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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长公主出事
- 见那人不动,长公主紧紧抿着唇,“还愣着做什么!没听到我的话吗!”
“没听见殿下说吗还不快去,不想要脑袋了是不是!”长公主身边的丫鬟冲着那小厮低声喝道。
那人一惊,连忙转身去了,只是还没走出几步,就被一个人给挡住了去路。
众人望去,皆是一惊,纷纷跪下。
“皇姐做什么发这么大的脾气,让人看见了还以为孤惹皇姐不高兴了。”
邵衍抬手让天风退下,缓步走过来,唇边带着淡漠的笑意,天气转暖,他却依旧披着一件玄色大氅,里面穿着宽松的玄色长袍,衣角轻轻拂过履面上的绣锦云纹,一如这满场的寂静无声。
长公主的面色难看到了极点,似乎只要一看到他,李清君无辜惨死在他手中的那一副画面就再度浮现在眼前,让她觉得心口骤然紧缩,仿佛被人攥紧了,窒息般的疼痛。
“孤已经很多年没有参加过挽花诗会了,听说这次会在清岚别苑,便特地赶了过来,这么久没见,皇姐对孤还是这么生疏。”
长公主紧紧攥着拳头,指尖用力到发白,她身边的丫鬟看得心疼,却又无能为力。
邵衍一路走到上边的主席位置,长公主身子猛地一颤,飞快地往旁边退了好几步,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
下边的人一个个跪着,没人敢抬起头,自然错过了这一幕,邵衍看在眼里,却视若无睹,天风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个兽皮坐垫,铺在了长公主原本的位置上。
看着豫王占据了长公主的位子,丫鬟忍不住出声了。
“殿下,这是长公主殿下的位置……”
邵衍淡淡一眼扫过去,那丫鬟嘴唇一颤,下意识放低了声音,将话给重新吞了回去。
不是她胆子小,而是邵衍的眼神实在看得人害怕,没有半点情绪,和长公主平日里的眼神相似,却更多了几分阴寒,漆黑又冷漠。
“孤和皇姐说话,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一个卑贱的丫鬟插话。”邵衍朝天风挥挥手,天风点头,往前走了几步,伸手抓住了那个丫鬟的手臂。
“谁准你在这里放肆的!”长公主将吓得白了脸的丫鬟往身后一扯,挡在了天风的眼前。
长公主都出面了,天风又退了回去。
邵衍轻轻摩挲着大拇指上戴的一枚翡翠绿扳指,用一种闲话家常的语气说:“皇姐别动怒,从前就是个温婉娴静的性子,过了这么些年,倒是愈发暴躁了,皇兄信任皇姐,才将诗会交给皇姐负责,皇姐可别将诗会轻易给毁了,否则辜负了皇兄的信任,他要伤心的。”
长公主沉默了许久,只有肩膀不明显地上下颤动,像是在拼命压抑着情绪。
邵衍微微侧着头,盯着她的背影,同样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
过了良久,长公主才开口道:“陛下下旨让我负责诗会,并未将豫亲王一并列入,还请豫亲王自觉离开我的清岚别苑。”
“皇姐是不是见外了皇姐太久没做过这么大的诗会,孤怕皇姐一人应付不来。”
“不必!”两个字咬得又急又重。
邵衍轻笑一声,眼神从她身上移开,扫过下边跪着的黑压压一群人,淡淡道:“孤还好好活着,你们这么跪着是什么意思,给人看到了还以为你们在跪灵,是打算咒孤早点死吗”
众人一个激灵,连忙异口同声回道:“臣不敢!”
“殿下的话听不懂吗还不赶紧都起来!”天风说。
众人连忙站起身,也不敢坐下,一直到邵衍不悦地皱起眉,天风适时又提醒了一下,他们才战战兢兢地坐下。
长公主忽然转过身,盯着邵衍冷冷一笑,“豫亲王的身子最近应该好了许多,不然怎么会有兴致来我这诗会作威作福。”
“孤要真有心作威作福,现在就不会这么安静,应该早就见血了。”
邵衍说的倒也是实话,从前他出现过的地方,除非遇上他心情不错,否则哪次是没有人遭殃的。
“皇姐最好还是心平气和地坐下,将这场诗会继续进行下去,否则等孤的兴致来了,不小心失了手,会毁了这个别苑也说不定,皇姐应该也不想看到那种结果吧,失去挚爱的痛苦,没有人会傻到再去回味第二次。”
豫王一直在刺激长公主,还是用长公主最不愿想起的回忆去刺激她,让人毫不怀疑,再这样下去,长公主被当场刺激疯了也说不定。
“殿下。”丫鬟扶住长公主,担忧地握住她僵硬的手,感受她冰冷的手指紧紧扣进自己的肉里,有几丝细密的疼痛。
邵衍用手背撑着下颚,望着长公主,淡漠的眼神竟是掺杂了一分柔和,“皇姐,坐下吧,孤的姐妹也没剩几个了,皇姐和孤早就该相安无事了,你们说是不是”
最后那句问的是下边的人,只是这个时候有谁敢出声回答,一个是豫王,一个衡岭长公主,人家两尊大佛在手足相残,谁去掺和就是送死。
“怎么没人说话,一个个跟孤面前装哑巴”邵衍的视线稍微一偏,落在了长公主身边的丫鬟身上,“你说,孤刚才所说的,对不对”
“对!”长公主代替那丫鬟回答了,被人逼着的感觉真是难受极了,她恨不得踹翻了眼前这张长案,最好能砸得眼前这个男人半死不残的,可她不能这么做。
“豫亲王说得对。”她走到主席的最边上,坐下,两人起码隔了有半张长案那么远。
邵衍没再逼她,这已经是衡岭能忍受的最低界限,再逼上一步,也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来。
“那三幅画有意思,拿上来孤瞧瞧。”
沈碧月三人还杵在三张桌案前,垂着头不敢望上去,就像三根笔直又僵硬的柱子。
天风走下去,将三幅画都拿到了邵衍的面前。
“手印画”邵衍拿起牡丹图,手指在上面轻抚而过,“有趣,谁画的”
“回殿下,是臣女画的。”
邵衍眼帘一掀,扬起眉,“沈家的姑娘真让孤想不到,不用那些传统的做派,却用了手印画,还是在诗会上,胆子不小。”
“臣女以为,能作出让人赏心悦目的,就是好画,不在乎是用什么法子画出来的。”
“有道理。”他朝天风招手,和他说了几句,天风听完就走了,邵衍朝三人挥挥手,示意她们退回席上。
沈碧月转身的瞬间,眼角余光瞟了一下长公主,她坐在席上,脸和身体都显得极度紧绷,原本应该是一潭死水的眼底有浓重的隐忍与挣扎。
只有极度仇恨,才会在见到仇人的瞬间衍生出这些情绪,看来邵衍和衡岭长公主结的这个仇,已经到了非死不能解决的地步。
一群杂耍的戏子被人领着过来了,长公主倏然沉下脸色,嘴角绷得紧紧的。
“这里是诗会,不是戏园子,来人,都给我赶出去!”
邵衍一个眼神,领着戏子进来的人立马将长公主的人给拦下了。
“皇姐先别急着动手,今年的诗会若是和往常一样,未免太过无趣,托沈姑娘的福,孤方才想到了一个主意。”
每个人面前的茶水糕点都被撤下,取而代之的是一张雪白的宣纸和各色彩墨,看到这个,众人已经能猜出豫王想玩的是个什么把戏。
“荒唐!”长公主立马站了起来,冷冷道,“你要来诗会,我随你,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