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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4.门被踢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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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44.门被踢开了

    "听起来有些道理。"大头沉着脸在问着红叶:"怎么没听你说过不是要你把一些大客户及时向老子汇报吗"

    "大头,清醒一点好不好有些人你是惹不起的,在那种地方能够一掷千金的不是当官的就是做生意的,有些人的背景大得厉害,告诉给你就是要你吃亏,没那个必要吧"红叶吐出了一口烟,看着烟雾慢慢升腾:"文厂长是个老实人,又经常照顾我的生意,只找我结账,拿钱也爽快,不过就是找几个女人应付那些客人,人家还会给我分成,这样的好事哪里去找告诉给你以后我去喝西北风吗"

    "哈哈,真没想到文厂长还是一个情种,连老子的女人都被感动了。"大头的声音冷冷的:"你上过我的这个女人吗"

    "我不喜欢在外面做男女之间的那种事,林小姐也瞧不起我这样不解风月的人。"文学清说得很真实:"我们在一起就是商人做生意。我付钱,她找人,一直找到客人满意为止,客人满意了,生意也就做成了。"

    "这种鬼话谁信你们两人从一见面就一唱一和,没有做过那件事谁信老子就不信!文厂长原来在外面也是会快活的,怪不得子也投怀送抱呢。"大头脸上有了些迷的笑意,他慢慢的撕开了徐汉美嘴上的胶带纸:"徐大记者,听见了吗你的这个姐夫原来是这种人,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还特别喜欢老牛吃嫩草,现在是不是有些上当受骗的感觉是不是有些恨自己有眼无珠呢"

    "我倒不这么认为,至少姐夫为了我肯拿出一百万,就凭这一点相信没几个男人做得到。现在一百万可以好几个大学女生,这又不是秘密,可姐夫愿意为我这样做,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徐汉美的口才自然呱呱叫,没有几个人能比得上:"男人在外面做事也谁不逢场作戏况且我姐夫和林小姐之间不一直都是清清白白的吗"

    "谁能知道他们一唱一和的是真还是假男人很多时候都是管不住自己下面的那个东西的,女人的那个地方又没有挂上一把贞洁锁,他们之间做没做过只有天知道。"大头把发令枪从文学清的太阳穴拿开了,望着徐汉美一笑:"要不然我让你看一出好戏,咱们就让你姐夫和林小姐当着我们的面做一回男女之间的那点事……"

    "大头。"红叶一下子翻脸了:"你这说的是人话吗"

    "你不就是做这个生意的吗只要是男人,只要是给钱,谁就能爬到你身上去和你做这个事,文厂长也长得又不难看,又是企业家,加上还是熟人,和你玩玩有什么了不起"大头说得轻描淡写,却在其他人心里掀起了轩然:"万一大家看得情动,癞子和纪五也能加入进去,据说武则天就最喜欢玩这种车战,红叶也可以试一试的嘛。"

    "大头。"徐汉美在提醒他:"你口口声声的说红也是你的女人,这样的话也是说得出口的吗这样的事也是做得出来的吗"

    "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女人不就是为男人的吗"大头在咧着嘴笑:"当然,很少有人亲眼看见别人肉战而保持平静的,徐小姐万一看得情动,我也愿意奉陪,成其好事,保证守口如瓶,以后你当你的首席记者,我当我的小混混,咱们……"

    "伙计,这样说就有些不够意思了。"文学清怒发冲冠的说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老子什么都不想干,就想要钱。"大头指着桌上堆着的那些被癞子从皮箱里拿出来正在清点数字的一摞摞的百元大钞说着:"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四百万,加上这里的一百万,你们两个人就一起从这里离开,否则的话谁也别想走。文厂长,现在给你四个小时的考虑时间,如果不答复,今晚你的子就得陪我睡,你就会被人拍下和红叶做男女之间那些事的镜头,到时候别说你坚决不做,我们这里的多着呢,还有粉……"

    又有人在敲门,很大声,很不耐烦的。

    因为没有任何准备,癞子一把就抓起了那把西瓜刀,纪五用一把弹簧刀了文学清的脖子,大头也有些惊慌,就是举起了那把发令枪,却忘了打开保险。

    防盗门外传来了田坚强的声音:"文厂长,事情办完了没有"

    大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走过去打开防盗门的气窗看了一眼,确认就是那个早已看得熟悉的、高高个子的出租车司机,就有些恼火:"你在这里喊什么喊"

    "朋友,对不起,我找包我车的那个文厂长,刚才他提着皮箱明明就是进的这栋楼!"田坚强一点也不示弱,在外面大呼小叫的:"妈的,我不过就是一个给人家挑土的副班司机,每天都要交租子的,耽误不得,那个家伙要我拉着他在城里转了好几个小时,一分钱没看见,不会是想逃单吧"

    "叫什么叫,有什么了不起的!文厂长留在这里有事,不走了。"大头说话的口气很平和:"你要多少钱"

    "我们说好了的,半天五百。"田坚强的口气还是有些不愿意:"算我倒霉,就给三百算了,我还得赶过去到石板加气。"

    原来不过就是虚惊一场,大头关上气窗,坐回到沙发上,对癞子打了个手势,癞子从桌上的那些钱里面了三张,走过去,扭开了反锁,防盗门打开了一道缝,把钱递了出去,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妈的,见过钱没有不就是一点……"

    文学清所犯的那个致命的错误因为有红叶的从中斡旋,加上红叶本身就是做那一行的,加上文厂长本身又是开工厂的,所以那个致命的错误很快就会被足以乱真的谎言所弥补,就会被他们两人的一唱一和和镇定自若的神情所掩盖,就会叫人不得不相信文厂长就是因为在那个地方突然见到了自己熟悉的女而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了,也想对这里的所有人隐瞒他在做业务的时候所采用的金钱加美女的策略来攻下那些央企和军工的城堡的内幕,没什么可值得怀疑的。

    可是大头的这个致命的错误就根本无法纠正。因为他今天已经很多次的在各个角度、各种方位见过这个出租车司机了,瘦瘦的、高高的、黑黑的,一看就是干出租车那一行的;一口的峡州话,基本山不和后排坐的文学清交头接耳,把车载电台开的声音很大,嘴里嚼着口香糖,一脸的不耐烦的样子,一看就是文厂长临时在街上找的一辆车而不是预先安排好的;大头他们还跟着那辆车观察过一段路,那个家伙开车的时候规规矩矩,绝不乱闯红灯和压上双黄线,停车的时候不是喝水看报,就是借着车门的掩护站在那里方便,叼着烟的样子很潇洒,一看就是一个有家有口、遵纪守法的挑土司机,所以大头很放心。

    癞子所犯的那个致命错误却是最关键、最不可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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