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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2.这里似乎有些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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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92.这里似乎有些不对

    双方的家长会见很正常,也很融洽。其实有些话不需要说的太明白,有些表情和动作就可以说明一切。上一次集体出游的时候,作为南正十雄的老大,文学清有义务将啸天和许可可的关系说得透彻一些,而徐汉美的补充则是画点睛:"许可可叫唐晓是姐姐,姐姐让自己的妹妹喜欢自己的男人,这叫什么与人方便,与己方便,两个女孩子都是家的媳妇,也是一段美满姻缘。"

    啸天背着许可可过河的情景大家都看见了,所有的人都觉得正常,许可可的爸爸和妈妈也觉得没什么不妥的,倒是看着自己的女儿紧紧的搂着家大少的脖子,脸贴得紧紧的,身体也贴得紧紧的感到有些肉麻。当母亲的就会找个时间批评自己的女儿太过于胆大了,小昭君不同意:"才不呢。如果不抱紧他,他就会说我有封建思想,还会打人家的的,我敢那样做吗"

    话问到这个份上,就没有必要问下去了。

    庆丰声称自己也下过乡,当过知青,换上一套衣服,把老人头皮鞋换上一双解放鞋,很有兴趣的扛着锄头让许可可的老爸带着他上山去给柑橘树施肥;崔洁冰和许可可的妈妈也一见如故,说话说得投机,上山当采蘑菇的小姑娘去了。啸天就得了解放,大喊大叫的问着:"可可,你的房是哪一间"

    "哥哥,你是不是太放肆了一些"婷婷就在大惊小怪:"这可是双方的家长第一次见面,你就敢在这里想和可可妹妹成一家子,是不是太着急了一些"

    "这就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父。"书生文绉绉地反问道:"她能到我的房里睡觉,我凭什么不能到她的房间里这样做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休息一下有什么了不起的,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家大少就大大方方的在小昭君的闺房里睡了一觉,还是盖着人家的被窝,不过就不光衣服,也不要许可可陪着,婷婷就在笑着问:"哥哥有没有兴趣和上次在家里一样再猜一回可可妹妹保证不叫出声来。"

    许可可羞得红晕满面,拉着小女到河边玩去了。她们唱的是尹相杰和于文华的歌:"小妹妹我坐船头,哥哥你在岸上走,我俩的情我俩的爱,在纤绳上荡悠悠荡悠悠,你汗水洒一路,泪水在我心里流,只盼日头它落西山沟,让你亲个够……"

    到了吃饭的时候,大家都高高兴兴的坐在一起喝酒吃菜,有些话双方的长辈已经取得了极大的共识,对于啸天、唐晓和许可可三者之间的关系也表示了相同的态度,所以气氛显得十分融洽。因为有庆丰和崔洁冰在,有些学会了撒娇的许可可就把关于给自己父母配备手机的事情又提了出来,家大少一笑:"这件事太简单了。我正在发愁两位长辈国庆节到我们那里去玩的时候,不知道买什么礼物呢,我买两部手机送给两位长辈,岂有不收的道理"

    果然如此,许可可的父母几乎没有任何推辞就答应收下手机和到峡州进行回访了,不过有一个更正:"一号不行,一号的时候村里有一个远房亲戚家里给老人祝寿,八十大寿,不去不行,这也是个礼数,我们就十月二号一大早就到峡州去吧。"

    "那就一言为定。"庆丰会端起酒杯和许可可的父亲碰杯:"二号的上午我亲自开车到车站去接你们。"

    等等,等等,这里似乎有些不对!许可可在峡州读了四年大学,就是参加了工作也是经常回家的,而每一次回家,长途班车都是从十里画廊开过去的,上次杨德明开着那辆大客车带着四大美人、五朵金花和四大天王热热闹闹的到许可可的家乡去玩的时候,走的也是直接从十里画廊穿过去,啸天带着家人去她家做客,选择的依然是从十里画廊穿过。

    这究竟说明了什么什么时候从峡州到那座县城最快捷的路线变成了上高速公路难道天天往来这条路线的班车司机和因为经常结伴出门垂钓、而且办事严谨、头脑清晰、对周边的一些县区道路几乎了如指掌的车神和书生全都不知道这一点她的表哥怎么会知道那条路线的

    等等,等等,这里似乎还是有些不对!家大少的确是有些傻里傻气的,明明知道小昭君对自己一往情深,其他的人,从自己的父母到自己的师傅,还有那么多的人都是乐见其成的,就是装作一无所知;庆丰和崔洁冰带着礼物到许可可家里登门拜访,当然是表示自己最大的诚意,除了对小昭君的满意,还有一些必要的解释,也是男方家长表现出来的最大的诚意。

    这很正常,礼尚往来,可就是被那个笨头笨脑的啸天认为仅仅只是一次老爷子的郊游,连可可的父母满口答应接受家大少的手机和决定十月二日到峡州来做客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真是贻笑大方,不过这也就是澄清了一个事实,就在国庆节的当天,也就是现在,他们应该在村里的那户给老人祝寿的人家里做客!

    乡村里的人情往来如今越来越被一些人说成一种诟病,因为名目繁多、花样百出、规模之大、排场之丰富、涉及面之广都是城里人望尘莫及的。之所以被说成一种诟病,也就是那份随礼、那份份子钱的水涨船高和此起彼伏的互相攀比而已。其实说穿了也就是找个时间、编些理由,把一些常年不见、甚至不通音讯的亲戚朋友和村里的一些人叫在一起坐坐、吃顿便饭、联络一下感情而已。

    这是一种传承了几千年的传统的人情礼仪与现代社会的那种人情淡薄、不闻不问所进行的一种抗争,也是一种传统的、朴实的社会关系与现代的杯水之交和利益之交的一种碰撞,有什么不好不好的就是农民手里的钞票太少。吴品醇的那首《我爱人民币》唱得多好:"我讨厌dollar()不喜欢卢比,无论走到哪里都用人民币,我爱人民币没有商量的余地,的人民币我爱它到底……"

    农村的一般人家办一般的事,也会有十几张酒席,城里人的那种小气和餐馆里的局促根本无法比。什么都不讲,就将能够把一班厨师统统请到自己的家里城里人恐怕就只有干瞪眼,最重要的是喜庆热闹,鞭炮不断、鼓乐齐鸣,如果碰上婚丧嫁娶、新楼房落成、老人大寿,那就会摆流水席,上桌吃饭得分类排队,一顿午餐从中午一直吃到晚上并不稀奇。

    好在大家习惯了,也很有耐心。女人可以吃糖果瓜子水果,男人可以三五成群的打牌赌钱,两者都不爱的人可以去请来的乐队那里花钱点歌,吹拉弹唱样样都有;碰上家里富裕、儿女孝顺,也可能请上一个野台戏班,唱上一些不能登大雅之堂、可百姓喜闻乐见的折子戏,观者如潮,热闹得很。许可可的父母置身其中,一定很高兴、很健谈的,哪里会有什么大出血哪里会有什么连夜送进县医院进行急救

    其实只要镇定下来,许可可就可以发现这件事情的全部过程和某些案例有惊人的相似,而且丝毫不差:找一个理由,制造一个惊人的消息,使当事人在震惊之中措手不及,来不及思考而做出错误的判断,一定就是这样。十里画廊的行车路线和因为父母出门做客、家里无人接电话就可以证明这一定是一个骗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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