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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首席:呆萌养成计划_分节阅读_172
- 可过了一会儿,她好像又疼起来了,舒狂哪怕手上加大力气也没用,她难受地翻动着身子,轻声痛吟着,舒狂怎么给她按揉也没用,又慌了手脚,给她擦了汗,喂了点儿热水,她还是半点儿好转的迹象都没有,看起来反倒比吃止疼片前痛得更厉害了。
舒狂见没有效果,一咬牙,转身又出了休息室,对队医姐姐说:
“不行,你还是给她打一针吧,她好像又疼了。”
见舒狂面色很糟糕,队医姐姐也意识到好像情况没那么简单,急忙找出了药剂和针管,进了休息室,给她打上了一针。
在队医姐姐给景上华扎针的时候,舒狂就一直在休息室外头等着,他觉得自己的全身一阵热一阵凉的,感觉古怪得很。
自己这是怎么了?
还没等他理出一个头绪来,队医姐姐就从休息室里走了出来,脸色也不大好:
“她的体质好像的确不适合吃那种药,现在在发低烧,腹部已经开始痉?挛了,我去跟她的教练打个电话,实在不行,就送她去外头的医院看一看。”
说完,她打量了一下舒狂,从旁边取了一块干净的一次性毛巾递给了他:
“你先擦擦,瞧你这一头汗。没什么大问题的,就是女孩子痛经痛得厉害了点儿,你是没见过真疼的,还有痛得满床打滚的呢,她现在情况没那么糟糕,放心。”
舒狂接过毛巾,愣愣地站了半晌,根本没抬手擦汗,就把毛巾往旁边一甩,自顾自地进了休息室去。
她没打滚那是她能忍好不好!
明明刚刚都痛得神志不清了!还不糟糕!
队医姐姐看着舒狂散发着煞气的背影,愣了愣,随即便释然了。
看来,这个传说中骄傲得不可一世的舒狂,倒是真的很喜欢景上华呢。
回到休息室的舒狂,看景上华仍旧缩成一团,抱着枕头,尽力蜷缩着腿,用腿抵着腹部位置,心口揪着猛疼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几步来到了床边,弯下腰问:
“疼得很厉害?”
话一出口,他自己倒被自己吓了一跳。
这么温柔的话,这么温柔的腔调,居然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景上华大概是在睡梦中隐约听到有人问自己,竟然点了点头,腔调都变得委屈了起来:
“嗯……疼……”
舒狂的心又揪疼了一下,刚想安慰安慰她,就听外头传来了一阵匆忙的脚步声,紧接着,休息室的门就砰的一下被撞开了。
舒狂眉头一蹙,想回头骂让来人安静点儿,可等他看清来人的脸后,还是选择闭上了嘴。
江同之跑得气喘吁吁,也根本没空去看舒狂的尴尬脸,伏在了景上华枕边,轻声叫:
“景上华?喂,你感觉怎么样?”
景上华朦胧地睁开眼睛,只能勉强看到江同之的轮廓。
她认出,这是一个成年男人。
她忍了许久的委屈与脆弱,在这半梦半醒的时候,完全爆发了出来。
她伸手,拉住了江同之的衣服,喃喃道:
“爸爸……别扔下我……求你了,别留下我一个人……”
☆、195第195章 长成这个熊样
……江同之石化了。
在接到队医打来的电话的时候,她描述的情况,只是低烧和生理期腹痛,没说是胡言乱语外加精神错乱啊!
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衣服被扯得死紧死紧的,他甚至已经听到了衣服被撕裂的声音。
看来非去医院不可了!
他一咬牙,把景上华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向门外走去。
舒狂跟了上去,看到景上华仍然死扯着江同之胸口的衣服,忍不住提醒了他一句:
“你慢一点儿,要是走快了她会疼的!”
说真格的,到现在,江同之才注意到了舒狂的存在。
可他来不及问舒狂为毛会出现在这儿了,立马吩咐舒狂道:
“你去打电话联系她父母,管人事处要,就说是我要的,他们会给你。快点儿,我先送她去隔壁的医院……”
说话间,两个人已经出了医务室的门,而舒狂顿了顿,还是说出了刚才自己从痛得神志不清的景上华那儿得来的消息:
“江教练,她好像……没有父母……”
江同之闻言,一个急刹,用见鬼的目光盯着舒狂,嘴角开始抽搐。
舒狂咽了咽口水,难得地紧张了:
“她……是她这么说的,她说,她参加她父母的葬礼的时候都没有晕倒……”
江同之的世界观,在知道俞知乐是个孤儿的时候,就已经被刷新了一次。
现在,他的世界观又被华丽丽地刷新了一次。
不会吧?
自己俩徒弟,都是天煞孤星的命?
那身为她们的师父,会不会……
一冒出这个念头,他立刻在心底呸呸呸了三声,迅速调整好心态,对舒狂说:
“……那你就跟我去,去那儿之后,你照顾她,我跟教练部联系,看她后天能不能上场比赛,要是不能的话,得赶快找个人替她的主力位置!”
舒狂傻眼了。
等等,这疯婆子……成了主力了?
他脑海中闪现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
对她来说,这个机会很珍贵吧?要是自己是她的话,如果醒转过来,哪怕是爬也要从床上爬下来。
舒狂暗地里也了解了一下景上华的网球经历,发现她基本上没参加过任何正式的比赛,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这样一个比赛,有机会崭露头角,要是放弃了,实在是太可惜了。
再说了,舒狂本人就是个极度讨厌弃权的人,要让他弃权,还不如杀了他。所以,他觉得,根据他对景上华的了解,她大概也和他一样。
可现在这种情况,不弃权能行吗?
看着景上华再次蜷缩起身子,唇齿间冒出了难耐的呼痛声,舒狂心口一紧,上去查看,发现她的腹部果然正在异常地痉?挛着,她整个人都钻到了江同之的怀里,浑身都哆哆嗦嗦的,像是只可怜的小动物。
他的脑中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
在江同之把她抱到附近的医院,大夫给她诊断的时候,他悄悄地拉住了大夫,问:
“大夫,她怎么样?是不是要卧床休息?”
这是个女大夫,她本来就对网球不感兴趣,自然也不会认识舒狂,所以,对于这个突然拦路的男人,她的口气相当刻板严厉:
“当然了,必须卧床休息。这三天最好不要有任何剧烈活动。”
舒狂抿了抿嘴唇。
果然,和他想的一样。
他抓住医生的袖子,谨慎地道:
“医生,你能不能帮我个忙?能不能……让她这几天,不要醒过来?”
这个主意之蠢,叫女医生愣了愣,不过,这医生也是个犀利的主儿,开口就反问:
“你跟她有仇啊?”
舒狂很少被人这样直截了当地刺过,不过他很耐心地解释道:
“她……过两天有比赛,网球比赛……她是个很好强的人,又是第一次选上主力球员,我怕她硬要去比赛,落下什么毛病……”
其实舒狂根本不懂女人家的事儿,只知道看到她那么疼,就下意识地觉得,这就跟受伤了是一件事,如果不好好休息,硬要逞强的话,就会落下后遗症。
那犀利的女医生瞄了一眼舒狂,说:
“你放心吧,她是肯定会醒的,这点儿我没办法帮你,可是她也下不了床,且得难受一阵呢。”
得到医生这样的答复,按理说,舒狂也该松口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