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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都市言情 -> 驻颜太后:六十老来俏全文免费阅读

第199章 种蛊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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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善正往色园方向回去,经过后花园突然不小心撞到人,连连不好意思的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在想事情没看见有人过来,对不起——”

    “无碍,姑娘没事吧”

    “没——事。”

    水善呆呆的看着眼前风光霁月的儒雅男子,风度翩翩,温润如玉,一张笑靥如花的脸庞让人欢喜,挺身玉立如竹墨白衣上的挺拔翠竹,俊雅卓绝。

    “你是……”

    男人拱手道,“在下将军府新来的琴师年绥山,姑娘有礼了。不知姑娘是……”

    “女司事青袅。”水善浅浅回礼。

    “原来是司事姑娘,失礼失礼。方才不小心撞到司事姑娘,还请姑娘见谅。”

    年绥山客气道歉,水善摆摆手,“是我没看路。”

    “在下初来乍到,日后还请司事姑娘多多关照,在下就住雅苑,司事姑娘若有吩咐尽管差遣。”

    雅苑是府中供养的乐师们居住的地方。

    水善客气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开了,走出几步回了头,只看见年绥山挺拔的背脊。

    府里突然进来个新琴师,不会是方哥不信任她派来一个人专门监视她吧

    她好像没有那么重要吧

    水善扫去脑中的胡乱怀疑加快步伐,没有发现身后的人亦回了头,望着她的背影悠然含笑,目光深深。

    水善出府准备去找马场的老板探查消息,秦姨和方哥都离开了之前的小院,也不知道藏到了哪里,现在只有马场老板这一条线索。

    这个马场老板据说在宁城很有名,是宁城最大的马商,名下马场众多,良驹更是数不胜数,就连皇上骑得马都是从他手里来的,怪不得能招待皇上和顺王爷这些贵人。

    水善独自找到马场老板的府邸,悄悄潜进去,在寝卧中将大白天辛劳奋战的马场老板堵在了床上。

    衣衫全褪的女人被一刀辟晕在床上,水善站在床边一手制住面前胸膛袒露被子遮挡着下身的裸露男人,一手握着森森暗芒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上次顺王爷生辰上献舞之人都到哪儿去了”

    男人头发凌乱的瑟瑟发抖,肩膀抖得厉害,都能听见牙齿在嘴里磕磕撞击的声音。

    “我,我不知道——”

    男人刚发出声音,水善威胁的将暗芒往他皮肤里深了一些,立马脖子上浸出血来。

    男人吓得呻吟了一声,着急的连连解释,“我真的不知道,献舞结束后除了两个舞姬被定国公和慕容将军带走,其他人全数离开了。”

    “去了哪儿”水善压低嗓子冷冷的问。

    男人不停的摇着脑袋,“他们原路回了之前住的院子,第二天就走了,之后再没见过。”

    “是谁带他们来的谁让他们在顺王爷生辰上献舞”

    男人回答的利索,“是全水,这次献舞的舞姬是他推荐的,也是他一直与领头的方哥联系。”

    水善回想练舞时有个男人经常来监督情况,她还偷听了那个男人和方哥说话,那应该就是全水。

    “那他人在哪里”

    男人又是不停摇着拨浪鼓的脑袋,“我不知道,他前几天突然不辞而别,只留下一封信说要出远门不回来了,我正愁着找不到人接替他的位置。”

    “他家在哪儿”水善问的干脆利落,一个字不多说,暗芒一刻不松的威胁在男人脖子上。

    男人回答道,“他家就住在两条街外,家里就他一个人,早就空了。”

    “还有哪儿能找到他”

    男人额上的越老越多,几乎遮住了视线,想抹又不敢动一下,老实回答,“全水是个孤儿,无父无母,没有其他家人,除了马场一般都在家里。”

    “告诉我,还有哪儿能找到他。”

    水善威逼的将暗芒又往男人脖子里深了一寸,男人吓得破声尖叫,被水善捂住嘴巴不准他发出声音。

    “我的刀可不认人,手一动,你的脖子就要血流成河了。”

    男人背对着水善不停的发抖,臃肿的身体热的发烫。

    水善冷着声音不断威胁,突然闻着一股恶心的骚味,就见床上的被子湿了一片。

    这人竟然吓得尿床了。

    “我数三个数,要是你还没能让我满意,我就抹了你的脖子。一……二……”

    “春风楼,春风楼!”

    水善还没数完男人突然兴奋的大叫起来,脸色潮红表情激动。

    “全水最近不时出入春风楼,听说和春风楼的一个姑娘好上了,好像还替她赎了身。”

    男人紧张的等待着身后人的反应,脖子上的刀突然离开,顿时劫后余生的一阵狂喜。

    男人颤巍巍的小心转身,卧房内一眼无语,视线中哪儿还有人的身影。

    水善找到春风楼时确如马场老板所说,全水在这喜欢上一个姑娘,还替姑娘赎了身,可问及姑娘的住处时却无人知道。

    “你到芳酥斋也许能找到她,她最爱吃那的点心,每隔五天必去一次。”

    水善得了线索立马找去芳酥斋,日日在那守着,直到打烊才离开。

    水善蹲守了好几天,还没等到要等的人,方哥却先出现了。

    水善刚从府外回来就见到等在她房间的方哥,紧张的暗吸了口气,扫了扫外面确定无人,这才关上门进了房间。

    “你去哪儿了这么晚回来”

    “我……刚陪将军吃了饭。”水善随口编了个理由。

    方哥没有怀疑,赞赏的点了点头,“你做的很好,被将军封为女司事随时呆在他身边,有更多的机会亲近他。你虽没成为将军同床共枕的女人,但女司事要比那些女人更受信任和重视。”

    方哥很是满意,水善暗暗出了口气,却道,“方哥其实有所不知,女司事不过是我怕被将军的妻妾欺负求来的伪装罢了,我能有什么本事做女司事。”

    水善故意坦白女司事的名头不过是与将军间的情趣,谨防方哥怀疑她如何成为的女司事。

    “不管是女司事也好,将军的女人也好,只要能接近将军达成目的即刻。你如今正受宠信,抓紧机会将缚灵蛊为他种下,如此你便可脱身了。”

    水善应承下来,将那个透明小瓶拿出来,“不知缚灵蛊该如何种下”

    方哥这次没有怀疑爽快的解释,“种缚灵蛊必须获得对方的坦诚信任,由被种蛊者自愿将蛊虫放入眼中,转遍全身吸食体内精气,最后从口中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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