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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高干文 -> 驸马为妃,王爷太腹黑全文免费阅读
驸马为妃,王爷太腹黑_分节阅读_70
- 喜娘在外面激动不已,顾天心突然只觉得烦乱,一时对好不容易说服面对的婚礼,再度产生了莫名的不安。
逃婚之举她不会再做,那样太不成熟,而且,外面那么多禁军“保护”着她,她又没有殇离和南宫御的轻功,根本逃无可逃。
都到这节骨眼上了,她到底在想些什么?顾天心自嘲一笑,正欲叫人进来解穴,有人推开了门:“顾姐姐,我回来了。”
“小月!”顾天心见她眼眶红红的,安慰道:“还会再见的,别伤心。”
“嗯。”夜月弯着嘴角笑了,她很开心,为和亲人见面开心,为顾姐姐和主上有情人终成眷属,而开心。
“是谁给顾姐姐点穴的?”夜月给顾天心解开穴道,疑惑。
“唔,是殇离。”顾天心干笑了一下,凑到铜镜边就要扯下那朵玫瑰花。
可是,看到那朵锦上添花,让她的发型更完美的玫瑰花,她就想到南宫御那一句莫名的祝福。
你要幸福,一定要幸福……他和她素不相识,他为什么会用这样悲伤的语气,来祝福她?
顾天心默默的叹了口气,将那朵玫瑰花扶正,对着铜镜里盛装打扮得连自己都快不认识的人,微微一笑。
“我会幸福的,一定会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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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瀚的迎亲队伍,火把如同蜿蜒的长龙,从街头,排到巷尾。
从早上等到现在的百姓,在看到如此强大的阵容之后,心里的憋屈霎时变成兴奋,比自
己成亲还激动。
摄政王啊!那骑在膘肥体壮的黑马之上,一身红袍飞扬的俊美男子,正是他们东辕国所有臣民的信仰,那是他们的保护神。
百姓跪拜的声音此起彼伏,场面壮观无比,闫威武和廖长恒分别在楚盛煌左右,看着这样的场面,也深感震撼。
楚盛煌抿着苍白的薄唇,深眸锐利的扫过众人,朝廖长恒看了一眼,廖长恒立刻会意,点了点头。
“各位父老乡亲!今日乃摄政王大婚之期,诸位若不嫌弃,可到城中各大酒楼做客,均可享用流水宴!”廖长恒运起内力,朗声道。
“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摄政王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百姓激昂高呼,热情激动,直到大红喜服的新娘子,在喜娘和一群丫鬟的簇拥下,缓步而来。
大红灯笼挂满道路,盛装的喜服层层叠叠盛开,逶迤在铺渲的长长红毯之上。
鸳鸯戏水的盖头长及腰间,垂满细细的流苏,随着腰间各种饰物的摆动,环佩叮咚。
夜月随侍在身侧,扶着新娘子一步步走向门口,走向那由四匹马所拉的华美车辇,大红囍字的车帘在眼前徐徐晃动。
顾天心手心汗湿,低着头看着自己层层长裙下,大红色的厚底绣鞋,感觉双腿乏力一般,每走一步,心里越渐迷茫。
成亲,原来是这样的感觉?认真起来,便会害怕,会紧张,会无所适从……
突然,随着人群一阵惊呼,顾天心腰间一紧,被一双有力的猿臂横抱而起,再一腾空,直接跃上了他的纯黑战马。
“心儿,委屈你和本王一起骑马了。”他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驾”的一声,径直骑着马就跑在了前面。
众人:“……”
“王爷!你也太猴急了吧?哈哈——”闫威武大笑了一声,扬起道:“兄弟们!跟上了!”
廖长恒无语的摇了摇头,正欲跟上大队伍,见廖清尘慢慢的走出红毯,苍白着脸,神情呆滞的望着迎亲队伍远去的方向。
廖长恒看了她许久,终是叹了口气,翻身下马,问:“清尘,要给你准备马车么?”
廖清尘又呆滞的看向他,茫然了一会儿,黯然点头:“嗯,也是时候,回宫去了。”
“回宫?”廖长恒苦笑:“我是说,参加摄政王的喜宴。”
廖清尘面色猛地一白,瞪大秀眸盯着廖长恒,眼眶里血丝浓重,看得廖长恒蹙眉。
“罢了,你不愿意去,就留在府里吧,天晚了,明天再回宫吧。”廖长恒叹了口气,打开扇子摇了摇,转身离去。
“哥哥!”廖清尘突然跟上去,微微一笑:“我和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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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府之外,不远处的林子里,最高处的大树之巅,可以看到里面的红灯高挂,宾客如潮。
南宫御轻飘飘的踩在树梢上,惨白的月光洒在他的身上,如仙羽化,朦胧似幻。
“呵!南宫美人儿!想甩掉我轻功天下第一的殇离,想都别想!”殇离邪笑一声,也踩上树梢。
一根细小的树梢,被两个大男人踩着,不见弯曲,只有树叶微微颤抖,随风飘落了一片下去。
南宫御头也不回,冷道:“走开。”
殇离抱着双臂,摇头:“不走,好不容易才见到你呢,想你想得紧。”
南宫御厌恶的闭了闭眼,手指在袖中动了动,突然想起他那张熟悉的脸,又悄无声息的放下手去。
“朕不认识你。”南宫御淡淡说了一句,遂不再理会他,不管他在后面说着怎样轻浮,怎样无耻的话语。
殇离捂着快要冒烟的嗓子,叹气:“我说南宫,你不会真的忘了我吧?想当年,你还抱过我呢!”
南宫御:“……”
“好吧,虽然那时我只有七岁,还是练功的时候,从崖上摔折了腿……”
“……”
“你对我的好我一直都记着,还记得四个月之前,你不知怎么的得罪了师父,我还担心你会没命,还活着就好!”
殇离倚靠着树干,双手枕着后脑勺,幽幽的看着南宫御修长的背影,唇角笑意越来越深。
南宫御沉默了一下,问道:“四个月之前,我是怎么得罪师父的?”
殇离惊讶:“你自己得罪的,还来问我?”
南宫御淡道:“四个月前,我身受重伤险些没命,醒过来之后,就忘记了许多事情。”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了。”殇离恍悟道,手指点着面具,若有所思:“那你还记不记得师父?”
“不记得。”
“……”
“不记得了,倒是一件好事,就怕师父出关后,发现你还活着,还是不会放过你的。”殇离摇头。
“是么?”南宫御冷笑道:“朕为南苍国一国之君,朕倒要看看,你们的师父能奈我何!”
“嘘。”殇离面色一变,正想提醒南宫御小声些,眸光一闪,身影一晃,已经闪入林间,银色软剑如绸带飞转,血光四溅。
南宫御皱了皱眉,看着殇离拖着滴血的软剑,又摸出锦帕来擦去血迹,将软剑扣入腰间。
他再次跃上树梢,枕着脑袋躺在树枝上,道:“下次注意,师父的耳目众多,要是知道你有一丁点忤逆他……呵,反正我是不会忤逆他的。”
“可是你杀了他的人。”南宫御转过身去,又看向远处的热闹非凡,红彤彤的,刺得眼眸疼痛,却又不甘闭上眼。
“南宫美人儿在担心我?”殇离抖着二郎腿,笑得不怀好意:“放心,我敢杀,自然有办法处理的。”
南宫御:“……”
“你在看什么?”殇离站起来,寻着他的目光看去,“哈哈”一笑,的拍上他的肩。
“你认识小心?对了,刚才你去丞相府,擅闯女儿闺房,也是去看小心的吧?啧啧,看不出来啊!”
“南宫,看你如此伤心欲绝的,难道你也和楚盛煌一样,喜欢上了那个来路不明的丫头?啊,你是什么时候认识她的?”
殇离问个不停,很是吵人,南宫御身影一动,飘然掠开殇离的魔掌,稳稳踩在枝桠尾处的边缘,身轻如燕。
殇离见他要走,急忙道:“别走啊南宫,好不容易一起说说话,我不碰你就是了!”
殇离一阵风似的跃到另一棵树上,以示自己的诚意,南宫御这才留了下来,却看也没有看他一眼。
殇离很憋屈,想他如此美貌的男子,世间少有了,竟然屡次被人嫌弃,不管男女,南宫御这样,顾天心也是这样……
想到顾天心,他眸中翻出一丝兴味,将内力凝聚于双目,看向远处的摄政王府。
此刻,迎亲的队伍刚好分风风火火抵达,纯黑战马之上跃下红袍似火的楚盛煌,怀中还抱着盖头虚掩的顾天心。
喜服裙摆长长的拖到地上,白皙的手臂揽在男人健壮的宽肩上,越发显得娇小柔弱。
鸳鸯盖头偏到一边,可以看到她那描绘精美的奇怪图案,还有略微勾起的唇。
那丫头,很开心嘛,殇离也玩味的勾起了唇,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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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时二刻,拜堂的吉时,还好,没有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