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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喜提前夫(二更)
- 拿着休书,因为他的嘲讽,气氛有一度的尴尬。
白牡嵘心知肚明这休书是怎么来的,但,印鉴绝对保真。这世上有许多人自己懒得写字,要自己手底下的人代笔,之后卡上主子的印鉴,这事儿也就成了。
这属于极度正常的程序,但是,明显这厮在挑毛病。
将那休书举到自己的脸侧,白牡嵘用另外一只手在末尾的印鉴上点了两下,让他自己看清楚,这就是他的印鉴。或许在字迹方面她可能有些心虚,但是在这上面,她绝对不心虚。
宇文玠的视线落在了那印鉴的痕迹上,多看了亮眼,他又看向一脸不心虚的白牡嵘,“你什么时候偷的本王的印鉴”
“说的什么话你妈妈没教过你要和人说话客气一些么,这般口无遮拦,是要挨打的。确信是你的印鉴了吧,没有作假。休书的内容谁写都一样,无关紧要。看清楚了,觉得没问题,那就算正式生效了。这个你保存着还是我保存着亦或是,你还得给我什么‘被休女’的证明”反正,她也是第一次经历,并不是很清楚其中程序。
看着她,宇文玠笑了一声,随后伸手,就朝着那张休书抓了过来。
白牡嵘眼疾手快,迅速的跳起来,将休书折叠好,重新放回了衣服里。
“看来,你是没什么东西要给我,那么这张休书你也看到了,今日正式生效。往后这玩意儿我也得随身放着,免得日后和谁碰见,我有口莫辩。”看他的样子明显是不想承认这张休书的法律效力,虽她有些心虚,但印鉴是真的,所以那点心虚也荡然无存。既然他不承认,那么这张休书绝对不能落在他手里,难保他不会毁尸灭迹。
其他的规矩和程序她也不想去琢磨,有这个就够了,他的印鉴她的签名和指印,在这个世界来说,已具备法律效力。
看她将那张伪造的休书重新揣回怀里,宇文玠简直无话可说,“盗取本王印鉴,你可知这是什么罪过”
“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偷盗了你的印鉴呢你的印鉴想必没有丢失吧,还一直在你能看得到的地方,所以,我没有偷过。”他又无法去验证指纹,所以,她拒不承认。
宇文玠缓缓地深吸口气,“趁本王现在较为好说话,将那伪造的休书交出来。即便没有证据证明你偷过本王的印鉴,但本王说你犯了偷盗罪,单凭你狡辩也是没用的。”一句话,他说的话就是王法。
“跟我来这套这种耍无赖手段的人白姐见多了。行了,废话不多说,事已至此,无法和谈,看来咱们俩离婚还真是闹到了最难看的地步。不过也对,但凡我见过的离婚夫妻,都打的不可开交。”当然了,大部分都是因为财产。而他们俩,纯粹是宇文玠单方面的纠缠,这是个没品的男人。
转身就走,她可懒得和他磨叽。反正她手上的休书印鉴为真,就是拥有法律效力的,他反对也无用,就是这么自信。
还未走到门口,便感觉一股风奔着她后背而来,她身体迅速的给出反应,朝着旁边闪避,同时出手扣住了那只攻击她的手。
两手交握,各自发力,宇文玠另一手探出,直奔她藏休书的地方。
眼见他居然袭胸,白牡嵘的火也上来了,飞出去一脚,朝着他胯下踢过去。
宇文玠翻转身体,犹如泥鳅一样溜到了她背后,一条手臂圈住了她的颈项,似乎是在学习她之前的经典招式,断头台。
这种招式岂能困得住白牡嵘,她腰上用力,双腿倒翻,一副要翻到宇文玠头顶的架势。
她这纯属臭无赖的招式,压得宇文玠下盘不稳,直接砰地一声躺在了地上。白牡嵘正好借势翻过去的双膝砸在了地面上,她的头顺着宇文玠的手臂下钻出来,身体彻底的翻了过来。然后一把拖起他的脖子,将他大半个身体都困在自己怀里,“臭小子,还想对白姐暗下‘毒手’你是不是想尝尝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滋味儿”偷袭她很久没和他练手了,这小子越来越卑劣。
宇文玠躺在那儿,两只手却抬了起来,他手里拿着的正是刚刚白牡嵘藏起来的休书。
视线立即追随而去,白牡嵘骂了一句脏话,放开他的头就探身过去抢。
宇文玠却迅速的一转身从她的怀里滚出来,然后在她几近要吃人的视线中,刷的便给撕开了。
白牡嵘真的发火了,整个人恶狼一般的扑过去,直接把宇文玠撞在了门板上。力气过大,门板发出即将要死的声音,之后就脱离了门框,倒在了走廊里。
宇文玠随着倒地,她也迅速的骑到了宇文玠的身上,从他手里抢过一半休书,然后展开,撕碎的好有水平,她手里的是带有印鉴的半张。
有印鉴就成,白牡嵘迅速的把那半张再次藏起来,然后双手扣住他的两只手,一个甩头,用力的砸在他脑门儿上。
各自惨叫出声,额头相撞,不止一个人疼,俩人都疼。
抱着头,白牡嵘直接倒在了一边,宇文玠也抬手捂着自己的头,各自凄惨无比。
因着门碎了,楼下的人也听到了动静。几个上女跑到了上头来,站在楼梯那儿探头往这边看,很难理解这两个人在做什么。
房门破碎,门框都摇晃着,看样子,这是在打架。
白牡嵘抱着头挣扎的爬起来,临站起身时不忘踹了宇文玠一脚。不待他反击,她就站起来走了。
跌跌撞撞的走到楼梯口,那几个上女立时贴到了墙边,也没看她们,她直接下了楼。
脚步不稳,整个人好像在冒火一样,迈下最后一个台阶时,她本想把流玉和小羽叫过来,这便离开王府。却不想下楼便看到了数个护卫站在门口,尽管是背对着的,但他们横站在门口,充当了门的作用。
一看到他们,白牡嵘就皱起了眉头,看来宇文玠这小子是提前做了准备了。
“流玉,过来。”勾了勾手指,现在这情况,好像要一触即发了。虽说觉得不撕破脸是最好的,可宇文玠明显是朝着这个方向去的,她得迂回,否则于自己不利。
流玉快步过来,白牡嵘倾身贴在她耳朵上说了些什么,她立即点点头,之后便随便拿起桌子上的茶壶,离开了正厅。她出去,门口的护卫倒是没阻拦她。
一手按着脑门儿,白牡嵘走到软榻上坐下来,好疼,她觉得自己的颅骨都要碎了。
臭小子,和她来这套,倒是见过一些耍无赖的把什么合同遗嘱判决书之类的撕了或是塞进嘴里吃掉,简直是十分可笑。
耍无赖的到处都有,谁想到这平时像个人似得宇文玠也是这种人。
“王妃,您没事吧”小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刚刚上头声音那么大,她现在又捂着自己的额头不放手,显然是又和宇文玠打起来了。他们俩,总是打架。
“没事。”揉着脑门儿,真是疼死了,而且好像已经肿了,鼓起来一个角,像独角兽似得。
 
;还想说些什么,小羽抬眼往楼梯那儿一看,宇文玠也下来。他也一样一手捂着自己的额头,虽面色平静,但明显能感觉的出他心情不是很爽。
“嗨,前夫。”看见他,白牡嵘挥了挥手,主动说话,却完全是挑衅。
宇文玠没理会她,也走到了软榻另一侧坐下,呼吸有几分粗重,一侧脖子上还有两三道红痕,明显是被指甲抓的。
不用研究,那就是白牡嵘抓的,她之前困住他的脑袋时,下了狠手不说,下三滥的招式也用出来了。
可谓两败俱伤,而且此时瞧着俩人千疮百孔的,都没占到什么便宜不说,还弄了满肚子的气。
小羽站在一边不说话,楼上,几个上女将破碎了的门拖了下来,尽量将声音压到最低。可那门的确是可怜,它又做错了什么,变成了这幅模样。
揉了一会儿自己的脑门儿,白牡嵘放下手,随后看向小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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