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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得军医归/腹黑二爷的心肝宝贝_分节阅读_1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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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先生,你还有事吗?”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着平静。

    莫凌瀚看着她,忽然,低头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

    余程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和男人有这么近的距离,陌生却带着点熟悉的味道喷洒在她脸上,痒痒的,像是有人在拿细小的鹅毛轻轻的拂过。

    包厢门在这时被人推开,站在门口,哭丧着一张脸的不是刚才那个姓田的极品男,还能是谁。

    他差一点点就跪到莫凌瀚腿边,“莫市长,我有眼无珠啊,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我真的不知道余小姐是你的女朋友。”

    莫凌瀚冷冷地看着,并没理会他,拉上余程的手大步朝包厢外走去,转过脸看了身边的小女人一眼,忍不住还是调侃,“真看不出来,你年纪轻轻的,就这么恨嫁。”

    来和这样极品的男人相亲,可想,她有多么的恨嫁。

    余程朝他翻了个白眼,“莫先生,很多奔波在相亲路上的女人,并不是因为她们本身有颗恨嫁的心,而是她们都有个恨嫁的妈妈。”

    莫凌瀚沉吟片刻又说:“要不,你帮我刚才说的那个忙,如果你表现好的话,我也能暂时能帮你安抚住你妈妈那颗恨嫁女儿的心。”

    想到把这样的真正精英男朝家里一带,以余爸爸和余妈妈的对精英的眼光来看,怕是再也看不上其他的男人了。

    于是,家里再也不会上演逼着去相亲的戏码。

    想到再也不用看余爸爸、余妈妈演戏,余程生怕他反悔似的,忙点头,“一言为定,你可不能反悔。”

    莫凌瀚一扬眉,“你放心,我绝不反悔。”

    ……

    莫凌瀚要她帮的忙很简单,什么话也不要说,什么事也不用做,只需在他身边,当他的女朋友就行了。

    刚才的咖啡要花她自己的钱,她就只点了杯最便宜的拿铁,现在不用花她的钱,她很霸气的要了杯卡普奇诺,还要了块以前在她看来,是极度奢侈的乳酪蛋糕。

    点完后,她有点不好意思,朝身边的男人看了一眼,“呵呵,等会我自己的,我来付钱。”

    莫凌瀚笑了笑,伸出手,把她额前的碎发撩到一边,“傻丫头,跟我在一起,哪里有需要你付钱的。”

    明知这是很多有风度的男人都会说的话,余程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干笑了两声,低头玩起了自己的手指。

    “真没想到莫先生,这么疼爱自己的女朋友。”一道略显苍老的声音忽然在包厢里响起。

    余程抬头看去,入眼的是个雍容华贵,一看就是出生豪门的老太太,那种人上了年纪,却不减少分毫的气质,可以看得出,她过的一直都是锦衣玉食的生活。

    莫凌瀚面色淡淡的,在起身时,一只手很自然的揽到余程腰上,“程程,叫人呢。”

    余程又看了那个老太太几眼,对她的称呼在几个词语上犹豫了一下,最后,脆生生地喊道:“阿婆,好。”

    阿婆,在b市,其实就是外婆的意思,也可以用于称呼不怎么熟悉的长辈。

    余程自我感觉用这声“阿婆”来称呼眼前的老太太最合适,没想到,她一听,却勃然大怒,“我有这么老吗?叫我何小姐。”

    余程偷偷的拉了拉莫凌瀚的衣袖,莫凌瀚侧过脸朝她看去时,她用无声的口型问他,“她是不是哪里不正常啊?”

    莫凌瀚只对她笑了笑,并没回答她。

    他这是什么意思,暗暗思忖一会儿,为了让能让自己暂时不被逼着去相亲,她咽了咽口水,真的对着阿婆老太太喊了一声“何小姐。”

    鸡皮疙瘩碎了一地。

    接下来的时间,余程觉得真心事非常无聊啊,她就闷着头喝自己的咖啡,吃自己的蛋了糕,对身边的人在聊些什么,她基本没听

    ☆、第一百四十四章: 躺着中枪

    现在有句很流行的话,叫躺着也中枪,吃的正欢,喝的正乐的余程,冷不防的,忽然被人点名了。

    那位明明已经是老太太,却偏偏让别人喊她小姐的“何小姐”笑着对她说:“余小姐,你的男朋友深夜陪其他女人去医院看妇产科,你真的不生气吗?”

    似乎是为了达到她所想要的目的,特地在深夜,医院,妇产科几个词语上加重了音量。

    余程含在嘴里原本美味的芝士蛋糕,忽然就变了味道,她用力嚼了嚼,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后,才不疾不徐开口,“我当然不生气,有的时候就连眼睛看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更何况还是听别人说的。”

    侧过脸看着莫凌瀚,“瀚瀚,真是不好意思,上次让你送我朋友去看医生,居然闹出这样的绯闻,你不怪我吧?”

    莫凌瀚先是一愣,立马笑得云淡风轻,“我怎么会怪你呢。”

    何琳觉得自己这一次真的是太自我贴金了,她心心念念,五十多年没有舍得放下的东西,在别人看来,根本就不在乎。

    再一次端详着莫凌瀚的脸,像是在研判他说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莫凌瀚却觉得谈话到这里可以结束了,拿出钱夹,边从里面掏现金,边看着何琳的眼睛说:“何女士,你真的多心了,对男人来说,不是真的只有从政和经商两条路可以走。我虽然姓莫,却不代表,我在乎莫氏的财产,不好意思,我还赶时间,先走了。”

    他把钱放到桌子上后,就拉着余程的手起身。

    “你口口声声说这位余小姐才是你的女朋友,如果不是傅歆打电话给你,你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知道我找过她?”何琳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而且直指为什么会有这次见面的关键。

    莫凌瀚顿住脚步,回头,看着何琳那张,充满仇恨和不满,已经极度变形的脸,他紧了紧拉着余程的手,笑道:“何女士,不是每个人都吃饱了那么的没事干,整天想着打电话诉苦。”

    话说完,他收回目光,没再多看何琳一眼,拉着余程的手,大步朝咖啡厅外走去。

    他觉得何琳最后的那句话,真的是太可笑了,但凡,她有一点了解傅歆,就会知道她是个多么坚强,又有主见的女人。

    不要说只是被何琳威胁了一次,哪怕是威胁个十次八次,她也不会打电话告诉他。

    何琳找傅歆的事,要通过别人的口才知道,这对他来说,何尝又不是他的悲哀。

    ……

    何琳怔愣在原地,像是傻了一样,她的手机响了,过了很久,她才接听起来,那头的人小心翼翼地问她,“何女士,在那些小股民手里的股票已经收购的差不多了,是否要去游说那些大股东。”

    何琳坐回到沙发上,看着关上的包厢门,幽幽地叹了口气,眉眼间是和她这个年纪吻合无异的疲倦和苍老,“不用了,把收来的那些股票卖给其他想要的人吧。”

    电话那头的人虽惊讶,却深知何琳的为人,她又不是第一次做出尔反尔的事,随即很懂事地说:“好的,我明白了。”

    挂完私人助理打来的电话,何琳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脑海里却想起不久前,有个在她面前,却始终都不卑不亢的年轻女人和她说的话。

    这么多年,她一直觉得莫福生没有良心,他当年穷的连条内裤都不会多一条,却因为高攀上了她这个千金大小姐,从此锦衣玉食,人前风光。

    可是,他是怎么对她的,在外面有了其他的女人,还远远不止这些,他甚至在她的父亲去世后,硬是把何氏改名成了莫氏。

    她一直很恨莫福生,那份深可入骨的恨意,甚至连她的亲生儿子都看不下去了,他在刚懂事的时候,就开始劝说她和莫福生离婚。

    再怎么恨莫福生,她也从来都没想过和他离婚,五十多年的折磨,受折磨的岂止是莫福生,这当中还有一个她。

    她一直告诉自己,不离婚,是不能那么便宜了莫福生,凭什么他抢了何氏的一切,还让他逍遥下去。

    傅歆的一句话,像是划破夜的寂静的那声闪电,她如霍雷击的想明白了很多事,一些她始终都不肯承认的事实,也昭然可见。

    她始终不肯和莫福生离婚,不是因为不能让他逍遥快乐,而是她一直都深爱着她。

    在接到莫凌瀚电话,约她在这家咖啡厅见面,在来的路上她想了很多,当年有妻有子,又享受着荣华富贵的莫福生,敢在外面找其他的女人,难道她真的一点错都没有吗?

    但凡,她可以把他当成一个人,当成一个丈夫来看;她的父亲,能把他当成女婿,而不是一条狗在看,他们父女,在他面前不那么倨傲自大,也许……现在的一切都将不一样。

    是啊,是她始终放不下出身世家的自尊高贵,没勇气对莫福生道个歉,才让局面越来越僵,才让亲生儿子刚成年就逃一样的要求出国。

    更是因为她一个带着哭腔的电话,她那个带着孙子和媳妇在外地独家的儿子,才会连夜朝家赶来,疲劳驾驶,一家三口全部葬身在车祸里。

    是她的错,都是她的错!

    她现在更是枉为小人的认为莫凌瀚不做市长,是为了继承莫氏。

    莫氏再怎么有钱那又怎么样,关键是人家根本不在乎。

    何琳慢慢闭上眼睛,布满褶皱的脸上出现了动容之色,也许,她是应该听傅歆一回了。

    ……

    走出咖啡厅后,一直都装作空气存在,除非被人点到名,否则肯定不开口的余程,终于也按捺不住好奇,“傅歆是谁啊?”听刚才那个姓何的老太太的口气,应该是对他非常重要的一个女人。

    被拉来当他的临时女朋友,她依稀觉得,他也是为了转移那个姓何老太太对傅歆的注意力。

    归根结底,不管是刚才和那个姓何老太太的见面,还是拉她当临时女朋友,总结起来,就一句话,他怕那个姓何的老太太伤害到傅歆。

    莫凌瀚松开手,掏出香烟,很有风度的问她,“可以抽烟吗?”

    余程点头,“你请便。”

    莫凌瀚在深深吸了一口烟后,才回答了她刚才的问题,“她是我弟弟的爱人。”

    “你弟弟的爱人?”余程像是听到了什么匪夷所思的事,眼睛瞪的大大的,“你深更半夜的陪你弟弟的爱人去医院的妇产科?”

    孤男寡女,又是叔嫂关系,难怪刚才那个姓何的老太太是一副怀疑的态度。

    这个男人看着人模人样,又风度又有学士,在道貌岸然的外表下,不会真做勾引嫂子那种缺德事吧。

    莫凌瀚又抽了一口烟,看着余程表情的变化,像是猜到她在想什么,抬起手,朝她脑门上就弹去个大大的爆栗,“在胡思乱想什么?刚说你纯洁呢,没想到,心思比谁都龌龊。”

    余程揉了揉传来痛楚的额头,不满地反驳,“你才龌龊呢。”你全家都龌龊,只是这后半句话,她并没有胆量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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