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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都市言情 -> 一剑定相思全文免费阅读
第297章 产子之难
- 孩子在肚子里老实了一个多月,以为他会就此老实下去,谁知没过几天,深夜睡得正香,突然肚子一阵疼痛将她惊醒。
孩子仿佛在打把式一般,顶得肚皮上能清晰的看到鼓起一个个小包。
折腾到将近天亮才又重新安静下来,可是没睡多久又被弄醒。
赶巧瑹瑀瑄这阵子一直歇在御书房,林蝶衣便吩咐下人绝对不许告诉他。
“还在睡着”瑹瑀瑄晌午回来时见院内很是清静,知道她还在睡不禁奇怪,马上就要用午膳,以往这个时间应是她精神最好的时候。
“姑娘这些日子胎动的厉害,每天都睡的很不安稳。”丫鬟见瞒不住,只得说了。
“多久了为何不告诉本王”
“有十几天了,姑娘不许奴婢让国主知晓。”
瑹瑀瑄进到屋内,见她正醒着,模样憔悴了不少,抱着她心疼的说:“这孩子真是不让人省心。”
林蝶衣拉着他的手盖在自己的肚子上:“也是奇了,刚才他还闹腾的厉害,自打你一进屋,他就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若真是如此,我便天天陪着你。”
“那可不行,杨观墨的心思全在长公主身上,你若是再不上朝,国事都压在厉峭一人身上,不出三天,容佳便会闹进宫来。”
瑹瑀瑄无奈叹道:“早知如此,当初真不该争这王位。”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既然你已经坐了这个位置,自然就要尽心尽力。”
“夫人说的是……用了午膳我陪你午睡,看这小家伙是不是真的因为有我在而乖一些。”
这个下午,林蝶衣一直睡到太阳下山,要不是被饿醒,只怕一睁眼就是第二天早上了。
见此情况,瑹瑀瑄吩咐人将书房的暖阁收拾出来,每日除了上朝,其他时间均在寝殿书房内处理国事。
“吃些进贡来的新鲜水果……”瑹瑀瑄见林蝶衣摇晃的从暖阁走出,倒了一杯温水给她润喉,又喂她吃了几粒葡萄。
林蝶衣捧着肚子窝在他的怀里,又迷糊的睡着了。
瑹瑀瑄拿过搭在一旁的薄被为她盖好,随着月份越来越大,林蝶衣是越发的黏他,每次醒来都要在他怀里再睡一会儿才能真的清醒。吻了吻她的额头,重又对着奏折皱起眉来。
林蝶衣的身子虽然仍是纤弱,但精神却好了许多。
这天睡醒倚在他怀里叹道:“幸好已经八个月了,否则真是要憋坏了。”透过半开的窗子看了看外面的绿树蓝天,“我想去花园里走走……”
“我陪你……”瑹瑀瑄放下笔,虽是天气已暖,但仍是在她肩头搭了披风,牵着她的手在花园里散步。
春日的暖阳照在身上很是舒服,林蝶衣在屋里憋的久了,有些贪恋这户外的风景。
瑹瑀瑄见她颇有兴致,便出了寝殿,扶着她慢慢的往御花园里走。
“又是春天了,可还记得我遇见你的那一天”
“怎能不记得……”在她发间印上一吻。
两人在青石路上缓步而行,偶尔谈笑两句。
这种悠闲时光没有享受多久,子午赶来禀道:“主人,杨大人有要事,已在寝殿等候。”
瑹瑀瑄皱了皱眉,知道她还不想回去,吩咐随行的宫女仔细伺候,又把子午留下,才匆匆而去。
寝殿外,安如公主派来监视的人,在看见林蝶衣时便立马把消息报给了染染。
“这下可有热闹看了……”安如公主安稳的坐在宫里喝着燕窝,美美的看着染染给她当了马前卒。
闵原在一旁却是连连叹气:“对你不好的是迦兰王,你只需拿他解恨即可,又何必连累了别人,更何况她还怀有身孕。”
“若是伤了迦兰王,疼痛只是一时。可若是伤了他心爱之人,这疼可是会深入骨髓,除非身死,否则绝难忘却。”
林蝶衣在花丛中流连了一阵,觉得有些累了,正往凉亭走着,见到对面来了几个人。为首的人一袭绿衫,正是在团圆宴上对她挑衅的人,没心思听她啰嗦,便假装没看见的在凉亭内的石凳上坐了。
“不过就是怀了孩子,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万一生出来的孩子没资格继承王位,看你如何收场。”染染坐到对面,斜着眼睛瞧她。
林蝶衣不擅长做口舌之争,也不愿与她计较,见她坐下了,便要起身往别处去。
正在她扶着腰艰难起身时,冷不防的眼前出现一条蛇,吓得她惊叫出声,半起的身子又跌回石凳。
“真是不禁吓……”染染大笑着。自从知道林蝶衣怕蛇,她可没少想办法,怎奈林蝶衣根本不出门,守在宫外的侍卫把意欲爬进宫里的蛇全都杀了,今天终于得逞,自是得意。
“林小姐……”子午一直守在凉亭外面,听她惊呼大步赶了过来。
“我……我只怕是要生了……”林蝶衣觉得腹痛难忍。
“快去请国主……”子午不知道该如何应付女人生孩子,只得让宫女去找迦兰王,自己则抱起林蝶衣往离御花园最近的暗香院去。
瑹瑀瑄听到这消息,哪还顾得上国家大事,命令杨观墨全权处理,大叫着找产婆,便往后宫狂奔。
好几个产婆都在林蝶衣身边,丫鬟们进进出出,子午不知道林蝶衣为什么会突然惊叫,但瑹瑀瑄一听到染染的名字便明白了几分。
“你为何要吓她”
“是她自己害怕,与我有什么关系”染染对着他的冷脸有些害怕,不过仍是嘴硬。
瑹瑀瑄抽出子午腰间的剑搭在她的肩上:“蛇呢”
染染有些哆嗦的一展衣袖,只见剑光闪过,碧绿小蛇被砍成两段掉在地上:“你怎么能杀了它你知不知道我为它付出了多少心血就为了那么一个丑八怪,你怎么能……”
冰冷的剑尖扎入染染的眉心,吓得她立时收了声。
主母得了信儿,由安如陪着,也赶了过来,见他杀心已起,赶忙劝道:“国主,染染是太皇看着长大的,你杀了她对太皇不好交代。”
瑹瑀瑄紧抿着唇,最终还是放下了剑:“子午,把她弄下去。告诉紫檀,今天就找人把她送回婆沙邦。”
“是……”子午带着人硬把大闹不止的染染架了下去。
“安如公主,染染是如何知道蝶衣怕蛇的”
“回禀国主,本宫也是无从得知。”安如公主暗暗握紧拳,强迫自己与他对视。
“国主,你别吓着她……”主母出言解围。
“要不是她,蝶衣也不会早产。”
“这件事跟安如没关系,也许是林蝶衣自己无意中说起,碰巧被染染听到了。”
瑹瑀瑄对母亲一味偏袒安如也是无法,这时突然传出孩子的哭声,房门打开,产婆抱着孩子来到他面前:“恭喜国主,是小王子……”
主母看到竟真是银发紫眸的男婴,也是高兴,安如却是暗中紧咬银牙。
瑹瑀瑄只扫了一眼便问道:“她怎么样”
“产妇的身子有些虚弱,现在……”
“不好了,产妇血崩了……”屋内有人惊叫一声。
瑹瑀瑄听了立马就要往里走,却被产婆拦住:“产房是污秽之地,国主不能进去……”
他才不理会这些,推开产婆便冲进房内。
幸亏林蝶衣习武多年底子好,又有瑹瑀瑄给她注入真气,终是挺了过来,却是一直睡着。
“醒了……”瑹瑀瑄握着她的手,昏迷三天后终于睁了眼,疲惫的脸上绽出开心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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