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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都市言情 -> 极品丹童:掌门,喝药啦全文免费阅读
第八十一章 瘟疫之害
- 明月随慕容逸文来到隔离区,加入了紧急寻找对应药物的行动之中。
隔离区设置在小镇的一个村子中,这里隔离了上百号染上瘟疫的小镇居民,到处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腐烂臭味,及蜀山弟子为了消毒和防蚊而燃烧的一些药草的味道。
墨瑶、明月和慕容逸文一起来到隔离区,查看那些犯病的小镇居民。小镇居民刚被叮咬时,会感觉到浑身瘙痒疼痛,他们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发出痛苦地哀嚎声,仿佛不知疼痛似的,皮肤被抓得满是血窟窿,地下是一片一片的血迹,看上去触目惊心。
接来来则会浑身肿胀溃烂、神志不清,不久便陷入昏迷,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明月看了隔离区现场犯病的病人后再不忍看,感觉心里沉甸甸的。
墨瑶叹了口气,拍了拍明月的肩膀说道:“明月,你和慕容兄尽快研究出对症药物吧,我怕小镇就要毁掉了。如果瘟疫传播到更远的地方,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
明月擦了擦眼角,斩钉截铁地点了点头道:“无论如何,我一定会尽快寻找克制方法的。”
明月找到慕容逸文,询问他所配的草药药方。明月虽然还不是药门弟子,但是她“小神医”的名号早已在修仙学院打响,慕容逸文并没有因为她是修仙学院的弟子而轻视她,相反,他反而特别重视这个还没进药门,但是医学造诣已经很高的少女。
慕容逸文对明月仰慕已久,和她一起做事正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
慕容逸文主动将药方拿给她看,解释道:“我为了克制这些瘟疫病毒,使用了青蒿、牛黄和紫雪等草药,同时增加了退烧的柴胡、升麻等草药,我发现这些药虽然能暂时控制住病人的发烧,但却将高烧降不下来,也无法缓解病人的外伤情况。另外,这种瘟疫在普通人之间容易传染,如果有一种方法能有效控制普通人之间传染就好了。”
明月沉思着点了点头,说道:“慕容师兄,我现在脑子里有点乱,我要好好想一想。另外,这些病毒是昨夜那个怪物刻意传播的,目的便是为了吸食这些人的精元。可能最终的源头还是要消灭那个怪物才行,而且,我怀疑蜀山弟子的失踪也和这个怪物有关。”
慕容逸文说道:“我也觉得是这样的,我们大家都要提高警惕。”
余下来的日子里,明月和慕容逸文一起仔细讨论使用的药物配方,他们俩考虑到解毒的需要,又增加了板蓝根、连翘及银花等解毒的药材,将凡是能想到的药材配方都熬制了汤药,让人灌给不同的病人服下,并观察这些病人对这些新配方汤药的反应。
这是一个相对缓慢的过程,因为药方配置出来之后,首先要让病人使用,而使
用效果并不理想。
让他们失望的是,没有一个病人的高烧能够被控制下来。当天,又有几个病人在高烧中化为了一具白骨,那些前来探视的病人家属站在外面看着亲人化为白骨,一个个哭得数度晕死过去,隔离区传出的是病人痛苦地哀嚎,隔离区外传出的是家属无能为力的痛哭。
明月看了心里无比难受,她绞尽脑汁想着能控制发烧的药材,恨不得马上将对症药物研究出来。
直到这一日傍晚,发生了一件事。
有一位中年妇女犯了病并送进了隔离区。中年妇女被送进来的时候,似乎刚被蚊虫叮咬过,胳膊和脸被抓得稀烂,流着浓水,伤口已经开始发出腐臭的味道。
中年妇女虽然已经开始发烧,神志有点不清,但是嘴里一直念叨着:“树墩儿,我的树墩儿,我的小树墩儿呀。”大家只当她烧糊涂了,或者记挂着家里的什么人,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负责隔离区的弟子赶紧将那些化为白骨的尸体运出去焚烧,再交给家里人去挖坟埋葬,同时不停地接收着那些新犯病的居民,大家忙得焦头烂额的、心力憔悴,不可开交。
天快黑的时候,明月正和慕容逸文熬制了新配方的汤药,让人抬去隔离区喂食那些病人。
明月远远看见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趁人不注意时一下子钻进了隔离区,迅速跑到新来的中年妇女的身边,抱着她的腿大哭起来:“娘亲,娘亲,我要我的娘亲。”
那中年妇女虽然烧得神志模糊,但是母性使然,竟急忙用挠了脓包的血淋淋的手去抓小男孩的胳膊,因为太过用力,将小男孩的胳膊抓破了皮,留下血多血,嘴里还兀自念叨着:“小树墩儿,我的小树墩儿。”原来那个小男孩是中年妇女的孩子。
明月一看大急,来不及和别人交代,便飞奔过去,一把将小男孩从中年妇女的怀里抢出来。
中年妇女见孩子被抢走了,大急之下,两眼一翻便晕死过去。
明月将小男孩抱出隔离区,小男孩边挣扎边哭道:“娘亲,我要我的娘亲,呜呜呜,我要我的娘亲。”
这时候,有个中年男人跑了过来,一把抱起小男孩焦急地说道:“小树墩儿,你跑来这里作甚你娘亲病了,你先和爹爹先回去吧。”
小树墩儿哭喊道:“不要,我不要回去,我要在这里陪我的娘亲,我担心没人陪她,她会害怕。”
中年男人回头看了一眼晕过去被蜀山弟子抬在一边的妻子,忍不住落下泪来。
明月拉住中年男人,指着小树墩儿被抓伤的胳膊说道:“大哥,刚才小树墩儿被她娘亲抓伤,我担心他会被传染,能否让小树墩儿在我这边先待一天,我们先观察观察,有问题也好
及时帮他治疗。”
中年男人擦了擦眼泪,仔细看了看小树墩儿的胳膊,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小树墩儿大哭起来:“我的娘子被瘟疫传染了,现在我的儿子又被瘟疫传染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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