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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骄傲,拿下腹黑帝_分节阅读_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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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猛地转身,整个大殿空荡荡的,那浅绿的纱都静垂着,只有那几对龙凤金烛的灯蕊儿噼哩叭啦地溅着火花儿。

    “菲霜!”

    她转过身来开始用力推着云菲霜,不能让她睡在这毒烟里!可是推了好几下她都没有反应,依然软绵绵地睡着。

    咬了咬牙,她使劲地把菲霜拉了起来,企图背起她来,可是她的手下午才被安阳煜扭伤,哪里有劲去背和自己同样高的云菲霜?

    挣扎努力了好几回都没有成功,她气喘吁吁地坐了下来,看着云菲霜睡得香恬的脸颊,她身上,衣衫单薄xing感,她从没有想过云菲霜会穿这样的衣裙。

    难怪顺儿说宫里的娘娘们为了皇上的宠爱,都下了血本,这香罗纱也是难得的衣料,要一斤一寸呢!这样一件衣加上绣工,怕是要上百两黄斤才得一件,云菲霜哪里来的钱?莫非又是自己那贪权的老爹给的?

    她背不动菲霜,也不敢出声惊动别人,她不知道这件事到底意味着什么,是别人要害安阳煜,还是安阳煜要害云菲霜?她当机立断,过去关上了殿门,又拿起桌上的茶壶来,浸湿绢帕捂在了云菲霜的鼻上,茶叶能缓解血罗的毒。

    云雪裳向来是恩怨分明的人,对云菲霜虽然不是很亲近,但是几乎相同的成长经历让她不自觉地对云菲霜有几分同情心,尤其是在这个深宫之中,她不希望自家的姐妹莫名其妙地送了命。

    又是刚刚那轻微的开门声。

    云雪裳转过身去,盯着那扇墙,可是看了半天墙却并没有动,她微蹙了蹙眉,刚想低头,刚被她关上的殿门却打开了,安阳煜正往里面走来。

    “你怎么在这里?”

    两个人几乎同时出声!说完了,又互相瞪着。

    装得真好!云雪裳恼火地站起来指着那青铜鼎说道:“你知道这烟中有毒么?这叫血罗……”

    “那又怎样?你这个奴才为何擅闯朕的寝宫?”安阳煜眯了一下眼睛,慢慢走近来盯着云雪裳问道。

    “怎样?这是会害死人的!你……”云雪裳咬了咬牙,心里明白了过来,她往后退了一步,压低了声音说道:“你都知道?你想害死云菲霜?”

    “朕闻着这烟香睡了五年,她睡一晚有何不可?”安阳煜冷笑着绕过她,走到了榻边上看着依然沉睡的云菲霜。

    “何况,谁告诉你这是血罗?朕告诉你,这只是普通的安眠烟而已,朕每晚必点此烟。”

    他缓缓地侧过脸来,唇角又浮出那讽刺的笑容来:“云雪裳,莫不是你见不得朕宠幸你妹妹,故意来生事?”

    “我见不得你……”云雪裳深吸了一口气,不能被他套进去,他是狐狸,说的话做的事都有他的目的,别人看不透也猜不着。

    “滚出去。”他换了副傲慢的神情来,指着门说道:“再敢擅闯,朕打断你的腿。”

    云雪裳看了一眼云菲霜,恨恨地跺了跺脚,转身往外走去,他的声音从身后追来:

    “小刁奴,你如此待别人,别人也会如此待你?”

    “无愧于心。”云雪裳冷冷地回道,快步走了出去。

    “那朕就看着你到底有多么大义!”他的声音迅速追出来,云雪裳用力地拉上了门,只觉得心里一阵堵得慌。是,她在宫外时确实做了很多损人利已的事,可是她针对的都是那些本身就想贪便宜,想害别人的坏家伙!不像他,居然对娇弱的云菲霜下手!

    她能确定,这就是血罗!他的头疼和血罗扯不开关系!只是,他为什么让自己闻这可致人失明疯癫的血罗烟?

    天亮了,他破天荒地去上朝了,云菲霜也回了宫。当值的人来和她换了班,可是翻来覆去地在榻上碾了许久,总也无法入睡,脑中总不停地回放着那墙缓缓合上的情形。

    他分明就是从那墙里的暗门出去的,可是又为何会从殿门外转进来?难不成是发现自己进来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中午时分,据说是轩辕将军回朝了,太后在宫中设宴,他喝得醉熏熏的回了宫。

    这等伺侯人的“好事”顺儿自然不会忘记了她,满殿上百的宫女不使唤,硬是过来叫上了她一起伺侯去安阳煜。

    白天青铜鼎里的烟香和晚间的分明不同,这时候只是普通的熏香,淡淡的,有点儿像荔枝的味道。

    他躺在榻上,满面潮红,酒气熏天。

    “云姑娘,你便在这里伺侯着吧,皇上醉后喜欢喝水的,你莫走开了。”顺儿一本正经地交待着,说完了,便带着众宫婢退了下去。空荡荡的大殿里只有烂醉如泥的他的鼾声在回响。

    她的目光又转到了那堵墙上,几步跑了过去,伸手在昨晚看到的地方仔细摸索着。

    这墙,平整光滑,木是上好的楠木,刷的是上好的清漆,接缝处完整无暇,没有任何机关,难不成还是从里面打开?

    她皱着眉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桌上是几本书,她随手拿起来一翻,全是她的!最上面的一本是《侠客艳行记》,这是她所有的书里最生猛的一本,看一回便会脸红一回,可是里面的那大侠却是她最想要的那种男人,行侠仗义,一生痴情,在其中一页上她还用毛笔工整地写着:“得夫君如此,愿生死相随!

    可是如今这行字被安阳煜用朱砂笔重重地画了个叉,还写了两个刺目的字:“作梦!”

    ☆、他是她的大暖炉吗86

    86

    她的脸迅速涨红了起来,臭狐狸,难不成也和她一样,没事的时候就在心里偷偷编排自己取乐?

    把书扔开,心里便更堵得慌了,自进宫起,自己几乎就没占过上风,事事被他欺负,自己连喘气的权利都没有!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机会和自己的人联系上,也不知道钱庄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只是,他昨天也说会帮自己找娘亲,可信吗?沈璃尘那里,又可信吗?如果能和钱庄联系上,那找娘亲的事哪里会让自己急成这样栌!

    酒味浓得厉害,她不适地皱了皱鼻子,看向了龙榻之上。

    这个男人,就像一个谜片!

    就像……自己曾经见过的那个白衣人一样……对了,那个白衣人好久没有出现过了!

    谜、谜、谜,大越的皇宫简直就是一个谜的世界,让她摸不透猜不着,也不敢想像将来还有什么事等着她。

    “水。”他翻了个身,低声说道。

    云雪裳倒了一杯温热的茶走过去,这是她第二回这样近的伺侯他。那回他受伤昏睡不醒……她的心里迅速划过一道灵光,他用血罗烟安眠……还是解毒?她记得的,有一回他头疼裂的时候,在半夜时有一个女子悄悄给他送药。

    安阳煜,你到底是怎么样的人?

    安阳煜微微睁开了点眼睛,看了一眼她,便不悦地嘀咕了几句什么,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许是刚刚在说梦话?她把茶放到桌子上,便听到安阳煜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朕不许你说,你是朕……”

    后面叽哩咕噜,声音模糊起来,她听不太清。

    “水。”他又大声说了一句。

    到底喝是不喝?云雪裳懊恼地又折回了榻边上,安阳煜的手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裙子,用力一撕,一声清脆的嘶啦声,她的裙子便被整片扯了下来。

    他的手又继续过来,掐住了她的腿,把她往他身上带去。她小声尖叫了一声,连茶带人一起跌到了他的身上,那茶碗盖在锦被上跌开,碧绿的茶水在明黄的锦被上染出大朵的花来。

    他继续睡着,一只手就压在她的后脑上,腿却反过来,压在了她的腰上,让她动弹不了。

    “唔……顺公公……顺公公……救命啊,顺公公……”

    她被摁得喘不过气,嗡声嗡气地叫了起来。

    顺儿在外面听到了响动,推门进来一瞧,立刻就摆出了一副严肃的神色说道:

    “云姑娘,切莫吵醒了皇上,皇上睡着时是最恨别人吵他的,这会挨板子的!”

    “可是你把我弄出去啊!”

    云雪裳脸被他的手压到了锦被里,声音出来时并不清晰。她也不知顺儿是否听清了,好半天他也没上前施救,正想破口大骂时,终于听他开口了。

    “云姑娘忍耐片刻,皇上松了手云姑娘自然就可以起来了。”

    “什么?喂……”

    这算什么破法子?云雪裳恼了,若他不松手怎么办,被他这样压|着,实在难受极了!

    几声闷响,顺公公居然关了门出去了,偌大个寝宫里,只留他们两个人在龙榻,以奇怪的姿势纠|缠在一起。

    她艰难地喘着气,突然恨恨地从齿缝里挤出了一句,这一句说得却是清晰无比:

    “你大爷的!”

    云雪裳十二岁起和三教九流的人打交道,学会的骂人的话无数,却是第一次真正骂出口。

    不过,现在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在骂安阳煜,还是在骂顺儿,反正这个姿势让她难受到了极点,只觉得自己像一根被扭曲着的麻花,怎么拧都随着旁边这个男人的手!

    她恨他!

    她想,她恨死他了!

    若有选择,就算是用绑的,也要把娘亲绑走,而不是听她的哭诉,进宫来帮爹稳固地位,男人,怎么可信?

    面前这个男人,整天神神叨叨,晚上又幽灵一般,还把这么多女人的心踩在脚底下,任他欺负,面对她们时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可是一转眼,却用了香罗烟来害别人!

    对了,说不定就是他偷走了自己的玉扣儿和木镯子,否则他怎么会再不找自己要那些东西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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