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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5章 我曾经的未婚妻
- 李南方以前看电视时,经常看到男主被女主伤了后,就会痛苦的找酒喝。
喝个酩酊大醉。
仿佛不这样做,就无法表示男主内心的痛苦,就无法证明他是有感情的人类。
每当看到这样的狗血桥段后,李南方都会轻蔑的骂一声矫情的沙比。
他以为,身为男人,就该拿得起放得下,包括女人,以及所谓的爱情。
古人都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了,更何况开放了许多,拿着上床不当回事的现代年轻人呢
男人被女人伤了,就伤了吧,权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再拿出无所谓的样子耸耸肩,再拍拍屁股该干毛就干毛去了。
这种观念,陪伴了李南方好多年。
直到今天他才发现,电视里那些矫情的贱人男主角,其实没有演错。
男人被深爱的女人所伤后,这心疼的——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大卫哥家没有杜康,酒窟内却有很多红酒白酒的,甚至还有最对李南方脾气的二锅头。
大卫哥一伪绅士收藏二锅头,自然是去年的事儿,就会巴结李南方所用的,没想到今天却派上了用场。
格拉芙虽说对二锅头不甚理解,却能看出这种酒的度数很高,应该很烈。
所以看到李南方作死那样,用牙齿咬开瓶盖,也不用酒杯,就像吹啤酒那样的猛灌后,慌得她连忙去阻止:“南方,不要这样,会伤身体的!”
肯定会伤身体。
别忘了李南方傍晚时分,才从深度昏迷中清醒过来。
英王夫妻来之前,只是喝了碗燕麦粥,稍稍吃了点蔬菜和豆制品,他的身体状况,正处于很关键的恢复中。
这时候大批的烈酒喝下去后,谁能保证他长时间休眠后才苏醒的身体技能,能不能受的了烈酒的刺激
说是喝出胃出血之类的毛病,一点也不虚的。
格拉芙有些怕,刚要伸手去夺他的酒瓶子,却被大卫哥拽住了手腕。
“大卫——”
格拉芙本能的挣了下,回头看向大卫哥。
大卫哥却摇了摇头,打断她的话:“让他喝点吧,没事的。或许,这时候唯有喝酒,才能让他情绪稳定下来,不会因过度痛心,而伤了身子。”
格拉芙还没说话呢,七八秒钟就把整瓶二锅头都吹下去的李南方,酒瓶子重重蹲在桌子上,双眼发红,喷着满嘴的酒气骂道:“草,你说谁痛心了”
看出李南方因被伤而即将暴走后,大卫哥傻了才会再呛着他来,连忙陪着笑的说:“是我。我是说我痛心。李兄弟,还要喝吗我陪你。”
说完,大卫哥伸手拿过一瓶二锅头,学着李南方的样子,用牙齿咬开瓶盖,昂首咕咚咕咚——啊噗!
刚喝了两口,大卫哥就被烈酒给烧的张嘴,喷出了一条白龙。
幸好他能及时歪嘴,这才没有喷在站在他面前的格拉芙身上。
接着,就用手捂着嘴巴,弯腰低头剧烈咳嗽了起来。
自以为喝白酒也是一条好汉的大卫哥,可是第一次喝二锅头这种真正的烈酒,他那喝惯了啤酒,红酒的胃,哪能受的了,当场喷散就很正常了。
“废物。”
格拉芙低低惊叫着,连忙给大卫哥捶背时,李南方轻蔑的骂了句,又拿过了一瓶。
大卫哥俩人哪儿知道,李南方敢这样作死,他本身酒量不错只是个最基本的原因。
关键是,就像他吸烟不会损坏他自身肺叶那样,他喝酒也不会对肝脏造成任何的副作用。
黑龙不但爱吸烟,更喜欢喝酒。
大卫哥再牛比,能与开了外挂的怪物相比吗
虽说看不起大卫哥的酒量,李南方还是为他能陪自己喝酒的行为,稍稍有些感动。
咚的放下第二个酒瓶子后,轻轻叹了口气,他看着大卫哥俩人认真地说:“嫂子,大卫哥,不好意思,是我有些太那个了。”
太哪个了
李南方没脸说出来,大卫哥俩人也不会追问。
他们只需感受到,他们与李南方的感情又深了一步,这就足够了。
看李南方在半分钟内狂饮两瓶酒后,不但没醉,眼睛还更亮后,大卫哥俩人才放下心来,连忙说什么自己兄弟,有些话不用说出来,大家心里都明白就好了。
“算了,不喝了。”
当彻底认怂的大卫哥,不要脸的拿起红酒,说要陪他畅饮三杯时,李南方摇了摇头:“刚才我有些失态,这会儿已经好了。嫂子,真心对不起了,把你家餐厅弄了个狼藉。”
“南方,你怎么说话呢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这话就见外了。这座城堡啊,既是我和大卫的家,也是你的。你在自己家里发疯——这又有什么不对的”
自从受到李南方尊重,深知他对大卫哥很重要,唯有取得他的好感,才有可能保住当前地位的格拉芙,去年从金三角回来后,就开始进一步的研究华夏文化。
该怎么才能维护好邻里,妯娌,兄弟姐妹之间的关系,绝对是华夏最基本的传统文化。
也是最适合格拉芙的。
她现在刚说出的这番话,如果被国人听到,还以为这是在国内普通老百姓家呢。
李南方听着很顺耳,笑了笑时,格拉芙又提议说不如去外面走走。
一来是外面空气倾心,视野开阔,人处在这种环境下,心情就会好一些。
二来李南方刚醒来不久,休眠时间太久的身体各技能,需要散步这种悠闲的方式,来逐步调整下。
今夜的外面,星光灿烂,凉风徐徐,吹在脸上很惬意。
阳历五月份,放在适合于人类居住的任何角落,都是个最舒服的季节。
城堡西侧,有个占地面积足有半个足球场的大凉台,铺着草坪,可以打篮球,打网球之类的。
凉台最西边,则是深达数十米的断崖。
从钢化玻璃制成的护栏内向下看去,能看到一条银白色的小溪,在皎洁的月光下,自葱郁的树林间缓缓淌过。
坐在白色藤椅上的李南方,望着下面过了很久,才端起桌子上的茶杯,由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