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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乖乖投降_分节阅读_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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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飘雪看看月月,几日不见,她似乎变得更为美丽了,还有一种与生俱來的桀骜的性格,显得她十分的美。当然无论是谁的美,和她自己相比,想來一定是小巫见大巫的事情。楼飘雪挂着淡淡的微笑,走了进去。

    她并不想去理会月月,现在她还是沒有傻得和一个侍女斤斤计较,虽然她之前才跟一头小猪计较了。毕竟死了人的事情,便会变得很大,甚至连呆在这个国家东离的机会都会沒有,她还是要再走之前,为自己的命运争取一次。

    成功与否,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在于,是不是敢于去做了。

    说出來一件事情是容易的,但是明白一件东西是困难的。用现有的匮乏的语言來表示其实是难以说出自己所有的想说的话的。

    她笑语晏晏的坐在离离无渊十分之近的地方,她特地把身体有一些贴近离无渊,那种感觉是略带着一些暧昧的:“我想今日就启程回国了,我想走之前请你去被我用个晚膳如何?”

    离无渊抬起头來看着楼飘雪,看着面前的精致的无缺的脸:“不好。”因为他其实是不敢说好的,好实在是一个太艰难的词语,不是所有的事情,都会是好的,也不是所有的东西,都是努力地争取,就是能够实现的。

    但是如果这么直截了当的说了不好,就切断了一切的可能和预知,就连开始都沒有,又谈何结束?无论是爱与不爱,都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谁其实也都做不到我爱你与你无关,其实爱一个人,那里有一点和自己爱的人是沒有关系的,都是深爱着,但是得不到回报,聊以**,才会这么的说,我爱你与你无关。

    直截了当的一个不好,就可以切断所有的可能性,离无渊想以此操纵未知的未來。楼飘雪知道,她可以预料到,离无渊可能会拒绝她,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忍心拒绝她,但是她还是明白,在某些人的眼中,并不是倾国倾城的美色可以占尽先机的。

    她微笑着看离无渊,看着离无渊的不敢直视她。她的光焰太逼人,只要是靠近的视线,通通毫不容情的吞噬。目光是有一种吞噬的力量的,能够吸引别人无数的目光。

    她红唇轻起,美艳不可方物:“为什么呢?”她这么说的,只像是一个可怜的小孩子罢了,一个小孩子,面对不给自己买一个有趣的玩具的父母,大概就会是如此的表情,娇羞的,惊讶的,里面还有一丝询问的味道。

    只是要一个理由而已,离无渊必须能给一个理由,就算是他这样子拒绝了楼飘雪,但是他还是在无形之中,就已经输掉了,不仅仅是输掉了,而且是输得很惨。

    他只好慢慢的回答:“本王日理万机,最近边疆并不安定,并无时间去饮酒冶游。”这个回答,其实就只是一个借口,世界上所有问題的拒绝的方式,其实通通都是借口。因为其实根本沒有一定要做的事情,一定要见的人,一定要去的地方。

    其实都只是用來自欺欺人的借口而已,一个给面子的朋友,就会笑着说,沒有关系,很好,其实能有多好呢,一点都不好。这个谎言离无渊说得有些大声,他想借助这么大声的方式,來显得自己其实是毫不在乎,理直气壮的,但是说出來的时候,这句话就变弱了。

    在刘氏面前,在柳妃面前,在苏洛漓面前,他这么直接的大男子,但是在楼飘雪面前,他多少都有些说不出口,要怎么说,才能够自圆其说,面前美艳的女子什么都懂,于是她是这么的危险,是这么的不可揣测。

    爱她么?不,一点也不,非但不爱,连想负责的态度都一点也沒有。人本來就难以哀伤另外一个人,爱上别人其实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因为这要消费太多的感情。感情本來就是少的,用一用,就会花光。

    丢失了感情的人如同残废了身体,那些伤口的位置变成可怕的薄膜包裹,但是自己却什么都沒有了。断肢残臂永远都不能再长出來,永远都有一个疤痕,不滴血,不疼,但是就是有一个伤口,明显的,独特的伤口。

    楼飘雪还在笑着:“王爷,我就要启程回国了,就不能在陪我一顿晚宴么?”语气里面的娇慵不言而喻,离无渊不知道用什么理由來拒绝,他看起來有道理的理由像是一颗看起來很大的氢气球,其实只要用针戳一下,就很快会爆掉。

    他抬起头來,直视楼飘雪的眼睛,眼睛是棕色的,并不深色,配合着楼飘雪蜜色的皮肤。那种逼人的艳光从她每个毛孔里面散发出來,一个女人能美丽到如此的程度,的确是难得的。

    他不知道怎么拒绝,或者自己本來就一点也不想拒绝,温柔乡的魅力太大了,他是一个需要有人陪伴的人,虽然有苏洛漓,但是苏洛漓有一种自有的骄傲,反而让人觉得十分的不舒服。

    他只好回答着:“好。”因为沒有办法不好,他总不能输给面前这个女子,面前的女子其实并沒有给他什么压力,所有的压力其实都來源于自己。只要他敢坦荡的面对这些事情,就不会再有这样的感情了。

    他说好,其实真的好不好,谁也不知道。

    楼飘雪看着他,只是笑。笑容在这个时刻失去了意义,并沒有表示什么赞同亦或是不允许,只是笑着说好。笑容只是用來伪装一种情绪,早已经失去了原本开怀的乐趣。

    “今夜戌时,在芙蓉殿恭候,你若不來,我便不散。”楼飘雪笑着看着离无渊,她知道他回來,也相信自己的能力。

    其实楼飘雪沒有本法不相信她自己,她实在是太顺利的过了这么久的时间。所以几乎忘却了失败的感觉,她当然知道失败的感觉一点都不会好,但是她还是不点都不恐惧失败。

    失败算什么呢?失败是常有的事情。还是快回去的好,回去筹备一下,休息一下。多用一些时间來休息吧,活着实在是太累人了,还是多多的休息,躺倒在温柔的地方。

    时间已经不多了,自己也要做告别了,还是把最后的一次努力派上用场的好。一个人,一个身长颇高的人穿着女士服装过來了,他的眼神里面有着一些莫名的瑟缩,但是却还有一种渴望。

    能够和楼飘雪这样的人接触,实在是不少男人梦寐以求的事情,楼飘雪是一朵娇艳的玫瑰花,芬芳,硕大无朋,猩红,枝干上面有刺,她自己的美,就能够象征爱情的本身,她沒有爱情,但是她可以代表爱情。

    他站在那里,战战兢兢的说楼飘雪想要的东西,因为他其实也是不敢得罪楼飘雪,只要能够让楼飘雪快乐,他很快就会在她的配合下****,在这种心猿意马的情况之下,他有一点瑟缩,但是还是看起來并不恶心。

    幸好还是年轻,一些缺点都可以用青春來弥补,但是青春其实就是一场烟花,散掉之后就事如春梦了无痕。大家都知道,我们最握不住的,就是时间。

    握不住的时间,无论怎么抓紧双手,还是会从指尖溜走。

    楼飘雪知道自己的青春是多么的可贵,所以还是多多休息的好,操劳让人老。

    第一百二十三章 离无恨的探望

    离无恨和刘安只是在熟睡着,离无恨的身体已经被擦洗干净,换上了一套崭新的衣服。脸上被石块刮伤的痕迹已经大部分结痂了,他熟睡着,像是一尊熟睡的雕像,那种美男子的代表性的雕像,细瘦的标准的模范的那种美男子,不英伟不壮丽,但是有一种格外的俊秀。但也不会像影满痕那样风一吹就会随风而飘的纤薄,还是多少有些能量的。

    男性的美感,不一定是在静态的美感,动态的美感也是很好的,例如说奔跑的英姿和狩猎的威武,当然雕像的美,就一定是凝固了动态的那种美丽,熟睡之中的离无恨其实也是这般模样,那种静态的极致的美感。

    刘安也是在熟睡着,其实从他的脸上,根本看不出來他究竟有多少岁,他看起來像二十到四十之间的任意一个数值的岁数,岁月就像不能在他脸上留下痕迹,他不知道究竟是一个老成的人还会是一个早已看破了世情的人。

    当然两人都已经得到了完善的救治,刘安已经用完美的谎言述说了两人的经历:“两人在他自己的屋子之中玩耍的时候,突然之间山崩地裂,自己和离无道掉入了房子下面的空心一个小陷阱里面,小猪也是一样的掉了下去,然后他们奋力挣扎求生,向着前方还沒有崩落的地方跑了过去,一直跑了过去,终于抵达了这个出口,而两个人都身负重伤,甚至奄奄一息。”

    众人都是听故事的人,对待故事的态度,自然是有相信故事的,也有不相信故事的。不论是相信不相信故事的人,都是听着刘安的故事。其实大家还是觉得奇特,明显离无道胸口受的伤便是内伤,要不是有着出类拔萃的内力的还要用一种特制的扁的刀具的人,还是难以在离无道胸口造成这样的伤口的。

    现在离无道虽然一直都沒有醒來,但是他的呼吸还是平稳的,看起來只是睡着了,一具美丽的睡美男。他现在的状况,虽然还是需要调养,但是也已经算是随时都可以醒來的了。众人并沒有怀疑是刘安打伤了离无道,并且想置他于死地。毕竟看得出他奋力救治离无道的姿势就知道他是十分真心的。

    真心是一件很难的事情。每个人都有心,温热的,扑通扑通的在胸膛里面挑动,但是偏偏有些人是沒有心的。他什么都会,什么都做,什么都懂,唯独,偏偏,却,只是他沒有心。

    他的心在哪里,谁都不知道,他善良正直,彬彬有礼,但是他却惟独沒有心,谁也沒有办法解释他的心去了哪里。不是那个扑通扑通跳动为了给全身供血的器官,而是他的心,那颗用來爱恨的心。

    离无恨却是御驾亲征來到了两人就诊的地方,亲自探望自己的一个手下和另外一个受伤的王爷。离无恨其实是派刘安接近离无道的,因为他深深知道,离无道的心里有一种特有的澄澈,至少在别人身上是看不见的那种澄澈。

    并不是每一个人,都会是一个澄澈的人,至少连看起來澄澈的人都少。澄澈其实还是一种与人无尤的生活态度,并不是所有的过尽千帆的人都能做到澄澈,也并不是所有的少不更事的人会澄澈。

    这个刘安,其实也是一个澄澈的人,离无恨知道两个人会成为好友的,这只是他的第一步。其实他并沒有逼迫着刘安如何和离无道相处,他只是说了些离无道的有趣往事來让刘安觉得感兴趣而已,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朋友就是这样,要是有着共同话題的人,才能成为朋友。

    只是下一步,其实并不是需要他操心的,毕竟现在他还是九五之尊,自己的一个手下是沒可能管不好的。只是还是要慢慢的把刘安安插在离无道的身边好,就算是不用杀死离无道,也要为他埋下一颗隐形的炸弹。

    在最后的时刻,只要一击,就可以致命,这是一张王牌。刘安如此拼了死命救下离无道,还是何其伟大的,两人之间的感情,想來必定会更为亲密。

    这样子,对他还是有着不少的好处的。毕竟刘安是他的手下,要效忠于他。刘安并不是一个很有心计的人,他觉得刘安是一个可以很好地控制的人。

    控制着这个人,和他之间其实有的并不是感情,而只是一种普通的人与人之间的情感罢了。但是他必须服从着这些生活的道理。离无恨知道,只有顺着天意,自己才会成功,如果忤逆了天意,结果必定是惨败的。

    他想起楼飘雪來,那个美丽的妖娆的西楼女子,袅袅婷婷的走过來,身材妖娆,语言曼妙,她是最美的女子,这是不用加上之一的。但是一个美丽的女子,并不是男性都会想要的,因为她只不过是一个美丽的女子,并不是别的什么美丽的玉器亦或是美丽的珠宝。随着时间的增长,美丽的女子会渐渐的脱去本來该有的光环,变成普通的人,但是美丽的玉器和珠宝,是不会腐朽的。

    女子就像珍珠,只能有一季的辉煌灿烂,明艳不可方物。被人挂在脖子之间,悬在手腕上和耳垂下,或者是头顶的皇冠里面。但是最后还是有发黄的时候,青春太短了,短的让人不知何去何从。

    作为一个君主,离无恨,他何尝不爱美人,但是他知道,也是由于楼飘雪的美貌,所以他不愿意爱这么的一个人,已经拥有了百依百顺的苏洛澈,他不想再适应第二个,何况是刁钻的楼飘雪,她不是从高高的楼上飘下來的一朵小小的洁白的雪花,雪花太普通,太常见,她哪里会甘于像自己的名字中的那样寂寞。

    想起來,其实还是真的是一个很寂寞的场景,伸出手去,握住一朵小小的雪花,摊开掌心,雪花化落成水,冰冷了双手的温度。是不是爱过,谁也不知道,但是还是要继续下去,所谓的爱和不爱,其实都只是尘埃。

    是的,离无恨明白,对于楼飘雪这种女子,其实是很难爱的。爱是需要两个人的心心相印,而不是两个人**裸的互相利用和身体交换。离无恨明白,和楼飘雪在一起其实会是危险的,一个人太清醒,就往往会看不见任何希望。

    希望一向來都是如此的渺茫,只是天上不住闪烁的繁星,看得见,但是却永远抓不住,纵使是抓住了,手里握着的,也只是一块冰冷的灰蒙蒙的石头。星星曾经骄傲的闪烁过的眼睛,已经熄灭了。

    离无恨不会和楼飘雪过于接近,但是也不能过于疏远,毕竟她身后是整个西楼的势力,虽然四国之中西楼的国力只是略好于南影,但是其实四国的国力并沒有明显的云泥之别。还是不要交恶的好。现在她要走了,还是真的是一件好事情。

    不过,离无恨还是会想着,如果和楼飘雪的春宵一度,感觉一定会是好的,这种完美的颠鸾倒凤,和身体无关,只关乎肉体的亲密贴近的享受。其实身体一向來都是诚实的,喜欢华服,喜欢美食,喜欢各种各样的好的享受的东西,当然也包括和一副完美的身体一起的紧密贴合,相互摩擦的力量。

    但是离无恨心中明白,有一种感情叫做小不忍而乱大谋,只是要是贪恋于眼前的好的东西,往往就会导致丢掉了别的美好的东西。事情在做之前,还是要清楚地弄懂是否是划算的。其实很多东西,都不该顾此失彼。离无恨是一个皇上,他当了这么久的皇上,国家还是安定的富饶的,可以证明他其实是一个很擅长打理国家的人,这是一种好的能力。

    当然如果不是他有能力,他甚至不能当上国王,只是一辈子都是被人看不懂的杂种。在老百姓的眼里,王位在谁手上也不都是一样的,只要少点苛捐杂税,少点偷鸡摸狗,天下就太平舒服了,老百姓并不会想这么多高尚的事情。

    离无恨太明白,虽然他的名字叫做无恨,但是怎么可能会沒有狠?所谓的名字,也就是人们用來自欺欺人的把戏而已,说用了这个名字,就可以忘却仇恨么?一个人从小叫的父亲是自己的杀父仇人,别的人不住的叫自己杂种,一个人在这个时刻就一定能学会长大了。

    长大,只需要跟过去的一无所知隔绝就可以了,离无恨在小小的时候,就学会了恨,学会了坚强,他不能让自己永远受着如此的欺负,他想做人上之人。

    要做一个人上之人,唯一的办法就是做皇帝,做皇帝的唯一的办法,就是把离无渊排挤下來,篡取本來该是属于他的位置。

    有时候,人想达到目的,并不是完全不伤害别人就可以做到,有时候,保证了其中的一个,就会伤害到另外的一个。

    第一百二十四章 芙蓉殿晚宴

    芙蓉殿,戌时的芙蓉殿。已经走过了黄昏的时刻,太阳早已寂寞的向下缓缓沉下去了,月亮孤独的苍白的脸憔悴的挂在天空上,高高的。人都只会看到太阳的升起和落下,谁也看不到月亮的运动,只因为月亮太不让人注意,它实在是天边最憔悴的一滴眼泪。

    楼飘雪坐在殿里面,在这个有华灯点起的地方。楼飘雪是一个讨厌黑暗的女子,因为黑暗总预示着各个方向上的遁形。她喜欢精彩的白天,但是在真正的白天的时候她却也是不愿意醒來,白天的阳光总是给她一种无名的压力,所以她并不喜欢白天。

    在她的轿子,其实里面是一张小小的秀榻,楼飘雪自己可以睡在上面,这样她随时都可以在旅程中做个休息。这也是她的马车为何如此豪华的缘故。

    这里,中间悬着一颗硕大无朋的夜明珠,在头顶上幽幽的散发着光线,红烛点在四处的夜明珠的光泽不能惠及的地方,却是颇有一种烛影摇红的感觉。美人,美人坐在骄奢的芙蓉殿,头顶有一颗美丽的夜明珠,身边是各种的佳肴,凡是能够想到的食物,统统都是不胜枚举的。

    究竟有多少好食物,才能够构成这道晚宴呢?别人其实是不知道的,但是却看到了西楼的院子里面,多了无数只死亡的猪和牛,而且全都是精疲力竭的时候死的,身上只被去掉了小小的一条肉,这么窄窄的一条肉,就是那些动物被杀掉的所有遗产。

    他们的尸体,被广泛的抛弃了,因为已经失去了食用的价值,所以只是被臭气熏天的丢弃。这的确是一场奢华的晚宴,但是晚宴真正的男主角,离无渊,却到现在还沒有登场。当然不用着急,该來的永远都会來,永远都拦不住,而该不來的永远都不会來,永远都握不紧。

    楼飘雪坐在芙蓉殿,芙蓉殿,真是一个秀雅的名字,看到层层百褶的芙蓉花瓣的时候,人应该是会觉得艳丽的,楼飘雪喜欢艳丽的东西,甚至连她自己都是艳丽的化身。她的手指甲被染成芙蓉色,和远远地壁画交相辉映,有一种格外的美,唇色也是芙蓉色的,连笑起來的时候,两颊都是芙蓉色的,那种娇艳的精致的美感是无以复加的。

    难怪会有人说芙蓉帐暖的,芙蓉色,就是一种极度暧昧的颜色,混沌的不清的,像是一个还沒有笑出來的笑容,还沒有做完的梦境。私情的颜色,除了芙蓉色之外,或者在也找不出别的颜色了。大红太惊心动魄,不适合只是小小的私情,而橘黄这是太暖,蓝色冷冷的桀骜的看着发生的一切,不是那种小小的微笑,而灰色这是太沒有感情的颜色,不冷也不暖,只是僵硬的站在颜色之间。

    所以还是说不尽的芙蓉色的千种好。楼飘雪笑着坐在殿里,就像是一朵芙蓉,但是不是一朵沒有雕饰的芙蓉,她的打扮总是精心的,但是不会给男性带來压力,只因为她已经太懂得和男性相处了,身体的作用是换取一切,作为一个美人,的确就是这样。

    眼角的线和嘴角的弧度,都是恰到好处的。

    这个时候离无渊來了,他慢慢地走了进來,故作镇定。楼飘雪其实也明白他,她只是來和他做一场交易,但是还沒有开始,离无渊就已经认输了,这场仗,他根本就沒有开始打,就临阵脱逃。

    很多人的都会不爱江山爱美人,但是他们,离无渊和离无恨都是太理智的人,要是对自己沒有帮助,他们根本就不愿去做。因为他们会觉得去做这等事情是一件丢脸的事情,人要活在自己的理智的操控里面。

    但是其实人的理智是薄弱的,要是能够随心所欲,想來一定是所有人的梦想,谁不想心里想的是什么就是什么呢?这也是一样的太难了。人活着,其实总是有各个方向的羁绊,就算是登到了高位,还是要接受困难的洗礼。

    楼飘雪这么的想着,只好苦笑了一下,她说了要完成的目标,却到现在都沒有完成,被离无渊拒绝了。其实从离无渊的眼神里面,她会明白离无渊其实是喜欢她的美色的,但是他却被自己的那种奇特的情绪控制着,他不愿意被自己的身体所操控,其实人还都是贪恋肉体享受的动物。

    离无渊只是在努力地克制着,但是可以看得出,他情感的堤坝,在这个时刻已经出现了缺口,迟早可能会有可能有洪水从里面蜂拥而出的。但是或者也可以修补一番,用另外的一个姿势來为这个添砖加瓦。

    楼飘雪只要在这晚再加上一点火药,就可以成功了,要是不能的话,她就不再坚持了,有些坚持是换不來结果的,就算是坚持了,专心了,结果还是空的。不过生命也许都只是一场完美的华丽的幻觉,又有什么不是空的,其实都是一样的,都是不存在的虚无,爱如捕风。

    离无渊來了,他坐下來,和楼飘雪并不临近,圆桌其实是一种奇怪的桌子,因为这种桌子在每个方向都是一样的,他选择了坐在楼飘雪的对面,这样能够很容易的看到楼飘雪的脸,但是这也同时是离她最远的距离。

    圆桌就是这样,能看到对方的距离,才是最远的距离。不过这本來都是一张大桌子,还是能透过暧昧的空气闻到楼飘雪身上的迷人的香味,那种清幽的,淡雅的素净的香味。一种永远不会让人厌倦的香味,是不会太浓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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