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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高干文 -> 抱得军医归/腹黑二爷的心肝宝贝全文免费阅读

抱得军医归/腹黑二爷的心肝宝贝_分节阅读_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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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能听错了。”傅歆皱了皱眉,“不管你以前是怎么做的,以后这个屋子里的活都由我自己来做。”

    勤务兵还想坚持,傅歆已经走过去收拾剩下的碗筷,勤务兵不敢违背她的意思,违背她相当于就是违背张奇啊,放下抓在手里的筷子,哧溜一下,又一溜烟的跑了。

    傅歆很慢的洗着每一个碗,生怕一旦没有事情可以做后,接下来的时间会非常的难熬。

    一共就两个人吃的早餐,碗筷加上盛菜的碟子都没几个,洗的再慢,也很快就洗好了。

    傅歆一点都不困,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早晨没有什么太好看的节目,她就锁在了s市的地方台。

    s市是直辖市,也是全国的经济中心,非常的繁华。

    傅歆看了会早间新闻,时间过得也差不多了,她决定要出去逛逛,一半算是熟悉一下周围的坏境,一半算是去买点菜,为接下来决定该走的贤妻良母路线做个准备。

    她刚走出院子,就有人从边上窜出来和她打招呼,大概不知道她姓什么,那个也是军嫂模样的人,恭恭敬敬地喊了她一声“嫂子”。

    这个女人最起码有三十五六了,却要喊她一声嫂子,傅歆生生的起了层鸡皮疙瘩,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称呼她,只能对她笑笑,“你好。”

    “你家张将呢?”那个女人手里拎着个篮子,像是要出去买菜。

    “嗯,有事出去了。”傅歆不知道哪些能说哪些不能说,随便就扯了句。

    “嫂子。”那个女人热情度不解,“我听人说你昨天晚上才到的这里,对这里肯定不熟悉,要不我们一起去买菜吧?”

    傅歆想了想,“好啊。”

    ……

    傅歆从来没有讲过这么能讨价还价的女人,哪怕只是一块钱一斤的青菜,都能给她还到九毛。

    看她的样子就是一直都在买菜,不管是选肉还是挑鱼都非常的熟练。

    傅歆看着她和小贩讨价还价的样子,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就想起了张奇,那段甘心当她保姆的日子,他每天也是这样去菜场吗?

    唯一的区别,他只要东西好,绝不还价。

    那个女人很快就买好了菜,低头看了看傅歆的手,发现什么都没买,忍不住开口,“嫂子,今天的通水骨不错,买回去炖汤最好了,要不你给买两根回家给张将补补身子。”

    傅歆原来是不打算买什么通水骨的,被她最后一句话说中了,就真的买了两个回去。

    在那个女人的建议下,她又去买了炖汤用的蘑菇、萝卜,到最后,她也是提着一大包菜回去的。

    两个人一路上有说有笑,很快就进了部队,那个女人主动告诉傅歆,她住在离这里大概五百米的营干楼,让她有空去找她玩。

    礼貌起见,傅歆也让她有空来玩。

    傅歆回到屋里后,第一时间打开电脑,上百度搜骨头汤怎么做。

    按照百度上教的程序,刚把骨头焯过水放到砂锅里,门铃响了,她走出去一看,居然是刚才那个军嫂。

    眼眶红红的,像是刚哭过,把傅歆给吓了一跳,忙开门,“小花,你怎么了?”

    一起去菜场,又一起回来,傅歆已经知道了她的名字,张小花,一听就知道是重男轻女的人随便起的。

    果不其然,张小花告诉傅歆自己的名字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是我娘生下来的第三个丫头,前面已经有了两个女儿,我爹一听说又是个丫头,心情非常不好,当我满月时,我娘问他起什么名字,他看着院子里开的野菊花随口说个小花。”

    傅歆看出她脸上的落寞,正想着要怎么安慰她,她突然心满意足地笑了,“还好,我在十六岁时就嫁给了我们家老季。”

    傅歆惊讶,“你十六岁就嫁人了啊?”

    不要说没到领结婚证的年龄,还没成年呢。

    张小花脸一红,害羞了,“我们农村人,不像你们城里人那么讲究,女孩子很少有读书的,一般的人十四五岁就嫁人了,我还算晚的了,不过,也不是立马就办酒席,要等生到男孩才能办酒席。”

    傅歆真的说不出话了,这的确是中国很多农村到现在都有的陋习,重男轻女的封建观念下,剥夺女孩的上学权;又在重男轻女的思想中,早早的残害女孩还没长好的身体。

    张小花看傅歆脸上的不忍,反而笑着宽慰她,“嫂子,我真的很幸福,我十七岁那一年就给老季生下了一个儿子,而他当年就去参军了,他非常争气,考取了军校,三个月前把我和儿子从老家接了过来,半个月前已经转业了,现在就在等着去新单位报道了。”

    ……

    傅歆睁大眼睛看着她,不敢相信,这个眼眶哭得通红的女人就是半个小时前说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那个女人。

    看张小花只是哭,不说话,她拉着她进屋,又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他……他……在外面有人了。”张小花抽抽搭搭,过了很久才说出一句话。

    傅歆抽出张面纸给她,“你是说你们家老季外面有人了?”

    这不大可能吧,部队里的还是特警部队的干部在外面有人了!

    张小花胡乱的擦着眼泪,“真的,三年前我就知道他外面有人了,可是为了能让我的儿子走出农村,我一直假装不知道,三个月前他通知我和儿子随军,我很开心,我以为我的忍让,终于让他发现我的好了,我没想到啊……”

    她又大声哭了起来,傅歆起身给她倒了杯水,这个时候说什么安慰的话都是苍白无力的,不如让她发泄出来,“先喝点水。”

    她也真的没客气,端起水杯,头一仰,咕隆咕隆的就喝了起来。

    从她喝水的姿势就看得出来,这真的是个朴实的农村妇女,傅歆有些想不通那个叫老季的营长,放着这么适合过日子的发妻不要,干嘛非要出去寻新欢。

    张小花喝完水,情绪也稳了好多,倒豆子似的,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了傅歆。

    原来,那个叫老季的营长,从六年前被调为营级干部那一年就能把老家的妻儿接来随军的,他却没有,因为他觉得比他大了一岁的农村妻子根本上不了台面,带出去非常丢人。

    一次外出执勤,他从歹徒手中救下了一个人质,那是个b市本地人,年轻、时尚、又有文化,比起连普通话都说不标准的张小花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在虚荣心的驱使下,他对那个女人隐瞒了自己的婚史,两个人如火如荼的陷入了热恋。

    做了六年的营级干部,让他知道不可能再朝上爬了,他即将要转业,为了进一个比较好的单位,他决定打出亲情牌,才会在转业前夕,把妻儿从老家接了过来。

    他的转业很成功,在b市最好的区里,做办公室公务员。

    转业成功后,他第一时间就对张小花提出了离婚,让他没想到的是,看着连小学都没毕业,只会写自己名字的张小花,为了儿子有个完整的家,坚决不同意和他离婚。

    这样一僵持,半个月就过去了,还算好,她已经上初中的儿子现在住校,并不知道父母之间的矛盾。

    刚才,张小花回到家,居然看到了趾高气扬等门的小三。

    那个年轻貌美的b市本地女人,嗤笑着打量她,让她拿面镜子照照哪里配的上季传信。

    她口笨嘴拙,吵架不是她的对手,动手吧,常年干农活的她,的确打的过她,终于是要注意影响,她要紧牙关忍着没有动手。

    不管那个小三骂的多难听,她都没有哭一声,明天周末儿子要回来,她拎着菜去了厨房,最后,让她眼眶通红,泪流满面的是季传信的一句话。

    他说:“张小花,当年要不是你爹把我灌醉,把你送到我床上,我会娶你吗?我们本来就是个错误,你何必还要让错误继续下去。”

    傅歆听完后,神色一震,气得手都在抖,这个男人也太薄情寡意了,为了讨好新欢,不惜在新欢面前这样诋毁自己的发妻。

    厨房里传来电压力砂锅放气的声音,空气里已经闻到了肉香,傅歆有了注意,“小花,我问你句实话,你还爱着季传信吗?”

    张小花脸红了,“他只是我孩子爸爸,我不想我的孩子没有爸爸。”

    她没有明说,傅歆却看的出来,她依然非常的爱季传信。

    这样淳朴的爱,丢了那可是一辈子的事。

    “如果他像十多年前一样,仍然只是一个在乡下种地的,你还会喜欢他吗?”傅歆做了个大胆的假设。

    张小花猛地抬头看着傅歆,眼睛里闪过异样的鉴定,“嫂子,不怕你笑话,我到这里三个月,就没有一天是真的睡好吃好过,如果时间真的能倒流的话,我真的宁愿季传信依然只是个在乡下种地的农民。”

    “有你这句话,事情就好办了。”傅歆笑了笑,“你放宽心回去吧,你儿子明天不是要回来吗?买了那么多菜,快回去准备吧。”

    张小花想到儿子,脸上立刻阴转晴天,连眼角的每一道皱纹都带着微笑,“嫂子,那我先回去了啊。”

    “嗯。”傅歆对她笑着点点头。

    ……

    大首长看着眼前的年轻女人,很难把她是张奇——张将的妻子联系起来,很清秀也很年轻,甚至可以说只是个大孩子,这就是张奇的眼光,不能说他不好,只是给他一种老牛吃嫩草的感觉。

    其实张奇也只比傅歆大了四岁而已,因为他的成熟和少将的军衔,就显得两个差了很多。

    看自家老公一直盯着傅歆看,大首长的妻子推了推丈夫,“老成,你倒是说话啊?”

    大首长夫人听完傅歆的话,其实也很纳闷,是她随军三十多年,看到的干部太多了吗?竟然不记得有个叫季传信营长的营级干部的。

    大首长被老婆一推,这才回过神,“小傅同志啊,关于你刚才反应的问题,我一定会让人好好去调查的,如果事情属实的,我一定会给……”

    傅歆提醒,“张小花。”

    她有些郁闷,这已经是她不知道第三次还是第四次提醒大首长季传信的老婆叫“张小花”,多么通俗易懂的名字,大首长怎么就记不住呢。

    “对,张小花同志一个交代的。”大首长同志点点头,一言九鼎的说。

    傅歆对大首长处理事情的态度和决心都非常满意,真不愧是特警部队的大领导,办起事来就是和地方上那些拿着纳税人的钱,却整天说着那些冠冕堂皇敷衍话的公职人员不一样。

    ……

    傅歆不知道,她前脚才走,大首长立刻把干部股的股长叫来了。

    他直接问一路小跑而来,气喘吁吁地干部股股长,“咱们部队有一个叫季传信的营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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