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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都市言情 -> 武侯区修真日常全文免费阅读
第三百九十章 诶,主角不就是最后才出现嘛
- 黑夜,并非一片死寂。
甚至可以说热闹得让人眼花缭乱。
五彩的灯笼高高挂在每个尖尖的屋檐下,跳着笑着的小姑娘带着或是吓人或是俏皮的面具,几个少年互相打闹着把牵着手的小情侣冲散了,可也无人真的生气,顶多一句笑骂。
在街边,打灯谜的人把戏台子围了个十成十,对面的戏台子唱的是最时兴的段子,台下的人笑的是合不拢嘴。
热闹的城市中一条长长的街自下而上都被照的透亮,远远看去就是一条长长的火龙。
别说火龙了,天空中甚至有真的龙在盘旋飞舞。那龙正与别的不指明的恶兽相互缠斗,好看的紧。
然而视线的主人似乎丝毫不在意这些热闹。
从一开始的浮于空中,很快就选择了慢慢降落,同时,也是在一步步的远离热闹的街道,往外行去。
视线走了没有多久,经过一条短桥,另一边几乎就没个什么人的踪影了。
也是,热闹都是聚集在一起的。
没多久,通过走过了一片小小的樱花林,走到了河边。
视线的主人视线久久停留在了河边的樱花树。
河中,慢慢漂浮的都是一盏盏的河灯,从长街的方向流将而来。
每一盏河灯都是一个光点,将河水点亮,河流就成了银河。
连同两边的夜樱,都美得如诗如画。
更不要说,夜樱树下,负手而立的男子。
那男子,背影看去就是身形颀长。
男子大约感知到了什么,悠然回头。
灿然一笑,他半张脸隐藏在了花团锦簇之中。
视线的主人立刻感觉到后背隐隐作痛。
咚。
直到这一刻,树林中的无数夏花野草的香气,才叫醒了主人的鼻子。
四面八方的虫鸣鸟叫,这才唤醒了主人的耳朵。
一切的混顿都是为了那个颀长的背影而打开的。
连这人的后背的疼痛都是。
就在此时,忽然从这人来的方向传来一声巨响
这声音之巨大,能让人失去了听觉。闪舞
毫无意外的是,
一切化为齑粉。
同时,这道视线向前一扑,一切,就陷入了完全的黑暗之中。
啊。
女子忽然醒来。
身上细细密密的都是冷汗,环顾四周,喝酒划拳,喧闹争吵,烟酒香气,手臂上的冰凉,这才重新点燃了她的五感。
原来,刚才自己又重新陷入了恍惚之中了。
毕竟自从那日之后……
女子摇摇头,甩去了脑子里的那些纷乱。
再抬起头来的时候,视线中的情绪已经完全被抹去,她重新戴上了如同面具一般的庸懒笑容。
碧玉色的耳坠唯有一个悬在她的左耳,耳后是一只小小的蝴蝶花纹。
一屋子的人穿的都是各色皮草,却都厚实,但她只穿着十分合身的薄薄的黑色皮衣,裹着她的腰肢,格外妖娆。
女子一看上去就是来自华夏。
一张古典的东方鹅蛋脸,淡扫蛾眉之间,清冷入西湖三月的雨。
虽然现在才过了元旦,不过也差不离了。
耳边还能听见轰炸在不断进行,各个方向都有,和她恍惚中听见的那震天响的爆炸声微妙地重叠在了一起。
也相同,也根本完全不同。
有人在问外面怎么了,不过很快归于了平静,继续刚才自己的话题,毕竟是天天都能看见的事情。
打
个比方,蓉城人民面对余震难道还能放弃手里的麻将吗
这也是一样的道理了。
只是问话的声音用的却并非华夏语。不光问话,背景音中所有的话语都不是用华夏语说的。
“这个娘们什么来头”
问的人一脸胡子,他的眼中是贪婪和兽性的光,丝毫不认为这个女人可能听得懂他方音浓重的异国语言。
可酒保对上了那人的眼神,分明悄悄地摇了摇头,挪开了视线。
怎么,这个华夏妞还听得懂他们说话不成。那瘦子皱眉。
“对。”
酒保突然开口,是对女子说的,他道“蝴蝶小姐,听见了附近的爆炸声吗今天回家的路应该不平稳啊。”
蝴蝶小姐,他们都这么叫她。
女子皱眉,她却一向不喜欢这个称呼。
但是她还是点点头,“嗯”了一声。
这算是难得的对于问题的回应了。
只是今天女子并不打算回她就落在附近的小屋子。
“我得回了。”
她用流畅的当地语言说到。对象也是酒保。
瘦子稍微走远了两步,却还是虎视眈眈地望着这个女子。
“也是,都这么晚……不对,我看,你是要回华夏”酒保是看着她的脸色问的,直看的她并没有多少的反感才继续说下去。
女子嘴角有一闪而过的暖笑。
作为经验丰富的半个人精,他猜的不错。
“你来到这里也几个月了,是一直在旅行回家也好,听说你们华夏的节日就在最近了,应该回家和家人一起庆祝节日吧。”
刚说到这里,酒保的话再次被打断。
附近又开始轰炸了。
平时,她从来不多言,懒散的眼神中,对于一切都没什么兴趣。
只是在他们说起了附近哪里又炸起来,或者突击团队又围了某个街区的时候,这个女人才会难得的有眼神的波动,然后她就立刻放下钱飘然离去。
她眼神里不是害怕,更像是,期待。
酒保打了个冷颤。
只是这一次,她不知道为何,倒是解释了一下“不,我回国是有别的事情。”
这次连酒保都有些惊讶。
她很少主动说话,本来他都做好了被忽视的准备的。
他甚至有些惊喜,忍不住就和平时一般连珠炮自来熟起来“哦,是华夏吗看来还有你更加在乎的事情。”
毕竟她作为一个华夏女性,哪里平安。
她果然还是待不住这个一天到晚血肉横飞的地方上一秒好好说这话,下一秒也不知道在不在了。
刚才的爆炸声中,也不知道多少人和东西就这么报销了,要说他们,不都是在刀头舔血,灰头土脸,苟延残喘。
“你说的很不错。”她展开了一个懒洋洋的笑容。
媚眼生花。
随即,她放下了一张当地面值最大的纸币,按在了酒杯下。裹紧了她的皮衣,一言不发、头也不回地走了。
酒保直到听见门铃叮铃铃声,知晓她已经离去了,还没反应过来。
皮衣女很少笑,刚才她耳边绿色的宝石虽然不璀璨,却映着她的笑容,显得那么的“东方”和梦幻。
以后,怕是见不到了。
遗憾。
思虑着,手边则是本能地抽走了钱,回头为刚才叫酒的客人准备下一杯酒。
“她是常客”刚才说话的那个瘦子走来,死皮赖脸追问道。
“也不是,好像是常
在交战区走的……”酒保敷衍。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