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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台上论英雄
- 刘屠子在台上抱拳环视一圈,口中叫道:“哪位江湖朋友上来与我切磋一下”见台下无人答应又笑道:“别不是怕了我刘屠子的名号了吧如此我可要抱得美人归了。”又乐呵呵地对金世昌说道:“金老爷子,你看,这要是没人敢上台来与我比划,我可就冒昧喊您一声泰山大人啦。”
他正说着乐呵,台上突然飘落一白衣青年,看样貌不过二十出头,一双凤目清澈见底,环顾只见英气逼人。众人均是一整恍惚,都不知此人何时何处上的台去,这一落更显轻功了得,人人登时喝起彩来,一时声音雷动,如阵阵轰雷。
白衣青年拱手报礼,冲台下左右转过一圈,自报家门道:“秦山无名小子林淮领教刘大哥高招,还望赐教。”声音清而洪亮,令人舒坦。
“不用大哥大哥地叫唤,你这么骏俏的小子,老刘我看着就不爽快,一会可别被打哭了找妈妈。哈哈……看招。”刘屠子使得阔刀形似杀猪尖刀,宽阔刀背又像斩骨刀。是他打造的独门兵器。说声看招,手中阔刀就舞得水泄不通,踏步朝对方逼近。再看白衣青年林淮,使把三尺青峰长剑,剑锋轻抖如灵蛇,脚下踏步无声,轻掠而去,直刺刘屠子心口。
“来的好。”刘屠子一声来的好,停刀成盾使,挡住来剑,只听得清脆的叮当声。剑尖点在刀面上,甫一使力剑身弯成月牙状,他用劲法门颇为古怪,只听得剑身不住颤动轻响,如铃铛声,煞是悦耳动听。“堂前燕归,请指教!”说话声毕,剑身颤动更烈,连带着刘屠子手中的阔刀也跟着晃动。
刘屠子心中暗惊,这小子看着年纪不大,力气却不小,这劲道也确实古怪。他向来自诩气力非凡,遇见棋逢对手之人,更加兴奋,口中道:“小子,功夫不弱呀,待老刘我与你比比力气。”顿时丹田运气,内息流转向双手,手上虬肌鼓起,大喝一声,另一只手也搭在刀身上,脚下使蛮劲往前踏上几步。阔刀压着长剑向前,长剑吃不住力道,又往后折了几分,就快折成满月,剑身也没了轻铃声,变得吱呀作响。林淮眉头微皱,心道:“此人一看就是练得外家硬功夫,自己与他比试力道实为不智。”当下收劲借力后跃,落在台边,右足在台缘一点,复又折返回来。一招“海燕归翔”,将整个身子伸展开来,就在临近刘屠子之际,左手点地,堪堪又绕至他身后。
那刘屠子原本手上力道忽空,身子不免前冲,就惊觉身后青峰袭来,慌忙转身回扫,却又扫了个空,忽觉腰间抽痛,低头一看,腰上已经被长剑开了道口子,好在青年使得是剑身而非剑刃,只在腰上留下了道红印子。再看青年人影,早立于一丈之外,正报剑笑盈盈地看着他。
只这一手精妙的剑法,看得台下一众人等喝彩连连。
刘屠子大脸涨红,说道:“小子,这擂台算是你赢了,不过我刘屠子不服,再领教你高招。小子看好了,这招老刘劝你还是躲上一躲,免得白白丢了性命。”说罢举刀飞出,阔刀如扇片在空中旋转飞向林淮。他也身如炮弹飞射而出,来势竟比那阔刀还快上几分。只见他挥拳击向林淮面门,逼着他持剑相挡,眼见长剑就要削掉他的胳膊,那柄阔刀飞至,他张拳正好握住刀柄。
“不妙!”傅彦生睁开微眯着的双眼,惊道:“这一不小心是要伤人性命!”那边一列童超等老者们也纷纷立起身来,准备随时出手拦下。
再看台上,刘屠子抓刀瞬间,连带着阔刀飞来的刀势,狠狠劈向青年,口中叫道:“小子,小心了。”林淮笑道:“多谢提醒!”依旧持剑挡去,只刀剑相抵瞬间,长剑上就被磕出个口子,眼见就要剑断人亡,电光火石间,他脚下画个半圆,手腕使巧劲剑引刀去,竟将阔刀引向地上。“砰”的一声,就见阔刀已然没入地面,四周砖石开裂,力道恐怖如斯。林淮将长剑则抵在刘屠子脖领上,淡淡道:“这招叫燕衔食,如何”刘屠子讪讪笑道:“小兄弟厉害,刘屠子我是心服口服。”
“不想这秦山之中还有这等青年高手,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昨日与刘屠子相好的多拐道人也不经感叹,也是手痒,只可惜自己一把年纪了,不然定要上去切磋一番。
“没见过的剑法!”李毅更是警惕,洛神剑庄号称剑庄,自是有它独到之处。不说天下武学,只剑法收集就以不下百种,集合了江湖中各上乘剑法。开庄祖师更借鉴这些剑法去其精髓去其糟粕,自创了阴阳双剑。是故他自诩知天下剑法,向来不惧对手使剑。只是如今见这自称林淮的青年竟使出一套不知名的高深剑法,心中暗自计较,对手剑法精妙,只怕自己对上他一时也难分胜负。
这边刘屠子认输下得台来,一时竟无一人上台比试,独留林淮在台上抱剑微笑。金奕裳心烦李毅在一盘纠缠,假笑道:“李公子,你不是说要横扫群雄,娶人家过门么,怎么不上台去比试比试”李毅笑道:“我要上去岂不是灭了这些江湖小辈的威风,他们闯荡江湖不易,且先让他们展露下头角。”“公子真是大义。”金奕裳口中称赞,心中鄙夷道:“堂堂洛神剑庄大公子也不过是如此。”
两人说话间,又有一青年跃上台去,口称道:“虎啸门段意!”话音未落,抱拳的双手张开成爪,扑向林淮。傅彦生初学便是伏虎罗汉手,要学伏虎必先悟虎拳,一眼就认出此人使的是虎形拳,“不过却不算高深。”他随净悟习武,净悟也曾使过虎形拳为他喂过招。二者相较之下,这台上青年使得便好像是只未长牙的幼虎。“看来又是那使剑的青年赢了。”他话不过三息,那段意果然已经被一脚踢落台下。
如此这般三两人轮番上阵,均败下阵来。不知不觉那林淮竟守下了五六场场。此刻天色转暗,他立在台上已经气喘嘘嘘,持剑之手也在微微颤抖,显然几番交战下来费力颇多。待了良久,却再已无人上得台去了,一来众人摄于他剑法高超,不愿上去丢人,二来武功稍高者也多好面子,不愿乘人之危,不论输赢都落人口舌。
金奕裳笑道:“看来我是要嫁给这个白衣公子了,模样也是俊俏,想来也不错。”李毅冷笑道:“奕裳妹子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