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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高干文 -> 废柴千金:腹黑嫡女惹不得全文免费阅读
废柴千金:腹黑嫡女惹不得_分节阅读_382
- “你到底对梅心儿做了什么?!”雨晴问的咬牙切齿,他到底做了什么,让梅心儿恨到连雨晴这样的池鱼都捞出来烤个没完
“也没什么,给她赎身而已。”
“而已?”而已?梅心儿是个心理畸形嘛。沈觅替她赎身,反而惹来滔天仇恨。沈觅这是骗谁呢。
“哦,不过是想买下她送人。”
“什么时候沈家还当人贩子了?”送人?你还真当女人是玩偶啊。
“放心,那梅心儿并不吃亏。不是我,她还得在青楼里迎来送往呢,我买了她不过是想着让她服侍好一个男人,顺便跟那个人的姬妾们斗斗,你知道她最大的本事就是对付女人和男人地。而我。不过是物尽其用而已。”
雨晴深深深呼吸,反复提醒了三遍“沈觅是古人,是个迂腐的古人”,终于勉强压下了心头怒火。
“不过这梅心儿人心不足,害我损失了一笔大买卖。”沈觅仍在追悔,当初买下梅心儿,确实是想利用她打通关节,只是梅心儿喜欢上沈觅,说什么非卿不嫁,甚至以死相逼。甘愿为妾为奴为婢,只要能常伴左右。
当时海棠刚生产不久,可能引起了误会,总之不久就离家出走。沈觅寻觅海棠未果。想不到竟然能在陈家集遇到梅心
梅心儿一直低调,沈觅也没打算和她叙旧,时隔多年,梅心儿对沈觅仍是满腹恨意,恨他当年心心念念只有海棠,现在又对雨晴百般维护,而这两个女人,都是相貌平庸头脑简单的。这点让自负聪慧貌美的梅心儿十分恼火。
雨晴握拳再握拳,掐住了沈觅:“你个大坏蛋!你惹下的风流债,干嘛报复在身上?我就说我自己是个男女通吃四方大同的好人嘛,都是被你害的!”
“是是……”沈觅苦笑
月亮悄悄的张大眼睛,看着这个静谧地小院子。那儿,一男一女守着一盏小油灯。昏黄的光线照在女孩脸上。一双漆黑修长的眉毛。在她说话时上下舞动,整个人立刻生动起来。
男人的面孔大部分隐入了黑暗。只有一双宝石样的眼睛分外明亮,不时的点点头,表示在听女孩说话。有时抬头看女孩一眼,然后静静低下头,悄悄将女孩的样子刻在心底。目光中的情感如此强烈深刻,以至于他只能极偶尔的看女孩一眼,免得眸光泄露了情绪。
但是月亮感觉到了,悄悄的红了脸,又把视线转向了女孩。
女孩并没有注意到男子地反常。只是径自的说着想说的话。
月亮摇摇头,悄悄隐入了云层,星星眨着眼睛倦倦睡去。
雨晴回房休息,油灯也已经熄灭,夜色中的沈觅如同一座雕像,静静地坐着,良久未动,分外孤单。
“吱扭”一声门响,一个人影悄悄靠近,竟然是沈觅口中早已入睡的沈留。他衣衫齐整,鬓发不乱,哪里有一丝入睡的迹象呢?
沈留停在不远处,几乎和黑暗融为一体。
“小文,真的不让二叔陪着吗?”沈留的声音很沉重。
“不用了。”沈觅故意说的轻松,“这儿山清水秀,二叔喜欢,我也喜欢。书院的事,二叔多看着点,以后,我还会回来的。”
“我想过了,那个海棠,这样逼你,已然是露出了败象,估计也不会风光多久了。我们细细合计,还会有其他地法子。”
“我知道。”沈觅看着漆黑的天空,声音冷清:“我不能再忍。谁也不能伤害我身边的人,海棠也不行!”
他的话语间,似乎带着风雪之声,一片肃杀之气。沈留似乎猜到了他的想法,却没有多说什么。忍耐,从来不是沈家人的美德,以前对海棠地种种,是因为情之所钟才百般俯就,而现在,沈觅已经不是那个为情所困地男子了,海棠,你是高估了自己还是低估了小文呢?沈留咽下一声叹息。
“悠然……他……”
“悠然他都懂。”沈觅突然笑了,掩下心中酸涩,“倒是妹妹。怕是更讨厌我了。”
“有我呢。”沈留也笑了,“你呀,早些了结不就行了。”
“是啊。早些了结。”沈觅目光闪了闪,“沈家人,不是他们想动就能动的!”
过了一阵。又补充道:“早些了解早些回来,这儿真是个好地方。”——
我是剧情陡转地分割线——
第二天一早,雨晴急急吃着早饭,还唧唧喳喳地说个没完,然后一抹嘴,意气风发的要去上班。出门的时候才发现,悠然、沈留沈觅也都跟着去了镇上,就连翠翠也跟着出门。雨晴愣了愣。视线落在翠翠手中的那两个包袱,一大一小,蓝底白花。
“我大哥派人来接小文和悠然了。”沈留淡淡解释道。
雨晴脑中“嗡”的一声,眼中涌上泪意。沈家只是暂时赶出沈觅,她知道,以前还抱怨过没人来接,而现在有人来接了,雨晴又不舍地了。
“姑姑,不用多久,很快我就回来啊。”悠然自动的爬到雨晴身上。小手笨拙的替她擦掉眼泪。
“那你干嘛不跟我说声啊。”雨晴声音哽咽。
悠然看了看沈觅,后者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悠然笑了笑:“我怕姑姑难过,不舍的我嘛。原谅我。不能生气,光原谅我。”
雨晴被他气笑了,“哼!为什么要光原谅你啊。”
“因为我是你的小心肝儿啊……”悠然笑眯眯的补充:“你要不原谅我,我就会哭,老是哭……”说着悠然眨眨眼,眼泪咕噜噜的滚下来。
“好了。我原谅你,永远都原谅你。”雨晴抱紧悠然。
“我们永远是好朋友。”悠然地小手紧紧的巴着雨晴,胖胖的小脸凑过来。亲在雨晴脸上。
“叫我好姑姑。”
“叫我好悠悠。”两个人一同开口,然后大笑,伤感的氛围消退了不少。
沈觅和沈留交换了个眼神,又错开了目光。
雨晴避开悠然,狠狠的对着沈觅道:“这样拐走悠然,回头我再跟你好好算账!”要不是看在悠然的面子。雨晴绝不会这样客气。真是咬人的狗不什么。这个沈觅竟然不声不响的,就带着悠然离开。当然,他们离开在所难免,当然,提前知道,雨晴会更难过,不过雨晴还是不喜欢沈觅这样的安排。
一行人刚走到镇上,迎头碰上一群人,打头的就是镇长朱裕,在他身后不远处,站着高士德还有古井村地村长古三思,其他的人雨晴不认识,看样子应该都是村长之类的。
来者不善!这是雨晴第一个想法,只是不明白又是为了什么。
镇长朱裕咳了一声,轻轻一摆手,“拿下!”几个人越众而出,雨晴看到他们身上的红黑**,才认出来这就是传说中地衙役,只是她一向奉公守法,什么时候成了犯人了?
“且慢!”沈留一挺身站在雨晴前面,“镇长,要想抓人,可以,先把罪名说清楚,再拿出官府的公文,哪能这样不明不白的把人带走。”
朱裕看了眼沈留,冷哼一声:“妨碍公务,你们可是与犯人同罪!”
沈留也冷哼一声,“我等无罪,既然和犯人同罪,那就是犯人也无罪,何来妨碍公务之说?!”
爹真帅!可也够嚣张的,雨晴一方面赞叹,一方面害怕,这可是旧社会啊,万恶的封建社会啊,民是不能喝官斗的。明朝的时候,民告官是要从钉板上滚过去,不死才能有个申诉的机会。
沈留拍拍雨晴,冷冷地哼了声:“谁也不能带走我的女剧情提示的分割线——
雨后春笋一般冒出了许多人围观。镇长为了誉着想,终于掏出了一张公文,看了半天,慢吞吞的说出了一个理由,就是雨晴偷盗。
这个理由实在太虚幻,以至于雨晴听完后很茫然的看着朱裕,朱裕和雨晴对视半响,又是一挥手,就要将雨晴拿下。
“且慢,苦主是谁?偷盗何物?又是价值几何?按照律例,又判为何种刑罚?”沈留一连问了许多问题。
朱裕准备的没这么充分,噎了一下,梗着脖子回答:“巧舌如簧。那些自有官老爷定罪,你这小民哪能打探呢?”
我呸!雨晴恨得牙痒痒,不过是个县令判罪,至于这么藏着掖着嘛,更何况,就算是杀人还要说一声呢,镐这么神秘干嘛呀!
雨晴环视一圈,决定不能坐以待毙,立刻身子一瘫,滑坐在地上,扯开嗓子喊道:“冤枉啊,我冤枉啊……”
对上朱裕凶狠的目光,雨晴瑟缩了一下,又更大声的喊了起来。也许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即使在现代,也不可能有百分之百的公平,更何况这是个本来就把人分为三六九等的地方呢?
这时候,古代的人民又显示了爱八卦的力量,围着众人指指点点。
朱裕看了一圈,围观人群的嗓门未降,议论的更是热闹。就这点来说,比现代人强点,现代人通晓明哲保身,连点声音也不舍的发出。
雨晴暗自点头。但是这样不行啊。她不能去监狱,那种地方,苍蝇蚊子蟑螂横行,还会被狱卒欺负,被狱霸毒打也许还有其他的**。雨晴不敢想下去,眼泪真地哗哗的落下来,没有一点演戏的成分。
“被偷的是陈家。”朱裕扬声说,“东西不贵,但是陈老爷的心头物。”
沈觅地视线不由自主的掠过雨晴,他知道雨晴不会偷盗,只是这个罪名,牵扯的是镇上的大户。事情不大,大的是陈家。
雨晴听到陈家的时候,心下一凉,再看到沈觅的眼神,不由得开始发抖。
酷刑,屈打成招,到底是一开始就招还是最后被打昏了再签字画押呢?雨晴脑海中闪过一些血淋淋的镜头,牙齿上下打架,别说眼泪了,连哭声也发不出来。
沈觅看了眼雨晴。她地惊慌和害怕一下子映入了他的眼中,如此深刻如此清晰。她是个胆小的孩子。略一沉吟,沈觅走到朱裕跟前,低声说了句什么。朱裕面露难色,眸中的狡猾一闪而逝。沈觅又是一拱手,“虽说上面还有县太爷,可这是陈家集,您是一镇之长,还望镇长多多指点一二。”
雨晴坐在地上颤抖,视线始终没有离开,沈觅的那个动作。她从电视中看过无数次,那是塞银子的动作,雨晴曾经幻想过,某一天自己成为局中人,大把大把的收银子收到手软,想不到现在变成了送银子的一方。辛苦赚的白花花的银子送给别人。别人还得一副施恩地面孔,这样的屈辱让雨晴立刻涨红了面颊。可是她不能反驳,不能硬气,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弱小,有时侯一味的奉公守法也不行。。
☆、第1201章 番外:谁也不能把你带走(2)
陈家的东西?又不是钱,她和陈家接触不多,只有那个旧包袱了。
镇上的公署,地方很小,和电视中常见的衙门很像,区别就在于地方稍小一些,正中也摆着张长长的公案,后面却没有明镜高悬的字样
“有一样东西,就在婚介所。”雨晴悄悄告诉沈觅,沈觅冲着朱裕耳语几句,匆匆离去。
朱裕正襟危坐,不时的敲击茶杯,雨晴站在大堂中间,面容煞白。周围没有穿着红黑差衣的衙役,但是那种冷冰冰的感觉如影随形,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掷下一根签子定罪,许多人喊着“威武……”,然后是水火棍打下来,命运掌握在了别人手中。
沈留领着悠然,揽住雨晴,“别怕孩子,有爹在!”雨晴缩进父亲怀里,让自己软弱的像个孩子,在父亲还能庇护自己的时候,尽情的让父亲庇护。
一会功夫,沈觅拿着那个小包袱进来。
朱裕松口气,露出一丝微笑,“既然东西还在,一切好说。”这是看在东西的份上,也是看在刚刚沈觅的银子份上。
“且慢!”沈留挡住沈觅,“既然陈家是苦主,可有状子?当时情形如何,又如何断定小女为偷盗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