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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乖乖投降_分节阅读_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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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衣男子在他后面说这话,语调里面有一种莫名的冷漠和清晰:“我就是强盗恶人又如何?”

    这句话想來是用來讽刺那个男子因为灌汤小笼包烫伤了嘴大打出手的事情也是一样的强盗,他的语气冰冰凉,听起來是不舒服的,但是苏洛漓还是觉得他每一个字都是说的对的。

    那个人跳了下去,预想之中的“砰”的一声在下面响起來,他受了什么样的伤苏洛漓也不知道,但是苏洛漓知道他就算是不残废以后的身体也不会好。身体上的外伤往往是治不好的,每次到了阴冷的,潮湿的季节就会隐隐作痛。

    不过心里的伤更加是如此,沒有办法治愈,沒有办法结枷,碰一碰,就会流出血來。而且不用阴冷的天气,纵使只是一个寒冷的夜晚,只要是碰一碰那些血肉模糊的伤口,就会有无比的疼痛。

    在自己的阴冷的夜晚里,回忆会成为泛滥的河流。人总是容易沉溺在自己的回忆里面,难以超生。苏洛漓想着这些莫名的东西,心里不知道怎么來诠释自己的心情。只是默默地看了离无道一眼。

    离无道却是在看着那个英俊的年轻人,他的眼睛是莫名的英俊。其实很难用脸上的一个器官來衡量一个人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但是苏洛漓可以确信,他有一双英俊的眼睛,眼睛里面的那种神情是少有的。看得出他会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其实这个世界上的每个人都会有故事,哪里会真的有人是温室里面的经不起摧残的花朵,许多人都有着自己的故事,或者是神秘的,或者是煎熬的故事。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要是针沒有扎在自己的心口上,其实也是不会觉得疼的。

    别人的悲伤,从别人的口中讲出來的时候,就已经是别人的云淡风轻的故事了,和自己沒有关系。苏洛漓何尝不明白就中的道理,只是她有时候会觉得不愿意面对罢了。自己的故事,讲出來,或者最多只能得到别人的同情和怜悯,而更加有可能的,是得到别人的嘲笑。

    人,本來就是一种幸灾乐祸,落井下石的动物。

    苏洛漓吧目光轻轻的放在那个目光有着深层的悲悯的年轻人身上,她读懂了他的悲悯。那个年轻人的脸看过來,表情是微笑着的。但是在四目交投的时候,苏洛漓看到他的眼光里面,明显有一点颤抖。

    这么的一个沉静的人居然会颤抖,这让苏洛漓觉得奇怪,但是一个人的情感终究是深层的。其实并沒有什么可以用來解释这种感情。人的心,是这个世界上,最遥远的地方。

    苏洛漓看着他,微笑着表示自己的情绪。对于一个人表示亲近的情绪是最容易的,只要用微笑就可以了。但是现在微笑已经日渐变得不受心灵的控制,成为了一种虚伪的把戏。只要是嘴角上翘,就足以表现出虚伪的欢乐的情绪,讨人喜欢的情绪。

    但是苏洛漓知道自己是真心的,要是那个年轻人沒有动手,自己也会冲上去拔刀相助的。在江湖里面久了,慢慢也变得义气。毕竟死并不是可怕的,一个人,如果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好害怕的。

    这个人,具备了所有成为好朋友的潜质。道不同,不相为谋,但是如果是好朋友,就会容易相处,容易交谈。而且,这个人有着这么灵敏的偷窃的身手,让人叹为观止的身手。苏洛漓甚至有点忍不住想向他请教几手,要是知道了,也能够江湖救急一番。

    这个时刻,离无道已经站了起來,他的脸上挂满了笑容,对那个走过來的年轻人微笑着:“这位兄台,不知道可不可以坐下來喝一杯?”

    “好。”那个人清楚利落的回答着,他慢慢的不慌不忙的坐下來,唤了小二过來:“这枚戒指,是从刚才的那个人手中顺下來的,不知道能不能补偿你们的损失。”

    那枚美丽的戒指在他手中低调的发着光,就像可以照亮他的脸。真正的宝石的光芒的确是会让人发狂的爱上的。

    小二那里这么近距离的见过这么美丽的扳指,只是双手捧起來接了过去。那种神情近乎毕恭毕敬的。

    第一百五十章 小酌几杯

    苏洛漓只是看着他的眼睛,其实直视别人的眼睛会给人压迫感,但是苏洛漓就是忍不住想看着他。眼睛其实是和心最近的器官,里面包含了太多的事物。苏洛漓的眼里,他的眼睛里面有着许多的故事,虽然他已经在掩饰这些故事了。

    但是同病相怜的人,一定能读懂这些故事的,苏洛漓回想起自己的从前,只是觉得戚然。生活总是用自己的轰轰烈烈谱写着她的故事,其实她只想平淡的,和一个爱自己的,自己也爱的人,一起坐在摇椅上,从日出看到夕阳。

    就是这样子的,什么都不必做的闲适生活,才是最让苏洛漓渴望的生活。

    他的目光里面有一些躲闪,苏洛漓不懂。其实直视是一种最简单的沟通方式,因为可以直视,所以心里隐藏的秘密就显得光明正大。秘密之所以会成为秘密,多少都是因为其中有着不可告人的阴暗亦或是神秘的部分。一个人太光明正大,或者会忽略了其中的细节。

    这个时候一位仙风道骨的老者慢慢的从楼上走了上來。他的下巴上留着颓长的胡子,多少有些颓废的意味在里面。但是由于年纪已经是大了,头发和胡子全都是银白色的在空气里面闪光,总给人一种透明的感觉。脸上却是小孩子一般的闪着红色的光芒。他大声地笑着,嘴角的肌肉都被牵动了,可以清晰的看到脸上的皱纹。

    “你们这些青年才俊,可还真是有才有德啊!”他大声地不辞余力的赞美着众人。

    苏洛漓看着他,一时很难确定他的身上是否有武功。他看起來理应是有武功的,但是他偏偏有一种深藏不露的气质。毕竟武功高到了一定的程度,便可以收敛自己的气息,显得自己并沒有什么武功。

    只是随便的站着,就可以有一种平淡的真气,如果是受到了攻击,才会表现出來。这样的武功水平,不能说是不高的。但是苏洛漓却会怀疑他其实并不懂武功,毕竟要是真的懂得武功,在自己的店子已经是这么危险的被人几乎要破坏的情况下却还沒有什么表示,这貌似看起來并不是很现实的。

    但是世界上本來就沒有什么不现实的事情,什么都有可能发生。苏洛漓明白这些事情,不如还是静观其变的好,只是同样的报以笑容。

    离无道和那个年轻人都看着他,其实叫那个年轻人,他也并不是十分的年轻,只是看起來较为年轻罢了,他的脸上眼角还有一些可以看见的皱纹,明确的提示着他的岁数其实已经不会太小了,只是究竟有多少岁,谁也不知道。

    如果是女人的年龄会是一个迷的话,男人的年龄更加会是一个谜,一个难以参破的迷。一个保养得好的男人,是很容易比保养得好的女人來的年轻的。

    离无道也只能报以微笑,毕竟他也沒有对刚才的事情拔刀相助,但是这位老者称他们为“这些青年才俊”也是挺中听的。

    离无道对于中听的话,自然是不遗余力的接受了。但是他并沒有做什么,所以只能报以笑容。下面的街市突然之间变得有些吵闹,也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那个年轻人只是站了起來,在还未明白他的名字之前,还是只能将他称为黑衣年轻人。他的目光里面的那种桀骜不驯在看到这位老者的时候,还是收敛了些,毕恭毕敬的弯下腰來向这位老者鞠躬:“多谢老前辈的称赞。”

    只见那位银发白须的老者仰天大笑起來:“现在还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你们这些后起之秀都已经撑起了江湖的新天地了,像我这般的老骨头,大抵是不中用了的。”

    苏洛漓看着他的笑容,突然有一种莫名的熟悉,但是她知道不会是的,有些事情,就算是相信也不一定会成真。毕竟真相都是和梦想有着差距的,人人许愿,最好的愿望便是心想事成,一个愿望就能换來无数个愿望。

    当然鬼神才不会做这种亏本事情,所以这些还是只能凭空的想象罢了。

    离无道却是嘴甜说了几句好话:“老前辈仙风道骨,神清气朗,那里是我们这种小辈可以望到项背的。”这句好话倒也是拍对了马屁,让离无道听起來心里也是觉得很是舒服的。

    只是纵使是听起來舒服还是沒有用的,那位老者只是笑着看着他:“你自然也不差,有着雄踞天下的野心,不是么。”

    离无道心里只是觉得一惊,这般的话说出來是会被砍头的,但是这位老者这么轻易地说了出來,像是半点都不担心什么后顾之忧似的。

    他的神色却沒有什么表现只是慢慢地说道:“老前辈太夸大晚辈的能力了。”

    这句话里面的成分其实是不卑不亢的,离无道其实是很有成为帝相的潜质的,但是离无渊和离无恨两人其实都不会是好惹的角色,所以说他只能用隐忍的态度來面对生活。

    但是在这里被这位老者识破,他既不能否认,毕竟否认了就会可能失去一位好的盟友,对于任何有才干的人,离无道都是需要的,因为就算是他不想争取帝相的位置,他也不能退缩,这些事情从來都容不得他退缩的。

    只是这个时候气氛有些僵硬了,毕竟说了真话出來把脸皮扯破了不会是一件好事情,真话总是会遭到人的厌弃的,人本來就是活在谎言里面的虚伪的生物。

    黑衣的男子只是连忙说了话來暖一下场子,他笑着说:“早闻前辈你料事如神,掐指一算,能算尽天下之物,让小辈真是崇敬不已。”

    老者只是将目光先是放在离无道的身上,随即便转了开去,把目光放在那位黑衣的男子身上:“我们还是会有见面的机会的,只是现在还时机未到。”

    他的眼光再在三人之间环绕了一圈,那种冷静的目光,有着漂亮的穿透力。虽然他已经是垂垂老矣的人了,但是就偏偏是老人,才能明白一些年轻人不会懂得的东西。生活的阅历是怎么也不能换取回來的。苏洛漓其实是会敬佩老人的,虽然她觉得这个人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

    他说:“几位能來到我这个小地方,便是缘分了,不如在这里小酌几杯,就当是我做了东,戒指你这位年轻人也可以当个玻璃收下來玩玩。”

    他一句话说罢,小二便双手把那枚戒指递到了那位穿黑色衣服的

    苏洛漓想着,早知道德庆楼在这里的名气甚好,但是不知道这里原來是这么的一个财大气粗的地方。却是连这么美丽的一枚戒指都不放在眼里,只是窗外的声音更是有些吵杂了,碍于这位老者在此,苏洛漓不能看看。

    那位黑衣的男子只是双手推辞了去:“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实在是应该的,这只是区区小小的功劳罢了。”

    “呵呵,谁不知道妙手神偷一指染的本事,这般的小小的财宝,你那里会放在眼里,你举目望去,大抵全天下的所有东西,哪有不是你可以偷得到手的,只要是你想要的。”老者见他这般的推辞,也并不拒绝了。

    其实就是要爽快些才会较为有意思,纵使纠结着一些的小事情实在是寡然无味的。苏洛漓想起以前,最最是讨厌那些人的推來辞去,让她觉得实在是不可理喻的烦恼。不过人本來就是虚伪的生存着的动物,也并不需要纠结这么的许多事情。

    老者看看三位,却是说道:“三位便是慢慢的用些酒菜罢,我这老不死的便是先回去了。”他倒也不等三人的告别,径直的回到了自己的楼上去了,一头白发,倒也还是晶莹透亮。

    苏洛漓看着他的背影,是有些若有所思的。只是窗外的吵杂之声更甚了,让她忍不住探出头來望望。只见那个刚跳了下去的男子像是受了一些伤,但是绝对沒有死,只是一个人蜷缩在那里,两只眼睛恐惧的瞪大着,口中喃喃的不知道说些什么。他之前的趾高气扬,骄横跋扈的神色在这个时刻完全的收敛了,只剩下那种悲戚的,无所适从的表情。

    为什么呢,只因为周围的邻里估计是受过了他不少的欺压,只是碍于他又懂得些许武功而无处伸张。现在他失势了,自然是墙倒众人推,众人只是取了鸡蛋白菜什么的劈头盖脸的向他的头上砸过去。那人脸上一脸的蛋清蛋黄,还有烂白菜的叶子,倒也真是可怜兮兮的。

    苏洛漓却是半点都不可怜他,毕竟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种人,不过是多行不义必自毙罢了。不过看着众人的样子,也确实是咬牙切齿的恨,像是这一个时刻便可以将他置于死地一般。

    离无道也伸出头來看看他们的样子,他只是慢慢地说:“你看那人的眼光,要是他有朝一日能回复健康,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必定是报复这些在报复他的人。”

    苏洛漓不由得有些百感交集,毕竟这些事情实在是太反复的冤冤相报何时了。人和恩怨和江湖,一向來都是莫名其妙的交织着的。

    那位黑衣的男子也是一样的伸出头來看着,但是苏洛漓看到他的眼神其实是孤独落寞的,并沒有真正的放在那些东西上面。她知道自己是可以理解这种孤独的,这种孤独时被刻在了骨子里如影随形的孤独。

    什么时候,都逃脱不了孤独的影子,或者自己只是一棵孤独的树根上面长出來的树木,虽然别人看不见深藏在土地里面的树根,但是自己却是深刻的明白,这些树根,一向來都是存在着的,从來都沒有离开过自己。

    第一百五十一章 相识

    寂寞有时候还真的就像一种疾病,生了这种疾病是痛苦的,而且沒有办法摆脱,这种疾病就像传说中的宿疾,病很久,白日白日的累着,只是沒有办法康复。寂寞的本身就是一种独立的存在,干净的,剔透的,彻底的存在。

    就算是作为载体的人已经不再存在了,所寄托的孤独还是依旧的存在着,这是一种近乎永久的存在,非常安静的不停止的缓缓流动的存在。有些东西,就算是不发出声音,也是存在着的。

    但是现在明显不是交流自己的孤独的时候,孤独本來就是不可以说出來的,不能够被了解的,如果真的可以被了解了,就不能被称为孤独了,这就只是一种无病呻吟罢了,孤独本來就不是可以自己故意伪造出來的,这是在血液里面流淌的悲伤。

    这个时候离无道却说了话,他何尝不聪明,知道两个人在眼神里面说着话,这是让他不舒服的。就算是他已经不是这么的爱苏洛漓了,他也不愿意她和别的男性有着亲密的眼神的接触。眼神的接触和身体不同,身体的接触可以和钱有关,自然就可以和感情无关,而眼神的接触不一样,一定只是关乎自己的最纯粹的感情,或者是愤恨,或者是喜爱,也或者是别的什么。

    离无道其实是明白,但是他已经再也沒有力气去做所谓的眼神的交流了,时间在他身上留下的最重要的印记就是让他变得钝重,有些事情他不愿意再去做,也不愿意再去想。一个人在感情上失败了之后的结果大抵都是如此的,失败太容易,所以人会变得疲倦。

    有些失败,只要是有一次,就可以让自己从此一蹶不振。

    离无道知道其实自己也只是想要占有别人的感情罢了,说的什么宽容大度,还不是用來自欺欺人的骗局罢了,自己骗自己的日子,其实真的一点意思也沒有。所以他现在就算是看破了么,就算是不再执着了么?

    和自己的好朋友之间,其实也有很多感情上的事情沒有办法倾诉,男子汉大丈夫,怎么也要玩这种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的把戏,真是会叫人笑掉大牙的。虽然离无道看得出,刘安其实有很多自己的事情,是不说的。

    朋友不说自己的事情,作为一个好的朋友,其实是不应该追问的,任何人之间,都总是会存在着自己的秘密。其实作为秘密,说出來,亦或是不说出來,都是一样的,毫无分别,说出來又如何?不说出來又如何?这个世界上本來就沒有一定的事情,除了每个人都一定会死,无论是万岁万岁万万岁,还是千岁千岁千千岁。

    不过现在却是认识一个新的朋友的时候。他看着对面的黑衣男子的眼睛,有些人的目光里面就会有一种沉静的魅力。他其实是明白苏洛漓为什么会对他感兴趣的,一个人对别人的致命的吸引力还是在自己的眼神里面。

    “请问兄台尊姓大名?”他终于开口了。打破他们之间的沉寂。其实语言一向來是浅薄的东西,但是要是沒有了语言,什么都不能做。语言虽然浅薄,但是非常的重要。如果不能通过语言來交流,人与人之间都是用心灵,哪里会有这么的容易的事情。

    对面的黑色衣服的男子笑了,他心里面突然觉得这种笑容多少带着一些魅惑的意味,男性其实少见魅惑的,魅惑的主体大多都是女性。不过对于美來说,美一般都是中性的,要是真的太过于纠结性别上的差距,结果往往就会导致不美了。

    他说话,唇红齿白:“不敢当,我的名讳上陶下染。”

    陶染,离无道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听起來多少是熟悉的,但是他不知道从哪里來诠释这个名字,就算是有印象也罢,这个名字却让他觉得有种莫名的遥远。他看看面前的人,却难以和自己心中的那个印象完好的重叠在一起,所以只好作罢。

    “不知道两位又叫什么名字?”他的声音有些单薄,和性别并不相称,虽然听起來并不是女流之辈的声音,但是却的确是好听的声音。

    陶染知道身边那个男扮女装的就是苏洛漓,也是一样的知道那个翩翩佳公子就是离无道,只是这个世界上本來就有一件事情,叫做明知故问。苏洛漓这么贴近的站在他身边,他不会不开心的。世界上最让人开心的事情,就是自己的心爱的人会在自己的身边陪伴着自己,就算是他或者是她并不爱自己也都好,在爱情并不是双方面的时候,就算是一时一刻的陪伴也是无比的幸福的。

    但是如果确定了关系,就会有越來越多的愿望。人本來就是受到欲望操控的无法脱身的机器。哪里会有满足这么一回事情,除非是出类拔萃的看破世情。

    陶染不看苏洛漓,但是他能够感觉着她的呼吸,细细的,轻软的呼吸,这么的亲近的感觉,前所未有的幸福的感觉。当知道自己能够呼吸到自己心爱的人呼吸过的空气的时候,自己就会是幸福的。爱一个人,有时候之能是自己的事情,因为明明知道,自己和他是沒有可能的。但是就是这样的苦苦的单恋,有这么的一刻的陪伴就已经足够了。什么一生一世,不过也只是肤浅的对白,爱情燃烧到了尽头,最后连剩余的残渣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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