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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高干文 -> 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黑全文免费阅读

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黑_分节阅读_1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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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西门涟一手掐住染青衣的脖颈,阴戾的眸子盯着她因呼吸困难而瞠大的瞳眸,“继续说!”

    被推到一边的染色震惊地盯着西门涟,‘他’……‘他他他’是怎么移动的?

    鬼魅,也没有那么快啊!

    染青衣啊啊的哀叫声生生将他从惊愕中唤醒,“放开我女儿!”

    手偏成刃,直朝着西门涟的后颈快劈而去。

    他快,雷霆更快!

    利刃出鞘,灼热的剑锋如火舌席卷住染色的手臂,只听风声一凛,雷霆手腕几晃,染色‘啊’的一声哀嚎,身体像炮弹一样朝远处的桌子上砸去。啪的一声,竟是将那桌子砸得四分五裂。

    他生生吐出一口血来,就在他要爬起来的时候雷霆的剑锋直指向他咽喉。

    停顿,仅一寸之距。

    染色生生僵直了身体,再不敢动弹。

    西门涟森冷的眸子瞅着染青衣渐渐青紫的脸,“染青衣,我上次能把你从那牢里救出来,这一次也能把你丢进去!收起你那无用的正义感,你在那里除了蠢事还做了什么?伪君子?哼,你连伪君子都不如!”

    染青衣的眸色顿时变为震惊,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

    ‘他’……是‘他’救了她们?

    瞬间,就没了再挣扎的力气。

    西门涟丢垃圾一般地丢下她,冷声对染色道,“染色,我给你一天的时间让你想清楚,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九宫岛既然能掩人耳目在东山镇打造一个易署,就能在别的地方打造出第二个!”

    说罢,一偏头,“猴三儿、苗聪,把他们请出去!”

    染色面如土色,惊惧之际慌忙请罪,“主子,卑职知道错了。”

    西门涟看也不朝他看一眼,走到靠窗的位置,一撩袍子坐下,拿起书卷继续看。

    她的决定,从来就不是人能忤逆的。

    猴三儿和苗聪相视一眼,果断行至染色父女身边,染色还要说话,却被雷霆再一次逼近的剑锋逼退。

    于是父女二人,就这么被带下去了。

    西门涟示意雷霆坐下。

    雷霆坐到了她对面。

    “跟在我身边,不允许背叛,随时会有生命危险。”西门涟把话都摊开了讲,也将他的奇怪病症考虑进去,“若你背叛,无论你曾立下多大的功劳都会一次性抵消,你与我从此是敌人。”

    雷霆想也不想便道,“背叛,不。”

    “一旦留下,便再不能反悔!”西门涟目含警告地望着他,她从来就不是心慈手软的人。

    雷霆重重一点头,“永不。”

    西门涟直勾勾的盯着他,两双视线于空中无形交汇,他却是坦荡由着她犀利的目光直探向瞳眸的最深处。

    不闪,不避,一副面瘫的模样。

    西门涟瞳眸微眯起,“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雷霆一指自己的眼睛,“你在。”

    西门涟目光平平地注视着他,从他不避不闪的眸中她也可以清楚的看到:他一双眸中倒映出她的面孔,瞳孔中的天蓝之色像是雨洗过的天空,是那样的清澈无垢。

    清澈到,她可以看见自己眸底的一闪而逝的戾气。

    微微垂下眸子,她起身,“出去走走。”

    她倒要看看,他能记得他多久。

    雷霆毫无异议站起身来,随她一起下楼。

    他们下楼时猴三儿和苗聪正上楼来,见状又走下去了。

    西门涟就这么领着三人出了白楼,直接去了街对面的脂粉铺子。

    苗聪和猴三儿对于自家太子妃去看胭脂水粉表示十分的不解,平日作女子打扮都懒梳妆,怎么今儿换了男装倒是想起来买胭脂水粉了。

    很快的,他们就发现了不寻常。

    西门涟看胭脂,的确是看,但是更多的是带着雷霆往女子扎堆的地方走。雷霆几乎是亦步亦趋地跟着她,偶尔会顿住脚步,但是很快就会跟上他,往往这时他面瘫的脸都会露出那么一丝疑似笑的弧度来。

    这么奇怪?

    苗聪和猴三儿对视一眼,决定先按捺下自己的好奇心,静观其变。

    半个时辰后,染上一身脂粉香的西门涟最先从脂粉铺子走出来,然后依次是雷霆、苗聪、猴三儿。

    四人一行,继续街上逛。

    西门涟是哪里味重就去哪,苗聪和猴三儿一头雾水的,雷霆却是维持着那一张面瘫脸,一点抗议的意思都没有。最终西门涟走得累了,又回了白搂。只是现在的白楼较之先前,显得不那么平静。

    西门涟望着聚拢在白楼前面的一群人,眉头微微拧起。

    “主子,卑职先过去看看。”猴三儿自动请缨道。

    西门涟看他一眼,下颌微点。

    猴三儿往前面跑过去了,不一会儿回来禀告道,“主子,是染家父女跪在白楼前,向你负荆请罪。”

    “打道回府。”西门涟道一身,转身就走。

    雷霆和苗聪顿时一前一后跟上。

    猴三儿朝那边看上一眼,也走了。

    彼时染家父女已经在白楼门口跪了很久,却没有等到要等的人,染色浑身都被热汗浸透,果着的悲伤汗水与血水交织于一处,沿着深深的背后那一道深沟源源不断地流下,又被这太阳一烤,火辣辣的疼。

    染青衣也比他好不了多少,一身青裳皆是被荆棘刺给刺破,露出的肌肤也是血淋淋的惨不忍睹,面色煞白煞白的,在阳光下摇摇欲坠,却偏咬着牙撑一口气,维持清醒。

    “爹……我……我头好晕。”日头越来越毒,染青衣眼前已经是青黑的一片,少女清脆的声音也因过度干渴而变得沙哑。

    “再……再等等。”染色深呼吸一口气,从腰下解下一个水囊给她,“你喝点。”

    染青衣伸手去接,却是眼前一黑,直晕了过去。

    染色捏紧了手上水囊,费尽十二分的忍耐力才克制住自己没有立即丢下荆棘去抱起女儿。

    他如此,边儿站着的人可看不下去了。

    “这位兄台,令千金看这情形是中暑了,再不救治,会有危险的。”有人道。

    染色闭上眼睛,岿然不动。

    路人见状,更是七嘴八舌的道。

    “这到底是哪位这么狠毒,让人父女在这毒日头下跪着?”

    “肯定是恶得很,不然人爹看见女儿晕了哪有不救的道理?”

    “不过这爹也狠,这么大日头让一个女儿家背着这么大一捆荆棘在这跪着,啧啧……”

    樊九红的马车正路过这里,见前面拥堵便对绿珠道,“上去看看,是何人拦路?”

    绿珠下去,行去打听后回来跟樊九红禀告道,“是一对父女跪在白楼那里,那女儿中暑晕过去了。”

    樊九红思索一会道,“可有打听到他们为什么而跪?”

    绿珠道,“说是得罪了人。”

    “得罪的是何人?”樊九红追问道。

    “奴婢不知。”绿珠的确没打探出来。

    樊九红却是有了思量,“搀我下去。”

    绿珠依言搬来小凳子,樊九红踏上,缓缓从马车上走下来。

    樊九红走在前面,绿珠跟在她身后,主仆二人朝着白楼的方向行去。

    路人将染家父女围得紧紧地,主仆二人都是女子,未有遮掩自是不好挤的,樊九红偏过头在绿珠耳边小声道了一句,尔后抬起头来,端起了完美的笑容。

    “咿,这银子是谁丢的。”绿珠忽地一声惊叫,然后便听得有路人大呼‘哪里’的声音。

    人群迅速溃散,而绿珠却于此时收回手,将空了的荷包揣到了腰带中。

    樊九红因此畅通无阻地朝着染家父女的方向行去,毕竟是养在深闺的小姐,乍一看见男人精壮的上半身脸顿时就红了。绿珠也好不到哪里去,忙对上官漓星道,“小姐,我去取幂篱来。”

    “快去快回。”樊九红别过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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