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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恐怖灵异 -> 忘川归处:带上女巫去盗墓全文免费阅读
第七百七十八章 难以厘清的头绪
- 多出来的那颗脑袋,愤怒地抬了起来,冲着攻击传来的方向猛转过去。
本来她的整个脑袋,都藏在头发下面,但是这一甩头,邦妮倒是终于看清了,头发下的那张脸。
如果不是表情太过狰狞,这应该是个很清秀的女生,但是现在瘦的有些过分,眼窝深陷,颧骨高耸,而眼神又过于咄咄逼人了,看上去,甚至显得有些尖酸相了。
邦妮本来应该趁这个时候逃跑的,但是看着这张脸,她却愣在了原地。
这个人怎么看怎么眼熟,她却想不起是什么时候,见到过这样一张脸了。
倒不是现在这个尖酸刻薄的豆腐圆规的样子,邦妮总觉得,如果是正常情况下的整个女生,她应该是见过的。
要不然就是像这样,安安静静带着书卷气的女孩子实在太多,她已经记不清楚了。
——作为一个卦师的诡异之处也就显现在这了,他们不光能透过事物看表象,甚至能看透因果和未来的轨迹。
邦妮赶忙爬了起来,朝着刚刚就受了重伤的余阳冲了过去。
——这样重的伤,即使是安倱在这也就不回来了。
“还没说再见”余阳在地上默默地写到。
他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只能简单地写几个字,但是邦妮本来已经平静下来的情绪,一下子就再次翻涌了起来。
她知道,余阳说的是,他死的那个时候。
邦妮千算万算,算不出这个地方死去的人,会变成地缚灵留下来。
客栈里现在的那个余阳,只不过是从那具尸体上继承了全部的记忆,顶多能承接一些最深刻的情感而已。
真正的余阳的灵魂,本来早就应该离开的。
邦妮鼻子有些发酸,她低下头,轻轻亲吻了一下余阳的额头。
“再见了,我的兄弟。”
余阳很想要一些家人,从刚刚见面的时候邦妮就知道。
而两个人其实真的很投缘,相似的经历,相同的感受,还有相同的诉求。
只是邦妮从来不敢冒太大的风险,让任何人,以任何方式进入她的世界当中。
现在还在沉睡的盛爻,已经是她能接受的极限了。
其实如果是在外面相遇,说不定邦妮真的会把余阳当孩子养。
就在这一会功夫,对面的战斗似乎已经有了分晓。
——不管刚刚冲过来是什么人,他的结局都已经摆在眼前了。
在蜘蛛王第二排的头颅旁,有一颗新的头颅,正在慢慢地生长出来。
最上面的,占据主导地位的头颅慢慢抬了起来,直直地看向邦妮。
电光火石之间,邦妮终于记起了最上面的那张脸。
“你是……慕枫吗”
她轻声开口问到。
慕枫来冰宫的时间并不多,而邦妮在冰宫的时候,清醒的时间也不不多,所以两个人的交集其实基本为零。
邦妮看到她的时候,只是第一印象觉得,两个人曾经见过,但是真的要把名字和长相对上号,就变得十分困难了。
然而,慕枫却根本不会像余阳一样回应邦妮,她的回应就是挥动着巨大的螯足冲了过来。
移动当中,最后一颗头,终于长了出来。
慕枫移动速度一下子快了十倍不止,邦妮甚至只来得及看到一个残影,她的身上就多出来了十几道伤口。
“啊哈哈哈哈……”
而想要离开这里,暂时是不可能的。
就像之前邦妮看到的一样,这里仿佛处在一个不可打破的结界当中,远处都是未知的空白。
如果要深究这些问题,事情就会变得更加复杂。
这里时间的不同,是人为的,还是本来就是这样呢
设置结界的人是谁,又为什么设置这些结界呢
设下结界的人,还在这个结界当中吗
如果在,他在哪如果不在,维持结界的能量,又从哪里来呢
按照这样的方式继续思考下去,邦妮还能提出无数的问题。
比如刚刚多出来的那颗头颅是谁,余阳是不是已经彻底消失了,为什么慕枫会出现在万里之外的云羌,甚至还成为了一众蛊虫的头目。
而所有的问题,归根溯源,需要最先解决的一个是——、
“华元村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哎呦我的天啊,热死我了这东西。”
余阳看着仿佛大变活人的唐发财,有些疑惑。
半分钟前的唐发财,仿佛民国京城里的大少爷,早晨起来没事拎着笼子遛鸟那种。
只不过他面色偏白,棱角清晰却不凌厉,不似安倱那般温润,却好像浓墨重彩画出来的一样。
半分钟之后,这位民国的少年就换上了酒红色的半长发,穿着肥大宽松的卫衣和收脚的长裤,仿佛下一秒就要开始rap。
“你……干什么”
余阳有些摸不着头脑,愣愣地看着唐发财。
“他们跟我说你是鲁迅的脑残粉,我想着cos个孔乙己能成功率高一点,行了不说了,走吧咱。”
他飞速拿出一张合同,直接按在余阳手上,然后光速收了起来,抬腿就要走。
“不是,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出去你就知道了。”
“可是,邦妮她们还……”
“行了行了行了,他们马上就出去了好吧,你跟我走就是了。
我万料不到她却说出这样的话来,诧异的站着。
“就是——”她走近两步,放低了声音,极秘密似的切切的说,“一个人死了之后,究竟有没有魂灵的”
我很悚然,一见她的眼钉着我的,背上也就遭了芒刺一般,比在学校里遇到不及豫防的临时考,教师又偏是站在身旁的时候,惶急得多了。对于魂灵的有无,我自己是向来毫不介意的;但在此刻,怎样回答她好呢我在极短期的踌躇中,想,这里的人照例相信鬼,“然而她,却疑惑了,——或者不如说希望:希望其有,又希望其无……,人何必增添末路的人的苦恼,一为她起见,不如说有罢。
“也许有罢,——我想。”我于是吞吞吐虹的说。
“那么,也就有地狱了”
“啊!地狱”我很吃惊,只得支吾者,“地狱——论理,就该也有。——然而也未必,……谁来管这等事……。”
“那么,死掉的一家的人,都能见面的”
“唉唉,见面不见面呢……”这时我已知道自己也还是完全一个愚人,什么踌躇,什么计画,都挡不住三句问,我即刻胆怯起来了,便想全翻过先前的话来,“那是,……实在,我说不清……。其实,究竟有没有魂灵,我也说不清。”
我乘她不再紧接的问,迈开步便走,勿勿的逃回四叔的家中,心里很觉得不安逸。自己想,我这答话怕于她有些危险。她大约因为在别人的祝福时候,感到自身的寂寞了,然而会不会含有别的什么意思的呢——或者是有了什么豫感了倘有别的意思,又因此发生别的事,则我的答活委实该负若干的责任……。但随后也就自笑,觉得偶尔的事,本没有什么深意义,而我偏要细细推敲,正无怪教育家要说是生着神经病;而况明明说过“说不清”,已经推翻了答话的全局,即使发生什么事,于我也毫无关系了。
“说不清”是一句极有用的话。不更事的勇敢的少年,往往敢于给人解决疑问,选定医生,万一结果不佳,大抵反成了怨府,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