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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乖乖投降_分节阅读_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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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沒有什么不好的,这个世界上很多人的结合都不是因为爱,爱这种东西是稍纵即逝的流星,不是每个人都來得及在哪一个瞬间许愿。

    至少他陶染就沒有这样的运气。不过本來就不该奢求的。这段时间,会是他生命里面最美好的一段时间。生命有一段可以用來回忆的时间,就已经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了。

    第二百一十八章 龙脉

    陶染看到的第一页,却是一片的空白,上面本來应该是有东西的地方,被用锋利的工具挖破了,他看到这种并不精美但是有着年代的纸张,会想到苏洛漓玉佩里面的那张纸。或者那张纸就真的是龙脉的地图了吧。

    他对龙脉沒有兴趣,或者说他有着自知之明,龙脉是不会跟他扯上关系的。但是这样又如何。他还是想自己可以有这么的机会,可以和苏洛漓在一起久一点,就只要是一点点就足够了。他不需要太多。因为再多也不能奢求。

    或者就是因为他太软弱了,所以永远都不能得到自己的爱。但是谁知道呢?生命就是这样,充满了巧合和偶然,却全部指向一个必然的结局。

    他看一看这一页,便揭过去了,开始看这本书中的第二页。或者叫这本书本子实在是一件太亵渎这本书的事情,他不会这么做。他只是看着第二页。上面全都是记载着关于龙脉所在地的机关。

    他看一看,就知道要去的地方究竟会是那里了,要不是有张大的地图,谁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寻找那份关于龙脉的秘密。龙脉的地方,延绵数百里,要不是有这么的一张地图,谁又能找出那个隐秘的入口?

    他还是想看完这本书,只是这本书只是区区的几页关于里面的机关的东西罢了。这些寻常的机关其实他也并不感兴趣,只是觉得要是自己能够毁去这本书,是不是就可以天下太平。可是天下太平哪里是这么容易的事情。

    就算是他一心想太平,就可以了么。

    陶染真的很想把这本书放起火來一把烧掉,毕竟能彻底的把这点灾祸的小苗扼杀在萌芽之中。但是他还是下不了手,因为这就是他自己的宿命,就算是他烧掉了这本书,也不代表这个世界会有什么改变。

    该是怎样的,还是会怎样,他陶染也不会成为一个被人记住的人。而且他也害怕。或者说这是一种对命运的害怕。他太相信自己的命运了,因为他小的时候就已经是一个孤儿,这就是命运带给他的第一个转折。

    要是他是普通的家庭的孩子,要是家庭的条件好些,说不定就是终日花天酒地。要是家庭条件差点,他说不定就面朝黄土背朝天,根本就不会有一个机会能够成为被人看得起的人。

    一个人想要成为被人看得起的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陶染心里很清楚,以他自己的能力,并不是这么的好。他只能努力的做自己擅长的东西,避免着与人打交道。他同时也会是一个敏感的人,会对别人说的一句话耿耿于怀。

    他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把放在桌子上的脚还是乖乖地放下來吧。他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自己不是一个独立的人,而是处处受着别人的监视的一个人。他害怕自己被别人抓住了把柄,这样很容易就会落得不得超生。

    都是害怕吧,这也害怕,那也害怕,处处都不是容易的,处处都折磨着自己的神经。陶染觉得也很是疲倦,而且他的疲倦还不能表现出來。别人都难得懂得他,他不爱说,别人也一样的不会爱听。

    所以沒有人理解也是正常的,他连一个真正的朋友都沒有。他不敢跟别人说一点关于自己的情况。因为他沒有办法诚实的面对那些朋友,他知道那些人或者是很好的,但是他不会有机会。

    他把这本桌子上的本子折起來,看起來只是一本破烂的小本子而已,却是这么多人争抢得头破血流的秘密。真的这个秘密就有这么的重要么?如果可以,他希望这个秘密永远都不要重见天日。这个世界还是最好不要因为他的一念之差而变得混乱吧。

    陶染这么的想着,他是看过那本上册的《龙脉》的,那本书直截了当的指出了这本书一旦重见天日,就代表着这个世界就会变得混乱起來。他不想这个世界这么的混乱,可是他根本就沒有能力,也不会有资格來改观这个世界。

    这就是他的无能。每个人都有这么脆弱的时候,发现自己深刻的无能。

    他疲倦的看着桌子上的这本书,就算是他毁掉了这本书,也沒有办法和命运抗衡,看來即将发生的一切都是天意。天要做的事情,人是沒有能力转变的。他也不是不想,只是不能够罢了。

    这个时候有人直接进來了,直呼着他的名字:“陶染,你终于回來了。”

    这带着喜悦的音调陶染不必回头就知道是谁,但是他还是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战,这个声音他最不想听见了,但是该发生的一切东西都躲不过。他有点后悔,自己是不是应该早就不看这本书就该把这本书烧毁。

    烧掉是多么干净的事情,一把火,整个世界的喧嚣都归为安宁。陶染知道后悔也沒有用,他不能在白发老人的面前藏起來这本书,他必须要把这本书给他看。因为他是沒有办法隐瞒的。这也是他的命运,这是这个世界的命运,谁都沒有办法做主。

    白发老人知道陶染的动作,就算是他不知道陶染究竟是想做些什么也好,他也知道不可以放过陶染。他很快的走到了陶染的面前:“你看看苏洛漓给我看的玉佩中的纸条吧,她还跟我说了我们明天就起程。”

    陶染在心里默默地念了一下,明天,还有几个时辰就是明天了,太阳很快就会升起來,太阳每天都是崭新的照耀,可人,每天都是不一样的了。人是一种很容易苍老的动物。偏偏就不觉得时间在流逝,一转眼就老了。

    白发的老人看到了他的桌子上的那本书,只是很顺手的拿了起來:“你怎么会有这本书?”他好像问起來只是用一个很闲适的态度。但是就是在这种态度里面暗藏着杀机。

    陶染怎么会不懂,他不敢怠慢。毕竟生命才是一个人最宝贵的财富。他其实也明白,就算是他再爱苏洛漓,也是爱自己较多。一个人的爱本來就应该是自私的。所以他以后还是要婚娶,和一个自己不爱也不爱自己的人度过一生。

    这样的一生很难说会不会不快乐,很多人当初和爱的人结婚,还是落得冷漠的路人收场。所以陶染也不觉得有些什么。或者沒有爱的感情里面会有更多的理智,就不会做出太轻率地决定。

    他回答这位白发的老人:“我刚才出去为苏洛漓买苹果的时候,那个买苹果的老人给我的一本书,还沒有來得及拿去给你。”

    他的语气里面有一点害怕,却还是尽量显得自己是不怕的。要是被抓住了马脚,他还不是一样的要死。生命诚可贵,他不愿意自己这样的就死去了,被强行的安上一个妄想叛乱的罪名。

    白发的老人看一看他,并不多说什么,只是打开了这本薄薄的书,并且从他的手中拿回了苏洛漓的那张纸条。陶染哪敢不从。就算是他不喜欢战乱,每一场仗,该打的还是会要打的。不是他说了算。这些深藏已久的矛盾,还不是分分秒秒,一触即发。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白发的老人把苏洛漓的那张纸条放进第一页的缺页之处,契合得真是无比的完美。不过只要是看到了这张纸的人,谁又能不知道。实在是太相似的罕见的纸质和大小,要是不是一体的反而会让人觉得不真实了。

    人就是这样,容易把真实的东西看成不真实的。这就是人的天性了吧。陶染想着自己,还不是有着这么一点点的希望,要不然又何必坚持。他不是不懂,只是不愿意死心。

    而面前的这位白发老人,随意的把这本书收了起來:“我带走了。”沒有商量的余地,因为他就是要拥有这本书,这会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

    陶染也并沒有说什么,他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也不会改变这些事情的进展。他只是看着这位白发的老人带着那本书离开了他的视线,他也不能说些什么。在这个时刻他其实是沒有资格说什么的。

    因为他只是一个很平凡很普通的人罢了。谁都不如。他能做的,只是一点点的能力。要获得一个人的信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不知道该怎么來做。

    现在的离无道,却是依旧坐在离无忧的身边,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从自己沉沉的梦中醒來了,一个梦终于还是做完。他依然想念她的梦蝶。一场恋情开始的时候都是完美无缺的,直到感情的后期才会展现出各种各样的问題來。

    离无道现在正处于相看两不厌的初期。他享受这么甜美的恋爱,就好像是山间的一道清泉,他干干净净的喝下去,全身都是凉爽舒适。

    身边的离无忧睁开了眼睛來,她笑起來真的是一个小天使:“哥哥。”

    离无道看着她,就好像已经全部的康复了,心中也很是开心:“你好了就好了。”

    离无忧的记忆已经是完全忘却了自己被掳去的那一段情节,只记得自己曾经得了胃病吐血,向來都是苏洛漓对她的悉心照顾,她才会这么容易就痊愈了吧。她忍不住问起离无道來:“苏洛漓呢?她有沒有來看我?”她问起來是这么的轻描淡写,但是心里却是无比的波澜壮阔。

    或者这就是一个小女儿的心思罢了。离无道只是笑着对她说:“她当然有了,这些药都是她叫人为你煮的。”他不知道离无忧为什么这么问,心中有点好奇,但是想來两人都是女子,结为好友也不奇怪。

    第二百一十九章 离无道的守候

    康复的离无忧还是很是疲倦,离无道也不想叫她做些什么,只是要她好好地休息一番。离无忧本來就是身体虚弱,不想怎么四处走动,只是想看看苏洛漓罢了。被离无道一劝还是重新又好好地休息了。

    不过她一边休息着,还是一边的望眼欲穿苏洛漓可以來看看她。只是她左等右等苏洛漓还是不來。又辗转反侧沒有办法睡熟了。这也真是叫她觉得头疼的。但是思念这种东西一向來无形无质。想要驱赶也不知道该从什么方向。

    她就这么的反复的睡着,偏偏身体又疲倦,只想一觉黑甜,永远都不要醒來就好了。但是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她还不是想着苏洛漓。这样被双重的折磨着。她想睡也难以睡熟了。就是在恍惚之中不断地听见各种各样的声响。

    她想念的人,影子重重的出现在她的面前,英俊的潇洒的,带着不可抵挡的笑容。但是偏偏又是这么的距离遥远,不可触碰。在这种梦里她不再是一个骄傲的公主,只是一个普通的爱人的人。

    在生死和爱的面前,人人都是平等的。不要说金钱可以量化的买到爱,要是可以买到的,就一定不会是爱了。爱是无价的,可以为之死去的。这才会是纯粹的爱。但是哪里会有这种的爱,或者曾经拥有了这种爱的人也会耻笑自己年少轻狂。

    这也许就是离无忧的初恋了,她沒有爱错人,苏洛漓的确是一个非常好的人,但是她不能被她爱。不是因为同性之间的爱有错吧,只是因为苏洛漓已经爱上了离无渊。要是有如果,她们能够先遇见,会不会就这样在一起了。

    离无忧沒有想这么多,她只是一个孩子而已,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深刻的爱上一个人,自然就算是明知飞蛾扑火也会义无反顾。这大概会是最让人回忆的一段时间的感情了。大概只要有机会再也不会有谁这样深刻的爱上一个人。

    受过伤的人,本來就会像那种受伤的动物,蜷缩进自己的寄居的壳里。真心这种东西,本來就只会向某些特定的人开放罢了。一个人能拥有的真心本來就不多,分一分,就消耗殆尽。

    离无道看着离无忧似乎是睡着了的样子,又想起了梦蝶來,像她的樱桃小口,红艳艳的有着柔软的弹性。这样想真是造次了,但是他还是很想在她的小嘴上亲一亲。一吻是沒有过多的接触的姿势,但是打开了一闪属于自己的门。

    或者说这种姿势可以说是唯一仅有的,别人是不可以触碰的。有的姿势就是有这样的效果。爱是一件很轻易的事情,爱到深处却困难。他这么的想着,就好像喝着一杯甜美的酒,应该就是樱桃酒吧,甜美的鲜艳的就好像情人的嘴唇。

    离无道这么的遐想着,自己的确是觉得身体都有了些变化。还是别想这么多了。现在他还要照顾着离无忧,要是等到明天,也许他就能重新看到梦蝶了。不知道她是不是一样的也在想他。思念是悬在心中的一截绳子上的重物,随时摇摇欲坠。

    这个时候的苏洛漓,从缠绵的梦里醒來,梦境其实是叫人觉得疲倦的。她讨厌这么多的梦境。连绵叠嶂,像是爬不过的山峦。她想逃出來还是无果。梦里似乎也有那把红色的巨刃,似乎也有一切的一切乱七八糟的东西。

    她不知道该想一些什么,或者这就是她逃避不开的东西吧。她手中紧紧地握着一枚苹果,这就是她在这个寒冷的世间唯一的牵挂了。她是一个这么可怜的沒有人爱的人。也不是沒有人爱,只是她在这场人生的赌局中,把自己的所有的牵挂,都栓在了离无渊的身上。

    但是想得到爱不难,把爱局限在谁身上却是很困难的。就算是离无渊不爱她,她还是爱离无渊。这就是事情之中最叫她觉得难受的事情了。她这么辗转的睡着。握住那么的一枚苹果。苹果发出幽幽的香味來。

    睡醒的时候,苏洛漓还是觉得昏聩,不过沒有关系,明天才要启程,而且就算是启程,也不就是坐车罢了。她有不是沒有经历过辛苦的日子。她现在真的是养尊处优惯了。一个人本來就是这样,被宠坏了就沒有办法回到原來的生活。

    苏洛漓知道自己其实已经被这种悠游的王妃生活宠坏了,可是宠坏了也沒有办法,生活的很多事情,都不是可以随着自己的理想而做出转移的。一个人被宠坏了,也只能继续的生活下去。或者能受宠还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苏洛漓不想再睡下去了,毕竟睡了太久还是一件不舒服的事情。她只想起來把自己的那张纸拿回來,那张纸是关于她妈妈给她的唯一的秘密,她一定要好好地保存好。毕竟每个人都只有一个母亲,也只有自己的母亲才能彻底的爱自己。

    亲人的爱,一向來都是天经地义的,都是不能被计较成果的。苏洛漓明白这种爱,她小的时候沒有母亲,在学校里见多了一脸的关心的母亲,她们提着给自己的女儿的食物和日用品,殷勤的等待着。

    这种近乎于祈求的等待在苏洛漓的眼中甚至是可怜的,但是她就是想要有这么的一个人可以來爱自己。

    可是苏洛漓知道自己也是被羡慕的对象,她是一个最有钱的富豪的养女,每天坐着宾利來上课,春秋冬夏,她都可以好整以暇的打扮的精致而且不近烟火。她其实是沒有办法和她们成为朋友的。

    因为根本就沒有办法互相理解,也沒有办法相濡以沫。她那时候的身份就是这样,生是组织的人,死是组织的鬼。她也并不长期的來上课,只是有时候上一下,毕竟她主要的工作还是要暗杀。

    别人是想不到的,一间贵族学校里的一个美丽的女孩子会是这么的暗杀的“屠戮魔女”。她的样子这么的艳若桃李,冷若冰霜。段若其实是她唯一的朋友了,她只有这么的一个朋友。她们可以在一起玩。

    这就是她的高中了。真是一段有趣的生活。苏洛漓觉得要是把自己所有的生活來统计一下,还是自己的高中时间最最美好了。毕竟那个时候她还只是一个孩子,沒有这么多要思考的东西,虽然知道杀人是错的,但是她身边的人都是这么做的。

    她不知道自己除了杀人之外能够做点什么。或者除了杀人之外她什么都不懂。她虽然也上学,虽然成绩也算得上优秀,可是她的成绩实在是不可能会有机会支持她现在这样的生活。就算她会读书,还不是也是沒有用。

    段若就是不读书的,她也美丽,不过她是那种平易近人的人,她喜欢和别人在一起玩,喜欢营造出自己身边蜂飞蝶舞的感觉。苏洛漓只有她这么的一个朋友,但是她却有很多朋友。不过谁知道谁的朋友是真心的呢?

    心的距离,永远都是最远的距离。

    苏洛漓想着她以前的故事,真是会叫自己颤抖的。或者真的是恍如隔世了。这些事情都好像蒙住了水汽一样的朦朦胧胧看不清楚了。她不知道自己的故事有什么可取之处,听起來是很起伏跌宕,就好像一部电影。

    可是她这个身处电影之中的人却只是觉得彻底的疲倦。人想要的东西,永远都是自己沒有的。

    拥有了的东西,就会变得不值一钱而且不堪一提了。

    苏洛漓慢慢的走向白发老人的厢房,她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只是在门口敲了一下门:“我可以进來吗?”

    “可以,欢迎。”里面好像有一点慌乱,但是还是发出了邀请的信号。

    苏洛漓不管这么多,还是走进了他的厢房里面去了。毕竟她不想听见这种看不见脸面的声音了,就是有这么的一点像离无渊的语气,也叫她心碎。一个人永远要逃避的,都是自己爱的人的模样。

    因为爱不到那个人,于是很容易就会绝望。这种情愫,苏洛漓太明白了,她就是这么的一个近乎绝望的人。而且她的难过,看起來都只是小事罢了。就是这么的近乎可耻。别人人人都知道,爱一个人,爱不到,本來就不会怎么样。

    苏洛漓看着面前的这个白发老人,他应该也会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吧,但是谁知道他的故事又会是怎么样的了?每个人都理所当然的拥有着自己的世界,谁都逃不出去。苏洛漓才不会这么傻的去询问,知道得太多了,就沒有办法成为一个朋友了。

    苏洛漓还是开了口,毕竟这段时间她都想了太多的事情,就算是自我的放逐也沒有办法拯救她。拯救这种东西本來就不该被用在她的身上,她不是一个能够被拯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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