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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永如初见般的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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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一的一个解释,就是他被人禁锢了,就像是自己现在一般。

    “二皇子。”禾沫往后一靠,刻意的拉开自己与薄影夜的距离。这个动作,在薄影夜的眼中,就像是禾沫拿了一把刀在剜自己的心一样。禾沫,竟是这么的排斥自己。

    犹豫之中,松开了手,禾沫迅速的抽回手,撇过头。“二皇子,我还未嫁人。如此的距离是不是太近了,二皇子的名节无人可损,我可是一个弱女子。”“呜呜呜。”

    忽然的附上自己的唇。禾沫反应不过来。被一个身影压在身下。

    薄影夜并未进一步侵犯。禾沫的脸上亮晶晶的一滴清澈滴落。

    “他暂时不能动。明日天亮。我带你去见他。”薄影夜背影只在门口停留了一下。就离开。

    “嗯”禾沫不解的抹去自己脸上的一滴水,抬头望望,难道是漏雨了么。

    心中像是堵了一个洋葱一样。薄影夜不能再停留,他不知道自己再跟她单独呆下去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

    明明那么澄澈那么清纯的眼睛,为什么能够说出那么的伤人的话,曾经那么亲密的爱人,为何如此变得冷漠无助,没想到,自己有天也会陷入如此的难题。

    不是说女人会对与自己肌肤相亲的男子依赖有加吗,怎么,自己变得倒是更加的忘不掉了,禾沫,到更像是一个片叶不沾身的高手。

    “他怎么会伤的这么重。”陪禾沫来看十八的是宫彻。

    “禾沫姑娘,听说是你昨日救了我,今日大夫还夸赞你的胆识和手艺,惊叹于我的伤口愈合的很快。”宫彻走的还是有些跛脚。毕竟,脚上的伤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好的。

    “二皇子,宫将军带着禾沫小姐去了侧房。”侍卫一大早去送饭,就看到宫彻已经与禾沫在用餐。将消息告诉了还在批阅奏折的薄影夜。

    薄影夜一晚上没有睡,也是一晚上没有看进去一个字,此时更是脑袋清醒的像是刚被一桶冰浸过,依然是浇不灭涌上头的心火。

    “什么。”浑身的熊熊之火已经开始燃烧。

    “不过,禾沫小姐什么都没有吃。一晚上都在看书。”

    “嗯,一晚上没睡。”薄影夜嘴角不受控制的牵动起来。在侍卫的眼中尤其的诡异,还以为是二皇子因为没有休息好,脸上抽筋了。

    心有灵犀,薄影夜第一个想法就是如此。一定是自己的委屈,禾沫都看在眼里,想了一个晚上,都没有心思睡觉。

    “哎呀,睡了一天了,腰酸背痛,哪里还睡得着啊。”禾沫晚上伸了个懒腰。屋子里的灯火并不是用的烛光,禾沫讨厌那味道,薄影夜搜集了实物颗鹅蛋那么大的夜明珠,亮如白昼却又是不刺眼。

    禾沫拿出神婆交给她的医书。上面还有一些她也看不懂的符纸,只是上面画了一些七扭八拐的东西,像是宫老将军养的蜗牛。

    今天薄影夜说的话,禾沫一直都记得。十八一向是不会被重伤,又或者是即便是伤了,也是能一顿饱饭很快就复原。

    若是他这一次伤的这么重,怎么会这么久了还没有好呢。

    不过是一夜,十八的伤又是重了两分。

    “宫将军,举手之劳而已。”禾沫并无贪功的打算。“老大夫医术高超,我不过是借花献佛而已,宫将军谢错了人了。”禾沫一脸的愁容看着熟睡之中还在以微妙的速度憔悴的十八。

    不对,十八并不单纯是受伤,他的精血在被人吸走。

    在十八的脚心。似乎是有一条半透明的缥缈的丝线,若不是来回的飘荡在那床边,禾沫也是很难就发现。

    “禾沫姑娘,你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名字,哦,这十八已经找大夫看过了,都是小伤,他这么壮,不过三日破了案子,那个时候他也就能恢复了。”

    禾沫顾不得理会突然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宫彻,顺着那条近乎于是透明,随时都有可能消逝的丝线找过去。

    “十八是怎么受伤的。”

    “十八撑住了真个山,才避免你被压到。”

    “你是说,十八是因为我才受伤的。”竟然傻乎乎的撑住了整座山。

    “对,当时所有的人在山坍塌的时候都往外面跑,有人看到十八头也不回的就往崩塌的最中心跑,那里,可是会必死无疑,这得是多大的魄力啊。就在他支撑的旁边,我们发现了你,准确的说,是二皇子发现了你。”宫彻说到了这里看了一眼依旧是面无表情的禾沫。

    禾沫只有在说道十八的时候眼神开始了一丝的闪动,难道她真的是只与莫心长得像吗,就算是一个不相干的女子看到薄影夜如此的男人也不可能无动于衷啊,这一点还真的是像莫心。

    不得不说,宫彻嘴上不承认,心里已经开始相信她就是莫心了。就连十八都能认错的人,更何况是他呢。

    十八可是莫心身边的人呢。

    “旁边”隐隐的,觉得不对劲,十八虽然是鲁莽迟钝,但是从未把自己认错。更不可能在拼了命的情况之下,将自己抛在一旁。

    十八浑身的憔悴。却并未挣扎之意,仿佛,这一切都是他自愿的。

    这里发生的一切似乎是与自己有关系,又似乎是不是那么的明确,自己,却是找不到一个明确的理由来解释这一切。

    “没有了”禾沫光顾着说话,一低头,那根原本就模糊不清的丝线不见了。

    “什么东西没有了,禾沫姑娘,你是在找什么东西吗,我帮你”

    “这边。”前面一个黑色的袍子出现,指了指拐角。禾沫赶紧的跟了上去。

    宫彻也跟上。在平地上没有一丝灰尘的地面,竟然是被绊了一跤,摔了个狗吃屎。

    “哎,竟是连一个姑娘也跑不过了。”

    那个黑袍停留在薄影夜的临时书房门口。一根若有若无的丝线顺着他的手指头指过得地方。引进了薄影夜的房门。

    一条红色的痕迹顺着那丝线从十八的方向逐渐的移动在那条半透明的丝线之上,那条丝线的痕迹也是变得愈加的明显,红的耀眼,红的那就像是生命最后一刻燃烧的颜色。

    “禾沫,掐断它,快。”黑袍之中,禾沫竟然是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快。”

    禾沫一把抓住了那丝线,手中一拧。那丝线应声断落。红色的痕迹顺着禾沫的掌心纹渐渐的散去。

    “薄影夜。”禾沫一掌推开门。

    “谁。”薄影夜防备的眼神,防备的语气。一看到是禾沫站在门口。整个人身上的戾气收回,眼角似乎还带着丝丝的委屈。

    “你这屋子里是不是有什么人。”禾沫直接张口就问。

    “什么”薄影夜被禾沫这么一问,就连那气定神闲的姿态都没有了,立马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

    “帘子后面藏着什么。”薄影夜心虚的往后一靠,禾沫一眼就看出了猫腻。

    “没,没什么,是刚刚批阅完的奏折。”

    “刚刚”禾沫扫了一眼桌子长,薄影夜更是担心了,生怕露出什么马脚,脸上还是表示出了我什么都没有干的坦然。只要禾沫动动小手指头就能够给他戳破。

    “你的笔还是干净的,你用什么批阅的奏章。”禾沫一看就看出了端倪,薄影夜的躲闪更加说明了他有事情瞒着自己。

    “你。”禾沫刚要伸出手拉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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