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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历史军事 -> 史上第一绝境全文免费阅读
第十一章 太子你面带凶兆啊
- 骊山行宫是没有天牢的,别说天牢,关人的地方都没处找去。
梁三爷嘴一快,说把沈状元压入天牢,梁定昌当时只想着要把这个敢想拿太子开刀,为自己扬名的卑鄙小人关起来,但是一出了宴席,梁定昌却头疼了。
押着这卑鄙之徒回京师
陛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召唤,到时候再从京师押回来
这一来一回,可是得小半天的功夫。
办事不利是小,让圣人等着可是大罪了。
可是不押进天牢的话又是抗旨,这地方虽然华丽的皇宫不分上下,但唯独这一点不好,没监牢。
怎么办呢
手底下一个机灵的小兵道:“将军,后山有些废弃的宫殿,咱们可以把他关在那儿,让兄弟们好生看管,您再去找大相寻个手书,写上天牢二字,不就成了么。”
梁定昌一听,直拍大腿,命人将沈云好生看管,自己带人去寻方护去了。
折折騰騰了半夜,终于把后山废弃的宫殿改成了监牢。
后山的宫殿年久失修,前朝皇帝本想要修建宫殿,谁知修了一半,从yn山林中拉石头拉木材到京师,逢镇开路,遇河拆桥,加上老天爷也不给面子,天下大旱,北边边境上蛮人来犯。
在内,朝廷无度,皇帝荒淫。在外,蛮族势大,破城必屠。
于是,全国农民起义了,骊山的宫殿盖了一半停工了。
当朝太祖也跟着天下大势坐上了皇位。
一坐上皇位没几年,太祖也要想在骊山修宫殿,有正直的大臣挺身而出说,不能修。
太祖皇帝杀伐果断,出了名的喜欢杀人,当时正在打猎,大臣一说,太祖提着刀问那位大臣,为什么不能修。
大臣义正言辞道,当年前朝败家皇帝就是因为在骊山修宫殿,导致天下皆反,因此陛下不可以重蹈覆辙。
太祖皇帝虽然爱杀人,但是平时也听劝,谁知道那次就不知怎么的,非要修,谁要拦着就砍谁。
正直的大臣以死相逼手,死活不让太祖在后山上修,前朝因为在骊山后山上修宫殿结果灭了国,因此可以骊山后山风水之差,可以说是天下第一大凶之地。
而所谓福祸所依,凶吉相伴,大凶之地旁边一定有大吉之地。
而这个大吉之地经过这位正直的大臣判断,是在骊山前山,因此若想修建宫殿,需在前山上修建,方可保证大炎朝春秋万代。
太祖听了大喜,于是就命这位正直的大臣工部侍郎,主管骊山行宫修建。
这位大臣也幸不辱命,两年之内将行宫修好,并命人刻了一墙壁画放在骊山废弃的宫殿中,说是可以占压住前朝的怨念,保佑本朝。
壁画上刻的是自己如何挥斥方遒的向太祖进谏,太祖又如何心悦诚服的采纳自己的意见,共同谱写一曲传承千古的君贤臣忠的佳话。
梁俊站在壁画前,太阳升起,阳光照来,墙上树影斑驳。
“人无耻起来,果然是不分位面的。”梁俊弯下腰,擦了擦壁画一角,上面写着一个人名,崔大忠,不由得道:“这老小子脸皮也忒厚了,这种事一般人避之不及,他还上杆子刻壁画在这,这是打算遗臭万年么”
刘胜最近慢慢的开始和梁俊亲近起来,好像恢复了当初的关系。
梁俊不知道那天到底让刘胜干嘛去了,但是观察刘胜最近的变化,应该不算什么大事,却也不应当是小事。
懒得问,船到桥头自然直。
刘胜凑过来,道:“殿下,这个崔大忠是京兆尹崔文昭的族叔。”
梁俊有些意外,刘胜没事提这个干嘛,京兆尹是个什么官,值得他当朝太子注意
见梁俊好像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刘胜接着道:“这崔家终究是殿下的生母德妃娘娘的娘家,望殿下慎言。”
梁俊这才反应过来,也就是说这个自己嘴上骂无耻的人,可能比自己外公辈分还大,甚至可能就是自己的亲外公。
梁俊略微有些尴尬的咳了咳。
功课没有做到位啊,自己这要是再说下去,只怕不仅仅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那是大水吊起来龙王抽了。
刘胜接着道:“殿下,虽然崔家与殿下有些许间隙,这样的话以后还是少说为妙。”
是么合着这位太子爷和自己外公家还有这档子事呢。
看不出来啊,那么多穿越的,难不成真让自己拿到主角剧本了
这个太子爷的副本还真多,还和自己外公家关系不好,这按照正常套路,哪天遇到了必定是得让扮猪吃老虎,打脸外公一脉,让他们刮目相看。
不过,这崔家怎么能和太子关系不好呢
按理来说,自己的外孙是太子,这从龙之功历来是世家豪门必争之事,怎么到了崔家就变了样了呢
好像那个妖娆绝尘的皇后也是姓崔,难不成是自己的姨妈
梁俊正寻思,德喜和梁定昌快步跑了过来,梁定昌也顾不上行礼,急的拉着梁俊就要往外走:“祖宗啊,我的太子殿下,您怎么能来这啊。”
“停停停,怎么着了”梁俊被他拉着走了两步,晃过身躲开梁定昌道:“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梁定昌道:“这里是大凶之地,殿下千金之躯如何能来这里。”转头看着刘胜怒道:“刘总管,你也是宫中老人,太子不知道这里的凶险,你还能不知道怎么能带着殿下来这里”
刘胜知道梁定昌是个浑人,有理也说不清,更何况,这事还是自己没理,当下也不说话,站在一旁,不去理他。
“来都来了,就别废话了。”梁俊踢了梁定昌一脚,指着壁画道:“这不是有千古忠臣镇着呢,怕什么,走,带我去见见那个状元郎。”
说完不等众人反应,梁俊自己径直往里面走。
梁定昌吓得赶上去,跪在梁俊面前,一把抱住他的大腿道:“殿下,去不得啊,去不得啊。”
“又咋了”梁俊对这个耿直缺心眼还爱想好事的小老弟有些无奈,毕竟这位号称是太子党头号先锋大将,打不得骂不得,为了团结所谓的太子党,当然,这太子党人也不少,全是梁定昌这些年喝酒请客撺起来的。
人虽然多,出身也都挺高贵,不是国公的公子,就是侯爷家的宝贝儿,可惜全都是庶出,都是在军中混个百夫长,管个一二百人就了不得的了。
即便如此,梁俊表面上还得对他恩宠有加,轻易打骂不得。
梁定昌将梁俊拉到一旁,警惕的看了看刘胜,唯恐他听到,刘胜不屑一顾,转过脸去,梁定昌这才低声:“殿下,这沈云被陛下关在这里,从昨晚到现在,没有一人前来探监,殿下可知此中深意”
梁俊看着梁定昌一副睿智的神色,配合道:“奥定昌有何教我”
梁定昌略有些得意道:“殿下,那沈云年纪轻轻便是状元,莫说本朝,就是前朝也没有他那么年轻的状元,这中间必然有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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