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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王暖宠腹黑妻_分节阅读_203
- “好了,不管这个欧阳北榆究竟孤不孤僻,今天这接风洗尘,邀他来都是不合适的,不过,这贺天佑倒是该过来,当初在夷陵郡的时候也算是有些交情。”
南宫夏菡微微点头,“不过这家伙自从入朝为官之后就像是突然转了性子一样,突然变得一本正经起来,倒是让人有些适应不了了。”
苏慕凡心中暗道:这一切只怕都是为了幻薇,那天在安和药铺的时候,贺天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他突然用功读书就是为了要向幻薇证明,他并不是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他想要用自己的努力给幻薇依靠,贺天佑这一次是真的下了决心了。
站在苏慕凡身后的幻薇却是微微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贺天佑在见到苏慕凡派来的请他去容王府接风宴的时候,当即就同意了,其实他这些日子也一直在苦恼,该怎么去见幻薇,上次在安和药铺说了那番话之后,贺天佑心中也是忐忑的,他不知道幻薇心中怎么想,如果她还是拒绝自己的话,贺天佑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继续了。
贺天佑抬手拧了拧自己的脸皮,好在,还够厚,应该还能撑上一段时间。
“天佑,刚刚那人是容王府派来的人吧?有什么事吗?”贺大人进来的时候听说容王府来人找天佑传话,不知道是摄政王殿下找他,还是容王妃殿下找他。
“嗯,秦沉言您应该还记得他吧?他今天刚刚进京,摄政王说要在容王府里给他们摆上一桌接风洗尘宴,让我一起去作陪。”说起这个秦沉言,自己还跟父亲一起去出席过他的婚礼,这个秦沉言可是夷陵郡人的骄傲。
“我当然记得他,既然如此,你就去吧,你们年轻人说话也容易说到一块儿去,这个秦沉言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跟他们认识认识也好。”贺大人轻轻拍了拍贺天佑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所谓成家立业,你这业也算是立起来了,成家的事情你是不是也应该考虑一下了?”
贺大人现在看自己儿子的眼神里都是充满着骄傲的,以前的他以为自己的儿子这一辈子都不会有什么出息了,没想到他突然就闭关发奋读书,那时候他就想只要自己的儿子知道努力就行,他也不奢望天佑真的能考取功名。如今天佑能变成这般有担当的样子,贺大人只觉得自己像是拣着了似的,所以很多事情他也就由着贺天佑的意,不去逼他。
贺天佑心中暗道:我倒是每天都在考虑,可是人家都答应我能怎么办?嘴上却是淡淡道:“我这才刚刚入朝为官,腿还没有站稳呢,哪有功夫想其他的,等过一段时间,稳定了再说吧。”
说着就欲转身离开,却是被贺大人抓住了胳膊,“你先忙着走啊,我还有一件事要跟你说呢。”
“您说吧,我听着呢。”
“明天,梦知她要去庙里烧香,你陪着她一起去吧。”林梦知这个女子真是知书达理,林大人跟自己也是投缘,他也有意要把自己的女儿嫁给天佑,这段姻缘实在是天作之合,看起来,天佑跟梦知也很是亲近,等到他们成了亲,自己就真的能放心了。
贺天佑微一挑眉,“我为什么要陪她一起去,这要是被别人看见了,不是要说闲话的吗?”他早就看出来了,上次选寿礼的事情,就是自己的父亲跟林大人商量好的,不过自己对那个林梦知真的没有什么男女之情,父亲的心中所愿可定是要落空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最近你不是跟林梦知走得很近吗?我还以为你们两个……”
“哎,爹,我们两个最近走得近,还不是您跟林大人的功劳,以后不要再拿别的借口让我们两个见面了,我对林家小姐真的没有那个意思。”贺天佑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你这小子,你别走啊。”贺大人轻叹了一口气,这算是怎么回事儿?难道是自己白高兴一场了?可是林大人不是跟自己说,那林梦知挺喜欢天佑的吗?
傍晚时分,秦沉言他们应邀来到容王府,看着容王府的大门,秦沉言愣怔了片刻,听闻门口侍女的声音,才回过身来。
“几位请跟奴婢来。”侍女领着秦沉言他们走进容王府。
秦斓蝶不禁惊讶道:“这容王府里怎么比别处暖和了好多?”
侍女轻声应道;“因为王妃畏寒,所以王府里很多地方都燃上了炭火,故而比别处要暖和一些。”
秦斓蝶不禁感叹,这容王殿下还真是够宠着苏姐姐的,这样下来,一个冬天光是用的炭火就不知道要用掉多少银子了,不过这容王府真的好大啊,里面的布局也是别具一格,亭台水榭处处都透着雅致,尤其是湖中心的那处楼阁最是引人注目,就像是浮在水面上的一样。
侍女把他们四人引入花厅,片刻之后,苏慕凡和殷容疏走了出来,殷容疏在花厅里陪着秦沉言他们两个男人说话,苏慕凡则是带着秦斓蝶和向青岚一起往后院而去。
没一会儿的功夫,南宫夏菡跟殷泽沛也到了,殷泽沛就留在了花厅,而南宫夏菡则是去后院找苏慕凡她们。
“夏菡姐姐,你真的怀有身孕了?”南宫夏菡的肚子尚且不明显,所以从外表看倒也不像是怀有身孕的人。
“这还有假,我这段时间都快闷死了,对了,你要在京城多呆一段时间,这样你就可以陪我说说话了。”
“不是有苏姐姐陪着你吗?”这一次自己也是不能在京城呆多长时间的,等哥哥查完帐之后,他们就要离开京城回到夷陵郡去了。
南宫夏菡哀怨地看向苏慕凡,“你苏姐姐啊,她可是个大忙人,整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情,怎么可能有时间理我?”
苏慕凡无视南宫夏菡哀怨的眼神,“行了,别装可怜了,不是还有惜夜陪着你吗?”
“说到惜夜,她怎么还没有来?”
“惜夜是谁?”秦斓蝶好奇地问道。
“是平南王世子独孤介的妻子,他们夫妻也是我们的好友,所以今天也邀他们一起来作陪,怎么样?够有面子的吧?”南宫夏菡看向秦斓蝶,微微挑眉。
秦斓蝶轻笑着点头,“是够有面子的,回头想想,我秦斓蝶见识过的大人物算起来还真是不少了,等老了的时候,可以跟我的子孙们炫耀炫耀。”
“秦夫人。”苏慕凡见向青岚走神走得厉害,便是出声唤她。
“抱歉,我刚刚想起了一些事情。”向青岚觉得微微垂眸,似乎是不好意思的模样。
秦斓蝶这时才注意到向青岚的脸色有些不太好,心中也有些了然,其实自从青岚姐姐嫁给哥哥以后,虽然跟以前比起来自己跟青岚姐姐见面的次数少了很多,但是青岚姐姐有一些话还是愿意跟自己说的。
哥哥跟青岚姐姐成婚之后对她很好,可以说是有求必定,只要是青岚姐姐开口,哥哥一般都不会拒绝,所有人都说哥哥最青岚姐姐是情真意切,可是青岚姐姐却跟自己说,她总觉得她自己跟哥哥之间隔着什么,以前没有成亲的时候还没有觉得,成亲之后就开始明白,有些好是不同的,而哥哥做的这些像是在刻意而为。
☆、121 边境战火
等到独孤介、王惜夜还有贺天佑到了之后,他们才是在饭桌旁坐下,因着初羽公主,也是叫了苏辛成一起过来。
王惜夜悄悄打量着秦沉言,关于这个人她很早以前就听说过,听说在经商方面,这个秦沉言天赋异禀,小小年纪就把他们秦家的产业做得风生水起,当然关于这个秦沉言喜欢凡儿的事情,她也从夏菡那里听说过,这天下间的事情不都是如此吗?缘分这种事情是上天注定好了,就算他跟凡儿认识在先,终究还是有缘无分。
冬天的晚上格外的清冷,但是在容王府的花厅中却是一派暖意融融,秦沉言抬手饮尽杯中酒,容王对她的确是很用心,事事都是照顾周全,秦沉言问自己若是换了是自己陪在她的身边,也能做到这样吗?答案是能,可是她心中的人不是自己,想陪在身边的人也不是自己,自己的这种感情就只能永远埋藏在心底,不让她知道,也不让任何的其他人知道。
见秦沉言杯中的酒已空,站在旁边的侍女忙是上前准备拿起酒壶为他倒酒,可是坐在秦沉言身边的向青岚却是早一步拿起酒壶,对身后的侍女道:“还是我来吧。”她就喜欢这样坐在他的身边,做一个妻子所能做的所有事情。
而南宫夏菡却是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们喝酒,自己嘴馋得要死,却也不能沾一口,不禁看向自己的肚子,轻声抱怨道:“你这小家伙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啊?”现在的她是什么都不能做,吃东西也要这不能吃、那不能吃的,一想还有好几个月,南宫夏菡就觉得暗无天日了。
苏慕凡闻言轻笑,“这都是十月怀胎的,你着什么急?”她知道夏菡一想自由无拘束惯了,如今突然被限制这么多,她是很不习惯,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怀孕期间本来就不能乱吃东西的,万一要是吃坏什么东西伤到肚子里的孩子就不好了。
南宫夏菡轻叹了一口气,抬手抚向自己还不明显的腹部,轻声道:“孩子啊,等你出来以后,你可要记得孝顺你娘亲啊,不然的话,有你好受的。”最后一句都带着些威胁的意思了,顿时把在座的人都逗笑了。
就连一直都心事重重的贺天佑都忍不住勾起了嘴角,苏慕凡见状,微微眯着眼睛看向贺天佑,“贺天佑,想想,也是好久都没有见到你了,做了朝廷命官之后真的这么忙吗?”这个贺天佑自从上次在安和药铺跟幻薇说了那些话之后,就没有再见过他了,也不知道这贺天佑究竟在想些什么,不是说不会放弃的吗?照他这样,只怕再过个几年,幻薇还是不会对他动心。想到这里,苏慕凡微微摇头,这两人还真是够别扭的,只是这贺天佑以前不也是一个机灵的主儿吗?怎么现在突然变得这么木讷起来了?
“我……最近是有些忙。”其实他是不知道在对幻薇说了那些话之后该怎么面对她,也担心自己会不会引起她的反感。其实那天在安和药铺说过那些话之后,贺天佑就有些后悔,当时的他有些太冲动了,不知道幻薇会不会认为自己在死缠烂打,所以这一段自己都没有敢露面。
苏慕凡轻笑着摇头,心中暗道,你能有摄政王还忙?只怕是不敢见幻薇罢了,这个贺天佑以前一向是我行我素的,现在竟是胆怯了起来,只是这感情的事情,也是难说,幻薇现在对他不反感,却也没有到喜欢的程度,最后他们两个会走成什么结果,苏慕凡心里也是没底。
“贺天佑,自从你中了探花之后,我还没有好好恭喜过你呢,今天我就以茶代酒祝贺你了,虽然晚了点,但是你别介意啊。”南宫夏菡朝着贺天佑举杯道。
“那就泽王妃殿下了。”贺天佑也是举起自己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南宫夏菡则是小小抿了一口茶水,轻笑道:“贺天佑你竟然是真人不露相啊,以前看你一副无所事事的公子哥儿的模样,没想到这短短的时间里就中了探花,入朝为官了。”南宫夏菡含笑看着贺天佑,“你这家伙该不会是在考场上作弊了吧?”
贺天佑本就不是拘泥于礼数之人,现在又喝了些酒,所以就越发地放松了,“你别小看人好不好,那么严密监视的考场内,我怎么可能有机会作弊?再说了,这探花可是殿试的时候,摄政王亲自定下的,就算我在考场上能作弊,在御殿之上总是不可能了吧,你这么说可就冤枉我了。”
“那你年纪也不小了,要发愤图强早就去了,怎么直到现在才去参加科考?”南宫夏菡怀疑地看着贺天佑,“现在的你跟以前的你完全就是两个样子,你该不会是中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吧?”
其实不止是南宫夏菡怀疑,就连秦沉言他们都是没想到,以前在夷陵郡的时候,所有人都知道郡守大人的公子最是不学无术,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现在坐在他们面前的贺天佑简直就是另一个人。
“我就是……突然想通了。”贺天佑下意识地看了站在苏慕凡身后的幻薇一眼,却又是很快垂下头去,抬手饮尽了杯中的酒。
坐在初羽公主身边一直没有开口的苏辛成却是注意到了贺天佑这个极其细微的眼神,心中暗道:原来是这样。看样子,这个贺天佑喜欢的人是幻薇,贺天佑想起了当初苏慕凡招贺天佑特意来亲近初羽的事情,嘴角也是勾起一丝轻笑,不可否认,当时见到这贺天佑在初羽的面前献殷勤的时候,自己心中的确是有些不舒服,到那时自己才算是彻底明白了自己对初羽的感情,这是苏慕凡给自己的一个当头棒喝,当然这其中也是少不了贺天佑的卖力演出,不得不承认,这个人当时表现得还真是够逼真的,自己真的以为这个贺公子对初羽一见钟情了,后来直到他跟乐灵公主一起消失的时候,自己才明白了这其中的缘由。
“你在笑什么?”初羽公主轻声问道。
苏辛成微微摇头,“没什么。”然后就是举杯看向贺天佑,“我也敬你一杯。”
贺天佑懒懒地靠在椅子上,也是举起酒杯看向苏辛成,“苏大人,你这一杯我可是受得起,如果当初不是我的卖力演出,你跟初羽公主也不可能这么快在一起的,不过,我先跟苏大人说明白了,当初那件事是容王妃让我去做的。还有,我对初羽公主真的没有那个意思,苏大人你别误会啊。”说完便是一饮而尽。
苏辛成也是举杯饮尽杯中酒,轻笑了一下,却是没有说话。
一场酒罢,宴席也是散去,秦沉言他们相继离开,苏慕凡看着杯盘狼藉的一桌,却是轻叹了一口气。
殷容疏轻轻握住苏慕凡的手,“怎么了?为什么叹气?”
苏慕凡轻轻摇头,偎进殷容疏的怀中,“容疏,你说,我们能一直这么幸福快乐下去吗?”或许是经历过太多突然的磨难,苏慕凡心中隐隐有些不安的感觉。
殷容疏揽着苏慕凡的肩膀,下巴摩擦着她的秀发,“当然会的。”但是一天不除掉翟景耀这个隐患,自己就一天不能安心,他打自己的主意不要紧,殷容疏就担心这个翟景耀会把主意打到凡儿和澈儿的身上。
南宫夏菡回到泽王府之后,就仰面躺在了床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有身孕的原因,自己最近是越发地懒了,以前的自己多有活力啊,好像做什么都不会累似的,南宫夏菡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殷泽沛下意识地问道。
南宫夏菡躺在床上微微侧身看向殷泽沛,“我总觉得秦沉言和他的夫人之前好像有些怪怪的,难道你不觉得吗?”他们看起来很好、很恩爱、很有默契,可是南宫夏菡却总是觉得有些别扭。
殷泽沛坐在床边,用手卷起南宫夏菡的一缕秀发在手里摆弄着,“没想到你竟是注意到了这个,我还以为你的眼睛里只有吃的呢?”殷泽沛刻意调侃,不过夏菡说得是对的,虽然秦沉言跟他的夫人看起来很默契,可是却让人感觉很客气,不太像是夫妻。
说到这个,南宫夏菡满脸的得意,“别人怀孕不都是会害喜的吗?我还真是好运,从凡儿诊出我怀有身孕开始,我一点害喜的迹象都没有,若是我真的要像其他那些孕妇一样,整天吐个昏天暗地,不能好好吃饭的话,我一定会难受死的。”如果不是自己没来月事的话,自己一定要怀疑是不是凡儿诊脉失误了。
殷泽沛抬手轻轻摩擦南宫夏菡的发顶,“这一点我也是很庆幸,看来我们的孩子还是挺乖的,没有舍得折腾自己的娘亲。”希望这孩子在生产的时候也能不折腾,让夏菡少受一些折磨,想起当初苏慕凡生产,自己跟夏菡赶去夷陵郡的时候在门外听到苏慕凡的叫声,自己心中便是有着深深的震撼。苏慕凡向来都是一个能隐忍的女子,可是却在生产的时候叫出那么大的声音,说明她真的是很痛,若是等到夏菡生产的时候,殷泽沛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保持镇定了。
秦沉言他们在京城的这几日,苏慕凡就没有再管不死人的事情,秦斓蝶难得来京城一趟,苏慕凡就陪着他到处走走,自然向青岚也是跟着她们一道的,而秦沉言和秦斓蝶的夫君则是有生意的事情要办,没有跟他们一起。
这一日,苏慕凡陪着秦斓蝶和向青岚在京城中闲逛,逛得累了,几人就进了一间茶楼,秦斓蝶站在雅间的窗户旁看这下面来往的人群,轻声道:“虽然夷陵郡也是繁华,可是跟京城比起来还是差了很多。”
今天天气晴好,太阳暖暖地照进来,苏慕凡坐在阳光之下,太阳照在她的脸上,肌肤更加如玉般清透。
“我先去趟茅厕啊。”秦斓蝶起身下楼去。
雅间就只剩下苏慕凡、向青岚还有站在苏慕凡身后的幻薇。
“秦夫人在京城呆得还习惯吗?”苏慕凡轻笑着问道。
而向青岚此时却是看着苏慕凡出神,这个女人的确是极美,不止是容貌上的,她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跟普通的女子不一样,她就像是水,至柔至净,却也永远都充满了活力,让人忍不住靠近,向青岚在心中暗想,如果沉言没有喜欢着面前这个女人的话,自己定然也会乐于跟这个水一般的女子亲近的,可是现在的自己却是无法跟她毫无芥蒂地相处,因为自己的夫君放在心里的女子是坐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