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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乖乖投降_分节阅读_129
- 就好像他面前的女子,他就觉得她其实是想做一个女王的。但是他当然不会给她做。就连皇后的位置,她也未必会安稳,这种条件也只能用來跟苏洛漓谈判。苏洛漓沒有她姐姐那样的容貌,也沒有什么受宠,或者这种人会是比较适合皇后的位置的。
只可惜离无恨失算了,苏洛漓并不想要这个皇后的位置,至少在他看來是如此的。他知道了龙脉的秘密之后就开始四处寻访龙脉的传人,但是偏偏被离无渊棋高一着先迎娶进门。他不是不想强行抢走苏洛漓的,但是这个朝代的律法是他亲手指定的,男人可以三妻四妾, 但是不可以迎娶姐妹。
真是讽刺,他自己扔出來的石头,还是砸在了他自己的脚上。
不过他是皇帝,这一切又有什么打紧的。权力本來就是用來使用的。他说出來的话,当然不是泼出來的水,但是他就是要违背,也不会是一件难事。姐妹之间的相貌如此的相似,谁又能认得出谁來,就算是苏洛漓顶替了苏落澈的位置又能如何。
他其实根本不在意这些,他想要的,只是一份稳固的江山,那种可以万世不倒的。当然是不是他人一死了就沒有了这份江山,他自己也管不上了。仇恨的种子这些年來一点点的在他的心上生根发芽,时时刻刻准备着开花结果,他其实也是疲倦的。
时间有多久,这些种子萌发出來的枝叶就越沉重,就好像一块硕大无朋的石头压在他的心上,叫他喘不过气來。他这样的人生其实也是悲剧的,因为活着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复仇,这些仇恨都是上一代的,但是他一出生就要承担起來。
面前的女子是漂亮的,他却沒有闲暇來欣赏。美色其实对于他來说只是一件可以适可而止的东西,他已经有了苏落澈了,她是这个国家最漂亮最完美的女子,他并不贪心。面前的女子虽然看起來美好,但是也是一朵有毒的玫瑰,一不小心,就会把手指扎出血來。
受过伤的人,往往更加明白痛的感觉。他能做的,只是利用面前的这个女子,大家各取所需。一个太聪明的女子其实是不好的,因为这样会让男性觉得她太难以了解了。
就会有无形的压力围绕在这样的女子的身边,离无恨还是喜欢苏落澈的那种单纯热烈,或者苏洛漓的那种认真的悲哀。面前的人就是因为太有野心,而且太聪明了,让他觉得沒有办法接近。
他们之间是为了什么产生合作的关系的呢?这个女子的身材和相貌都是一等一的,怎么就偏偏会这么的聪颖。來向他做这种近乎与虎谋皮的生意。难道她就真的不害怕么?离无恨并不清楚,他大概的知道这个女子的身份的,她其实也是水中的人,不过她所在的部族在美人鱼和鲛人族的打击之下真的就沒落了。
每一个沒落的朝代,到最后的时候,总是会出现一个有才的人來力挽狂澜。和水上的人类的世界不同的是,水下的世界永远都是女子为最强的首领。这也是一种很奇怪的现象。水下的男性大多都智力低下,空有一身的蛮力。
不过离无恨还是不想太和她打交道,就算是她再聪明也好,一个过分有野心的女子绝对不会是一个好的伴侣,至少他是这么的认为的。
一个有才之士,她绝对不会甘于寂寞。在他的帮助之下,她或者可以收复水下的土地,但是谁知道她收复了之后会不会反咬他一口。离无恨还是清楚的记得自己是怎么成功的,所以忍不住就会对人处处提防。
他可以辜负了别人,不过别人最好还是不要辜负他。
面前的女子并沒有低头,她的五官真是有一种特殊的精致,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都可以是极度迷人倾国倾城的。离无恨很明白,要是她是人类,说不定他就会喜欢她。但是他心里比谁都清楚,非我族类,其心必诛。
他看完了那封信。心中有了一些的决定。但是他不会跟她说,毕竟合作的关系,还是不要太亲密的好。他看着她,总是觉得这是他的年轻的母亲。聪明而且美貌。不过他的母亲很快就死了,不知道为什么。
或者是她的这一生就是为了仇恨而活着的,这场仇恨有了终结,他就觉得生活沒有意义了。死其实并不恐怖,一个人了结了心愿就可以死了。很多人其实都不是为了自己而活着的。自己的生命实在是一件太无奈的事情。
他离无恨何尝不是为了仇恨而活着的,他的生活就是这么的无稽。幸好他还可以用那些忙碌來填补自己的生活的空缺,这是他唯一的活着的方法了吧。他幸好还可以依靠这些,这是他的希望。
面前的女子依旧站着,明眸皓齿,笑靥如花。但是他不会留下她,每一个错误的决策都会让自己掉下万劫不复的深渊。所以他当然不会这么的轻举妄动。他只是叫了她:“你先下去吧。”
她转动着明亮的眼睛,说道:“是的。”
一个喜欢转动眼睛的人会是很聪明的吧,离无恨想着。叫來了另外的一些人,对着他们一番耳语。
第二百三十章 冷
我们身处的世界是神奇的,在某一个地方发生着一些事情的时候,在另外的一些地方却在发生着另外的事情。比如说在龙脉脚下的树林里,苏洛漓和她的伙伴们也在做着别的事情。
苏洛漓下了马车,身段轻盈。她笑着说道:“这树林之中大概还是会有些水果的吧。我去为你们摘一些吧。”她慢慢的走进树林之中,并沒有邀请人做她的同伴。或者这就是她的一生的写照了吧。孤独,沒有人陪伴。
苏洛漓有一点点这样的念头,但是毕竟不是每个人的一辈子都是可以有人一直陪伴着的。生命一向來就是一场华丽的幻觉。如果可以习惯了孤独,孤独就会是生命的常态。她慢慢的走进树林,树林的深处是未知的叫人恐惧的。
其实人总是会对不可预测的和未知的东西感到恐惧的吧。苏洛漓就算是一个勇敢的女孩子还是一样的不能免俗。现在是秋天,空气里漂浮着成熟的甜美的味道,但是就是有这么的一点冷,那种冷是叫人觉得如影随形的冷。
苏洛漓看着前方阴沉的树木的影子,心中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怪怪的。毕竟她也不知道前方究竟会是什么。也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树林就像一张大口,张开了要择人而噬。但是苏洛漓还是走了进去,其实生命对于她來说也不是这么的重要了,她只想周围的人都可以安乐。
一个人,本來都不会生存太多年的,而苏洛漓,她有了两辈子的截然不同的回忆,其实已经完整了。不需要再用别的什么來证明自己的意义。她还是走进了这片树林,就算是心中有些不安,这种不安是莫名的。但是她就是想走进去。就算是不安,她也愿意。
就这样莫名其妙的不明不白的死了,其实也沒有什么不好的吧。
苏洛漓这样的想着。
陶染看见了苏洛漓走了出门去,一直的向前,心中还是为了她担心的,他不想叫这个苏洛漓一个人孤独着,但是他不知道可以怎么办,或者是追上去么?但是身边的这个白发老人却不一定会同意。毕竟他和苏洛漓,看起來只是萍水之交。
可是就算是萍水之交又如何呢?他已经全心全意的爱上了这个可爱的女孩子,沒有为什么,也不会后悔。他看一看白发老人,白发老人的眼神里面也少有的出现了一丝关切。他的睿智的眼神在陶染的身上转了一圈,还是归为平静。
在陶染的期待之下他还是开了口,面前的这个人的思想他不是不懂,但是他也比任何人都明白,苏洛漓不会愿意的。这是一场永远都不可能会有结果的感情。但是陶染就是这么的甘之如饴。
当然只要他自己觉得沒有什么就是沒有什么了。谁也不能左右别人的思想,他本來就沒有希望,也从來沒有希冀过幸运之神有朝一日可以降临。那就让他去吧,有时候人就是要做一些徒劳无功的事情,叫自己觉得痛苦并且成长。
白发老人看着陶染:“你不是很想跟着她一起去么?怎么还不走呢?”他的语调充满了关心,陶染能够理解这种关心,但是他沒有这种福气消受了,就算是别人关心他也好,就算是别人怜悯他也好,这种感情一文不值。
陶染自己也知道,但是他知道自己要是不去,还不是一样的更加难受,感情无论怎么进行其实都是一种折磨罢了。哪里会有轻而易举的感情,都是痛苦的,叫自己辗转反侧的。
他能做的所有,只是点一点头,算是回应了这个白发老人的话,但是他不敢抬起头來,他怕自己心会经受不住,毕竟其实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只是一个脆弱的人。不是那种传说中的那种可以不顾一切的人。
人哪里都是这么极端的,往往都是处在两极之间的中间地带,徘徊惆怅,无所适从。
陶染其实也是两极之间的人罢了,他能算什么呢,还不是和别人一样的,盲从,疲倦,时时刻刻,感觉到自己的无用和孤独。像他这样的活着,其实也真的是沒有意思的,不过他偏偏还是要这样的活下去,有什么办法。
陶染跳下马车去,因为动作太匆忙险些擦伤了自己的腿,当然他平素的训练很轻易的帮助了他躲过一劫。只是向着苏洛漓的方向跑去。
离无忧在车上,看着苏洛漓慢慢的沒入森林的背影,觉得她其实也很孤独,要是自己可以时时刻刻的陪着她又能多好呢。她不知道为什么恍惚之中又觉得昏聩起來。或者是她太饿了吧,需要用睡眠的姿势來缓解胃部的不舒服。
总之她想睡了,只是合上了自己的眼睛。
离无道痴痴地看着苏洛漓走进了森林去,其实他的脑海里已经完全的忘记了苏洛漓,不知道可不可以说他是一个无情的人。但是什么又是有情什么又是无情呢?这实在是一个很难让人判断的问題。
他的整个脑海都在想着梦蝶,她的鲜红的美丽的娇艳的樱桃小口,她的长长的魅惑的睫毛,会在羞涩的时候轻轻的抖动,她的五官是这么的精致,白而且透明的颜色,叫人觉得实在是太美了。
离无道确信无疑自己爱她,就好像爱自己一样的爱。他这个人确实很容易爱上别人,但是爱上了别人的时候他却会完全的忘记自己曾经爱过的人。
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是一种无情的表现。不过什么叫做有情什么叫做无情呢。本來就沒有公道的定义,感情不是可以量化的东西,不是一两银子二两银子这样简单的单位可以诠释的。
爱情的迷人之处就在于神秘感吧。就好像离无道看梦蝶,就觉得她会是一个神秘的女子,她甚至不想一个人类,她是这么的出淤泥而不染,那种清净的感觉,就好像水中舒展着的白莲花。他这么的爱她,时时刻刻的脑海中都是她。
才离别这么短短的几个时辰,怎么他就这么痴痴地苦苦的思念呢?他真是一个傻子。离无道自嘲着,继续摊开了一张纸來,为她写信。写信真的就是一种深远悠长的方式,一个字一个字的,全都是深情。
大概在沒有一种东西比爱情更加会让自己疯狂的吧。离无道慢慢的写着,其实都是关于他自己的一点点的不可说的生活的琐事,就是这些一点点的琐事,才是叫他长篇大论的写下來的文章。
他不怕她不爱看,他知道,自己的一切,她都会愿意知道的。这只是一些他们之间的情感的包容罢了。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澎湃的情感了。只有在感情的初期,刚刚萌发的时候,才会这么的猛烈。
时间久了,再炽热,也是一样的要沦为细水长流。这就是人生了吧。
但是谁会舍得相信自己的这么纯粹的感情都会有一天素笺成灰。离无道就不会相信。他只想自己永远都可以和她在一起,那种亲密的毫无距离的在一起。纯粹的相爱,不要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顾虑,只要是纯粹的相爱就可以了,只要有爱,就可以幸福的,快乐的活着。
陶染终于追上了苏洛漓,他看着她的漂亮的背影,是这么的孤独,苏洛漓转过头來看一看,知道了是他,也是对着他微笑。
这是足以叫心融化的微笑了。和煦的,舒服的。陶染觉得快乐,也觉得可悲,快乐是看到了她的微笑,可悲就是自己的最大的希望不过是看到她笑一笑罢了。真是太可耻了。自己的感情怎么可以卑微到了如此的程度,简直是情何以堪。
苏洛漓知道陶染來找她,其实也不觉得奇怪,她也知道陶染对自己的好感,但是她不觉得这种好感有什么的,无非是看着她的相貌姣好罢了吧。还有什么意思呢?男性其实都是注重外表的,哪里会有人真的完全都不会顾及自己的伴侣的形象。
但是她不会讨厌一个喜欢自己的人, 女人的价值就是通过被人尊敬和仰慕來实现的。其实陶染也是懂得的。他知道苏洛漓会喜欢他喜欢他的感觉,就这样叫她觉得舒服也好,他无论做什么都可以,只要苏洛漓喜欢就好了。
一个人的感情到了这样的地步,明显的不被接受,但是还是要坚持下去,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陶染还是坚持了下來,他一定要把这样的日子继续下去,就算是天下人都觉得他可怜可悲或者可笑也好,他的那份隐秘的情感其实根本沒有瞒住谁。
他知道自己的武功其实也帮不了苏洛漓,但是他可以拼命的來保护她,不让她受到半点伤害。他爱她。所以这一切都是值得的。他每天带上易容的脸皮的时候,都是这么的对镜子里面的自己说。
其实他原本的相貌,也还算是一个较为清秀的小伙子吧,但是他戴了面皮,只是比中人之姿稍微好了一点罢了。
他知道自己这样的样子其实是配不上苏洛漓的,虽然他爱苏洛漓,但是也是无可奈何。他从來都沒有资格和离无渊争抢苏洛漓,连所谓的机会都不会有。
陶染慢慢的和苏洛漓一起走着:“我们一起去摘果子吧,有个照应。”
第二百三十一章 奢侈的丝帛
苏洛漓笑着说道:“那就走吧。”前面是阴暗的树林。树林其实也是世界上的一个奇妙的存在,黑暗幽深,不知道里面究竟会是什么。这也是一个世界的另外的一个表现形态。世界本來就是奇妙的存在。
因为沒有任何人可以假设这个世界是如何存在的,是如何构建的。谁都不懂这个纷繁复杂的世界的事情。谁也不能理解爱情究竟是什么,也沒有谁知道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生存,怎么发展的。
苏洛漓和陶染慢慢的走进树林,树林之中有一种莫名的阴冷的感觉。她不喜欢这么冰冷的地方,她喜欢温暖的和煦的阳光自然地照射下來,她是哪个在阳光之下伸开手脚被照射着的人。
但是她不是,从小的时候被家人抛弃的那一刻她就已经不是一个受着眷顾的人了,她明白自己的命运,并不是一场美好的命运。但是无论她的生活会是怎样,她都要勇敢地面对下去。只有她自己,才可以挽回自己的命运,虽然她的力量在这个世界上看起來是这么的独木难支,这么的微弱。
再微弱的光线,在沒有星星的夜里也会是明亮的吧。
苏洛漓看着周围有着松树,知道松树上会有一些松果,于是掏出身上的一只丝质的小口袋,这只小口袋是柔软的,质地非常的精美。苏洛漓自从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东西就不由自主的喜欢上了,因为这种柔软的质感在她的前世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在这样的一个机械沒有完全的发展起來的世界,所有的事情都要靠手工來完成,手工是一件很精巧的事情,要不是有这种有温度的制作,或者这个世界上就沒有精益求精这回事了吧,全部都是千篇一律的机器生产,真是叫人忍不住厌倦。
以前的苏洛漓其实也是热爱手制的东西的,但是她知道那种东西的昂贵,往往一个人的性命都不值一件顶级的奢侈的品牌的东西。这就是她从事了暗杀这么久之后对人性的麻木,人性真的不是一件值得人相信的东西。
或者说,人的生命,本來就可以用钱來衡量,钱就是这么的一件有用的东西。像她这样的人,或者也沒有办法不胆战心惊。
她现在手中哪的这些小包包,就全部都是最好手艺的良工巧匠亲手做成的,轻便,柔软,而且奢侈。这是她的身份的象征,因为只有皇室的人才会有这样的资本用到这么美丽的东西。她喜欢这么好的东西。
如果有一枚小小的戒指,就可以把这些轻薄柔软的制品从戒指的一端拉进去,又从另外的一端拉出來,这就是最顶级的做法了吧。
苏洛漓有时候觉得自己,也真的可以算是一个喜欢享受的人。享受这种事情她实在是做了太多了,她习以为常到了极点。虽然她爱不到她爱的人,但是她还是喜欢精美的饰物和精美的食物。这些都是可以温暖一个人的心的。
况且她的做法她也并不觉得奢侈,不就是用蚕丝來做袋子而已,这算什么奢侈呢。最最奢侈的,大概要算妹喜和褒姒这两个灭了国的女子吧。
苏洛漓最记得的就是妹喜,她在记载里面就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子,《诗经》里面都要说她“妆霓彩衣,袅娜飞兮。”看來也是真的很美貌了,只是她又很喜欢听撕裂丝帛的声音,那种悦耳的动听的带着破坏的终极的快感的声音。
她是有施氏的首领的妹妹,为了让有施氏不被那个暴烈的国君桀覆灭,于是嫁给桀,这个近乎有着狂暴的倾向,可以单手扯直铁钩的国君。那个时候丝织业才刚刚发展出來,桀就愿意为了她,把丝帛一点点的在她的耳边撕碎,只为了她高兴,什么都愿意做。
妹喜还喜欢酒池肉林,还喜欢穿着男性的衣服,但是桀什么都愿意为她做,什么都要叫她满意,最后他的国家倾覆。
另外的一个喜欢裂帛的女子,或者就是褒姒了吧,她和她的国王的结合其实也是和妹喜相似的,她也是一样的喜欢裂帛的声音,只是就算是有裂帛,她也不会笑。其实她的快乐是很难被理解的,她是这么的一个近乎纯粹的人。
其实人人都知道她是一个奇怪的人,就算是这个周幽王也知道她奇怪,但是他是一个君王,他就是想不动一兵一卒的來征服这个褒姒,他不明白,用他的身份,和他的能力,为什么不可以让她笑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