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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我的腹黑大人_分节阅读_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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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会一直陪着我吗?”我头埋在他胸口闷闷的问。

    “如果没有天灾人祸的话,我会。”他摸着我的头发,轻声道。

    “不许咒自己!我也会在你身边,一直一直。”不敢说永远,因为那太遥远,在我还活着的时候会好好的陪着你。

    作者有话要说:

    ☆、我永远陪你

    作者有话要说:  插一章乐子琪的故事。

    如果一切还能从来,有多少人愿意不惜一切重新开始,可是,那是如果,如果只是被现实的无力荒凉结出幻想。

    回z市的火车上,乐子琪坐在靠窗的位置,头靠在椅背上,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窗外。

    “妈妈,什么是心冷啊?”一个五岁大的小男孩坐在软椅上眨着天真的大眼睛,好奇的问向旁边的大人。

    年轻妈妈扑哧一笑,轻抚着他的头说,“就是没有希望了,你在哪看的呀?”

    男孩扬起头,“电视上呀!那个大姐姐就像是心冷了。”

    年轻妈妈看了眼靠窗的女生,急忙喝住他,“小孩子别胡说。”

    两个小时后,乐子琪下了火车,她没有回学校,而是去看安泽。

    寂静的城南郊区,白雪覆盖在无数的墓碑上,陵园里偶尔传来鸟儿轻灵的叫声,微微一抖动,雪从树上簌簌下落。

    乐子琪捧着一束红色风信子,站在他的墓碑前,看着他的照片微微一笑,眼睛里那么平静,像是死水微澜,“你老是跟我说最讨厌冬天,总是那么冷,现在你躺在这里该有多冷。”伸手轻轻扫去墓碑上的雪,把风信子放在他墓碑上,白雪里风信子红的那么耀眼,灼了她的心,脱下外套盖在他的墓碑上,轻囔,“安泽,你老说我的性子急躁要我改,我会改,会改的…可是你说要我好好活着,你不在,我要怎么才能好好活…没有你了,我要怎么活…”

    “你喜欢的红色风信子,现在却是我最讨厌的…它红的太可怕了…”

    “安泽…不要怕冷,我会在这陪着你…”

    安家,安静的可怕,整个家里笼罩着一层悲伤,吴兰呆呆地抱着儿子的照片坐在床上,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安泽的衣服。

    卧室房门轻轻推开,安启明端着饭菜走进来,看着心灰意冷的妻子,重重的叹了口气,把饭菜搁在床头柜上,看着儿子的衣物眼里通红,轻轻抱住妻子,“哭出来吧,哭出来会好受点。”

    吴兰依旧一言不发,呆呆地坐在床上。

    安启明叹了口气出去。

    “大伯,大伯母她…”安乐站在房门口,看到大伯走出来,上前询问,语气里满是浓浓的担心。

    “唉…”安启明垂手摇摇头,“阿乐啊,以前你大伯母很喜欢跟你聊天,你去陪陪她吧,陪她说说话。”

    “好…”安乐点点头,看着大伯的走得缓慢的背影鼻子酸了酸,事情发生不到四天,他们两人却好像老了十几岁,头上的白发一夜之间白了好多好多,身体日渐消瘦,这个家里,没有了笑声,再无一点生气,堂哥那爽朗的笑声再也听不到了,想到这,安乐眼睛通红通红,轻轻吸了吸鼻子,努力的把眼泪收回去。

    安家是一个普通的小康家庭,安启明做些小本买卖,吴兰与朋友合伙来了家小型的茶餐厅,安泽是安家唯一的孩子,是现在说的独生子,安启明夫妇把全部希望都放在他身上,从小他就是一个听话,很开朗阳光的男孩,学习成绩好,为人亲切开朗,很得大家的喜欢,可是却也有自己的叛逆,他喜欢探险,弹吉他,唱歌,安泽是个挺幸运的人,从小就不曾受过太大的挫折,小学,初中,重点高中,一路平稳的上来了,他永远都是大家心里的天之骄子,谁都以为他会这样走进重点大学的大门,然后顺利的大学毕业,找到一份好工作,可是,他却拒绝了重点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擅自报考了本市的一所著名的音乐学院。他把音乐学院的录取通知书拿给父母看时,看到他坚定的模样,安启明夫妇大失所望,愤怒的撕了他的通知书,开学前一天把他紧锁在房里,可是还是阻止不了他,安泽趁父母不在家时偷偷在书包里装了几件衣服,背着他的吉他跳窗出来,拿着自己在外面打工的钱去了学校。半个多年头,夫妇俩也没有跟他联络过,即使安泽回家或者打电话给他们,他们也都是不看不听。直到接到他朋友打来的电话,听到安泽在登山时滚下山崖受伤了,夫妇俩心急万分的赶去,看到儿子躺在病床上捂着伤口笑得没心没肺,心渐渐软了。

    门外的铃声响了,安启明站起来去开门,打开门时看到门口的女生,顿时愤怒袭来。

    “叔叔…”乐子琪小声的唤他。

    “你来这里做什么!我们家不欢迎你!快走吧!”安启明愤怒的看着她,说着就要把门关上。

    乐子琪快一步的拉住门,脸色极其苍白,“叔叔,我知道你们现在不想看到我,我知道说对不起也已经没用了,可是…”

    安启明打断她的话,“你走吧,我们不想看到你。”啪的一声关上门,知道自己儿子是因为救一个女生赔上自己的命,他们愤怒,惋惜,却又是深深地无奈。

    这时,安乐搀着吴兰走出来,吴兰看到安启明关门,问,“刚才是谁来了?”

    “没有谁,一个敲错了门的人,快吃饭吧。”安启明并不打算告诉妻子是那个人,吴兰的情绪好不容易平复下来一点,不想再让妻子生气。

    一个月后,乐子琪把一些补品和一些水果,一个保温瓶放在安家门口。

    吴兰出门买菜时看到这些,面无表情的把它们扔在楼下。

    安泽去世后,乐子琪从学校宿舍里搬出来了,在离安家不远的地方租了间房子,简单的客卧一体的那种。期间默默大琪还有姐儿陆离都来看过,她都是说她很好,过得还好。学校里重要的课她会去上,课后的舞蹈社团她很少去,除了需要吉他弹奏时,一上完课后她立刻奔进酒吧里当驻唱。有时一唱就是三四个小时,有时就是一夜。学生当驻唱工资都不高,一个月就六七百,她却一直坚持着,靠着自己的能力,替安泽孝敬他父母。

    酒吧里也有好几个在这上班的女孩,都是为了生活打拼的人,每个人都穿着短裙浓妆艳抹,化着一张妖精的妆容,很多时候她们看着镜子里陌生的自己都忍不住嗤笑,这还是那个自己吗?

    这天下班时,已是天蒙蒙亮,那几个女孩靠在一起抽着烟,狭窄的过道里满是劣质的烟草味,乐子琪收拾好东西后准备回家,经过她们身边时,一个女生拦住她,递过一支烟,“抽一个吧。”

    “我不会抽烟。”乐子琪看了她一眼,没有接过。

    那女生嗤笑,“都是出来打拼的人,就当减减压吧,每一个夜晚都那么漫长,总得找个让时间过得更快的方式。”

    乐子琪看着吞云吐雾的她们,微微的笑了下,接过烟,“谢谢。”转身离开。

    回到小房间里,天已大亮,她洗完澡后站在窗前,看着下面匆匆忙忙的上班族无声一笑,拿起旁边的烟找了个打火机点上,放进嘴里深深吸了口,浓重的烟草味让她猛咳起来,顺着墙壁坐下,又拿起烟吸了一口。

    两个月后,乐子琪在邻居的口中得知吴兰经常腰痛肩膀酸,她把两个月的工资都拿去给她买了一个按摩器,还有一些降低血脂的药品。

    吴兰对着门外的东西视而不见。

    三个月后,乐子琪早早的熬好补汤送过来,这会才早上五点半,她在门口放下保温瓶刚要离开时,突然听见安家的门轻轻打开了,她诧异的看着门口的吴兰,“阿姨…”

    吴兰看了她一眼,说,“没那么快上课的话,进来吃个早餐。”

    乐子琪摇摇头,“不,不用了。”

    “进来吧。”吴兰转身进去。

    这顿早餐乐子琪吃得味同嚼蜡,期间安泽父母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静静的吃着。

    离开时,吴兰看着她说,“以后别来了,也别再送什么东西,我们不需要,你不欠我们家什么。”

    乐子琪向她鞠了个躬,认真的看着她说,“阿姨,我是安泽的女朋友,即使他不在了,我还是他的女朋友,我不是在补偿什么,你们是安泽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他不在了我会替他孝敬你们,他经常说他有两个很爱很爱他的父母,他以后要好好的孝敬他们,阿姨,对不起,我不能听你们的,明天我还会来的。”

    安启明走出来,看着她瘦弱却很坚定的背影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妻子的肩膀,说,“这种事能怪谁?外面冷,进去吧。”

    ☆、挑破心思

    后来,我跟陆离去看过乐子,她笑得很淡,很浅,嘴里虽对安泽的事决口不提,可是手上却做着安泽想做的事情,在酒吧驻唱,在社团吉他弹奏,我问过她以后怎么办,她说会开始努力工作,然后去喜马拉雅山,安泽是个很喜欢探险的人,她说过那是安泽的梦想 。

    就跟陆离说的一样,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我们能做的就是跟她说说话,聊聊天,陪陪她。

    不管发生过什么事,伤心的,痛苦的,一切都会过去,生活还是要继续,我们也一样,依旧过着那种拌拌小嘴的日子,不过,现在,拌拌小嘴已经升级为亲亲小嘴了。

    最近的陆离老是动不动的就亲我,从动物角度来说就像雄性动物发情似的,从生理角度就是传说中的荷尔蒙正处于旺盛时期。

    这天,天气晴朗,阳光明媚,公园里的白雪微微融化了许多,闲暇的周末里,我跟陆离宅在家里,打扫卫生。

    “陆离,你干嘛老亲我?”我捂着嘴唇眨着无辜的大眼睛看他,一个早上他就咬了我三次,嘴唇都被亲咬肿了,╰_╯

    “什么?”陆离坐在餐桌前眼角一挑。

    “我说你干嘛老是亲我。”我又重复了一遍。

    “你是我女朋友为什么不能亲?”他扬起剑眉,讲的理所当然的。

    “哈?我,我什么时候是你女朋友了?!!”我一惊,差点把手中的绿豆奶都给打翻了。

    “两年前就是了。”他扫了扫额前的碎发,说的无比自然。

    “两年前?”那不是我高三的时候吗?

    “没错!两年前的暑假,你家办毕业酒的那个晚上,你,逼着我答应做你男朋友。”陆离手指戳着我的额头,一顿一顿的,一字一句说的那么清楚,表情嘛,有点无辜委屈。

    我愕然!

    高中毕业的那个暑假,我考到了省里的重点大学,老妈说我要不是走了狗屎运,要不就是祖坟上冒青烟,不过家里还是高兴的给我办了毕业酒,外婆从老家带来了她亲自酿的果子酒,很甜,很醇,我喝了一杯就醉的稀里糊涂的,然后,好像,爬上了街边的葡萄架上,对着夜空五音不全唱着歌,陆离,好像把我拽下来了,然后…发生了什么??

    逼着他做我男朋友?我还没那么大胆吧,可是对于我这种要人品没人品,要酒品,就更没有的人来说,就不一定了…

    我皱着个包子脸问,“我对你说了什么?”

    他抱着手臂,极其悠闲的说,“你对我告白,说第一次看见我就喜欢上我了,暗恋了我十几年,终于鼓起了勇气,还说要是我不做你男朋友就要从葡萄架上跳下去,还…”他低头看着我,眼睛带着笑,“还扑上来,狂亲我…所以,我迫于无奈,只得很委屈的答应了。”

    我脸色绯红,咬着唇大吼,“你胡说!我才不信!你完全可以不答应!”还狂亲,我哪有那胆子啊!

    他耸耸肩,故作无奈的说,“反正事已成定局,你赖也赖不掉,不过,你还真得谢谢我,要不是我牺牲自己成全你,你也活不到现在,所以,今天的家务都是你做。”

    “有你这样对女朋友的嘛!!”我不满的瞪他。

    陆离轻轻一笑,温温柔柔的看着我,又轻轻在我唇上一吻,摸了摸我头发,“乖,今天天气好,呆会记得把被单也扔洗衣机洗。”

    “哦…”我愣愣的看着他,搓搓手臂,他这样,还真不习惯,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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