您——”

    “啪——”

    一声脆响在空旷的花园中格外的清脆。

    荀韵画没有想到娘亲会出手打她,双眼中都是错愕,但是最后她却一脸倔强地看着娘亲,“娘,就算您打我骂我,我还是要说,您当初为了父亲,不惜委曲求全,而女儿我也想为自己努力一回,如果不能待在心爱的人身边,那么这一世还有什么意义?”

    面前的孩子一脸的倔强不屈服,让绍平公主有些恍惚,仿佛看到多年前的自己,当先皇一脸怒其不争地看着自己,“当真这么喜欢荀遇那个榆木头?”

    这一句话,时隔二十年,她同样问道。

    荀韵画想也不想地点头,“娘亲,从那****救下我开始,我就从来没有停止过对他的关注。”

    绍平公主不由挫败地倚在椅背上,单手扶额,重重叹息着。

    于是,花园中陷入短暂的死寂。

    荀韵画知道,娘亲在衡量,在犹豫,但是她愿意等下去。

    “如果我让您去参加,你又要如何去做?”邵平公主抬起头,迷蒙的双眼突然转变为锐利。

    感觉到娘亲话语里的松口,荀韵画心中一喜,但是却不敢表现出来,她脸上挂上十足的自信,“娘亲,只要您答应了,一切我自有主张。”

    见那张小脸绽放出自信的光芒,绍平公主不由妥协,“罢了,一切就由你们而去吧。”

    荀韵画立即站起来,满眼惊喜地朝自家娘亲福了福身子,“谢娘亲成全。”

    看着那道纤细的身影慢慢消失在小道尽头,邵平公主心中有种隐隐不安。

    记得将军在荀天意出嫁后不久归来时,曾对她大发雷霆,那是嫁给他那么久后,第一次对她发脾气,就算是当年她算计了他,他也不曾这般对她,而是遵从了先皇的旨意将她迎娶回府。

    那日之后,她才明白,不管是天意的母亲,还是天意,都是他的软肋,而其他人于他而言,不过是陌生的过路人,就算是与他结发十多年的她,还是有着血缘至亲的诗儿画儿,从未在他心中占有一席之地。

    如今的画儿,跟当初的自己是一模一样的,难不成,最后,画儿要步自己的后尘?

    可是她已经答应了。

    绍平公主皱眉,最后帕子紧紧捏在她的手中,不过怎么样,她当初已经输给了那个女人,那么如今她不允许自己的女儿还输给她的女儿。

    既然错了,那么就一错到底吧!

    杯中茶已经凉了,细碎的茶叶沉淀在底部,慢慢失去了它的色彩。

    一袭云纹深衣,拂过百花树叶,一路远去。

    这个世间很多爱都是不公平了,谁爱的深了,委曲求全,小心翼翼,伤得也就更容易。

    当荀韵画回到房间,一直跟在她身边的杏花,立即高兴地凑过来,“小姐,奴婢就知道夫人还是很疼您的,以前一直在反对您,如今不也放手让您去做了。”

    荀韵画笑着点头,但是只是娘亲答应了不再反对,她做事就没有阻碍,却不代表接下来的事情就可以那么轻易进行。

    “不过光靠我一人,恐怕没那么容易接近睿王,我还需要帮手。”荀韵画沉下脸说道。

    杏花点头,随即想到今日下午小姐在茶馆里遇到的人,立即领悟道,“莫非小姐想要联合茶馆里的那个人?”

    “不错,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找上我,但是如今看来,能帮上忙的人只有他,不管结果如何,我一定要试试。”荀韵画皱眉。

    “可是那个人值得信赖吗?”杏花问道。

    荀韵画也想起了那张娃娃脸,虽然说话就像是一个半大的小子,但是不可否认,以着她敏锐的感觉可以察觉到他隐藏在表面下的强大威压,所以她不愿意放弃这个机会,就算明知道他在图谋什么东西,但是只要能让她光明正大站在睿王身边,付出多大的代价她都愿意接受。

    “杏花,不要废话,研磨,我要写一封信。”

    “是。”杏花立即闭嘴,她知道一旦小姐决定了事情,就很难再改变主意。

    荀韵画沉思了片刻后,然后动笔在白纸上写着,晾干后,便交代杏花将信送出去。

    冷风从窗外吹进来,寒冷刺骨,但是荀韵画却感到从心里透出来的兴奋和热切。

    大姐,这一次,我不信你不会身败名裂!

    (第二更加更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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