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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都市言情 -> 正侧侍君宠全文免费阅读
348龙鱼和胡萝卜
- “如果你把我杀死,应该怪我做了不容于世的事情吧,如果你不杀了我,我落在别人的手里,只会承受更多的痛苦,还不如让你干脆的了断。”
王舍予不觉得耳卷会莫名其妙的说一种假设,有可能就是真实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
“是吗”
但是父亲没有做不容于世的事情……
耳卷的两个字说的很轻,轻的王舍予感觉现在是在做梦,醒来以后他跟耳卷并没有这般聊过天。
“也可能是你父亲很痛苦,没有办法自我了断,央求你母亲给他一个痛快。”
“当然,也可能单纯是你母亲想要杀掉你父亲,像你们这种养蛊的世家,应该会有很多秘密吧,或许是你父亲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
“有没有可能是误杀你们养蛊的事情,我也不太了解,那小虫子会不会有控制不了的时候……”
王舍予说了很多种假设,这些假设,耳卷在离开聂府的时候不是没有想过。
她没有办法去面对母亲,不想听她解释。
不是没有想过王舍予说的那些可能,有些情况她承受的起,有些情况承受不起,她选择逃离,甚至到大海寻求死亡。
如果死了,如果离开人世,那这件事情她在喝过孟婆汤之后,也就都会忘记了。
纵央国有一种蛊虫,附在人的身上以后,可以控制人失去一部分记忆。
那种蛊虫,聂家也有饲养。
但她不想用那种蛊虫来消失自己的记忆,治标不治本,不能斩草除根。自己是养蛊虫的,身体里放了蛊虫是能够察觉出来的,身体里住着一个蛊虫她会好奇,若是把那蛊虫从身体里弄了出来,恢复了记忆,接下来要怎么办
再给身体里种一个失去记忆的蛊虫吗
然后她在捉出来
再种
再捉
就这样反反复复
迟早有一天,她会疯了的。
一了百了的办法,只有自己死去。
她跟王舍予除了男子和女人的差别,还有心的区别。王舍予虽是男子,心却比普通的女人更为坚强。她虽是女人,心却脆弱的不堪一击。
已经过去四年了,想想四年前那个接受不了事实,不听任何解释的聂卷,耳卷觉得真是幼稚且懦弱。
如果四年前经历那件事情的人是现在的耳卷,不会有到大海旁的寻死。她会听一听母亲的解释,甚至可以跟母亲好好谈一谈,不会错过父亲的丧礼。
父亲葬在哪里,她知道。
但她从来没有去看望过。
母亲一定是派人在那里盯着的,她一出现,就会被人抓回去。
就算回去,也是她自己回去,而不是被母亲派出来的人抓回去。
这四年来,她也关注着聂府的动静。
她还以为失去父亲,失去她的母亲会重新娶几房夫侍。
结果跟她想的完全不同。
聂府除了父亲去世时的那一场丧事,再没有其他的大事。今年母亲四十岁了,四十岁的寿辰也没有大操大办。没有娶夫侍,没有纳新人,母亲就不可能有其他的孩子。
她还是聂府的独女。
如果一直找不到她的话,聂府就真的要没落了,就真的无人继承了。之前分出去的聂氏其他族人,不是被其他几个养蛊的大家收在麾下,就是变成大大小小争权夺位的牺牲品了。
母亲一个人支撑着聂府,也很辛苦。
自从父亲去世,田家那边应该也断了来往了吧。
王舍予也清楚,自己说出来的这些东西,耳卷她自己不是没有想过。但她自己一个人的想法,跟另一个人直接开口点出来终归是不同的。
耳卷目不转睛的盯着地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王舍予没有打扰。桌子上放着两个人吃的苹果把,苹果的味道在空气中慢慢淡去。
长久半夜睡不着,去书房里继续调配快要弄好的土壤和水。
早晨天亮,石甄派人过来请长久去前厅吃早饭,长久才察觉到已经天亮了,告诉那人她不过去吃早饭了,伸了一个懒腰,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晚上研究兵防图,白天睡觉。
这样的日子,四年前没有少过。但从拒官回家种地以后,很少再晚上忙碌,白日清闲。
前厅里,石甄跟宿儒吃着早饭,宿儒手边放着拼好的魔方。
这几日石甄看宿儒玩这小玩意,已经没有最开始的新奇。
她只会把魔方打乱,宿儒教了她很多次怎么复位,她都没能完全拼好。
“石姨胃口不好吗”
宿儒看石甄今日早晨吃饭比前几日吃的少了,开口道。
“可能是刚刚起床,没什么胃口。”
石甄放下手中的筷子,她身后站着的久一迅速端了簌口的茶水送上。
宿儒:“那石姨中午可要多吃些,南历走的时候可说了,石姨要是瘦了,全都是我的责任!”
石甄:“南历走的时候,我可就在旁边呢,没听到她说这话啊!”
宿儒:“南历偷偷跟我说的。”
石甄:“是吗!那南历也跟我偷偷的说了,说下次来接你的时候,你要是瘦了,都是我的责任!”
宿儒:“哈哈哈!南历才不会这么跟石姨说呢。”
“你怎么知道南历不会这么跟我说话,现在已经这么了解她了”
石甄打趣的语气让宿儒的耳垂泛了浅浅的红色,如同南历初吻他时,南历脸上的绛红色。
早饭结束,梦阮和梦符一身酒气的回了百灵农庄。没有去石甄和宿儒那边打扰,直接往长久的屋子里去了。
房门直接被推开,床上的长久抬了抬眼皮,看清楚打开房门的人是谁以后,继续闭上眼睛睡觉。
梦阮走到床边,伏身看了看床上躺着的人,一身的土壤味道,耸了耸鼻子,转身离开房间。
梦符在梦阮离开以后,走到床边,戳了戳长久的脸颊,被长久抬手挥开。
“大白天的睡什么觉,我带你去花楼玩!”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一整夜的酒,梦符的双目充满红血丝。
“大白天去什么花楼!”
床上的长久毫不留情,直接抬脚把床侧的梦符踹倒在地上。
“那我们去酿果酒吧!现在开始酿,等冬天下雪的时候刚好能喝……我们酿烈一点,冬天可以暖一暖身体!”
“酿你个脸!滚回去睡觉!”
床上的长久不想再跟梦符多说什么废话,翻身下床,把梦符扛在肩头,送到梦阮的屋子里丢下。
“嗝……!”
梦符在地上坐起,看着正在更衣准备睡觉的梦阮,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要她陪我酿酒,她居然要捏我的脸,她都说了要捏我的脸,怎么能给我扔回来……”。
梦符的脸上没有一滴眼泪,梦阮把脱下的衣衫直接丢在梦符的脑袋上,让她闭嘴。
被梦符这么一捣乱,长久的睡意都没有了。
让七两派人准备沐浴的水,再准备你身衣服,还有屋子里床上的东西也都要换一下,身上土壤的味道太重了,之前在书房里面的时候,空气里都是那种味道,没有太大的感觉,现在在外面有了新鲜空气,觉得自己都臭了。
偶遇过后换了衣服,打开房门,看到院子里的祖母和久一。
桌子上铺了纸,石甄正在练字。
“祖母在山庄里待的无聊了吧!”
沐浴更衣过后,整个人都清爽了许多,之前在书房里配不出相似土壤的烦躁都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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