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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2章 锦衣卫司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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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枫猛地回头,看到了司文站在门口,抱着胸口拿着雪茄,带着一脸虚伪的笑容看着他。

    “我这也算耍花样吗”叶枫冷然开口,“这只是我的习惯而已。

    如果你看不惯,可以忍着。”

    “我可以忍,不知道你的两个小丫头忍不忍得了。”司文依旧是那一脸虚伪的笑。

    “我说过,你威胁我是最大的错误。

    我知道你或许是个替身,现在那个媚骨护士也在某个地方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但是你真的把我惹怒,在十倍光速的情况下,我依旧可以按照我的计划进行。

    你伤不到那两个小丫头。”

    “十倍光速,还真是强悍。”司文拍着自己的手,“但是十倍光速你能坚持多长时间

    一秒

    两秒

    亦或者,十秒

    我发誓,哪怕你在十秒之内,你十倍光速行进的跨越了半个太阳系,也决计不会在这个小小的滨海市成功营救出那两个小丫头。

    更何况,你根本不知道她们在哪。”

    “那三十秒呢”叶枫冷冷的开口,“三十秒,我可以将滨海市每个角落都搜寻完毕。”

    司文愣了愣,“你想和我玩命吗

    三十秒十倍光速,你一定会解体。”

    “所以我说,你最好不要习惯威胁我。

    你怕死,我可不怕。”

    叶枫的目光凛然,两人相对之后,司文感觉从脚底向上升起一股凉气。

    从来没有一个人让他能够感受到如此大的压迫力,哪怕是西王母,都没有让他感受到如此大的压迫。

    倒不是因为叶枫的修为高出了西王母,而是因为西王母是来找他合作的,而叶枫是真的有勇气和他鱼死网破的。

    面对不怕死的人,是个人都会害怕的。

    还是一个能力十分强的不怕死的人。

    “你不就是想知道当初的故事么

    我讲给你听不就完了。

    我说过,我是个商人,讲究和气生财,不要总说这种同归于尽的话。

    双输,是大家都不想看到的。”

    司文说着,吸了一口雪茄,“这个故事有些长,而且叶天师也可以选择自行分辨真伪。

    但是我给你个保证,那就是将我所知道的一切,全都告诉你。

    你当时见面时候猜的没错,我的确不是一个完全的魔,而在曾经,我是一名锦衣卫。

    锦衣卫的前身是洪武大帝朱元璋的亲军都尉府,统辖仪鸾司,掌管皇帝的仪仗和侍卫。

    不得不说,朱洪武真是个人物,为了铲除功臣异己,锦衣卫就成了他手中最强大的武器,与后世德国的秘密警察一样,他们无孔不入,权势滔天。

    洪武年间震动朝野的胡惟庸案和蓝玉案,背后都是锦衣卫在为皇帝搜罗证据、监视侦查、严刑拷打,永远做着见不得人的事情。

    大明朝,锦衣卫起起落落,但对草芥小民而言,这三个字永远与恐惧相连。

    只要街上出现身着锦衣华服、操着京师口音的人,所有人都会退避三舍,好似避让着瘟神,就算你是贵为一品的当朝首辅,也要对只有正三品的锦衣卫指挥使毕恭毕敬。

    因为我们是鹰犬,皇帝的鹰犬。

    何为鹰犬

    猎鹰走狗,为主人追逐猎物,然后把它们的尸体乖乖衔回交到主人的手里,去乞求那一点点残羹冷炙。

    有些人是为了那点恩舍自愿做一名鹰犬,而有些人是生来就要做鹰犬的,比如我。

    当时朝廷把全国百姓划成了十等,一官、二吏、三僧、四道、五医、六工、七猎、八民、九儒、十丐。

    其中户籍又分民籍、军籍、匠籍,这三种户口分别被户、兵、工三部统辖,此外还有最低贱的乐户,也就是当时的花魁、歌女等等。

    我就是军籍,而且是锦衣卫军户。

    所谓军籍,就是说这家里世世代代的男丁,都是要去当兵的。

    从我记事起就知道,我爹是一名锦衣卫校尉,以后我也会是一名锦衣卫。

    校尉算是锦衣卫里最底层的官职了,上面还有小旗、总旗、试百户、百户、副千户、千户、镇抚使、指挥佥事、指挥同知,位于最顶端的才是指挥使。

    只可惜我爹到死那天,也只是个小小的校尉。

    我的话好像有点多了,面对博古通今的叶天师,这种解释好像过于冗杂。”

    司文说着,笑着看向叶枫。

    但是叶枫并未答话,只是依旧用着那凛冽的眼神看着他。

    司文自讨了个没趣,便是继续说道:

    “我到现在依然还记得那个冬天的清晨。

    那年我才九岁,住在朝阳门内的一条小胡同里。前一晚下了整夜的雪,都快把破旧的屋顶压塌了。

    早晨起来,我娘带着我去门前扫雪,刚刚推开街门,娘手里的扫帚啪地就掉在了地上。

    我看她傻愣愣地望着胡同口,也跟着看。

    日头还没完全升起来,雪映在眼里都是淡蓝色的光。

    一辆马车停在胡同口,这里太窄,车进不来。

    三个和我爹穿着一样官服的人下了车,他们的脸仿佛被冻僵般麻木生硬。

    其中两个从车厢里抬出一张门板,上面躺着我爹硬邦邦的尸体。

    他们把他抬到了门口的雪地里放下,领头的那个面无表情地甩下了两吊铜钱,然后就离开了。

    他们的官靴踩在雪地上,却连行脚印都没有留下。

    那个早晨我娘一直在号啕大哭,整条胡同里没有一户开门,可我知道他们都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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