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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墓室鲨鱼
- 公主这么一说,我心下有些慌慌:难不成这鬼面食人鲨是要把我们两个贡献给高级的鲨王,养一养再吃。
握着公主的那手不自觉地出了冷汗,再看一眼玉容恬淡的公主,愈是倍加珍惜起自己的小命来。
本神汉屡经坎坷,从生下来就没过几天好日子,没把自己的小命过于金贵,有时候甚至会想象“黄沙百战穿烂金甲,铁马冰河踏破贺兰山阙横卧沙场”式的悲壮。
可自从遇上提娜公主,我越发觉得儿女情长了,老想着赶紧跟公主了了到楼兰奉身的楼兰国事,然后,天南海北的走走,或是回西海市,用daisy女士给我的那五百万,弄个小桥流水,亭台楼榭的,弹弹爷爷教的小曲弹词,与提娜公主夫弹妇唱,实是人生尽欢的美事。
我这么大眼盯着提娜公主,倒叫她一抹红润上脸,低了头,轻掐了我一下,嗔道:“坐在食人大怪鲨背上还想那些事。”
话犹绕耳,忽觉那鲨背猛地倾动,往深水下钻去。
哧溜一下,从鲨背上滑下来,若不是公主及时拉住我的手,几乎要被身旁那长刺的珊瑚礁刺个透穿。
一口气用尽,勉强在水中换了口气,瞥眼看见一老鲨的鬼面。
我的天,这鬼面太鬼斧神工了,一对含情脉脉的丹凤三角眼,两块黑炭头的麻脸黄,弯如新月的娇白鼻子,连到耳际的血盆大口,耳朵却细成了一个肉疙瘩。
这么一张错综复杂浑然天成的脸,绝对震铄古今中外的神鬼界。
我反倒不知恐惧了。
老鲨直直看着我,眼里竟滴出了两滴泪,嘴巴张啊张的,拱我的随身袋。
哦,是不是那颗预言珠,使得他一直没对我下手。人说动物的灵觉,是神灵赋予的,只不知道这老鲨是不是也跟莫切文明有关。若是嗜血成性的莫切人一千多年前侍养了这样的生物保家卫国,那这老鲨,说不定就是历史的见证物。
只不知,它这么辛苦地守在老井里,是不是守着一个圣物,或是一个神秘所在。
感觉到气不够用了,吐纳了几口,却并没吸到多少氧气,可能是到了水底了。
老鲨嘴里吐出一个气泡,飘在了我的嘴边,赶坚嘬着那小脐带似的脐管下端,吸了一口,立觉气清神爽。
楼兰公主也得到了这样一个吸氧泡泡。
上了老鲨背,老鲨尾巴一摆,往里潜游了一阵子,看到了一座海底的并头绿山。两座紧挨的山头上站着两个小矮人。一个黄袍高冠,一个玉带环飘,看面相是一男一女,是典型的东方人脸型,男女的两旁各是一只五彩斑蝶鲤鱼。
抵近了看,才知鱼是活的,玉是雕塑。
身上的和氏泪血玉忽得发热颤动起来。绿山头上的一对玉人也渐次变色,慢慢地分开,露出一个莲花绽开的圆座
,上有一口透明的玉棺。
棺材里的人竟是让我好找的拉拉的妈妈——金瓶女王。
看不多时,玉棺墓又慢慢合上了。
公主又拉我行了一遍楼兰的拜神礼。默默地伫立几分钟后,骑上老鲨的背,升到水面上。
这才知道已回到老井里。
孙老道大叔搞得水车渡漕还在,只是没见他的人。可能是火已经灭掉了。
金猿风站在一处坑道口里欢快地叫了一声,并抛下了一根绳索。
和公主进了坑道,走在坑道里,忽听到部队整队布置任务的口令声。
一阵急走,到了坑道出口。金猿风示意我不要出去,又摆手又摇头的。难道是新疆发生了什么重大变故,已经实行军事管制了……
正纳闷呢,外面有一人高喊道:“都给我打起精神来,任何人不得进出。若是漏了一人,军法从事!”
正是那可恶的特查队长。
这厮怎么又人五人六得张狂起来了,不会是又立了什么新功吧。
公主拍了拍我的肩,压低声音道:“有人挖地道过来了。”
果不然,一阵轻微的刨土声过后,身后,掉下一堆碎土渣子,侧旁露出一个洞口,马德彪猫着腰先钻了出来。
孙老道、孙玉如、daisy也相继出来,独不见黄教授。
daisy把金字塔墓发生的事约略跟我说了。
八十一座金字塔墓被桃谷绘里香和那个假欢喜佛暗通了甲烷气全烧毁了,最气人的是那个一直跟黄教授对着干的特查队长,竟趁机跟一位中央首长密告了黄教授破坏珍贵文物的累累罪行,他则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领着部队赶到这里,把所有人都抓了起来。幸好马德彪在地道里盗他的明器没遭毒手,使出搬山道人的看家本事,挖地道把孙老道等救了。可是,却找不着黄教授被关在了哪里。
我气道:“此仇不报非君子,雷锋同志也说过,对待敌人要象秋风扫落叶一样残酷无情,我他娘的,要不吓得那狗逼玩意儿屁滚尿流滚出新疆,以后就不再自称是鬼菩萨的唯一传人。”
孙老道怕我冲动,拉我往后退了十几米,劝我道:“君子报仇十年未晚,何必急在这一刻,这家伙的命我已经算过了,最多不过今年冬天。咱们这么多聪明人在一起,还怕对付不了他一个猪脑笨蛋!”
老师傅此时倒有一派长者风范,统领我们从古井中安全撤离后,临时找了一屋子立时指兵遣将。
先派了他的老闺女到北京的某某某要人家中为黄教授伸冤,又让马德彪护着daisy去查玉佛和孟晓堂的下落。他自己则义不容辞地担当了查寻黄教授的重任。
最后,他又不无关切地要我放一百个心地与楼兰公主继续跋涉楼兰古道,还鼓励我越是艰难越向前,说是看古往今来
,多少豪杰已如烟,只有道者留其名。
我很认真地听取了老师傅的鼓励和教诲,装作远行的走了几里路,却悄悄地和楼兰公主又溜回了欢喜庙,准备以鬼治鬼。
不吓到特查队长七魂出窍,我徽州小悸以后连神汉这样的称呼也不敢自居了。
不过,让楼兰公主这么一位心地至纯的玉人跟着我干这样的事,有点愧对楼兰人民对我的厚爱和殷切期望。
公主却是极乐意为之的嫁夫随夫,还亲做了两个吓死人的鬼鲨面具,准备某人胆颤心惊之时,再施以重创!
本来计划得好好的,可是看到那些满脸高原红的战士们,一个个象沙漠里的小悸daisy树那样笔直地站着,无论如何,我也没法把他们跟可恶的特查队长划等号。
只好临时改变一下计划。
原来我是打算把死过了的人再演一回,也象那个骷髅广场一样,搞个荒漠旷野一片红红骷髅,然后再万红丛中几点黑,让死骷髅说活人话,几乎就可以一次性将他们吓得魂飞魄散。
楼兰公主也不同意我这么做,她说解放军是沙漠里的绿色希望,不能伤害他们。
看准了特查队长的帐篷所在,我和楼兰公主找了两具烧了一半的骷髅架子,用剑叶树枝刻了两根毛绿绿的权杖,跟摸鬼子岗哨似的,让最警觉的金猿风头前带路,摸到了特查队长的帐篷根底下。
金猿雷跟它的猿兄弟们三十二只爪子翻飞进行土工作业,一会儿的功夫,就挖到了帐篷中间。
楼兰公主把青鸾化装成一个獠牙的飞翼鬼,豁地从顶部撕开一个大口子,青鸾振翅,呜哇哇地高叫了三声。
某人睁开眼,惨叫一声,哆里哆嗦地抱着被子,往角落里缩。
青鸾一个俯冲,故意用大獠牙在某人的脸上蹭了蹭。翅膀一展,狠狠地刮了已呈白痴状态一下子。
不经吓的家伙已经瘫软在地上了。青鸾完成任务,小悸丽地来了个鬼转身,一个直冲,又把帐篷豁开一个口子。
一阵风吹过来,呜呜地响,愈益增加了吓人的气氛。
某人住了良久才缓过气来,刚想喊人,却被早已蓄势待发的金猿风捂住了嘴巴,这一捂一下子捂掉了他好几颗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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