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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高干文 -> 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黑全文免费阅读

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黑_分节阅读_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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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蓉,你莫要忘了,不是哀家带着他、培养他,会有现在优秀的他吗?”太后嫌恶地瞥一眼董蓉的脸,“倒是你,你这些年一而再再而三的向他下死手,恨不得要了他的性命,这些你难道都忘了吗?”

    太后每说一句,董蓉的脸色就青一分,到得后来已经是惨白的一片,抖着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做的错事,太多了。

    可是,她是误会了,对,是误会了!

    “我是受人蒙蔽才会这般做的,不像你,故意隐瞒一切,看我们母子相残还不够!”董蓉怒声大骂,“竟然还想残杀少扬的妻子,你这恶毒的老毒物,你会遭报应的,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哀家不怕报应,从来都不怕!”太后声音幽幽,“从哀家亲手结果了皇帝的那一刻,哀家就不怕报应了!董蓉,你是个糊涂的,既然你都查出了皇帝的死是哀家下的手,那为什么不仔细查查哀家的过往呢?”

    太后笑出声来,浑浊的眸子里却有了一丝凄怨,“哀家和你们这些削尖了脑袋都想进宫的女子不一样,哀家在未及笄之前只盼着能与未婚夫相爱相守,可却是皇帝一纸诏书,哀家成为了这高高在上的皇后!”

    “皇后啊,多么尊贵的称呼!”她凄笑出声来,“在这里,哀家只一年便尝尽了所有平生未尝尽的苦楚,品尽平生未品之心酸,这些哀家为了家族,为了皇帝,哀家都忍了。那该死的男人不临幸哀家,去临幸别的妃子,哀家一丁点都不在意,也打算就这么跟他过一辈子,相敬如冰便罢。可是他千不该万不该为了那个贱人竟然想废掉皇帝,是可忍孰不可忍!是他无情无义在先,那便莫怪哀家心狠手辣在后!”

    “你狠,你真的好狠!”弑君,董蓉即使也同样恨过皇帝,却也没有动过这样的念头。

    “哀家不狠,你哪来的现在的地位?”太后冷笑一声。

    “……”董蓉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太后目光低下去,再一次握紧了匕首,“这北越江山是哀家辛辛苦苦算计得来的,所以绝对不能让你毁了去,你若真要恨,便来恨哀家,哀家结果你了,就随你一道死。”

    说罢,手一低,就直往西门涟的颈项刺去!

    “啊!”董蓉惊声尖叫,禁锢着她的坛子再承受不住终于倒下,血水泼了西门涟一脸,太后闻到那令人作呕的血腥味,身体比理智更快一步作出反应——迅速避开了去。

    西门涟眉头皱了皱,下一秒豁然睁开眸子,只一根手指便撑住了那将倒下的坛子,同时站起了身来。

    董蓉大喜过望,高声道,“漓洛你快走,这老毒物不是好东西,她要杀你,你快走!”

    西门涟眨眨眼睛,看了看一脸激动的董蓉,又看了看握着匕首的太后,唇微启,半晌才道,“皇祖母,你……你当真要杀了我?”

    太后身体轻微地晃了晃,却是一咬牙,“西门涟,哀家是以一命换一命!”

    “为什么?”西门涟望着太后,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完。

    太后不言,只是静静地,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似乎,是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

    西门涟面无表情,连眸色都没有半点波动,只是那般平静地望着太后。

    那一双眸,静若古井无波。

    太后终于是放弃了,颓然道,“哀家方才说的,你都听到了吧!”

    西门涟沉默以应,不承认也不否定。

    可这对于太后来说,却是最好的回答,她踉跄的朝后退一步,脸上露出苦笑来,“是啊!哀家早该猜到,如你这般谨慎的人,怎会那么轻易让哀家得逞?倒是哀家,小觑你了。”

    西门涟蹲下身来,从袖子里取出一只玉色小瓶,倒出一粒青色药丸,“请母后服下,迟些儿臣带您出去。”

    董蓉想也不想便是服下了,可就是药在喉咙的下一刻她喉咙一噎,黑色的血忽从她口鼻不断流出来,不一会儿脑袋一偏没了气息。

    太后见状久久合不拢嘴,“你……”

    “你现在是想死还是活着,与我无关。”西门涟面色淡淡,声音也是淡淡的听不出丝毫的情绪起伏来,“你若真了解少扬的话,我奉劝你一句:不要妄想着用自戕的方式污蔑是我杀了你。他了解我的为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我不会做,也不屑去做。而且我们之间没有利益的牵扯,即便是百官也想不出我要杀你的理由。”

    已然抛去的尊称,那是将人划分到心门之外,再不容许靠近的范畴。

    太后心中一痛,“外边哀家已经布置好了天罗地网,你今儿莫想活着离开这里!”、

    她总算有了几分的底气。

    “让你对我起杀心的事,你莫非这么轻易就忘了?”西门涟冷笑一声,冷冷瞥着她有些苍白的面色,“你若忘记,我不介意帮你再温习一遍,他们一个个的都是死在我布置的大阵下。我既然能让他们死得那样惨,你有多少人我同样能给你杀得一干二净!”

    太后的底气瞬间就泄得一干二净,那一日御书房外的尸山血海,是她夜夜噩梦的起因,念头一动便会觉得可怕,哪里敢去回想?

    脸色,是越发的白了。

    “所以你是丢掉匕首和我一起走,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呢?还是要自戕于此,完成一场毫无意义的陷害呢?”西门涟面无表情的说完,充满冷色的眸子望着她,“二选一,你选哪个?”

    ☆、007:各怀心机

    太后面色青白,牙关咬紧,半晌都未接话。

    她一生杀伐果断,何曾落到被人逼迫至这般田地过?

    心有不甘,更有愤恨,却,根本开不了口。

    西门涟也不催,只面无表情地望着她。

    “你给她吃了什么?”好一会儿后,太后才终于出声了。

    西门涟不答,只静静地看着她。

    太后手里握紧的匕首松了又握紧,“你……她会不会死?”

    虽然没了气息,但是让人只暂时龟息的药,这世间又不是没有?

    除非是亲眼看见董蓉被葬,否则她不会相信董蓉是真的死了。

    “我给你的只是两个选择,没有其他!”一直沉默的西门涟终于开腔,语调清冷,眉眼里更多出了三分冰寒之意。

    泥人尚有三分土性,太后被激得面露怒色,但下一刻想起自己即便是死也不会换得想要的那个结果,便是一咬牙,作出让步,“好,就当……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这话,几乎是用了她全部的自制力。

    “请。”

    西门涟扬手示意,话不多说一句。

    太后更抓紧了手中的匕首,举步往上面行去。

    西门涟和她保持着五步开远的距离,不疾不徐地往外行去。

    当外边第一抹阳光映入眼帘时,太后匆行的脚步微有一顿,深呼吸了一口气:原来,她也不是那么想死的。

    西门涟并不理她,出门后便是足尖一点过地面,飞身直往马厩的方向掠去。

    到门前时脚步才落下,却冷不防与那出门的人撞了个正着。

    “太子妃这般行色匆匆来此,莫非是有紧要事要出宫?”毕绿瑁只简单行一礼后,语带探询的问道。

    “女为悦己者容,胭脂水粉,算不算头等大事?”西门涟笑,眼角上挑,姿态慵懒,媚色天成,却有那微垂下的眼睫毛,将里头的冷意给遮得严严实实的。

    “太子妃姿容绝世,那些香脂水粉用着反而是减了几分与生俱来的美。”毕绿瑁诚心夸奖道,一舞倾城,未施粉黛却倾了天下颜色,直教人一见难忘。倒是现在她施了脂粉,多出艳色,只显越发娇娆,那从骨子里透出的尊贵便少了几分。他还是喜欢看她不施粉黛的样子,那样会……

    他立即将那念头打住,面上之色未变,心跳,却凭空多跳快了几个拍子。

    “呵呵。”西门涟掩唇轻笑,“倒是看不出来,毕大人是个嘴这般甜的。只是常听人道,嘴甜的人往往最是‘心苦’了,倒是不知道毕大人为人如何呢?”

    毕绿瑁心中一紧,面上却作云淡风轻状,“太子妃冰雪聪明,字字珠玑,微臣若是在您面前耍心机,那不是自找了不痛快么?”

    他借着恭维,避开了她绵里藏针的话。

    西门涟眸子眯起,语调绵软而动听,“毕大人这话真是中耳。”

    “不敢不敢。”毕绿瑁心里打起了十二分的心思。

    “莫要说不敢的,毕大人官阶摆在那,纵使是太子也要高看一眼,本宫也自不敢怠慢了去。”西门涟浅浅一笑,“本宫赶着回去,便不同毕大人多言了,毕大人请自便。”

    毕绿瑁却没有识相的让开身,“太子妃,可容微臣问一件事?”

    “但说无妨。”西门涟未动。

    “太子妃可认识君漓洛此人?”毕绿瑁怀疑她们是同一人。

    “呵呵。”西门涟掩唇轻笑,“毕大人说的是舍弟吧!”

    “太子妃还有同胞弟弟?”毕绿瑁故作诧异状,心里却更确定了自己先前的猜测。据他的调查得知,大西皇帝最小的女儿便是她,根本就没有什么儿子来着。

    “是堂弟。”西门涟纠正道。

    “堂弟?”毕绿瑁这下有点迷糊了。

    西门涟早想好说辞,“他打小被寄养在北越,只体弱多病才甚少露面。说也凑巧,去年本宫逢着他的时候,还是他救的本宫。本宫也是从那时候才得知他明明是太子聘请的门客,却被天下人误会是太子的男宠了。”

    她咯咯笑出声来,仿佛这一件事很好玩一般。

    毕绿瑁心中一跳,“那一日在城门口……”

    “城门口?”西门涟眨眨眼睛,一副无辜至极的模样,“什么城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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