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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千金:腹黑嫡女惹不得_分节阅读_346
- 雨晴又被新地情况震撼了,迅速丢开那个问题:“什么意思?你们要搬过来吗?还有,这儿怎么变成了你们的家了?”
一连串地问题下去,沈觅只是轻描淡写道:“哦?我说错了,这不是我们的家,不是我的,不是悠然的,不是二叔的。只是妹妹的,妹妹是这个意思吗?”
高家院子,因为有眼泉水,所以高士德也用石头垒了个池塘,特意买了些金鱼放在里面。因为来的是位娇客,高士德不方便跟着,所以就安排小莲荷花贴身跟随,有什么事让她们吩咐。
雷云已经去了面纱,静静站在池塘边观鱼。素月等人在后面跟随侍立。
“姐姐,没想到在这儿能遇上你。”雷云上前一步,想要握住荷花的手,眼中似有泪光闪动。
荷花不动声色的后退一步,仍是一贯的低着头,“荷花当不起。”
“当时我听了姐姐家的事,心里也是很难过的。”雷云拿出丝帕擦擦眼角,似是伤心不已的样子,“可惜姐姐没嫁成李公子,不然也能避开这场祸端了。可惜啊,造化弄人。”
当时,文念念以才名动京城,又和丞相之子有了婚约,人皆夸她品貌出众,才华过人。雷云之父还任京官的时候,雷云也和文念念有过几面之缘,只是两人没有深交,而且,雷云一向自负有才,却名声不及念念响亮,认为这是众人吹捧巴结她,因此对念念并不喜欢。
只是那些话,此时说出来,不亚于往念念伤口上撒盐。
荷花仍是淡淡的:“前尘旧事,早已忘了。”
“只是,姐姐怎么改了名字?叫荷花?”雷云拿帕子掩唇而笑。
素月跳了出来:“小姐怎么忘了?奴婢都是由主人起名的,咱家的那些奴才还都是小姐起地呢。”
“你不说我倒忘了。”雷云巡视一番,“走了这许多路。我倒累了。”
荷花微一躬身:“雷小姐稍待,荷花这就安排。”
雷云看着那道纤细的背影,恨恨的顿足。
素月安慰:“小姐,何苦跟个奴婢生气啊。”声音很大,方圆几百米几乎都能听见。加重了奴婢的发音。
荷花却脚步不顿,脊背挺得笔直走了出去。
小莲人虽小,却世故精明,有几次将主意打到了念念哥哥头上,念念训斥她几次,对她约束更严,两人感情并不多好饶是如此,现在小莲也听不下去。现在笑话别人,最好你爹别犯事,不然也是为奴为娼的命!还未必有我小莲命好呢。小莲恶毒又得意地笑了。
-----------------我又来转换场景了--------------------
雨晴转回大官庄的时候,本来想直接回家的,走到村口,看到那个孤零零坐落在一片庄稼地里的那几间红砖青瓦房,大门正开着,周围围着一堆人,脚下一转,走到了门前。
门口围着的都是村里人。女人居多,嘻嘻哈哈指指点点的,象看西洋景一样。
雨晴排开众人,走了进去,火柴盒一样狭长的院子。已经修饰一新,悠然正百无聊赖的蹲在地上看蚂蚁,旁边站着两个女孩子,一翠一粉,正是小莲和荷花。雨晴冲着两人一笑,算是打过了招呼。
小莲回以一笑,荷花只是淡淡颔首。
悠然见了雨晴,撇撇嘴。小声道:“那两个女人好讨厌,还是姑姑最好了。”说完自动爬到雨晴身上。
雨晴知道悠然是借势撒娇,可是一接触到他小小地身子,不由得心里一片柔软,知道他也是累坏了,不由得抱着他进了屋子。
“是你?!”这句话同时从三个女人嘴里喊出来。雨晴素月和雷云。本来雷云蒙着面纱。可是雨晴对那双眼睛印象深刻,率先笑了笑:“牛眼姑娘。又见到你了。怎么有事到我们村那疙瘩了?”吊儿郎当的看着雷云。
雷云要扮大方雍容,不便答话,素月责无旁贷的跳了出来,“你怎么这样没道理?这是我家的雷……”
“知道你雷,我问的是你干嘛来这儿啊?”雨晴故意找茬,挥挥手打断了素月的话。本来雨晴就对沈觅擅自同意出借大官祠有意见(别看雨晴没收回大官祠,却把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看的很紧),再一看来的又是雷云,就上次在婚介所她的态度,还有后来她那讨厌地父亲,就别指望雨晴给她好脸色看。
雷云只好亲自出面,落落大方道:“小女子仰慕先辈风采,特来瞻仰拜祭。”
雨晴瞥瞥屋里那尊看不出面目的泥胎塑像,唇角一弯,“哦,瞻仰啊风采?雷小姐真是虔心啊。”
看着素月倨傲的神色,雨晴话题一转,“既然来祭拜,总得出点香火钱吧?”
雷云一愣。雨晴又逼近一步:“雷小姐来大官庄,都是我们大官庄的村民招待吧?当然,这些都是看在县令他老人家地面子上,算不上公款吃喝。只是,”雨晴神色一凛,“雷小姐若不拜祭,难免会有人说些什么,您说呢?雷小姐?”
☆、第1146章 番外:从何而来(13)
雷云脚下一晃,实在没想到雨晴会这样泼皮无赖,讷讷道:“这儿似乎并没有香烛。”
悠然手里有根小木棍,是刚刚掏蚂蚁窝用的。雨晴拿过递给雷云,“小姐,心诚则灵。这是大官祠的草木,可比一般的香火还要珍贵呢。”
这几乎就是当街打劫了。众目睽睽之下,雷云没有办法,示意素月掏钱。
素月摸了半天,期期艾艾道:“小姐,忘了拿钱袋了。”
雨晴夸张的“哦”了一声,冲着门外众人喊道:“真是千金小姐啊,难道出门都不用带钱么?还是拿定主意就白吃白喝了?”说话间,还不忘死死盯着雷云的满头珠翠。
难道区区一个七品县令就能这样有钱吗?瞧瞧雷云这身行头,镶金嵌银点翠的簪子就好几根,脖子捂得严实。看不到项链,不过抬手间就能看到腕间攒金红珊瑚手镯。
雷云受不住众人火辣辣地目光,拔起头上地一根金簪交给素
雨晴正要接过簪子,只听沈觅轻声道:“妹妹,就别和雷小姐开玩笑了。”声音温和。目光中却不容拒绝,雨晴摸摸鼻子,艰难的缩回了手。
沈觅又冲着雷云淡然一笑道:“小妹顽劣,还望小姐海涵。”他本来面容冷漠,此番一笑之下,风华尽显。
素月好不容易找回声音,低声道“我们小姐才不会跟一般人计较了。”虽然这样,也没了游玩的兴头。扶着雷云很快的离开了大官祠。
小莲和荷花自然跟上,临行前荷花多看了雨晴几眼。
“干嘛那样说我?”待众人一走,雨晴忍不住对沈觅抱怨。
回答她地是沉默。
“你不知道那个雷云多讨厌。当初开婚介所,她以为我和齐桃花有什么,都找上门去了,今天好不容易她送上门来,你却不让我找回来,算什么哥哥?”雨晴嘀咕着,一回头正好看到沈觅的目光,深沉莫测。
“你是因为她是她还是因为齐守谦呢?”沈觅这样淡淡问道。
雨晴过了半响才回过神来。“你什么意思?”
沈觅却转头,领着悠然,自顾自说道:“悠然,看看。以后这就是我们地家了。”
雨晴又被新地情况震撼了,迅速丢开那个问题:“什么意思?你们要搬过来吗?还有,这儿怎么变成了你们的家了?”
一连串地问题下去,沈觅只是轻描淡写道:“哦?我说错了,这不是我们的家,不是我的,不是悠然地,不是二叔的。只是妹妹的。妹妹是这个意思吗?”
雨晴发现,当沈觅想要曲解别人意思的时候,那是永远无法讲通的。他们之间的对话,只要沈觅愿意,总可以偏离主题十万八千里。
“哪里哪里。哥哥是我的好哥哥,悠然是我的好侄子。爹爹更是天上地下难寻难找的好爹爹。我好幸福哟。再说了,这房子。本来就是爹和哥哥一起那个什么回来的,当然是所有权在爹,使用权归哥哥嘛。”雨晴讨好着,同时不忘强调立场。
最后还是悠然看不下去,小小声说道:“姑姑,那个高村长答应,这事之后,这房子就归我们了。”
雨晴这才明白,难怪沈觅那么积极,打扫接待啊,不过他是怎样说服高士德地呢?那个小老头,有着小农的狡猾和精细,雨晴当日那么逼真的假房契都没吓住他。
不过话一出口就是这样的:“一个破房子,急着要回来干什么?又不能用。”对于自己做不到地事情,不妨用行动证明酸葡萄理论。
“谁说不能用了?那要看是在谁手里了。”沈觅淡淡瞥了一眼雨晴,唇角似乎有一丝笑意,还有炫耀。
雨晴围着沈觅左看右看,终于明白哪里不对了,沈觅虽然还是那样懒洋洋漫不经心的样子,可是此时,眼睛却不同了,眼光很亮,就好像一盏一千瓦的大灯泡,在黑夜里熠熠生辉,虽然现在是白天,可同样无法掩盖明亮的本质。
“哥哥,你好帅!”雨晴扑了上去,不管怎样,先讨好他吧,如果沈觅想要自力更生,那就意味着雨晴的担子变轻了,“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帅了!”
沈觅侧身让过,似笑非笑的看着雨晴,直到雨晴在他的目光下有些不安,“怎么了?”沈觅才淡淡一笑,“没什么,只是觉得春天来了。”
什么意思?雨晴眨眨眼,她当然不会认为,沈觅说天气那就是天气预报,不过,他到底在暗示什么呢?
沈觅明示,雨晴都不一定能明白,更别说是暗示了。于是,雨晴做了个决定,装作没听见,然后鄙视所有故作深沉的人。同时,雨晴开始强烈的怀念齐守谦,******stisbest!在简单的齐守谦面前,雨晴显得多么又深度啊。那样意气风华的日子,那样志得意满的嚣张啊。
远在京城的齐守谦,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看了看腰间的简陋的荷包,灿烂的笑了:“终于想起我了吗?”(雨晴:还不都是作者啦,那个女人写小说经常忘了男主。齐守谦:我是男主?某晴:你想当男主啊?想办法拉票去吧……)
看看累坏的悠然,雨晴弯腰抱起他,瞪了沈觅一眼,廉价童工嘛!踏出大官祠的大门,雨晴感慨万千:“我也有别墅了!从今往后,咱就不再是贫下中农,也不仅仅是小康家庭,照我看,就这样有房还有别墅,怎么说应该都是中产了。”
接着高唱:“房地产商都是神枪手,每一套房子消灭一个中产……”唱的那叫一个得意,两套房子她还是中产,就这份魄力。就让雨晴自己佩服不已。
悠然也跟着嘻嘻哈哈闹着,只有沈觅似听非听,接过悠然,只是看着大官祠不语。
“哦,对了。”雨晴恍然大悟。“那么难看的大官祠,早该换掉了,明天就换个新牌匾。”
“换什么啊?”
这个雨晴早就想好了,“我地地盘我做主,就叫……”雨晴刚要脱口而出“mzon”,看到沈觅的目光,立刻转口:“呃……沈园吧。”也犯不着做什么广告了。
☆、第1147章 番外:从何而来(14)
“沈园?”沈觅皱眉,不是很赞同。
“对呀。沈园。”雨晴来了兴致,大名鼎鼎的沈园,陆游写下《钗头凤》的地方,和唐婉离婚再遇的地方,唐婉以诗相和抑郁而终地地方,雨晴叽叽喳喳说个没完,正准备现场朗诵一首《钗头凤》显示自己的博学。
“我知道。”沈觅打断了她,“我不喜欢。”
雨晴被噎了一下,缓了一下才明白过来,沈觅是知道陆游的。就像当初齐守谦说的那句“凤凰山下雨初晴”,那是苏轼的词,没道理人们知道苏轼而不知道陆游。
只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有着同样的过去,却没有共同的将来。对于这个问题,雨晴也曾经疑惑过,却始终没有想明白,索性也不想了。只是觉得很郁闷,她会的那几首唐诗宋词,这儿地人都会,甚至比雨晴还多。所以没法挣个才女的名声惹人追捧;可又不是历史上的哪个朝代,也让雨晴没法当个伪先知,翻弄风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