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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都市言情 -> 良秦择穆:杠上法医鲜妻全文免费阅读
第409章 逼问解小静
- “去哪里”秦晋桓问。
“解小静和岳大妈带着乐乐现在住在华城最西边的望丘镇岳家村,你们从阳城过来离那里很近。 ”
“去找解小静”
“对。我刚刚从一老街坊那里了解到了一个很重要的线索,岳水保的大女儿在卖、淫、女死后不到两天的时间也溺亡了,紧接着解小静就生了一场大病,从此就一直病病殃殃的。你还记得岳大妈曾咒骂过钱大成的事儿吧,我怀疑这几件事儿有关联。我这边还在调查那个女孩之死,抽不出时间去岳家村,这事儿就交给你们了。”
“行。那……”
“把我们刚刚的推测说给容队听听!”一直将耳朵贴在秦晋桓手机上的穆语,生怕他挂断电话,赶忙插话提醒。
“好。”秦晋桓应罢,提醒完前面开车的黄博开车去华城望丘镇岳家村后,将刚刚与穆语的讨论挑重点说给了容剑听。
“嫂子的推测和我的想法很接近,我们正在全力调查六年前发生在孙美兰出租屋里的卖淫、女自杀事件。现在有了这么多线索,应该很快就能查出她的身份。先不说了,我们分头行动,晚上碰头。”
“好。”
见秦晋桓挂断电话,穆语马上问他:“你说解小静一家会不会真的知情”
“应该知情,不过从目前她一家的表现来看,她应该不会配合警方。”
“宫立兰带女儿躲起来是怕被女孩家属报复,你说解小静一家躲起来到底是在逃避什么啊如果说钱大庆是他家的仇人,钱大庆现在已经死了,对他一家已经完全不造成威胁了啊。会不会真如我们之前推测那样,钱大庆真的对解小静做过什么龌龊事儿岳家人为了颜面,所以死活不肯多透露什么”
“很有可能。”秦晋桓认同她的看法,“解小静长得并不出众,相比钱大庆认识的女孩,年纪也不轻,按理说钱大庆是看不上她的,钱大庆非礼她并不声不响地弄死了她的女儿,就是逼她保守秘密。”
“而那个女孩的真正死因就是这个秘密!也许……”
“我们现在先不做先入为主的推测了,等找解小静问过话、又和容剑接过头以后再说。”秦晋桓将她搂过来,“你先休息休息,想想等下见到解小静怎么问她的话她才会把事情真相告诉我们。”
“我不累。”
“就算人不累,脑子也需要休息。乖,听话。”
穆语本还想争辩,突然想到可能是他累了,这才没再多说,将头靠至他肩上,然后轻声说了句“那我们一起休息”。
他的身体微微往下滑了滑,将肩放低到她靠着最舒适的程度,然后像哄孩子似的轻轻拍了拍她的肩。
她闭着眼睛侧着身子紧靠着他,一手环住他的身体,一边惬意地感受着他的温柔,一边琢磨着一会儿应该怎么向解小静开口。
这段路的路况很好,加上睡姿实在舒服,她想着想着就有了困意,不多时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她突然感觉到车子停了,蓦地睁开眼直起身,果然发现车子停了。本以为到了,她正要拉开车门,却发现车子停在一家路边小商店前,顿时有些诧异。
“岳大妈他们住在这里”
“不是,买点东西去看他们。”秦晋桓拉回了她。
穆语隔着车窗看见黄博一手提着一个大塑料袋、一手提着两箱儿童酸奶,才明白他的细心,立刻竖起大拇指为他点赞,随即又提醒:“你那些手下太醒目,一会儿就我们进村,让他们到村外等吧。要不然这么浩浩荡荡地进村,就算你提着礼品也不像来看朋友的。”
“好。”秦晋桓笑着应声,他没告诉她他已经和卞子峻这样说了。
为了方便接触群众,他的人到华城后都没有用豪车,用的都是价格在十几二十万的普通车型,所以出现在群众面前并不显眼,只要手下那群弟兄不下车,他不用担心等下出现在岳水保家很张扬。
很快车子来到了离岳家村不远的大道路口,后面的车子在路口一侧停了下来,只有黄博的车子开到了村口,向村民打听到了岳水保一家的落脚处后,直接驱车到了村民说的他家门口。
这是一栋很旧的两层楼房,连院子都没有,门口场地上可以看出近期清理过杂草的痕迹,但清理得并不彻底,许多杂草只是茎叶被剪了,一大团根须却很牢固地露在地面上,显然这些杂草长在这里不是一天两天了。
“据容队说在岳水保很小的时候,他父母就带着他去了华城定居,这栋房子虽然很旧,但看着也没有三四十年历史,应该不是他家的旧宅,估计是本家亲戚闲置的房子。”穆语下车时轻轻对秦晋桓猜测,“我们向村民打听岳大妈的下落时,村民看了眼我们手中提的礼品就立刻热情地为我们指路,说明岳大妈一家是以让解小静养病为借口回的村。他们情愿住在环境这么遭的地方也不回华城,而且还不惜让乐乐落下功课,就是不想被警察问及那段往事,可见那事儿对于他们来说有多么地难以启齿。”
走在那条还没清理干净杂草的小路上时,她再次有了犹豫,“阿桓,我们这么执着地探究人家不想面对的过往是不是太残忍了”
秦晋桓却没有犹豫:“很多事情逃避不是
最好的解决办法,往往越逃避它的阴影就越深深地刻在心上,就像你和冯如冰的经历,如果你们没有选择坦然面对,很可能一辈子都走不出这个阴影,一辈子都无法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严重的话可能一辈子都与幸福无缘。当事人最初面对时可能会痛苦至极,但一旦释怀后就是彻彻底底的放松,真真正正的解脱,这种体会你应该最清楚。”
这话让穆语很触动,虽有不忍,却没有再犹豫,径直进了岳家临时的家。
大门开着,但简陋的大厅里却没有人,见房间的门虚掩着,她走过去,轻轻敲了敲门,一边试着喊了声:“嫂子”
“谁”一个女人虚弱的声音自房里传来。
“嫂子,是您吗我是穆语。”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