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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王暖宠腹黑妻_分节阅读_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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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侍女一下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小姐恕罪,奴婢只是一时被迷了心窍。”

    苏慕凡冷声道:“怎么处置你,还要看你的表现。”

    第二日一早,南宫夫人便让人把他们一家三口请到了自己的房中,那女人一进门便看到跪在地上的侍女,心中一颤,却又暗自安慰自己,他们应该不会知道的。

    南宫夫人抬眼看着进来的三人,眼睛定格在那个男人的身上,“师兄昨天不是问我得的究竟是什么病吗?我不是得了病而是被人下了毒。”

    “下毒?是谁?”男子惊诧道。

    “你来说说看,指使你给我下毒的人究竟是谁?”南宫夫人看向跪在地上的侍女。

    “是徐夫人。”那侍女不敢抬头。

    “哪个徐夫人?”南宫夫人继续问道。

    “就是夫人的师姐徐夫人。”

    “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指使过你?”徐夫人坚决不认,面上甚至有被人诬陷的委屈。

    “就在两个月之前,奴婢出府买东西的时候遇到了徐夫人,就是她把药给我的,让奴婢洒到夫人房中的花上,并且承诺奴婢事成之后,会给奴婢一大笔银子,所以奴婢才鬼迷了心窍。”那侍女和盘托出。

    “你这大胆的奴婢,竟敢如此诬陷我,我根本就没见过你。”徐夫人矢口否认,可是她的话音刚落,便是捂着脸倒在了地上,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夫君,脸上火辣辣地疼,自从自己嫁给他以后,他虽然始终是冷面相对,但是却也从来没有打过自己,这是第一次。

    “你还狡辩,两个月前,你明明出府了几日。”男人的脸色看起来难看至极。

    南宫夫人静静地看着地上一脸悲愤的女人,“师姐,我自认自与你相识之日起,从未亏待过你,这些年也一直与你亲近,可是你……罢了,虽然有这丫头的证言,但是也没有证据,你且跟师兄一起回去吧,只是自此之后,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我们就老死不想往来吧。”她心里也是稍稍明白了师姐为什么要对自己下这样的毒手,她本以为师兄早就放下了,没想到是师兄掩饰得太好,竟一丝痕迹都没有,早知如此,这么多年来她就不该跟他们来往。虽然也是明白师姐的苦,但是这般不顾同门情谊,置自己与死地,自己也是心寒。

    南宫霖轻拍南宫夫人的肩膀,示意她勿要太难过,“原本依我的性子是绝不能轻饶了徐夫人的,但是素心说不愿再跟你们多做纠缠,你们就回去吧,从此不要再出现在我们面前。”

    那男人久久没有说话,最终仍是抬头看了南宫夫人一眼,“素心,抱歉。”随即转身离开了房间。

    “娘,我们走吧。”女子扶起地上失魂落魄的徐夫人,低垂着头,声音很轻,但是苏慕凡总感觉她的语气里似乎有一些别的什么,此时的苏慕凡还没有意识到,她跟这个女子的纠缠才刚刚开始。

    这件事了结之后,南宫夫人接受了苏慕凡跟南宫夏菡搬到京城去住的提议,能让她时常看到这两个孩子自然是好的,其实在哪里住不一样呢,再说了,放凡儿和夏菡两个人在京城,她多多少少还是不放心的。

    苏慕凡高高兴兴地写了信告诉殷容疏自己即将到达京城的消息,但是她怎么也没想到殷容疏却给自己来了个避而不见,等她回到京城的时候,容王府里哪里还有他的人影,炎暝跟丁叔都不见了,问遍了府里的下人,均是回答不知,那些暗卫们也是闭口不言,仓逍看着苏慕凡难看的脸色,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丫头,你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啊,我发誓我是真的不知道。”

    “哼,最好是这样。”苏慕凡恨恨的咬牙切齿,“殷容疏你这个胆小鬼,以为躲起来就没事了吗?你还真以为我是吃素的啊,到时候你可不要后悔!仓老头,你帮不帮我?”

    “帮,帮。”仓逍愣愣地看着苏慕凡的眼睛,他感觉若是自己敢说出一个不字,她就会让自己血溅当场。

    “殷容疏,你有种的话,就真的不要出现。”

    京城从来不缺茶余饭后的话题,今日有一条传得沸沸扬扬的,就是那个命里带煞的容王妃,这次可是煞到自己了,据说是从斜坡上摔下来了,撞到了头,血流不止,现在还在昏迷不醒呢,这条命啊,大概是保不住了。

    ☆、047 容王表白

    日落西山,天空的一角被渲染成绚丽的颜色,一辆马车迎着余晖穿过京城尚且热闹的街市,以一种焦躁的速度奔驰而去,最终在容王府的门口停下。

    苏慕凡的房门被人打开,躺在床上的人紧闭着双眼,头上裹着白色的绷带,隐约可见其上渗出的血迹,来人慢慢移至女子的床前,自己有多久没有见到她了?真要算起来日子来其实也没有多久,可是这样看着她,竟然有一种多年未见的错觉。

    她,脸色有些苍白,好像瘦了些,原本清澈灵动的眼睛此刻却是紧闭着,长长的睫毛覆于其上洒下一片阴影,殷容疏伸出手去轻抚她额角的青丝,带着怜惜与疼爱。

    恰在此时有人推门进来,不用回头,殷容疏也知道是仓逍,“她能醒过来吗?”声音里带了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颤抖。

    “你小子,终于知道回来见她啦?早干嘛去了?”仓逍说着却是陡然停下,因为此时殷容疏的背影看起来都是如此的哀伤,仓逍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语气也平和了许多,“你的属下们应该把情况都跟你说的差不多了,凡儿这丫头脑袋磕在了石头上,现在能不能醒过来还不知道,就算醒过来只怕是不傻也呆了。”

    殷容疏的表情看起来还算平静,但是身侧的双手已经是不断握紧,指甲深深陷进手心里,渐渐有了红色的血丝,他却是恍若未觉,“你们都给我进来!”这是殷容疏鲜少有的怒气汹汹的语气,那些暗卫们皆是心惊,主上什么时候这么疾言厉色过,脚下不敢迟疑,几乎瞬间在殷容疏面前站好。

    “我吩咐你们无论如何都要护她周全,她受伤的时候,你们在干什么?!”殷容疏怒火滔天,此时的他完全没有了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模样,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

    几个暗卫连忙跪下,“属下知罪,请主上责罚。”

    仓逍见情形有些不对劲,连忙出言相劝,“凡儿现在还生死未卜呢,还是等凡儿的情况稳定下来再决定如何处置他们吧。”

    殷容疏紧紧盯着床上的苏慕凡,眼里已经有了水意,纵然是当初得知自己再也不能走路的时候,他心里也没有像此刻一样悲哀绝望,“早知道是这样,当初还不如……”殷容疏没有说下去,只是伸手去握住苏慕凡的手,却陡然感觉手里的柔荑动了一下,殷容疏连忙靠近苏慕凡的耳边,声音里满是紧张和期待,“凡儿,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床上的人依旧紧闭着双眼,那如清泉漱石板的声音却是清晰地传至殷容疏的耳边,“当初还不如怎么样?”

    “凡儿,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殷容疏心中霎时明亮起来。

    苏慕凡睁开眼睛,慢慢地坐起身,斜靠在床上,一双清凉的眸子含笑地看着殷容疏,“我们又见面了,容王殿下。”她很少称自己为‘容王’的,殷容疏知道她此刻虽是笑着,但是心里必定是气恼的。

    “凡儿,你该不会告诉我你的伤是假的吧?”殷容疏轻叹了一口气。

    苏慕凡径直拆下头上的绷带,白净的额头上哪里有一丝受伤的痕迹,“比起你玩儿失踪的行为,我这是小巫见大巫。”

    殷容疏的心情真是大起大落,此刻竟有些缓不过神来,但是有什么比她浅笑着坐在自己面前还重要的呢?竟是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殷容疏转过身看向仍旧一字排开站在那里的暗卫们,“所以你们联合起来骗我?”殷容疏似笑非笑。

    其中一个侍卫站出来,声音洪亮,“是主上吩咐属下们一切都要听从夫人的命令,属下们不敢有所违抗。”

    殷容疏又是看向仓逍,“所以,仓爷爷也是?”

    “哎,这你可不能怪我,是凡儿那丫头威胁我,我不得以才妥协帮她骗你的。”事实上,他也不希望容疏因为自己的身体而疏远凡儿,虽然他理解容疏刻意疏远凡儿的用意,可是有些事情越是逃避,他们两人就越是受伤,在这件事的处理上,凡儿就要积极勇敢得多。

    苏慕凡一把拉过殷容疏的手,指甲里有红色的血丝,正好桌上还有为了做戏而刻意摆放的伤药,苏慕凡拿起一个绿色的小盒子,拧开盖子,用食指抹了药膏轻柔地涂在殷容疏的掌心,“这主意是我出的,你别去找别人的麻烦,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我们两个人解决。”动作轻柔,语气却是有些冲。

    苏慕凡低着头涂药,发丝散落遮住了她的侧脸,殷容疏轻笑抬手把它们挽到了苏慕凡的耳后,露出一张素淡的脸,“真的生气了?”

    仓逍咧嘴一笑,示意那些暗卫们跟自己一起出去,那些暗卫们个个都是机灵人,悄悄地退出了房间,并且体贴地为他们关上了房门。

    苏慕凡一听他这般温柔宠溺的语气心中的委屈顿时如排山倒海般袭来,“我给你写了那么多封信,你一封都没回,如果不是我跟琉亦狂达成了协议,你是不是一封信都不打算给我写啊?我满心欢喜回来见你,可是你呢,给我玩儿失踪,很好玩儿是吧?如果我不这般逼你回来,你是不是打算永远都不见我了?”

    苏慕凡委屈地盯着殷容疏的眼睛,眼睛里已经是水汽氤氲,殷容疏何曾见过她这般表情,心中顿时一抽,双手握住苏慕凡的柔荑,“好了,都是我的错,我保证今后都不会向这样再避开你了,好不好?”

    “你说的哦,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眼睛里的水雾迅速散去,有时候装可怜还是很有必要的,但是前提是那个男人必须是疼惜你的。

    殷容疏好笑地摇摇头,他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她还有这么强的骗人天赋?其实他在回府的路上想了很多,情绪五味陈杂,但是他想通了一件事,世事无常,如果这次凡儿真的……那自己只怕是死了都要后悔的,后悔自己总是回避她的眼睛,后悔自己没有像她一样的勇敢,后悔自己没有向她表明自己的心意。

    “凡儿……”欲言又止,这般表明心迹还是第一次啊,难免紧张。

    “什么?”

    “其实,我早已爱上你。”手心发紧,心跳如鼓。

    “我知道啊。”有些心不在焉,平平淡淡的语气。

    “凡儿,你是在报复我吗?”殷容疏轻笑。

    “很显然,是的。”

    ☆、048 吃醋

    殷容疏又笑又叹,他真个是栽在这个小女子的手上了,“以后不管再怎么气,都不可以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知道吗?”

    “我要不说自己快死了,你能醒悟过来吗?”苏慕凡顿了一下,看着殷容疏的眼睛,语气认真道:“人生无常,顾虑得太多,反而会失去更重要的东西,容疏,我们且看眼前不好吗?”

    殷容疏倾身吻上苏慕凡的额头,只是轻轻一触便离开,却是带了十足的慎重,“好。”

    “不过,你脸色怎么这么苍白?”怎么看都像是一个病弱之人,殷容疏不由得担心。

    苏慕凡扯起嘴角,“是仓爷爷给的药,怎么样?看起来是不是很逼真?”

    “是药三分毒,以后别再这样了。”殷容疏明显是不赞同的神色。

    “这些日子你都住在哪里?”

    “京城郊外的一处别苑里。”他本想着即使不能跟她住在一处,离得近一些也是好的。

    “所以……你查了关于齐蓝国四皇子母妃的事情了吗?”她相信自己一举一动都被那些暗卫们一丝不差地报告给了殷容疏。

    殷容疏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你跟秦沉言认识很久了吗?”

    苏慕凡歪头想了一下,“嗯……我跟他第一次见面是两年前的事情了。”

    “这么说,你们很熟?”语气有些怪怪的哦。

    苏慕凡含着笑意看向殷容疏,“你这是在吃醋吗?”苏慕凡觉得只要自己跟容疏呆在一起,开心就变成了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殷容疏轻皱了一下眉头,无比认真道:“大概是吧。”

    苏慕凡突然就笑得东倒西歪,殷容疏看着她明亮的笑颜,竟也是不由主扯起了嘴角,原来笑是真的能够传染的。苏慕凡终于笑够,伸手掐上殷容疏的侧脸,“你吃醋的样子看起来真是……可爱,不过,你大可不必担心,我在秦沉言的眼里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子,而且……”苏慕凡坐在床梆上,两条腿垂在床边,裙摆轻晃,手臂松松地搭上殷容疏的两肩,两只手在殷容疏的背后交叉软软地搭着,嘴畔有清甜的笑意,慢慢倾身靠近殷容疏的耳边,语气轻柔,“而且,我的眼里除了你,哪里还能看到别的男子?”

    殷容疏心中一震,微微侧过脸去,苏慕凡带着清香的气息喷洒在他的四周,四目相对,里面都有着浓浓的情意涌动,殷容疏心中一动,看着近在咫尺的红唇就要吻下去……

    “凡儿……”惊天动地的声音传来,苏慕凡心中暗叹一声,不紧不慢地坐直身子,玉臂从殷容疏的肩上撤离,轻轻梳理了一下垂在身前的青丝,淡定自若地看着已然‘撞’开门,此刻正站在门口处的南宫夏菡。

    南宫夏菡也是愣住了,一时找不到语言,“那个……我不是故意的……要不,我先走,你们继续?你们好了的话,吭一声,我再进来?”

    “不用,只要你下次进来的时候记得敲门就好。”苏慕凡无奈地说到,从小到大,夏菡进自己房间的时候似乎都没有敲门的习惯,说不尴尬是骗人的,尽管已经尽力表现得平静,但是脸上的红晕却是怎么也遮掩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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