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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黑_分节阅读_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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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涟架不住他们的苦苦哀求勉强教了他们一些奇书子常布的阵法,但是他们却没那个天分学,后来她干脆手抄了两份给他们让他们随身携带,他们才烦她烦得那么频繁了。

    又过了半个月后,西门涟的身体已经彻底恢复,她惦记着君少扬的安危,就在这天早上大家一起用了早膳后,跟奇书子说了要出岛的决定。

    “不行!”奇书子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师傅若是不放心的话,可以让师伯、师叔任何一个人陪我出岛。”西门涟早料到他会拒绝,提前已经做好了应对的准备。至于为什么不提他,是因为前几日她布置了一出大阵,时间都过去五日了他还是没能想到破阵的方法。以她对他的了解,不破开这阵法他是哪里都不会去的。

    奇淼早就想出岛了,立即帮腔道,“师兄,你让我陪漓洛吧!这一来吧我可以保护她,二来也可以帮她调养身体。”

    奇鬼也赞成,劝奇书子道,“师弟,有他陪着你放心。”

    奇书子有一瞬间的动摇,奇淼为了能离开这里赶紧趁热打铁,“师兄,你要是还不放心的话,你驯养的‘疾’就让漓洛也带出去,我保证让漓洛每日帮你带一封信,让你随时知道她的情况。”

    奇书子闻言看向西门涟,西门涟点点头,“可以。”

    “奇淼。”奇书子叫人。

    “在。”奇淼打起了精神答道。

    奇书子目含威胁,“他日我再见到漓洛,她若不是现在这样子我唯你是问!”

    “好。”奇淼赶紧答应。

    奇书了又看了他好一会儿,直把奇淼看出一身的冷汗差点扛不住了才偏头,手放到唇边一吹,黑色的海东青破风而来,却停在了西门涟的肩膀上,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儿。

    西门涟拍拍它的脑袋,望向奇书子,“师傅,我会记得的。”

    “去吧!”奇书子得到她的承诺,安心了。

    午后,西门涟和奇书子大概收拾了下包袱,告别了奇书子和奇淼,就划船出岛了。

    九宫岛以九宫八卦的方位布置,没有精通阵法的人带路,岛内的人出不去,岛外的人也进不来。有西门涟在船上,船自然是顺利地划出了岛。

    奇淼有三年多没出来了,走哪看哪都特乐呵,他又是一老顽童的性子,和不熟的人说几句话就熟了。本来赶路的只有他们两人,到后来他呼朋引伴的浩浩荡荡一大群。

    人一多,八卦也就多了。大家伙儿夜晚休息的时候聊起了近日来自己的所见所闻,说得最多的当属东山镇的君少扬的事,说这荒唐的家伙剿匪瞎猫碰上死耗子把人土匪窝给端了,却不小心摔伤了脑袋至今都还没醒来,东山镇百姓明里为他惋惜命运多舛,暗地里没一个不拍手称快,恨不得他永远不要醒来。

    大家说着,也聊起了他别的荒唐事,一个个都笑得前俯后仰的。

    “漓洛,你去哪?”奇淼也笑得格外欢快,却发现身边的人突然站起来,忍不住问道。

    “吵!”西门涟冷冷撂下一个字,往僻静处走去。

    “你心情不好?”奇淼凑到她面前,西门涟偏过头按下帽檐,冷声道,“你想太多!”

    “心情好的话你就不是这样了。”奇淼不问出答案誓不罢休,“你爱清静,我招了这么多人你都没皱眉。可现在你这脸色冷得,就好像我老头子欠了你银子似的,你到底是怎么了?”

    “师叔……”

    西门涟摘下帽子,冷静的道,“三日的路程,被你生生拖了十日!你要是不愿意随我一起走,我这就先行,师傅那边我会跟他解释。”

    奇淼顿时大惊失色,“别啊,我保证不拖时间了。”

    被那人知道了,他这辈子都别想出岛了。

    西门涟瞥他一眼,再次戴上帽子,“师叔,大丈夫一言九鼎。”

    “保证保证。”奇淼赶紧道。

    西门涟转身离开,奇淼好半天才想起自己要问的事,一拍脑袋,“怎么就让她绕过去了?”

    ……

    第二日一早,奇淼就跟那一群狐朋狗友都告了别,接下来赶路的日子里他果然不再拖了。连着赶了四日的路,他们师叔侄车马劳顿终于到了东山镇。

    ------题外话------

    在火车上,呼,快有网线啦,希望到时候一切顺利。

    ☆、037:就踩着你过去

    ‘恢律律’

    骏马一声长长的嘶鸣,前蹄高高扬起,西门涟双手一勒缰绳,同时双腿紧夹住马腹,骏马四蹄落地时她同时坐稳,肩上站着海东青丝毫未动。

    “是在这歇脚吗?”后边的奇淼也勒住了马,好奇的问道。

    “走!”

    西门涟停顿只是一瞬,马鞭猛地一抽,胯下骏马飞一般地往镇内冲去。

    “等等我啊!”奇淼赶紧策马追她去。

    去君少扬的行宫要穿越过闹市,幸而现在时辰尚早大街上只有寥寥几个摆摊的摊贩,西门涟纵马狂奔是一路畅通无阻到了君少扬的行宫前。

    “来者何人?”

    她还未下马,便有守门的两个侍卫冲来持大刀按住了马腿,阻挡了她前进的路。

    “让开!”

    西门涟冷喝一声,森冷的眸子一扫过他们的脸,如实质性般的利刃的目光直逼得两个侍卫不约而同后退了一步,握住大刀的手一阵颤抖。

    吱嘎。

    紧闭的门扉却从里面被打开了,一身缟素的毕蓝走出来,见到她立即笑盈盈的迎上来,“我道是谁这么一大早来,原来是王爷的男宠啊!您的信儿可真准,王爷刚过世您就来这披麻戴孝了!”

    过世?

    西门涟如遭重击,深黑色的瞳孔狠狠一缩,手上的马鞭几乎握不住,“他……”

    毕蓝一边指挥着侍卫把白布挂上去,一边接了话头满不在乎的道,“王爷真死了啊!具体是怎样的情形您知道的呀,哦,对了,您把王爷丢下自个儿心急着跑了或许不知道,我们把还剩下一口气儿的王爷带回来的时候,他身上没几块好肉了。啧啧,也别说好肉了,就连骨头都没几根是好的。”

    那一日,他伤得那般重吗?

    西门涟痛楚地闭上眼睛,想到清醒最后一刻的情形,她心如刀绞。

    君少扬,你怎么这么傻?

    怎能……这般奋不顾身的为她?

    这一刻,她泪如雨下,不是紧紧咬住唇,她下一刻会崩溃地哭出声来。

    毕蓝还嫌不够一样继续喋喋不休的道,“您要哭,就到我家王爷的灵堂里哭吧!他这人吧,虽然狼心狗肺了点,对您其实也挺好的。真的,我打小就跟他边儿上伺候他,就连他母后都没能得到他一杯亲奉上的茶。而您,他为您端茶倒水亲自喂药穿衣,伺候您跟伺候他祖宗样的,那万丈高崖他都敢陪您跳。您说,他还对您不够好吗?”

    是,他对她好,比任何人对她都好,可是她的一时好奇却害得他……

    西门涟强抑住蚀骨般的心痛,豁然睁开眼睛,翻身下马直往行宫内闯去。

    “拦住她!”毕蓝见状厉声一喝,数个侍卫皆持兵器聚拢在她身后,一双双冷厉的眸子皆是盯向西门涟。

    “让开!”西门涟声音比她更冷、更厉、那曾在血腥战场练就的血腥杀意毫不保留的释放,气场之强大让所有侍卫心头就像被压了一块重石一样,沉甸甸的让他们喘不过气来。

    这一刻,他们几乎错觉的以为他们面对的是正值盛怒的王爷。

    毕蓝也是晃神了一会,下一刻她脸上杀意尽释,“漓洛,你要进行宫,就先踏过我的尸体!”

    “你骗我!”一瞬间升起的巨大喜悦让西门涟心底各种情绪齐齐翻滚,眉眼更厉,“他还活着,对不对?!”

    “我们王爷的死活与你何干?”毕蓝声色俱厉,“你这忘恩负义的小人,行宫不欢迎你!滚!”

    “今日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西门涟冷冷一拂袖,妖红的眸子逼视毕蓝的瞳眸,一字一顿道,“我要见他,谁都阻止不了!别说只是踏过你的尸体,就是踏过整个东山镇人的尸体,我也一样要见到他!”

    她想做的事,没人能阻止得了!

    “你好大的口气!”毕蓝再胆大,也被那样嗜血的话而震得心头发寒,挥手示意身后的侍卫,“上!”

    侍卫们以虎狼之势扑向她,西门涟一摘帽子丢下,冷风吹起她额间发只露出那一双的眸,妖红的光芒一闪,手上马鞭宛若灵蛇吐信,鞭影如闪电,鞭声如雷,一鞭抽下,一圈的侍卫无不皮开肉绽躺在地上哀哀叫唤。

    毕蓝眼见不妙,转身就要进去搬救兵,西门涟哪里容得了她逃!

    马鞭猛地一挥,只是几个回合的交手,西门涟手一绕,直勒住她的脖颈,用力一拽生生把她拽到了自己面前,“说,他在哪里?”

    毕蓝睁大了一双眼睛,倔强地不出声。

    西门涟双眸更寒,手上的马鞭又是一紧,“再不说,我送你见阎王!”

    “他……在……在房间。”毕蓝被勒得无法呼吸,面色发青,好不容易才挤出话来。

    西门涟冷哼一声,一抽马鞭,毕蓝重重摔在地上,和那堆被抽得皮开肉绽的侍卫跌在了一起。

    “再有下次,我踏过的就是你的尸体!”

    西门涟冷声警告一句,直接从她身上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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