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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首席:呆萌养成计划_分节阅读_202
- 想到这儿,苏杭笑得更温柔了:
“我刚刚明明有看到,你和他在赌气吧?发生什么事儿了?”
没想到俞知乐嘴还挺严的,虽然眼圈都憋红了一圈,可她还是态度坚定地说:
“没有,我哥哥对我很好。”
看来,这小妮子还是挺会在外人面前护着自家哥哥的面子的。
苏杭很快发现,俞知乐的注意力似乎是转移了,他抬起眼来,发现,她的眼神正落在病房门口,也就是俞良宴的身影刚刚消失的地方,视线中满含着受伤和不解,像是在害怕自己会被遗弃一样。
她这样子,倒真像是一只被主人放在纸箱子里准备丢弃掉的小猫崽。
看着这样的她,苏杭心中的保护欲猛地涌起,他抬手,轻捏住了俞知乐的下巴,半强迫地叫她把头扭向自己这边,冲她露出了一个笑容。
他阳光、温暖而安全的笑容,照得本来心里就委屈不已的俞知乐自然而然地产生了想要依靠他的想法。
这个想法刚刚转过她的脑袋,苏杭就轻轻一笑,把半个身子都贴近了俞知乐,声音微微压低,听起来居然有种意外的性感:
“你觉得,你哥哥对你好,可是我觉得,你哥哥对你不是太好呢。他打你了,对不对?”
俞知乐早已经忘了自己在痛得神志不清的时候和苏杭告了自己哥哥一大状,突然听苏杭这么说,她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仍在作痛的小屁股,惊讶地问:
“你怎么知道……”
苏杭的笑容依然是那样温暖,甚至带出了两分魅惑感:
“我听他叫你……猫?怎么能这样呢?你不是猫啊,人是不能当猫来养的,更不能想玩儿的时候就玩儿两下,不想要玩儿的时候,就随意丢弃,甚至……打你,你说我说得对吗?嗯?”
俞知乐懵懵地注视着苏杭,她本能地感觉到,苏杭靠得她太近了,弄得她很不舒服。
于是,她眨巴眨巴眼睛,小小声说:
“苏杭哥,你能……离我远点儿么,我……不习惯这个样子……”
苏杭顿时绽开了更加漂亮的笑容,刚刚有些魅惑的表情,此刻也在他的脸上消失了,和俞知乐拉开距离后,他又变成了那个温柔的邻家哥哥的形象:
“好,你不习惯,我就不那样做了。”
俞知乐咬着嘴唇别过了头去,心中却泛起了一股别样的滋味。
苏杭哥说的,好像也有那么一点儿道理吧?
哥哥一直叫她猫,她也默许了这个称呼,但是,她不是猫,不是什么宠物啊。
看着俞知乐有些游离的眼神,苏杭微微地笑开了:
就这样在俞知乐心里埋下一颗种子也不错。如果叫她意识到,俞良宴对她好,就像是主人疼爱阿猫阿狗一样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
夜晚。
因为俞知乐做了个不小的开腹手术,肠道处于低功能状态,必须禁食,所以,从醒过来,她一口饭都没有吃,而且,需得等到两三天之后,肠道功能才会有所恢复。
她饿了大半天,就已经不行了,在床上根本睡不着,想翻个身吧,但是一动刀口就痛得她面无人色,只能乖乖地躺在床上看天花板玩儿。
送走了苏杭后,俞良宴就一直陪在她身边,可是她真的像是生了大气了,不管他怎么说好话,怎么赔礼道歉,俞知乐都不理他,小嘴儿嘟着,抱着饿得连叫唤都叫唤不出来的肚子生闷气。
好吧,俞良宴是真后悔了,不该一时气怒打了她,还使了那么大的力气。
想起猫挨打时痛得直叫的凄惨模样,事后又委屈成那个样子,哭得那么凶,俞良宴真心觉得,这就是所谓的一失足成千古恨。
俞知乐住的病房是特定的vip病房,俞良宴亲自陪床,俞知乐虽然心里还是有疙瘩,但出于“我就不跟你讲话”的心理,她也没有赶俞良宴走。
熄灯之后,压根睡不着,满脑子都想着怎么对俞知乐赔礼道歉的俞良宴,细心地留意了一下病床上的俞知乐,听她的呼吸声,她并没有睡着,应该是在发呆。
他翻身朝向俞知乐的方向,决定再努力一次,开口道:
“猫……”
可是,在黑暗中,俞知乐居然破天荒地对他讲了句话,声音闷闷的:
“我不要你叫我猫。”
☆、224第224章 发飙的猫也很萌
俞良宴眉头猛地一蹙。
猫这是真的生气了?要剥夺他叫她猫的权利?
俞良宴直接翻身坐起,在黑暗里,望向躺在床上的俞知乐,平复了一下情绪后,才玩笑般地开口:
“怎么了?”
俞知乐不作声。
要是她哼一声,或是说声“我讨厌死你了”,俞良宴就能确信,她只是在闹脾气而已。
但她的沉默,叫俞良宴的心渐渐沉了下去。
她不说话,俞良宴也不说话。
大概这尴尬的沉默持续了一分钟后,俞知乐就裹紧了身上的被子,低声说:
“我要睡了。”
俞良宴看她这么别扭,心里清楚,她大概是在赌气,如果他想让她原谅自己,还是等到第二天早上,她气消了会比较好一点。
于是,他轻轻应了一声“嗯”,便重新躺了下来,随便盖上了被子,望着天花板,出起神来。
他看不到,在黑暗中,俞知乐的小嘴瘪了起来。
她委屈地斜眼打量着俞良宴床位的方向,心里有些愤愤:
哥哥不出声,我就当哥哥默认了。
俞知乐也说不清,明明从苏杭的嘴里说出来,被人叫做“猫”,是一件很不被人尊重的坏事,可她一提出这件事,俞良宴这么快就默认了,却叫她心里塞塞的。
她赌气地扭过头去,不看俞良宴了。
睡觉,再也不理哥哥了!
……她的这个计划,一直持续到了当天后半夜。
大概半夜两三点的时候,俞良宴被一阵轻微的哼哼声给惊醒了,他眯着眼睛,循着声音发出的方向一看,一下子精神了。
他清晰地看见,俞知乐身上盖着的被子全部被蹬掉了,她的双手交叠压在上腹部上,一动不动,但从她压抑的疼哼中,俞良宴清楚,她肯定是哪里难受了。
俞知乐还真的是难受得要命,她一直想睡觉,但就是睡不着,刀口阵阵作痛就算了,最难捱的是不能吃饭,她饿到后半夜,完全挺不住了,再加上喝酒刺激到了的缘故,胃也开始绞痛不止,她只能用手轻轻地捂着,不敢揉,否则一扯到刀口,痛得更厉害。
她正轻轻地哼着,就感觉一片黑影来到了自己的床前。
单单是闻那股气息,俞知乐就知道,是俞良宴。
可她足足疼了半个多小时,力气早就用光了,连生气的心都提不起来,只好别扭地把头扭开,继续忍受着胃部的痉?挛。
哥哥说不定只是起来上厕所的,自己只需要装作在睡觉就好……
俞知乐费劲儿地忍着疼,却听不到俞良宴离开的脚步声,反而在几秒钟后,听到了俞良宴的声音:
“猫,你是不是哪儿难受?”
俞知乐把眼睛闭的更紧了些,无比虔诚地自我催眠:
我在睡觉,我在睡觉……
可俞良宴根本不走,还凑近了些,把手覆盖上了她满是冷汗的额头,触摸到她冰冷的皮肤时,俞良宴的声音顿时更着急了:
“刀口疼吗?还是别的地方疼?”
俞知乐咬着嘴唇,继续装睡:
我在睡觉,我在睡觉,哥哥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但是,她的胃在这时候却不听话地一拧一拧地疼开了,她忍住了第一波疼痛,但在第二波的刺痛攻势下,跪了。
她痛得一声轻吟,捂着胃部的手更紧了。
俞良宴再也顾不得别的了,一把拉开了台灯。
灯光下的俞知乐,惊慌失措地睁着大眼睛,双眼里噙着些泪珠,面色苍白,似是慌张似是委屈地盯着俞良宴看。
俞良宴担心的是,俞知乐是不是因为手术后感染,引起了什么并发症,那样的话,她还得吃更多的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