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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恋邪魅妃_分节阅读_384
- 然而,女子却只是冷冷的笑,刚才已经暴露,还妄向隐瞒吗?这样的操控傀儡,那个人又能提高多少实力呢?把那么多人的生命玩弄于股掌之间,应该很具有考验吧?那个老妖物,又会遭到反噬吗?
“现在,把你们的马放出去。”女子又开了口,声音依旧毫无温度。
这一次,血衣战士倒是没有再表现出任何的犹豫,只是纷纷一拍马屁股,将自己的坐骑赶出了大门。
这一次,女子愁眉紧缩,拿着血玉的手,轻轻的颤抖起来,最后一句话,她像是费尽了心力,也始终说不出来。
如果他们真的听从了,那她该如何面对这些淋漓的鲜血?轩辕天湛却在此时,抓住女子的手,将血玉拿走,男人刚要开口,背后传来一道心疼却语气坚定啊的声音。
“香儿,你看着孩子,我来。”慕容睿抱着轩辕宁,青色的身影出现在两人身后的回廊之上。
当一片血红映照着天空,慕容睿便已匆匆赶来,他甚至忘了,手中还抱着宁儿。
这个院子,有前院和后院,后院有小路通往这里,慕容睿大步走来,将女儿塞到女子的怀里。
小家伙睁着明亮的大眼睛,仿佛被人抛弃般,扁了扁嘴巴,似乎便是抗议,看到自己的女儿,云飞香心中顿时柔软一片,泪湿了眼眶。
“我已经暂时屏蔽了宁儿的听觉,你只要让她不看就行。”慕容睿嘱咐完女子,才恍然记起,他忘了考虑轩辕天湛的感受,刚刚他只是看到女子颤抖的身形,心痛得无法呼吸,就站了出来,而那时,轩辕天湛已然握住了女子的手。
轩辕天湛看了慕容睿一眼,又看了看手中血玉,面上却浮现出一丝笑意:“既然睿兄要一试,在下自当满足睿兄的心愿。”
慕容睿一愣,心愿?这男人还真是面不改色,不过,的确是他主动提出来的。云飞香也是一愣,却并未过多注意,反而温柔的注视着怀中的女儿。
慕容睿拿过血玉,轩辕天湛却退后一步,站到了自己的妻子身边,云飞香这才抬眼,有些埋怨的看了丈夫一眼,慕容睿这是无辜进来的,怎么能让他去?
“香儿别误会为夫,看看是不是所有持有这块血玉的人都可以发出命令?”轩辕天湛开口解释,云飞香却更加惊愕,还有这样一层关系么?
慕容睿手持血玉,高高举起,他知道香儿刚刚要说什么,看来,他还是那么的了解他,即便不能在一起,他们的心还是不曾走远。
这让温润如风的男子,感到无比的欣慰。
“自相残杀吧,魔鬼!”慕容睿的声音,忽然变得冰冷,他锐利的眸看着这些血衣人,心中的血液凝固到了冰点。
这是他唯一能为香儿做的了?
血玉门的人站在原地,面无表情的,似乎根本没听到命令一般,或许,控制他们的人正在反应,正在思考,但是,他思考的时间似乎太长了。
长久的静寂之后,轩辕天湛一把拿过慕容睿手中的血玉,声音冰冷的命令:“自相残杀!”
然而,现场也是如此的静寂无声,血玉门的人一动不动的立在原地,面无表情,就如雕塑一般。
“去死吧!”云飞香试探性的说了一句,声音不大,却嘹亮清脆。
血红色的玉忽然一亮,发出通红的光芒,像是听到了女子的话,正在回应,而就在此时,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就此发生。
几十个挺拔的血衣战士齐齐拔出锋利的佩剑,举刀横向自己的脖子,以极快的速度——自刎!
这一刻,云飞香呆立在原地,只听到心脏碎裂的声音,眼前漫天血红,浓重的血腥味充斥在鼻翼,连夕阳,也变成了血海。
☆、第445章 血染夕阳(二)
血流如柱,苍凉横飞,热烈的鲜血从一个个鲜活的血衣战士脖颈飞出,染红了本就血色的衣服,洒到冰冷洁白的雪地。
巨大的血流不断的涌出,这些血衣人的动脉血管竟然被割得如此碎裂,足可见用了多大的劲道,深深的伤口化成一线血红,横亘在大脑与身体之间,异常的诡异。
他们毫不犹豫的抽打拔剑,甚至连丝毫的表情都没有,难道不该是平静的吗?可是,当锋利的剑刃割破喉咙,血衣人完全就像是充满了邪恶的魔鬼,表情开始变得狰狞,双目也圆睁着向外吐出,五官都在扭曲。
血衣人的目光又逐渐变得愤怒,像是不甘的亡灵,凶狠的望着女子,他们行动得那么利索,断气却是异常的缓慢,表情也在一点点的变得恐怖,身体屹立不倒。
云飞香一眼看去,几十双眼睛,就像是完全在盯着她,他们眼中露出大片的眼白,毫无生气,却凶狠愤怒。
天边的夕阳,越发的鲜红,云飞香不知道是自己花了眼,还是看到的就是如此的血色,这一刻,就像是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也是这样的黄昏之下,而持刀者,却是她!
轩辕天湛和慕容睿都看出了女子的异常,面上露出担忧的神色,慕容睿接过女子手中的孩子,轩辕天湛同时搂住了女子的腰。
女子没什么反应,只是愣愣的,目光有些呆滞。
“香儿,别想那么多,我们回去休息吧。”男人扶住女子摇晃的身形,他的心,此刻竟像是车碾过一般,碎得七零八落,女子眼中的痛,那么明显,他感同身受。
湛王爷有些后悔了,他真的不该,不该在香儿面前处理这件事情,就算是没有这块血玉,他也能通过别的方式处理了这些没有思想的傀儡,不动声色。
云飞香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面前的景象变得模糊,仿佛只有一片血红,漂浮在天地之间,她有些怅然,使劲的眨了眨眼睛,终于能再次看清四周的光芒,然而,四周却都是血红的颜色。
“阿湛,你怎么这么红?”云飞香昏昏沉沉的睁着眼睛,疑惑的看着男人。
轩辕天湛和慕容睿顿时大惊,轩辕天湛穿着一身雪白锦袍,身上干净得连一丝血迹也没有沾染,怎么可能变成红色?
“香儿,你是不是看错了,为夫明明是一身白色的啊!”男人一身雪白,从头到脚全是白色,甚至连脸上的肌肤,也白得晶莹,近乎透明。
轩辕天湛抬起手,在女子眼前晃了晃,却不料,云飞香却突然抓住他的手,惊呼道:“还说你不是红的,整个手都红了,阿湛,你是不是受伤了?”
“香儿!”两个男人同时惊呼,震惊得瞪大了眼睛。
“你看,整只手都红了,快,快拿出师父的金疮药,给手上药。”云飞香惊慌的在男人怀中胡乱摸索,颤抖的手上下移动,紧张的找着金疮药。
可是,下一秒,女子又愣住了,阿湛全身都是红色的,怎么上药?
她似不敢置信,又转头去看慕容睿,发现他也是一身的血红,不由得诧异,这就不对了,睿喜欢一身青衣,无论何时,都是青色,难道睿也受伤了吗?
还有宁儿?宁儿怎么也一身血红?云飞香顿时激动起来,她可怜的孩子,她绝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孩子也受了伤!
“慕容睿,不好,香儿可能陷入了梦魇!”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轩辕天湛神色一冷,几番犹豫之下,还是一咬牙,一掌拍晕了女子。
男人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心痛到了极致,他从未对香儿下过手,他怎么可以这样?哪怕只是拍晕她,心中也是如此的痛!
“湛兄,香儿不会怪你的,还是先把香儿抱回去休息吧,你替她好好诊断一下。”慕容睿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眼底深处却是无尽的担忧,香儿所经历过的那一段日子,无论是他,还是轩辕天湛,都是心如明镜。
有些阴影,真的终其一生,也无法摆脱吗?一旦潜藏的记忆被唤醒,那些痛,就会像洪水猛兽一般,将人深深淹没。
轩辕天湛抱着云飞香进了屋,隐卫快速的现身,打扫鲜血凝固的雪地,浓重的血腥味被寒风吹着,四处散开,让人作呕。
现在要是再下一场雪,该多好啊,埋葬这一切,还这里一片干净的天地!
慕容睿好半天才想起自己还抱着宁儿,心中一惊,连忙就要离开这里,他却万万没有想到,宁儿不知何时,已经爬上他的肩头,目光天真而好奇的看着隐卫清理那群血衣人的尸首。
男人一瞬间就惊慌了,飞快的把小家伙重新抱回怀里,头也不回的绕过回廊,从后院离开了这里。
“知道何为真正的控心么?”幽林地下,那个古老的声音又在说话了。
“属下愚钝,不曾理解真正的控心术。”比起圣祖,即便是身为十大长老的他,也不过是一个小角色,更别妄想达到圣祖那样的境界。
“你这辈子,怕是没有机会知道了。”地底的虚空中,那个古老的声音发出了一声冷笑,连这都感应不出来,真是蠢材啊!
十大长老,不过都是蠢材啊!
焰城门外,因为古幽之遭到反噬,大军停止了进攻,军队正在进行整顿,只等他们的国师恢复,便再次发动进攻,一举拿下焰城。
说实话,把守焰城的将军,倒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守了那么多日,已经很不容易了,不过,他们相信,国师和公主一定能带领他们登上焰城的城楼。
而此时,焰城外一座军帐之中,一个女子双手合十,静静地点在眉心,她眉心有一线暗红色的光芒,迅速凝结成一个细小的血珠,仿若烙在眉头之上。
“师父的控心术,恐怕已经无人能敌了吧,刚才我都感应到了。”木如梳缓缓放下手,喃喃低语道。随着她整个人的放松,眉心的红色印记也跟着消失。
赫连御风见女子对自己毫不避讳,心中倒是有些欣喜,不过,他还是不能掉以轻心,毕竟以前,他已经背叛过木如梳一次,后来又投靠了战北狂。
战北狂是他最满意的主,他本来打定了主意要一直跟着战北狂,用残忍血腥的手段,报复所有害过他的人,可是谁知道,战北狂竟然稀里糊涂的,变成了一个好人,并且站在了云飞香和轩辕天湛那边。
他知道,那两个人是永远不会放过他的,所以,走投无路之下,他不得不重新回到木如梳这里,过着更加卑微的生活。
可是,这一切都还没有结束,他一直坚信,他是有机会的!他一直相信,他可以报仇!
“国师大人,不好了,据探子来报,龙于焰带着十万大军前来救援焰城,而云飞龙和云飞鸿,却带领二十万大军,已经挺进西乾国的边境,想要攻打我们大本营啊。”这对西乾国的士兵来说,无疑是最为重要的消息,关系国家命运,国师大人必须尽快做出决断。
然而,古幽之却只是冷笑,始终一言不发,侍卫似乎等得有些着急,不由得再次发问,古幽之却在此时,一出手,将人一掌打出了军帐。
侍卫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便重重的摔在地上,身上发出骨头碎裂的声音,痛龇牙咧嘴。
“你没事吧?国师大人为国操劳,心情难免浮躁了点,你不要放在心上。”外面,有女子在安慰重伤的侍卫,声音似有若无的传进大帐。
国师的目光顿时凌厉起来,透过一线缝隙,他竟然看到一身彩衣的女子在抚着那个侍卫的脸,柔声安慰。
男人的怒意冲天而起,一掌拍在桌子上,又是击碎了一角,他到底要忍受到何时,木如梳真的要一次又一次的挑战他的底线吗?
“幽之,怎么了?怎么发这么大的火?”门外的人走进来,依旧是温婉可人的声音。
古幽之的眼睛赫然圆睁,似乎有些难以置信,这根本就不是木如梳,而是措木尔,她怎么会突然来了这里?
他看到一身彩衣,理所当然的以为是木如梳,却没想到是这个女人。
“微臣参见国母。”古幽之回过神来,看着这个自己的合作伙伴,当然,他们之间不光只是这层关系。
“你我之间何必如此多礼?”西乾国母一边说,一边拿起桌上的茶杯,轻抿了一口,古幽之神色一变,却并没有开口。
这军中的茶,都是粗茶,女子却是静静的喝着,就像不在乎这茶是被人喝过一般,她似乎也感觉不到这茶的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