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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师门聚会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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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的人正是于通海的师傅,神剑八雄中排行第四的黄天荡。自从三十年前在长寿楼比剑过后,黄天荡再没来过长寿楼。这次收到慕容扫北的请柬,以信件约了其他六个师兄弟后,便叫徒弟于通海先来,自己落在后头。他做镖师,常年在江湖上奔波,干了不少打斗仇杀的事。他耳力极强,在长寿楼外面的大街上时,便已听到大厅中陆孝濂与段人举夸赞于通海的话。

    黄天荡既做了镖师,过的是刀头嗜血的日子。虽念及师门情谊深重,但他性格粗豪,听到两位师弟的对话后,便即出言相认。倒不似陆孝濂与段人举初见时,感动得涕泪交加。

    陆孝濂与段人举见到黄天荡,脸上大喜,便即起身离座。段人举道:“四师哥。你的声音一直没变过。”陆孝濂道:“三十年不见,你还是当初那粗豪的嗓音。”

    黄天荡笑道:“人老啦,嗓子也老啦。两位师弟,你们何时到来的”三人携手入座,在一桌说话叙旧。

    黄天荡见到于通海光了手臂,问道:“通海,你与谁人动过手”于通海便将与萧爻对打的情景述说了一遍。又说道:“他内力深厚,弟子本想以剑法胜他。却没能做到,反被他以掌力催破了衣袖。”

    黄天荡看着大厅中,于通海衣袖上零落下来的碎布片。又看了看萧爻。心道:“以内力催破衣袖,我与两位师弟都可做到。但他不过是个年方弱冠的少年,竟也有这等本事”又想:“两位师弟先我而到,必定也知道此事,但他们坐着不动,似乎不想与那少年动手,这又是为何呢”便问道:“他催破了你的衣袖,就罢手不斗了”

    于通海虽然打输,但萧爻胜了他之后,便即停手罢斗。而与花添骄又商议定了对付萧爻的后招,心想此事殊不够光明正大,不宜在师傅面前说破,令花师弟难堪。便答道:“是啊。”黄天荡沉吟道:“可打探到他的来历了吗”于通海道:“弟子输招后,就各自分开了。并没来得及询问他的师承来历。”

    黄天荡常年走镖,深知两方若是结了仇。能和解的则和解,若不能和解的,则非死不解。向徒弟看了看,见他虽然打输,但脸上却没有仇恨之意。心道:“多半是两人比试了一场,通海内力不够,被那少年催破了衣袖。不过是平常的比武较量而已,倒不似结仇厮杀,否则两位师弟也不会坐视不管。”这样一想,便即心宽。说道:“你跟人家打了一架,却连对方的底细都没弄明白,可也够糊涂的了。”于通海脸上一红,作声不得。

    黄天荡缓了缓,又道:“也罢,也罢。倘若他以后不来寻你生事,这事就算过去了。你也不得与他私下结仇。”于通海只得答道:“是!”

    萧爻听到黄天荡的话,心想:“段人举虽与我打过,却只是与我过过招,点到即止,并非因仇生事。陆孝濂听了屠大郎的话,也不来寻我生事,黄天荡亦然。如此看来,这三人倒都还讲理,见识、人品比几个徒弟就高得多了。不过,他要是放我不下,老子自也不怕。”

    萧爻喝了一口酒,转过头来。忽然,只见一老叟缓步踱进店来。那老人须发皆白,他背负着双手,在大厅四周不住探望,似是寻找什么东西。大厅里坐了这么多人,但在他眼里,竟如空气一般。

    萧爻待他转过脸来时,猛然一惊,脑海里顿时冒出三个字来:“凤鸣秋!”但见他凝目注视着四周的木柱,一时不便与他打招呼,只注视着他。

    那老叟正是关天赐的大弟子,位列神剑八雄之首的凤鸣秋。黄天荡、陆孝濂、段人举见到凤鸣秋。三人便即起身,朝大厅中央走来。

    段人举说道:“大、、、、、、大师兄。是、、、、、、是你吗”

    凤鸣秋仍看着大厅四周的木柱。眼光忽然落在左边一棵大木柱上,就此凝视不动。众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大木柱上,有一道很深很大的剑痕。那道剑痕四周,又有十七八道细小的剑痕,纵横交错,像是不同的人划上去的。

    只见凤鸣秋指着那道巨大的剑痕。缓缓说道:“当年长寿楼中比剑时,我便是攀在这里。老五出了一招百花齐放,自那边这么一剑向我刺来,险些就要了我的命。”

    那道剑痕正是陆孝濂刺他时,划在木柱上的。陆孝濂看着剑痕。说道:“大师兄,当年小弟出手不知轻重,幸而没酿成大错。咱们今日重聚,便是要消除当年的仇怨,大家言归于好,便又都是同门的兄弟了。”

    神剑八雄曾在长寿楼中打斗了七天七夜,长寿楼对他们不可谓不熟。这几人初进门时,因隔了三十年,尚觉有些生疏。但过了不久,生疏之感便即退却。

    却听凤鸣秋说道:“大家都不小啦,没多少时日好活。有什么深仇大怨,也不该再记着。”

    陆孝濂听他并没责怪之意,顿时放宽了心。只听凤鸣秋说道:“老三创建了秋暝居,近年来好不兴旺。安安稳稳过他的下半生多好,偏要兴起什么师门重聚的念头。又要来这长寿楼中相聚,哎!本来忘了的怨恨,看到当年留下的剑痕,又叫人想起当年的大蠢事来。这真是叫人睹物伤怀了。”

    那三人听他将当年比剑的事说成是大蠢事,见他首先自责,三人的老脸上都不禁流露出惭愧之色。

    段人举道:“大师兄,三师兄邀集咱们来重会。正好消除当年的大蠢事,大家仇怨得以解除,便又是同门兄弟了,这样也很好。”

    黄天荡道:“是啊。大师兄,咱们今日重会,待二师兄、老七、老八也来到后,聚齐了去秋暝居给三师兄拜寿。咱们师兄弟八人便又可以连句罚酒,品酒话江湖啦。”

    却听屋外一个声音说道:“四师哥,三十年不见,你仍然还这么好雅兴。当年便是你提出连句罚酒的,那晚我连句不成,被你们罚喝了不少的酒。我大醉一场,接连吐了三天三夜,黄疸水都吐出来啦。茶饭不思,水米不进,差点就叫我见了阎王。嘿嘿,三十年后重会,你的雅兴倒丝毫不减啊。”

    那四人听了这话,转头向大门外呼道:“是老八”声音中充满了欣喜。萧爻听到刚刚那人说话的声音,识得他就是莫不信,朝大门外望去,大门外却没有他的踪影。莫不信说过那几句话后,就此没了声息,段人举、陆孝濂脸显诧异。

    却听黄天荡说道:“老八,你既然来了,怎么不出来和我们见面呢是了,当年罚你喝酒,你还记恨着四哥是不是好,四哥自罚一坛,这就向你赔罪。”说完话,呼的一声,抓起了桌上的酒坛,使的是隔空取物的功夫。又见他昂起脖子,咕嘟咕嘟,一口气便将一坛酒喝了个底朝天。

    段人举与陆孝濂劝道:“八弟,四哥已喝酒赔罪了,三十年前的些许小事,你也该放下了吧。”

    莫不信的声音又在半空中响起。只听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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