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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乖乖投降_分节阅读_25
- 离无渊心中确实有些不乐,毕竟一个有才之士到了离无恨的手中就意味着自己失去了一个,他不愿意再输给离无恨,只是不肯当着离无恨的面对一个并沒有祝贺自己的人展开招兵买马。
离无渊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要面子了,这种面子,其实还不是无用的。面子,怎么可能会有用?一不能用,二不能吃。
身后的离无道傻傻的一直注视着苏洛漓,一刻也不愿意移开自己的视线。
离无道不愿意自己懂什么,其实懂多少又有什么用?人生苦短,只要能看看心爱的人就好,数十年,何必用來蹉跎?其实这些理论都不能解释离无道的痴痴的单相思。离无道放弃了本來苦苦追求的江山社稷,什么都不理,什么都不管,只为了多看苏洛漓一眼。
李芸注视着离无道,看着离无道那种痴痴傻傻的样子,在情场中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的李芸早就知道了他的心意。她只得暗潮自己的弟弟不过是英雄难过美人关,自古红颜皆祸水。但是转念想想要不是有人贪恋自己的美色,自己也不会爬到这么高的地位,世间的事情,本來就是紧密的一环紧扣一环的。
谢无双在一旁隔岸观着所有人的喜怒哀乐,他是一个成功的臣子,因为他可以明白君王的心思,这些人的心理活动他也是知道些端倪的,只是未加证实罢了。
这时苏洛澈还想继续向前走去,便对刘安直呼其名:“刘安,我还想去看看别的怪兽呢?你带路好不好。”
苏洛澈的声音甜美得如同山间的清泉,刘安自然欣然的为她带路,再径直走着,一只小貂闪电般的奔了出來。苏洛澈由于走得很前,不由得受到了些惊吓,一声惊呼:“呀。”
刘安伸手抱住了小貂:“娘娘休怕,这只是一只貂儿罢了,你看看。”
刘安伸手缓缓抚摸小貂的毛发,小貂眯起了眼睛,像是很享受。不住咕咕的叫着。
苏洛澈觉得这小动物很是有趣,就伸了手去摸摸它背上的皮毛,皮毛倒是挺光滑细致的,小貂张开眼睛,看了苏洛澈一眼,像是觉得这人它不认识,于是它迅速的从刘安的怀里跳了下來,闪电一样的离开了。
周围人沒见过小貂,只是围上來准备要仔仔细细看个新奇,倒是小貂也实在是机灵活泼,不一会儿就跑得不见踪迹了。众人只好散开继续前行。
再继续向前走却是被一片灌木包围着的地方,灌木围了足足十尺有余的高度,里面还挖了一道深达六七尺的深沟。
苏洛澈心中很是疑问其中养着什么凶猛的野兽,需要如此严密的保护?众人慢慢围着高高的栅栏走着,苏洛漓却是看见了几头颜色黄黑相间的美丽大猫在奔跑着,苏洛漓很是奇怪,这种看起來温驯的大猫怎么会被如此严格的围起來?还是这些大猫只是里面凶恶怪兽的食物?
只待苏洛澈向刘安问出心中的疑问的时候,刘安只好解释道:“这种动物可不是大猫,这是十分凶恶的老虎。”
说时迟,那时快,一只白兔出现在了正在无忧无虑的玩耍着的小老虎们眼前,小老虎一见到白兔,就马上四足并用,飞速的赶上了奋力求生的白兔。
老虎拦截下奔跑的兔子后,只用清脆利落的一口,白兔的喉管就活生生的被咬断了。这个时刻战争还沒结束,或者说是刚刚开始罢了。
小老虎们开始了激烈的抢食,本來亲密无间的好友像是一定要拼个你死我活否则不罢休。苏洛澈惊讶的看到这种本來看似温驯的动物在这个时刻突然变得狂躁起來,不由的有些害怕。
但是害怕终归是害怕,苏洛澈退了几步后想到毕竟还有栅栏保护自己,只是她孩童心性也不愿意看这种残忍的情势,终究是扭过头去不看这种血腥。
但是纵使是不看,撕咬声也不住传到苏洛澈的耳朵中。她显得有些难过,缓缓走开不去理会。
苏洛漓自然明白这是自然界的真理弱肉强食,苏洛澈天生容貌如花,又沒经过竞争就成了后宫专宠的皇后,她自然不明白如果是弱的,小的,可怜的总会成为受欺凌的对象。而她一直是强的,美的。她就不会明白这种道理,沒有经历过风雨的花,不会明白风雨的可怕,不过即使沒见过风雨,也不算是一件坏事。
一行人等继续走着,只见一头大老虎冲了上來对着人们不住嘶叫,只想想攀援栅栏过來,将这里的人都变成口中的沒事。只是他反复冲击试了几次依旧不得其法,只好放弃了。众人看着这只老虎,不由的感叹动物之威,像老虎这般的凶猛野兽毕竟已经是罕见的了。只是老虎却成了困兽,倒是一件可悲的事情。
第四十四章 日薄西山
再又是一路向前,直到了一座养着不少雀鸟的地方,有一种大鸟,腿长而且笔直,身边有一大窝的鸟蛋,看起來一只足足要有两三斤重。
华安拾起一枚巨大的鸟蛋向众人展示着,他望着大家笑着说:“这种鸟儿脖子特别长,脖子高高的裸露在外,嘴巴特别大,身上全是蓬松的羽毛,不知道这种鸟儿该叫做什么好?”
一时大家有些众说纷纭,苏洛澈天真无邪的笑道:“这么大,叫做大鸟就是啦。”
离无恨只是为自己的皇后的天真逗乐了。“那还不如叫巨鸟呢,很多鸟都很大啊。”他打趣的说着。
苏洛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來。
“叫做玄鸟如何?你看它一身的羽毛都是黑漆漆的。”离无渊顺口说道,不过这个顺口还是经过他一番考虑的,毕竟七王爷一向号称自己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怎么也要比离无恨的名字技高一筹吧。
这个时候李芸突然之间发话了,如果说声音是女人的第二张脸的话,李芸这张脸毫无疑问是极为之美的,原來她不止面容装束极为妖艳,连声音都如此勾魂夺魄。
众人心中都是略微呆滞了一下,毕竟一路前行美女见得多了,美丽的声音还是听的少的,李芸的声音有一种悠然的魔力在渲染着,让人忍不住听下去:“这是一种不会飞的鸟,怎么能叫做玄鸟呢?”
只是由于她声音好听,倒是沒有人反对她的意见。人就是这么的外貌协会。
苏洛漓笑着说:“不如叫做鸵鸟吧,我曾经看过一本书,书上就是这么说这种鸟的。”
苏洛漓的笑容不知不觉之间带着挑衅的意味,其实她并沒有见过这么的一本书,但是在她前世的时候,她已经知道了这种大鸟的名字,就叫做鸵鸟。
众人不明白为何,只有刘安却陷入了默默的沉思、
苏洛澈惊讶的问道:“妹妹为什么要叫这个鸵鸟呢?”
“那是因为鸵鸟的脚很像骆驼啊,你们难道沒有发现?”苏洛漓笑着问道。
众人沉思一会,欣然接受了苏洛漓的提名,离无恨刚被离无渊抢白一番,但是他想讨好苏洛漓,于是就笑着说道:“那么从此这种鸟,就叫做鸵鸟了罢。”
刘安恭恭敬敬的向着离无恨跪下:“多谢皇上为此鸟赐名,此鸟想必和臣一样倍觉荣幸。”
离无恨哈哈大笑,伸出一只手來扶刘安:“快快请起,不必拘礼。”
刘安恭敬地爬了起身。众人继续向前走着,还看到了骆驼一类的动物在安然的吃着草,众人看了一会,慢慢的走开去了,晚膳的时间已到,大家回到之前吃小食的,后面是巨大莲花池子的大厅,准备用膳。
用膳的时候,倒是各种新鲜蔬果美味肉类齐齐上阵,最为值得考究的一样菜式就是刚才所见的鸵鸟产下的蛋,鸵鸟蛋足足两三斤这么重,虽说有些粗糙,也足够一饱爱蛋的饕餮之人的口福。只是吃了太久鸵鸟蛋让人觉得腻味极了,毕竟凡事还都是重精不重量的。
晚饭口味其实还是极好的,但是众人都吃得无比急匆匆,这是为何呢?只因大家都想赶着去看传说中的可以毁灭一个城市的落日。
苏洛漓暗暗心想,海伦亡特洛伊都用了十年,是要有多么的美,才让人心生崇敬之意,让整个城市的军队都变得溃不成军,被敌人打的摧枯拉朽。
几人吃罢晚饭,在刘安的带领下,共同前往那个可以看落日的地方,其实距离极近,也就是不过几步路就到了,这个地方是在园林的中心一座石质的高台上,众人上了高台,高台上有着不少的石凳,上面放着新的坐垫,可以看出是专门为这些人准备的。
众人坐了上去,理所当然的是离无恨坐在最高的石凳上,而离无渊离无道等坐在较矮的石凳上。苏洛澈一阵撒娇,离无恨便抱着她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起看日落。这个时候,太阳已经就快要沉下去了。
在众人慢慢的等待之中,太阳一寸寸的向下滑着,曾经骄横夺目的色彩逐渐的变得橙黄起來,慢慢到了肉眼可以看得清的程度,又是在不甘心的和时间搏斗着,不愿意流失自己的最后一份光辉。
只是太阳在与时间的搏斗的时候无法如愿以偿,只是缓缓地沉下去,再沉下去,用一种无法挽回的姿势和态度。
苏洛漓不由得想起了李商隐的诗句:“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她手中握不住的,永远都是流年,即使是穿越,她也一样会老去。只是不知道自己老死的时候,又会去到那里?是去到传说的黄泉路上看看属于自己的三生石?然后再去孟婆那里喝尽一碗忘却前世今生的孟婆汤?
苏洛漓其实很害怕死亡,这像是传说中的一只魔爪,黑而残忍。她不是害怕死去,只是害怕死去的未知。人第一次死就会成为鬼,是不是这里会是鬼的国度,这里的所有人都是死过一次的呢?
鬼死了会变成聻,这又会是一种什么东西?苏洛漓陷入了无边的慌乱之中,有种害怕得不能自拔的感觉,自己现在究竟是什么身份?真的就是一种穿越吗?亦或是自己早已死去,这只是自己灵魂的幻觉。
而这个时候离无恨却在脑海中反复回想着自己成功篡位的情境,潜意识告诉他他其实是有一步做错了的,到底会是哪一步呢?他在拼命的想着自己到底错了些什么,却是百思不得其解。离无恨为人一向是绝强,别人说他做不到的事情他偏偏那要做到,别人说他学不会的东西他一定要学会,他骨子里太多好斗勇恨的因素存在,即使是面前明摆着存在困难,他也要非奋不顾身的去闯一闯。
这个闯一闯意味着什么后果其实是不明的,但是离无恨睿智,体格健壮,他很少输,他也不愿意面对失败,他的皇后,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美丽女子,这让他有征服一个人的快感。
离无渊却是在想着自己被离无恨篡位的那一刻,他的心情是那么的绝望,孤独而且无助。为什么,本來就该是属于他的大好江山会被别人横刀夺爱。本來会属于自己的第一美人会被别人抱在膝上,尽情的蹂躏?
离无渊的心中,反复有一个声音在问着他:“为什么?为什么你会比别人差?为什么?本來属于你的东西会被人横刀夺爱?”
离无渊不明白是为什么,他在苦苦思考着其中的道理。他隐忍了这么多年,招兵买马,是不是有一天就能如愿以偿的夺回王位?
在这个时刻离无道的面前浮现的却是母亲临死时那种哀切的脸。“儿,你要为我报仇。”报仇报仇报仇,仇恨从哪里來,要在哪里停止?
离无道有些恨自己,在这种危急的时刻,他自己却流连于美色,忘记了动手,他怎么对得起自己的母亲?
离无道的眼前又闪现出苏洛漓跟着离无渊离开的场面,这一切都是他亲手所做。感性的他告诉他有酒就要一醉方休,理性的他不断提醒着他还有未完成的任务。
离无道陷入了混乱,混乱是一团理不开的线,找不到开头,寻不到结尾。
太阳一丝丝的沉了下去,终于不复原來的光华灿烂,世界终于贴近了黑暗,永恒的黑暗。呆呆凝视的人纷纷在寒冷的夜里激灵灵的打了一个突,他们都在想着最脆弱的问題,他们终于可以从自己心中最痛苦的秘密里面解脱出來。
整个天空都是灰蓝色,又有风吹过,世界有一种奇特的安宁,整个城市是如此的荒芜,沒有人烟的那种荒芜,只有猎猎的风吹过草地,不住呼啸。纵使是这样,还是让人感到安宁。孤独是一种让人觉得安宁的情绪。
天色是在什么时候变暗的?又是什么时候太阳放弃了对死亡的搏斗?
大梦谁先觉?苏洛漓有一点点混乱。难怪这里的落日会有如斯的魔力,这里吸引着人慢慢的沦陷在自己心灵深处,最痛苦的,最害怕的角落,不得超生。
苏洛漓明白了当年那个军队的失败,实在是情有可原。
苏洛漓和大家一起,各有所思的走下了高高的石台。
西山城的夜晚真是有些冷,苏洛漓突然觉得好犯困,想在美丽的高床软枕上一枕黄粱,做各式各样有趣的梦境。即使是南柯一梦又有什么不好的,至少还梦见能在蚂蚁的国度称王称霸。
苏洛漓跟着众人走着,这个时候刘安加入了众人的一员。不过苏洛漓不想理会太多,她只想好好的睡一觉,用最逃避的方式。
第四十五章 一路牙牌
众人自然是不会忧虑住房的问題的,这里苏洛漓的朋友全然是非富则贵的。况且毕竟这还是封建专制的时代,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诗经里面早就说得很清楚了。
一干人等纷纷入房休息了,离无渊本想找苏洛漓聊聊,只是碍于昨天她和离无道聊天的缘故,他不愿意放下面子去找苏洛漓。只是派了陶染去看看苏洛漓正在做什么。
陶染接了这份工作,还是尤为高兴的,毕竟他还是想多找些机会能接近苏洛漓。
只是陶染在苏洛漓的厢房外巡视一番之后,得出的结果却是苏洛漓已然吹灭了烛火入睡了。他只好把如此的真相禀报给离无渊。
既然是如此的平静的无事发生,大家就全都睡了。
唯一还沒入睡的,是刘安,他突然之间做了跟随皇上的决定,要离开这个他生活了好几年的地方,所以他要好好的收拾东西,和自己无法带走的的朋友,那些大型的动物们告个别。
刘安缓缓在园林中漫步着,他用别人听不懂的言语和动物们沟通交流着。
动物们其实是真的不明白刘安为何要离开他们的,他们不明白人有时候会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决定,它们作为动物,是不懂的。
不过就算是刘安,也不明白。他抛弃了本來幸福的生活來到这片园林,怎么就有这么的说走就走的一天呢。
直到第二朝,众人再度启程前往下一个城市,夜雨城。夜雨城和西山城的天气相去甚远,夜雨城时常下雨,倒是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总之就是淅淅沥沥一直的下着。哪里的天气其实是很恶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