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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王妃:腹黑王爷哪里逃_分节阅读_120
- 天意那一抹怅然若失在美人的安慰下,飘散开去,不过她刚放松下来的神情突然一霎那变得严肃,她带着审视的目光看向美人,上上下下打量着美人,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他似的。
而季初色被娘子突然的目光盯得有些杵,他感到莫名有些心虚,呐呐地道,“娘子,你在看什么?”
天意微眯了眯眼,语气有些严肃地道,“美人,我怎么发觉你最近似乎换了一个人,是不是病情有所好转了?嗯?”
季初色心里咯噔一声,没想到娘子居然感受到他的变化,可见最近没有将自己未装好,念头只在脑子里转了一圈,季初色的目光突然变得清澈无比,一如之前的单纯干净,他的嘴角牵起了懵懂的笑意,将头蹭到娘子的肩上,不解地回道,“娘子,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笑容,熟悉的美人又回来了,看着这一双单纯天真的眸子,天意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可是心里又觉得有些不对劲,她猛盯着美人瞧了一会儿,而得来的却是美人无辜的连环眨眼,天意不由抬手扶额,美人又在卖萌了!
但是这件事就此掀过了一页,季初色留意着娘子的神色,见她终于不再怀疑的时候,才暗自松了口气,他感觉自己好像是在自作自受,如果早日告诉娘子他恢复的事,就不必这样提心吊胆,可是现在说会不会有些太晚了?
只是当季初色往娘子怀里蹭的时候,他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若是娘子知道了,哪里还会让自己如此亲密,于是季初色更加坚定自己不让娘子发现的决心。
车外的风烈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为有这样的主子。他们不由将目光撇开,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听到吧!太无颜了!
马车当晚就和南下的人马汇合,因季初色对外称娘子在船上身体不适,这几日在调养,所以所有抱着打探心思的人都纷纷退散,他们此时回来,偷偷摸进自己的院子,也没有人发觉,算是安全地度过了。
天意刚回到院子,侍砚侍墨就猛地扑过来,差点吓到天意,只见两人双目通红,泪眼汪汪地看着她。
“不要哭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天意笑着安慰道。
“主子,奴婢和侍砚可担心您了,日日夜夜都盼着您能回来,今日终于把您给盼回来了。”侍墨哽咽地道,时不时抹着泪花。
“主子,您这一路一定受苦了,整个人都消瘦了。”侍砚也不忍地道。
“好啦,福祸所依,说不定这次过去,我就能享受福气了,你们莫要难受了,快些去准备写吃食,我和你们大少爷都饿了。”面对这两个泪眼朦胧的心腹,天意有些承受不住,不由赶紧找了个由头将她们支出去,否则待会她估计要被她们的泪水给埋了。
“是。”一听到主子饿了,侍砚两人连忙应下快步出门去准备。
“你这两个丫鬟真心不错。”季初色在天意耳边感叹道。
天意十分赞同地点了点头,不过她的眼神顿时又朝他审视过去,带着怀疑的目光打量着美人。
季初色回身时发现了娘子的目光,立即暗叫不好,自己又差点露馅了,他连忙带着讨好的笑容说道,“娘子,我去找花花们玩了。”
看着美人蹦蹦跳跳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口,天意虽然有时候觉得美人身上有些不对劲,但是却又说不上来,加上此次旅途劳顿,便将此事搁在一边。
待到下午时,东临帝传旨召见季初色小两口。
一走进东临帝的行宫房间,天意明显感觉到东临帝心情很好,她觉得有些奇怪,听说菊妃意外毁容,此行危机丛丛,陛下怎么还有心情开心呢?真是上头的心思你莫猜!
天意和季初色刚行礼后,东临帝便笑着道,“平身吧!荀丫头,朕听初色说你受了伤,这是宫廷秘制的去痕圣药,你好好用着,姑娘家的,身上最好还是不要要伤痕为好。”
语毕,黄福便端着一托盘,上面搁着一素白蓝纹瓶身的药朝天意眼前送来。
天意连忙行礼谢恩,“多谢陛下垂爱。”
东临帝摆了摆手,叹了口气道,“说到底,你们其实也是受了朕的连累,才会遭逢刺杀,若不是你们能够幸运逃离,要是出了什么事,朕怎么跟荀将军交代?”
天意感受到东临帝真心的关切,有些受宠若惊,俗话说,君心似海深,最是无情帝王家,她却在这位帝王身上,感受到难以言喻的慈爱,不由有些感动。
“陛下,您莫要这样说,若不是天意和夫君贪玩也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是陛下太怜爱我们了。”天意不假思索地道。
东临帝摆了摆手,慈爱地笑道,“咱们也不必再说了,这次叫你们来,其实是有一件事要交代给你们。”
天意和季初色对望了一眼,随即问道,“陛下您说。”
☆、157第157章 受命
东临帝背过身,伟岸雄健的背影突然让他们感觉到历经世事过后,一抹淡淡的沧桑和颓然。
天意和季初色屏住呼吸,因为他们似乎感觉到这件事可能会有些不同寻常。
“朕想要找一个人,那个人当年替梅妃接生的稳婆。”东临帝的语调没有起伏,没有人知道他真实的想法,只是只有面向他的黄福,才能看到他隐忍的情绪。
“稳婆?”天意有些不可思议,而且陛下提到了那个后宫上下忌讳私底下不许提及的梅妃,天意没有想到自己会从东临陛下嘴里听到那位倾国倾人城的才艺卓绝的梅妃。
东临帝点了点头,继续道,“当年梅妃有了身子时,朕便在民间为她寻了一位稳妥的稳婆,不过那个产婆替梅妃接生后,就消失不见了。”
“陛下是想让天意和夫君去寻找这位稳婆吗?”天意寻思到陛下的想法,不由有些讶异。
只见东临帝转过了身,面上已不复之前那和蔼慈善的神色,而是带着郑重以及不容拒绝的语气道,“不错,朕寻思来寻思去,在朕身边只有你们最为合适。”
陛下的不容置疑让天意噤了声,她不明白他们有什么能让陛下看重的地方,只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他们不能拒绝。
“那我们要如何去寻找?现下一点线索都没有。”天意很是为难。
“这个不担心。”东临帝抬了抬手,站在一旁的黄福便递上一信封,“里面是那稳婆的资料,兴许会有帮助。”
“那陛下,要是我们找不到呢?”天意接过信封,看了眼面上懵懂的美人,踌躇了片刻,才将心中担忧的事说了出来。
“能找得到便是好,若是找不到,”东临帝的语调突然变得低沉,“那便算了。”
感觉到东临帝明显的精神状态变化,天意与美人不敢再询问什么,低声应了声,“是。”
“时间以一年为限。”说完这一句,东临帝便挥手让他们下去了。
走出来后,天意捏了捏袖中薄薄的信封,有些惆怅,“美人,你说咱们两个看起来像是长着一张寻人启事的脸吗?一看到,就觉得咱们是很适合去找人的?”
季初色看着犯难气鼓鼓的娘子,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娘子的脸,笑道,“既来之则安之,既受之则寻之。”
天意抬头瞪了他一眼,“方才你一句话也不吭,我都不敢拒绝陛下,你看这人海茫茫,寻一个人如同大海掏针,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季初色莞尔,“陛下不是说了,找不到也没事,你啊,就不要担心。”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这是做人的原则!”天意回道。
“好吧,我亲爱的有原则的娘子,您现在要回房了吗?为夫饿了。”季初色牵住娘子的手,卖萌扮乖道。
天意白了他一眼,但最后还是笑着随了他。
远远站着一个人,她双目痴迷地盯着季初色的身影渐渐远去,待到看到他身边的天意,目光瞬间变得嫉妒,她把手中的绣帕缠得纠结,总有一天,她会取代天意的位置的。
当夜幕降临后,所有人都进入了梦乡。
东临帝的房间内闪进了一个身影。
“你来了。”正在执笔写着字的东临帝头也不抬地道。
对于东临帝的未卜先知,季初色也没觉得奇怪,他倚着梁柱,漫不经心地道,“陛下,您为何要将寻人的事让我娘子知道?”
东临帝搁下了笔似乎对自己的字很是满意,才抽空回了一句,“你不是要继续装疯卖傻吗?朕不让天意知道这件事,到时候她发现你在调查这件事,你怎么圆谎?”
对陛下投来的揶揄目光,季初色轻咳了几声,算是接受了这个解释,“陛下看出来了?”
“朕说要恢复你的身份,你拒绝了,朕当时还纳闷,后来看你的样子才琢磨出来,你这小子就是只披着羊皮的狐狸,可怜天意还傻傻被你蒙在鼓里。”东临帝白了他一眼。
季初色摸了摸鼻子,讪讪一笑,“不当狐狸,微臣怎么替陛下办事?”
“就你嘴贫,不过最好不要瞒着,不然到时候有你罪受的。”东临帝告诫道。
“微臣明白。”嘴上应着,但是心里并不是非常重视,在他看来,清醒的自己和痴傻的自己,总是痴傻的自己更得娘子关心,所以他在心里愉快地决定,能瞒一时是一时。
东临帝早已看出他心里的小九九,不由摇了摇头,算了,这小两口就这么折腾着吧,越折腾感情越深。
“陛下,风紫等人可有招供?”季初色问道。
“他是一个有骨气的人,死咬着不松口,朕不得不佩服,罢了,那些孽党不足以放在眼里。”东临帝说道。
季初色点了点头,不过他突然想起风紫当时说的话,不由有些疑惑,他想了想后道,“陛下,不如将风紫交给微臣,微臣想办法让他开口。”
东临帝想也不想就应下,“不过他人已经送回皇城了,等南下结束,你再去提取吧。”
“多谢陛下。”季初色谢道。
东临帝放下手中的字画,背着手慢慢踱到季初色面前,神色忽而变得严肃。
“你对于五年前那件事怎么看?”
季初色嘴角的那抹漫不经心被收了起来,他站直了身子,同样肃然回道,“当年微臣从边境回来,并未与人有何过节,所以这件事微臣有两个猜测,一是来自他国的暗杀,二则是源自于一次偶然的调查。”
“调查?”东临帝有些不解地问道。
季初色继续道,“当年微臣刚回皇城,接到风烈的禀报,说是有一些不明身份的人出现在皇城,微臣曾下令调查过,但是他们来去神秘,以至于直到现在还是没有结果。”
“所以你是怀疑是那些人下的手?”东临帝扬眉问道。
“也不是不可能。”季初色说道。
东临帝点了点头,“这件事你也好好调查下,将幕后黑手揪出来。”
“是,微臣遵命。”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他没有提及,暗杀还有可能源自朝廷某些势力,只是他不能在这个时候开口,只能是在找到证据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