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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王妃:腹黑王爷哪里逃_分节阅读_145
- “好了,你们莫要再说了,”定王妃止住了她们,然后一脸严肃地看向天意,“王爷不在,我身为后院之主,有权处置这桩事,听了王志的话,你还有何可说?”
“说什么?”天意眯了眯眼回道。
“当然是对你为祸后院,残害无辜,心狠手辣的事情做辩解,但是,我劝你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你巧舌如簧,大家是都不会信你的。”季子昭一脸的笃定,目光里像是淬了毒般,快意地看向天意。
天意不想与他们争辩,她转身面向王志,笑道,“王志,不管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你可有亲眼所见我在马车上动手脚?并且就像你所说的那样好了,相遇到我们离开,不过短短一刻,我们能对你们做什么?”
王志一噎,顿时面无所措,不知道要如何解释,因为不管怎么说,都是漏洞百出。
在场的人,见到王志瑟然的样子,便已经有所顿悟,但是天意并不想给予他们时间去反击思考,当即面向在座的人说道,“如果因为一个人说了话,我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那么恰好被威胁的人死去,那么一定会和那个放狠话的人有关系吗?王妃,众位弟弟妹妹们,断案,讲究的是人证物证俱在,你们单凭一个人的话,就断言一个人有没有罪,不觉得太荒唐,太草率了,想来这件事被揭发对薄公堂,想来衙门老爷也不会听信一个口说无凭的人的证言。不知道天意这些话,众位可觉得有理?”
定王妃对上天意的目光,内心一怔,这个女子好气质,通身萦绕着的都是端丽冠绝的气华,小小年纪,就能够有此番造诣,如果放任下去,恐怕不容小觑。
应氏等人原本还想说着什么,此时一亲卫突然走了进来,对座上的人禀报道,“启禀王妃,蔺大夫和林大夫求见。”
定王妃一听是陛下亲口留下的两位神医,便急急挥手让人将他们带进来。
众人顿时不解,这时候,这两人来凑什么热闹?
林风措和蔺成雪在亲卫的引领下走进了包围圈,当他们看到如同审讯一般的形式,不由朝天意和季初色投去一抹关切的神色,随后才像定王妃行礼。
“蔺姑娘,林公子,昨日因为府中的事劳烦两位帮忙,真是太不好意思了。”陛下青睐的少年神医,定王妃早已有所耳闻,而且当初在皇城中也见识过他的医术斐然,所以定王妃对他相当恭敬,毕竟人总有生老病死的时候,这时候千万不要得罪大夫,否则到时候自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因为昨日彩霞出事,而队伍中的太医因为吃坏肚子无力起身诊治,所以便请了与林风措同样是大夫的蔺成雪帮忙,所以才有了定王妃的致谢。
“王妃言重了,济世救人,本就是我们行医的本分,不值得一提。”蔺成雪端静有礼地回道。
定王妃当然是要多夸赞几句,赞美这种东西,又不需要钱,要多少有多少,最后她才进入正题,“那不知两位这时候求见所为何事?”
蔺成雪随即郑重地对定王妃说道,“启禀王妃,因为成雪在替贵府流产的那位患者诊治的时候,发现她真正失去腹中胎儿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撞击导致的,而是因为她吃了能使人堕胎的红花。”
蔺成雪这句话无疑是一块大石,投进了平静无波的海水里,顿时掀起了惊天巨浪,就好像人的想法已经朝一方面延伸,突然有人告诉他们,他们的方向错了一样。
众人都惊呆了,一下子忘记了反应。
“什么,你说我的孩子不是因为马车翻落而离开的,而是因为被人下了药?”季子烈顿时变得激动,他一步跨到蔺成雪面前,满脸的震惊。
蔺成雪不喜欢季子烈的咄咄逼人语气,她看着眼前这个被美色酒色掏空身体的季家三公子,不由浮起淡淡厌恶,但是她面不改色地回道,“成雪说的是患者食了红花,并没有说她是遭人下药,或者是误食,请季三公子莫要随意替别人的话下定义。”
定王妃闻言,心中大骇,这已经是府中自开春以来第二次发生红花流产事件,她决不能姑息。
“来人,将彩霞这两日的吃食拿出去检查,看是否有什么异样。”
“是。”顿时有人领命离去。
而这时候在场的人都陷入一种死寂,就连想要跳出来奚落天意的季子婧姐妹,也不得不在自家娘亲的威压下紧闭着嘴。
在场中的人,除了天意夫妇,以及林风措师兄妹,各个都陷入了严肃的氛围中。
天意的视线有意无意地落在众人中,最后目光定格在那个低垂着头,用力绞着帕子的女子,天意费力搜罗脑中的记忆,才想起来这个女子不就是季子烈的妾室石含绿。
此时,奉命而去的亲卫回来,他们手中拿着一叠吃了一半的糕点,然后呈向定王妃。
“启禀王妃,这是从彩霞马车里搜出来的糕点,经过鉴定,里面含有着大量的红花粉末。”
众人皆将目光投向侍卫的手上,没有想到那做工精致的糕点竟然是杀人利器,果然越是美艳的东西,越是杀人于无形。但是天意注意到,唯有石含绿没有抬头,而是静静地站在原地。
定王妃一想到接连失去两个胎儿,怒气涌上胸口,带着滔天的怒火道,“这盘糕点是谁送到彩霞车上的?”
众人面面相觑,无人回应,而就在定王妃下令要调查之前。
一个不可能被怀疑的人,缓缓跪了下来。
☆、193第193章 出人意料的真相
当众人看清跪下的人是谁的时候,都满脸惊讶。
“含绿,你在做什么?”季子烈眉头一跳,不由浮躁地看着她。
这跪下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季子烈的妾室,那个说话轻如蚊子,腼腆怯弱,就算是出现也很有可能被忽略的石含绿。
“含绿有罪。”石含绿仿佛换了一个人一眼,她缓缓抬起头,眸中不再是胆怯,而是带着一种畅快。
“你——”季子烈心中突然浮现出一抹难以置信的念头。
而应氏这时不知为何突然将矛头转向石含绿,声音气势就仿如方才对待天意那般,“含绿,你是说,是你下药害死彩霞腹中的胎儿的。”
石含绿看了应氏一眼,眼睛里是通透的讥诮,看得应氏不由心虚地缩了缩脖子,然后石含绿转头看向座上的定王妃,“那盘糕点是我亲手做的。”
“你的意思是说,你做那盘糕点是为了毒害子烈的子嗣?为什么?”定王妃虽然对三儿子这些妾室没有什么好感,但是这些妾室也都是过了她的眼才能进得了三房,所以对于石含绿,她的印象是乖巧听话,否则她也不会让她进来,所以相对于府中任何人,她也不太敢相信这般狠毒出自于这样乖巧的女子之手。
闻言石含绿突然嘲讽一笑,“我做了一盘糕点,若是彩霞不嘴馋,自己拿过去吃,怎么会有这样的下场?”
“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该在糕点上下药。”季子婧插了一句。
“如果彩霞没有拿走,你会把那糕点怎么办?”定王妃慢慢地问道,一针见血。
石含绿扯开唇,嘲讽更甚,“那含绿会将糕点倒掉,然后隔日再重新做一盘放着,自从彩霞进了三房,耀武扬威惯了,经常无故侵占别人的东西,所以含绿不相信她不会不上当。”
众人皆哗然,这摆明就是等着彩霞送上门。
天意不由皱起了眉头,到底是有什么样的仇恨,才能让一个人性情大变,无所畏惧?天意感到震惊的同时又深深的好奇。
“你这个贱。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听了这般直白的认罪,季子烈心头一痛,恶狠狠地骂道。
季子烈这句话问出了所有人的心声,这样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子,到底是什么促使了她做出这般疯狂的举动,就连林风措等人也难免好奇。
这时候,一道身影踉踉跄跄走了过来,她看到跪在地上的石含绿,立即扑了上去,她扯着石含绿的衣襟,凄厉如鬼地叫道,“为什么要害我的孩儿,为什么,你这个贱。人!”
石含绿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将突然出现的彩霞用力一推,看着彩霞栽倒在地上,她的唇角溢出一抹冷笑,“都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人作孽,自有老天爷惩罚,但是我已经等不到那个时候了。彩霞,一命偿一命,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正要挣扎着起身找石含绿拼命的彩霞先是一怔,随后嘶哑地叫道,“你,你——”
而这时候季子烈怒指着石含绿,满目的火光,“你这个恶毒的妇人,你怎么狠得下心对一个未出世的孩子出手,之前都说过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彩霞害死的,你为何执迷不悟!”
此时应氏也站了出来,她面露心痛地指责道,“含绿,你也不能因为这样子而对一个无辜的孩子下手,你,你——哎——”
石含绿嘲讽的目光,扫过季子烈,扫过彩霞,扫过应氏,最后微闭了闭眼,“人在做,天在看,”最后她睁开眼睛,目光落在应氏身上,“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面对下面这一出闹剧,定王妃已经心生不耐了,她怒目而视,“石含绿,我们定王府待你也不薄,你竟然做出这种辱没门风的事情出来,简直是太忘恩负义了,来人,将她给我抓起来,听候处置。”
王府亲卫顿时将她绑起来,石含绿一点也没有畏惧,她低低一笑,笑得有些让人毛骨悚然,“忘恩负义?有些话我不说,不过是想看看,你们这些人最后的下场是如何的!”
定王妃不想听她胡言乱语,手一挥,就让人把她带下去。
石含绿经过天意的位置时,她眸中带着微微的歉意,“大少奶奶,拖累您了,真抱歉,若是有来世,石绿定当会赎罪的。”
石含绿的声音很低,没有人注意到她说了什么,天意听完的时候,人已经被带远了。
天意看着她远去的身影若有所思,而这时候许是经历了这一场形势逆转的案件,定王妃满脸倦怠地挥手让众人散了。
林无措和蔺成雪朝他俩点点头,然后转身离去,在这种时候不能表现出熟稔,否则会引起人注意。
回去的路上,六妹季惠君跟了过来,她有些愧疚地对天意道,“大嫂,恕六妹方才不能替你说话,人微言轻,担心说错话更是连累你。”
天意宽慰她一笑,“以后再遇到这样子的事,保持沉默就好,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只要保护好自己就好,五妹的事情我已经让人去调查了,这几日就会有消息,到时候我会跟你说。”
季惠君感激地点了点头,然后目送两人离开。
回到马车,天意回想着石含绿临走前说的那句话,不由心生恻然,她问道,“美人,你说这次的坠马事件,真的是如同石含绿所说的吗?蔺姑娘说彩霞流产是因为吃了红花,那又是谁在马车上动了手脚?”
季初色一手拿着一个糕点,正吃得不易热乎,听闻娘子的问话,他眨巴着眼睛,然后摇了摇头,“说不定是她担心一计不成又下了一计,双重保险呢?”
天意摇了摇头,“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看石含绿的样子,好像隐瞒了什么,而且……”天意顿时眼前一亮,她拉着美人的袖子撒娇道,“美人,晚上咱们去一个地方好吗?”
季初色从糕点中抽空鄙视了娘子一眼,“你是想让我带你去见石含绿?”
天意连忙点头,不吝啬地夸赞道,“美人真聪明!”
“勉强答应你!”季初色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眸中却带着隐隐笑意。
深夜过半,两道紫色身影穿梭在密集的马车中,直到一辆马车面前落了下来。
季初色将怀中的人松开,然后轻声道,“娘子,你进去,我在外面守着,一有动静,我就给你暗示。”
天意点了点头,随后撩开车帘踏了进去,而季初色靠在马车旁,身形随意,闭上了眼睛,但是却牢牢掌控着身边的一举一动,地面上是被风烈们迷晕的下人,此时正在酣睡。
马车突然的异动,让蜷缩在一团的石含绿吓了一跳,待看清来人的时候,她的脸上带着一种释然,“大少奶奶,您来了。”
“看来你一点也不惊讶我的到来,”天意在她面前坐下,眼睛却瞥到桌几上一个药瓶,她微微惊讶地道,“这是?”
“鹤顶红。”石含绿淡淡一笑地回道,“家丑不可外扬,所以王妃不打算让我活过今晚。”
天意望着这个短短时间内便转变为另一个人的石含绿,不由微微讶异,许是天意的疑惑太甚,石含绿有些怅然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