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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决斗(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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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虚自从脚被毒貂蝉的鞭子划伤了后,脚上的麻劲就上来了,下半身开始逐渐开始摇晃。

    若虚喜欢这种感觉,仿若是人处于死亡边缘的惊慌。对若虚而言,越惊慌自己却也越专注,仿若眼里只有着自己要杀的人,身边的其他的事、其他的物都模糊了起来,只有眼里的这个人,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缓慢,仿若对方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出自己的眼。

    毒貂蝉见若虚身子逐渐要坏,便知道自己的毒开始起效了,若是再耗个一炷香,即便若虚不死,那也只能剩下睁眼的力气,连嘴上舌头发出声响的力气都不可能有,而那双眼,那双像极了孔老太爷的眼,那双总是动不动就愿意目空一切的眼,除了只能看到自己是如何死的之外就再也不能做别的了。

    毒貂蝉本是不打算参加这次苏家的灭门的事情,她靠自己毒死的几个前夫获得的钱财,下辈子早已有了着落,谢梅花门包庇她的恩义也早早还完了,若不是在名单里看到有孔家人的名字,有孔家老太爷最疼爱的嫡孙——孔若虚的名字,她绝不会来!

    毒貂蝉心里开始欣喜,看着若虚越来越虚弱的身子,看着他刺过来的剑的力道越来越轻了,她仿若看到了若虚接下来的样子,接下来如何跪地求饶的样子。不,他连求饶的力气都没了,只能等着别人来选择杀还是不杀他。

    若虚越来越喜欢自己被逼迫到没了退路的紧迫,仿若身后有一把巨大的剑,不停地向自己靠近,若是自己不小心松懈了一丝一毫,哪怕是一个再也微不足道的错,便是就要去死,正如现在一般,他知道自己如果此时把剑松了下来,只要此时自己把身子上的力卸了下来,他就绝对再也提不起来身上的气力了,会立刻瘫痪在地上,只能等着别人来杀自己。

    若虚便是不再刀刀都用满力气,逼迫毒貂蝉打不出自己的鞭子,开始不停地虚实结合。

    他想起了跟老太爷一起比试的时候,那时候自己心里带着邪念,想要向他人证明自己已经是个男子了,而男子在他人面前,尤其是孔家的男子在任何人面前都不能输,输了就是自己的无能。

    没错,孔家的祖训就是这样严格到似乎没了人情,人的一生只有一个性命,而孔家的家规常常让若虚觉得,似乎人的一生只能犯一次错,只能低一次头,只能服一次软。第二次绝不能犯,再犯便是丢了祖宗的脸!

    那你在孔家的位置便是被他人替代,若虚的身后还有着他的二弟,他的四弟,他若是不行了,自然有他人跳出来指责他的不是,自然有人在背后支持着二弟跟四弟,最后弄得他们兄弟之间出了间隙,出了龃龉,出了言语不耻但是又无法避免的事情。

    这一切对作为长子的他而言,若是因为自己的无能而出现了兄弟之间的分崩离析,他上对不起祖宗,对不起老太爷,下更对不起自己的二弟,四弟。

    有些事,就是这样无可奈何地绑着他,让他在人生的路途里狂奔不止,你连停下来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若虚这次不能败,苏家这次也绝不能败。若虚要靠这件事情,站牢了他在孔家的位置,孔家继承人的位置。他觉不允许那些贪婪胆小的如同蛆虫一般跗骨在孔家的叔伯私底下有任何的埋怨,更不能落下自己的口实,让他人在一年、两年,甚至多年后还能拿出此话,刺着他的痛!

    若虚心里念着自己决不能败!

    毒貂蝉却在心里等着若虚什么时候败。

    若虚便是用了最后的余力,刺出五剑,用着力把毒貂蝉的步子打乱了。毒貂蝉赶紧退后,逃出若虚的剑围之内,若虚用剑从下往上撩,但是毒貂蝉已经逃出剑围了,只剩了一个剑尖能够撩到毒貂蝉的鞭子。

    毒貂蝉想要用鞭子把若虚的剑捆住,再夺了他的剑,让他直接把这口气给泄了,别耗得太久,再出了岔子,让自己的心思落了空,更何况她恨透了这把剑,巴不得那柄剑立刻就在她手里,然后丢到熔炉里化掉!

    若虚便是料到毒貂蝉对这柄剑,对老太爷有着执念,若是自己卖个破绽,把剑送上去,她绝对不会视而不见。

    若虚见毒貂蝉上了勾,便是把那柄被鞭子捆住的剑往身后一拉,再一松手,这柄剑就笔直地带着鞭子的弹力一同往毒貂蝉身上射。毒貂蝉便是一惊,剑射过来的速度太快了,赶不上用另一手打掉,只能把鞭子一同从手里甩了下来,好让那柄剑,那柄她恨透了的剑随着鞭子一同射到别出。

    若虚见毒貂蝉鞭子脱手了,便是用着全身最后的力气,甩了半个身子,用着自己的脚,直接把毒貂蝉踢向了临渊与倾心进入的玲珑的屋子里。

    凭着若虚的直觉他知道屋子里出了意外了,绝对需要一声巨响来转移所有人的注意力,若是临渊反应快的话,绝对能在这电光石火之间分出胜负。

    玉蝴蝶未曾逃出红鲤的手里,便是连左腿的脚筋也一同被红鲤切断了,切断的那一刹那玉蝴蝶便知道了,自己引以为傲的轻功便是都废了,这腿三四年都好不了,即便好了也不如以往那般有力、灵活了。更可况他还不知晓今日的这次灾能不能度过。

    红鲤从烟雾里走出来,依旧一脸冷峻地问他:“再问一遍,你究竟对那个女子做了什么又跟她说了什么,让她自己死的那么凄惨,让她觉得自己那么脏,让她永永远远地觉得自己无颜面对自己的父母!”

    玉蝴蝶不停地在脑袋里想到底是谁,到底红鲤嘴里说的是谁,他有不敢要那个女子的名字,又不敢问女子的容貌,即便是问了名字跟容貌自己也未必能想起来,若是说错了反而更让红鲤恼了,自己这条命便是留不下了。

    玉蝴蝶在心里想好了要如何去回,只要再拖一会,红鲤已经吸入了他能迷晕他人的烟雾,只要再等一会,再等一会他就绝对能把红鲤对他的所有的侮辱都一次毫不犹豫地都还给红鲤,甚至还要加倍,一定要在此时此刻在朗朗月下当众拔掉红鲤的衣服。

    让她感受到从未遭受的屈辱,对玉蝴蝶而言,他太熟悉女子了,无论这个女子穿了衣服时是如何如何地强势压人,如何如何地冷若冰霜,但是只要脱了衣服,把她的一切都给别人看了,最终就一定是个放荡到底的人!

    玉蝴蝶不相信,他决不相信会有女子即便脱了衣服也不会服软,尤其是在吸入自己精心调制的媚药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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