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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首席:呆萌养成计划_分节阅读_378
- 金子青的无可奈何脸一下子变成了焦灼脸,托住了平墨的肘部,压低声音问:
“少爷,您……”
平墨咬着牙,一摆手,似是自嘲般低声说:
“刚才就不该蹲下去……”
他的腰又开始疼得厉害了起来,他扶了二十几秒的车门,才敢挪动身子,整个人都摔进了副驾驶席上。
金子青不敢耽搁,回头看了一眼捂着脑袋在地上打滚哀嚎的松明觉,疾步跑到了驾驶位置,发动了车子,离开了这片荒凉的地区。
这片地方经常有砂石车经过,因为车少,速度快,载的砂石又多,经常有砂石从车上落下来的,所以这里的路况可想而知。金子青就算再小心,也没办法把车子控制得那么好。
车子颠得厉害,平墨这次也是真疼得狠了,他的手向上死死地抓住了副驾驶座上方的扶手,扶手被他捏得咔咔作响。
金子青急坏了,一边观察路况,一边担忧地看着自家少爷那张写满痛苦爬满汗水的脸,开了五分钟后,他实在忍不住了,一脚刹车,将车子稳稳地听到了路边,焦急地说:
“少爷!您感觉怎么样?要不我直接开去医院?”
平墨的喉咙间发出了控制不住的痛吟,但他的头脑还算清醒,立刻否决道:
“不用……你,你把……把我的包拉开,里头有药……”
金子青手忙脚乱地打开了平墨随身的球包,按照他的指示,摸出了苏杭给他的止痛药,借着车里的灯光,一看那止痛药的包装和文字,就有点儿犯怵了:
前些日子平墨受伤,整天都腰痛不止,金子青找了不少止痛药的资料,其中就有这一种。
这药是进口的,止痛效果可以说是相当不错,但必须遵照医嘱定时定量吃,否则有可能会产生依赖性。
也正是因为这条原因,金子青才没有给平墨用这种止痛药。
他太了解平墨了,如果把这药让平墨自己来吃的话,他为了快速止痛,肯定是不管药量的,万一到时候他产生了药物依赖……
金子青一迟疑,平墨大汗淋漓地睁开了眼睛,不耐烦地问:
“怎么了?”
金子青解释了一下这药的药性后,如他所想,平墨根本没有往心上去,说:
“没关系。你把药给我,我不舒服。”
就知道少爷这个犟性子啊,根本听不进别人讲话。
金子青无奈,只好先用了半片药,让平墨把药送服了下去。
这药的止痛效果的确好,一刻钟不到,平墨的腰痛已经轻了很多。
金子青看平墨的脸色转好,也舒了一口气,想劝说少爷以后还是不要吃这种药了,但平墨先于他开口道:
“这药挺管用的。你给我弄多点儿回来。”
金子青一下子急了:
“少爷,我说这个药……”
平墨冲他一瞪眼:
“我知道分寸!你觉得我像是那种不知好歹不知轻重的人么?”
……少爷,您这个给自己的评语下得真的很恰当很中肯啊。
即使心里如此腹诽着,金子青仍想劝他放弃这个念头:
“少爷,这个药真的不好……”
平墨皱着眉头,一副不乐意再听金子青唠叨的样子:
“我知道!给我药的是省队的校医,他也跟我说过,这药不能吃太多,我心里有数!”
一听平墨这样说,金子青也放心了几分:
要不……拜托一下那个校医?让他帮忙看着少爷,让他定点定量的吃药?要不然交给少爷,谁知道少爷会不会滥用药物?
打定了主意后,金子青的心也放了下来,发动车子,慢慢地朝回家的路开去。
而在漆家,一场诡异的聚会也进入了尾声。
俞良宴的“让两家人都产生对他们jq的怀疑”的目的已经华丽丽地达成了。
漆真也横下了心,他也算是个讲义气的人,既然该做的戏码都被赶鸭子上架地做了,那再哭天抢地貌似也没什么意义,就这么演下去吧。
至于不孝的问题……
漆真已经做好了用接下来的五年时间,安抚父母受伤的小心灵,以及跪搓衣板的万全准备。
而谭书冰呢,作为这场虚假恋情的见证者和参与者,也当然乐见他们的阶段性计划顺利完成。
伐开心的,就是俞家的父母,以及漆家的父母了。
他们的儿子,都称得上是玉树临风一枝花的好少年啊!怎么一转头就相亲相爱比翼双飞了呢?这特么也太不科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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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5第415章 异地恋死得快
不过,两家父母的意见还是高度一致的。
拆!必须拆!
别说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哪怕奉行独身主义当和尚吃素去,也不能丢这个人!
俞家是商贾之家,这名声清白最重要!
吕矜甚至认为,哪怕良宴娶了小乐都行,俞知乐毕竟不是他们俞家亲生的孩子,要是嫁过来,无耻点儿说,就当是亲上加亲了,别人就算议论两句,又能议论出什么来?充其量说句调侃的俞家养了个童养媳,别的也说不出花儿来了。
可自己未来的儿媳妇要是个男人,那就大条了。
他们要怎么解释?怎么瞒天过海?难道让漆真穿着婚纱出席他们的婚礼?然后催眠在场的所有宾客,告诉他们漆真其实是一个姑娘家?
吕矜很忧愁,漆寒秋和苏晓孟也很忧愁,唯一一个不怎么忧愁的,反倒是俞松岩。
他的观点是,既然良宴和漆真好像的确是有那种不和谐的关系,那强行拆散他们的话,万一他们逆反心理发作,死活不分,越爱越深,最后就像是梁山伯和祝英台一样殉情化蝶了怎么破?像是焦仲卿和刘兰芝一样自挂东南枝了怎么破?
当然,他这个观点一表示出来,就被吕矜毫无形象地捶了一顿。
你这是什么破比喻!
被捶了一顿的俞松岩,依旧淡定地表示:
反正他的意见就是,拆是必须拆,但需要顺其自然,让他们察觉到,在一起有多么困难,他们如果知难而退的话,那就是最好的。
吕矜却是最了解俞良宴的,听到俞松岩这么说,立刻反问:
“那我问你,你这是要答应他们?要是良宴明天就拉着漆真去国外结婚,你说,该怎么办?别跟我说良宴他做不出来!”
这个问题一抛出来,俞松岩也沉默了。
他这个儿子,貌似还真有点儿任性妄为的劲儿,自己这边一松口,万一第二天他就去买去丹麦的机票,俞松岩很担心,自己一气之下,会得个心脏病心绞痛什么的,那就不大妙了。
最终,俞松岩以默认,附议了其他三位家长的话。
拆,必须拆!
俞良宴当然知道,经此一役,双方家长必定会拿出拆迁队的豪迈气势,把他们这对怨偶(?)给拆散,什么一哭二闹三上吊都是必须的,所以,考虑到漆真那颗软得跟橡皮泥似的小心肝,俞良宴告诉他,如果他家长玩这手的话,他就把全部的责任推到俞良宴头上,就说是俞良宴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引诱了他就好。
但作为回报,漆真需要向家长交代,除了上炕交流感情外,他们把该做的事情都做全了。
悲了个大催的漆真童鞋,在晚餐结束后,便被俞良宴叫出去洗脑了,等双方父母谈话完毕,他又被拽回去,接受父母的二次洗脑,其痛苦就不必赘述了。
按照俞良宴的台本,把他推出去当了个挡箭牌后,漆真又无奈地接受了明天中午就去跟女孩子相亲的安排。
漆寒秋和苏晓孟的打算,就是极力把漆真掰直。
在他们看来,他们的儿子还是听话的,虽然在得知儿子已经和俞良宴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的时候,他们产生了抽漆真一顿的强烈冲动,但至少……至少没发展到最后一步不是?
既然还没有到最后一步,那就还有转圜的余地!
二老完全不顾漆真的感受,上来就给漆真安排了整整一周的相亲日程,有许多都是他们临时从婚介所联络的姑娘,就是为了凑数来的。
等到一周之后,他们就要联络一些朋友的闺女,给漆真找个靠谱的对象,早早让他结婚好了!
漆真看着父母急吼吼的样子,仰头凝望天花板,有种想哭的冲动。
他该说爹妈太关心他呢,还是病急乱投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