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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临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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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渊看着倾心的脸不停地红肿了起来,汗流地把刚敷了的粉的白都冲了近半,那张脸便狼狈了起来。

    倾心从模糊里睁着眼要起身,却被临渊拦了下来,说,倾心,你受了寒,发着热起不来身子。

    倾心张着嘴哈着气,那一身的燥热便是通过嘴里的热气都散了出来,扑打了临渊一脸。

    倾心用着力张着眼去看临渊,看着临渊的脸一点一点地靠近她,要听她在说什么。

    倾心便听到她自己的声一点一点地响了起来,今日有渡口的事,有审言师哥的事,有钱庄的事,有宗爷的事,还有这一两日,孔大公子或许便会寻着人手,回京的事。

    临渊不忍倾心的累,但无办法,也只能轻着声音回着问,有我能做的事情吗

    倾心在脑中想,想来想去,便觉得脑袋疼,想不过来,只能用着力气,掏出怀里自己的牌子,从被褥里面,挪着伸出了外面,喘着大气地说,余公子,若是愿意承担这些事,我便是感着恩。这是苏家的事,却丢给了余公子担着这些担子,倾心实在是愧疚。

    临渊拿着倾心挪过来的牌子,上面烫着倾心温热的体温,牌子上的香气便被热得,燥了起来,那满满地想起便是更加顺着鼻子往临渊脑子里扑个没完。

    临渊说,我今日只要是能担着的便都担着,怕的只有一点,若有做不好的,或者违了你心意的地方,事后,你仍旧需要补救。

    倾心无力地笑了笑说,若是今日没去办这些事,便没有什么更不好的了,更没有什么事后了,比起我的病,我更担心其他人的心乱了,若是今日没个说法跟定数,闹到了府上来,便是天下尽知了,连个退路都没了。

    临渊点着头说好,等着倾心继续交代。

    倾心迷糊着睡了过去,又紧紧地醒了过来,心里有事,终究是不踏实,再睁眼时便是意识到自己睡了过去,便问,我睡了吗睡了多久

    临渊便回,没睡,只是闭了一炷香的眼。

    倾心心里笑,想着,余公子什么时候也会说着谎安慰着人了。便依旧无力地去回,渡口的事昨日,你跟我一同去了,便是按照昨日的说法去办,若是月娘阿姐能去便是一同去,有她在能给你个帮衬;看看审言师哥的伤如何了;钱庄的事,便是让各个掌柜的过了日中再来,看我能不能起身,若是能我跟他们说,余公子不了解钱庄;宗爷的事你去问月娘阿姐,她知,孔大公子的信便是到鸽笼看看,是否有到,若是有你直接看便是,不用特意先递给我看。

    倾心说,临渊便是细细去听,听的她没了话,临渊再想张口时,便发现倾心口里喘着热气,又朦朦胧胧地睡了过去。

    临渊便是只好拿着倾心的牌子,准备先去问问月娘,自己点着脚步,小心翼翼地关了门,怕弄出声响来,害的倾心醒了过来,便是让她被病折磨得再痛一次,热一次,躁一次。

    临渊出了屋便见了鱼凫也起了身子,便对着鱼凫拜。

    鱼凫点了点头,便向他走了过来,问,昨夜审得如何了

    临渊回着话说,只问出了个大概,昨日在城外拼杀的人确实是来自林骁虎家中,但仍余留下几人,还有几人要来,却未曾问得太明白,打算今日接着审。

    鱼凫抬着头看了看临渊,又朝着他身后看了看,便问,有心事跟苏大姑娘有关

    临渊点点头说,今日我可能要出去大半日,苏姑娘病了,若是不嫌,可否烦鱼凫帮忙照料下

    鱼凫冷笑着呵了一声,临渊也不接着鱼凫的冷呵,只是看着她的眼。

    鱼凫便也就收敛了猖狂,点着头说,好,让你一个男子照顾,我即便愿意,人家苏大姑娘,苏家人也未必愿意。我应了,但你这算欠我的情。

    临渊点着头回道,嗯,便算是欠你的情。

    鱼凫问,那林昌财那里如何何人看着

    临渊说,月娘会安排一个信得过的下人在外面盯着,你便是每隔一炷香去见一见便好。林昌财一日未曾进食饮水了,仍需要有人盯着。

    鱼凫摇了摇头说,哎,这哪里像绑人,被绑的人都好酒好肉的伺候着,我早起至今却仍旧未曾滴水入口。

    临渊笑着说,鱼凫你先进月娘的屋子,苏姑娘在里面,刚刚睡下,饮食的事,我去跟月娘说。

    临渊与月娘交代了鱼凫的事,便问这倾心的牌子的事。

    月娘说,这是大姑娘给的凭证。若是本人有事,便是用着牌子做替代,苏家最高的物件凭证是玉竹节,前几日余公子已看到过了,在孔大公子手里。若是说各人的身份证明,最高便也就是着随身的牌子。若余公子有着这牌子,到了渡口,便算是大姑娘亲自到了,说了什么话也便算是大姑娘亲自说的话了。

    临渊便知了,问月娘可否能一同去渡口,月娘思量了下,便是摇着头说,还得劳烦余公子一人去,如今这苏府缺不得我,若是走了,怕出个意外,没个应急的人。

    月娘让临渊去了渡口便是先找审言,若是拿捏不住的事跟审言说。

    临渊点点头,也不再为难月娘,只是跟着月娘再交代一遍,鱼凫跟林昌财的事。

    月娘便是应着,余公子放心,你走时如何,回来时便就是如何。

    临渊出了苏府,便见了宗都知双手叉在胸前,站在府门前,招呼着手下的人,如何安排这几日的巡逻。

    宗都知见临渊出了,便是向着临渊点了点头,临渊便走近了宗都知,拜了拜,喊了声,宗爷劳烦您老辛苦了。

    宗都知挥挥手说,不辛苦,有钱拿算什么辛苦,辛苦的是那些出了力,没钱拿的。余公子你有钱拿吗

    临渊笑一笑说,我本身用度不多,钱财够用即可。

    宗都知哈哈一笑,对着手下说,兄弟们,听听,这才是钱财乃身外之物的典范,靠着自己的本事过活,见了钱还要去想应不应该拿,拿了有没有用。

    其他人便是一起跟着宗都知笑,有人开玩笑说,余公子,你腰包里现在有几个银子,逛窑子够吗

    便又是一哄大笑,每个人闹个没完。

    临渊只是笑,并不恼。笑了一段时间,便是被宗都知叫停了,拱了拱手说,余公子别介意,你可能孤身一人,有着高人的本事,钱财不愁,但我们都是些凡夫俗子,见了钱都想拿的,勿怪勿怪。自然见了你这种人,若不调侃两句,便是活不得下去了。

    临渊笑着点点头说,宗爷多虑了,我并不介意。仍旧谢着宗爷难时伸手。

    宗都知“嗯”了一声,打量了临渊一身的装束,便问,余公子今日要出府

    临渊回着话,是,今日有点事要办,要去渡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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