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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乖乖投降_分节阅读_23
- 在不远处蹲守的陶染回到离无渊的厢房:“启禀王爷,离无道已经回到自己的厢房。”
“嗯,我知道了,你可以先回去休息了吧,夜深了。”离无渊回答道。
陶染慢慢地走了回去,像是一个普通的侍卫一样,绝不露出他超凡脱俗的武术造诣。他心中有一种奇怪的情绪,自从王爷告诉他苏洛漓也要参加这次烟花祭的时候,他的心中就开始弥漫一种莫名的情绪。
他自己已经反复告诉自己了多次不要再想关于苏洛漓的事情,但是那天的孤苦无依的神色,依旧在他的眼前不断的闪现着,像是马车轮条后面的背景,他心中有一种奇特的狂热升起來。这是压抑了太久而产生的狂热。
陶染睡在自己的床上很久,依然是夜不能寐,辗转反侧之余,掀开了身上的被子來透气,又觉得过冷,只得翻來覆去不能休止。这种不能休止中,他想的最多的就是苏洛漓,只是他不是不明白,自己根本沒可能得到苏洛漓。
离无渊也是无法入睡,他心中有着许多的对苏洛漓不守妇道恣意妄为的愤恨,虽说苏洛漓并沒有答应他烟花祭的路上不能与离无道相见,但是离无渊心里终究还是不高兴。这的确不是值得让人高兴的事情。
还有龙脉的消息,怎么会这样无法寻觅,连离无恨这只奸诈的狐狸也会派出苏洛澈來接近苏洛漓,想要找出龙脉的秘密,到底这个秘密是在谁的身上?是不是真正拥有秘密的人也是不知情?
离无渊半点不想输给离无恨,这个曾经篡位的庶出王子,他的母亲是高鼻深目的西域人士,虽然美丽,但是毕竟不是符合东离的审美。所以离无恨的样子也很类似西域之人,体格健壮,而且故意在海边把皮肤晒得黝黑,以显得自己充满了能量。
离无渊和离无恨并称京城二大美男子,离无渊自视很高,一直认为自己在相貌上和身份上都不输于离无恨,只是偏偏给这么一个他看不起的人篡了位去,还真是让离无渊狠狠的憋屈了一下。但是憋屈总归是憋屈,离无恨并沒有要他的命还让他继续做王爷,他还是知道离无恨不是想要他失去性命的,不然的话就该一上位就解决了他。
离无渊不能理解为何离无恨会这么做,不过他也不想管,毕竟他只想夺回本來属于自己的江山。
这是一个大家都不能入睡的夜晚。很快清晨就到來了。
第四十章 西山城
清晨的到來意味着大家都要上路了,倒也沒有谁是起來得很迟的,大家都知道马上就要离开熟悉的锦绣城。
在锦绣城的边界,有一片树林,其中的树基本上都是果树。
经过一片果林,就可以到达西山城,西山城为何被称为西山城,是因为那里的日落非常的美,美到让人窒息的地步,所以被称为西山城,取的是日薄西山的意思,虽然日薄西山不是一个好词语,但是哪里的美景是众所周知的。
所以大家都一心想速速抵达西山城,就可以看到传说中的美景。
其实西山城的日薄西山还是有來历的,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年两军交战,一个军队的人刚好面向太阳的方向,正在准备击鼓厮杀中,突然之间出现了日落的奇景,面对着如此的奇景,那边的军心瞬间混乱了,整个军队被这种魅力的景色震撼了,所以不明就里的另外一方军队势如破竹的将那方军队剿灭了。
胜利之后,他们在那里建立了十里的园林,广泛的生产各种蔬果,环境优美,自由放养了不少动物,各种奇珍异兽都在那里可以见到,还能见到一些奇特的人类在哪里居住,毕竟那里曾经是东离的首都。
只是后來,战胜别人的人有一天也被别人战胜了,那片园林却一直保留了下來,作为上供的瓜果和肉类,这里都是首屈一指的。
现在,每一个人都舒舒服服的坐在马车上,等待着抵达西山城。
树林里面有一条开辟出來了的路,毕竟是开辟已久,经过不少的车辚辚马萧萧的颠簸,倒还是算较为平整的。
只是一向高床软枕的苏洛澈被震了一下,不由得连声叫起苦來,只教着前边的车夫好好地赶马,可不能在引起那种让她难受的颠簸了。
车夫心中也只得叫苦,毕竟是路段不好的缘故,就算他驾驭马匹的技术再怎么高超,也沒有办法做到绝对的平稳,可是得罪了娘娘毕竟还是得要杀头的,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下來:“娘娘知道了。”
苏洛澈还是忙不迭的向苏洛漓抱怨着旅行的辛苦:“唉,这么舟车劳顿的,实在是累死人啦。”
“那你就好好休息休息。”苏洛漓搪塞道,毕竟她是看见了后面一路小跑的士兵的辛苦,他们身后是离无渊,离无道,国父以及宰相等人各自的车。在之后就是骑马的将军,最后面的是跑步前进的士兵,自己这么坐在车中,已经算的上是十分的舒服的了。
只是苏洛澈还是对自己的现状不满:“唉,怎么出行之前,就不把我们面前的所有道路铺上石板?我们这样子一路颠簸不是很累吗?”
苏洛漓一时无语,面前的女子就像庙中的神佛,端坐云间,不知人间疾苦,问臣子:既然他们饿了,为何不食肉饼。她不想再回答这个问題,只能用笑容來带过心中的难受。一个人要是不明白事实的苦痛,讲來也是无意的。
只是苏洛澈依旧不愿放过苏洛漓,她反复的说着心中的不快。苏洛漓凝望着她美丽的脸,这么美丽,怎么就沒有一点点灵魂。仿佛她的脑部是空白,一束光从她前额射进去,就会直接从后脑透出來。
苏洛漓不知道该回答些什么,这个人,是她的亲生姐姐,曾经她们从同一个母体里出來,却是如此的背道而驰。不过要不是她的穿越,两人还是依旧会过着浑浑惑惑的生活,不知道生活的可爱,也不知道死亡的可怕。
苏洛漓又想到,自己是不是把自己看得太重了,纵使是端坐在庙里的神佛,也是一样会有难过。织女下凡求自己的爱情,却悲哀的只得鹊桥相会,或者是三圣母,也被关在华山。人总容易把别人的生活看得过于美好,自己的生活充满苦难,其实那里是这样。
苏洛澈见到苏洛漓只是痴痴的不答话,很是疑惑的摇晃起苏洛漓的手臂來:“妹妹怎么不理我?”
苏洛漓回过神來,继续露出笑脸來。毕竟她不会是一个坏人,唯一的会让她不快的事情只是车子的颠簸,或者是妹妹沒有理会,她是什么都不明白的人,不会挑衅,不会谋害,这样生活也是很好的。
突然之间起了风,天气虽然还很是炎热,但是经过这么一吹,迅速的凉爽了下來。树上的果实簌簌的掉落下來,撞在马车的顶上,发出啪啪的声音,苏洛澈有些难过的说道:“马车顶会被弄脏了。”
而这个时候苏洛漓却是在感慨,已经是秋季了,一叶就可以成秋。苏洛漓穿越到这个地方已经整整的三个月了。三个月就是一个季度,曾经苏洛漓一个季度就要接数十个任务,在她手下死了这么多人,渐渐地杀人都成了麻木的事情。血的颜色,也不再是耀眼的红,死亡的冰冷或者是现世的一种解脱。而现在,苏洛漓成了养尊处优的贵妇,为了争宠勾心斗角,做着名副其实的富太太。
苏洛澈见苏洛漓不答会她,只道苏洛漓又是在发呆了,她顿觉无聊,拉开车窗叫了小叶來摘一些果子來供她把玩,小叶照做了,只是她接着说了一句:“前面就快到园林了,那里的瓜果蔬木,奇珍甚多,娘娘想來必定喜欢的。”
苏洛澈笑语晏晏:“那可不是,我就想着去那里看这些东西呢。”
小叶很会骑马,她自由的驰骋进了树林,伸出长柄的钩子摘了一些苹果梨子一类,又看到有一种类似于葡萄的物种,也摘在手里,用后面的人拉着的大桶的清水洗净,一并的用鎏金的画着凤凰的小盆子献给了娘娘。
苏洛漓定睛一看,这苹果梨子倒还是很新鲜的,只是“葡萄”虽然长得像葡萄,但是事实上并不是,而是一种被唤作“似桃”的树的果实,之所以叫做“似桃”,是因为这种果实很像葡萄,但是又不是。这种果实很是新奇。吃的人会因为它中间有麻痹的效果而感到晕眩。所以时常被用于箭头的麻药。
苏洛澈一向喜爱吃葡萄,这次见了,更是欣喜不已,拿起数枚就据案大嚼,苏洛漓想不到这位姐姐还会如此的天真活泼,她并不想阻止苏洛澈吃,因为她希望苏洛澈能好好的睡一觉。她不想再和姐姐对答,姐姐只是一个天大的事情是马车顶脏了的人。
“似桃”的口味是很清甜芳香的,但是本地的人都知道这种果子吃了会让人晕眩,所以沒人会主动去尝试这种果实。但是据说“似桃”酿造的酒无比芳香甘美,俗称“一碗倒”,不少人会买这种酒在家中闲暇的时候喝上几口,据说虽然只能喝一碗,但是味道已经极为不错。
苏洛澈吃了几枚葡萄之后连声对苏洛漓说:“妹妹,这果子味道真好,你也吃一点吗?”虽然她很喜欢吃,还是不忘妹妹,将其慷慨的推荐给了苏洛漓。
苏洛漓笑道:“我不喜欢吃葡萄呢,我觉得有些酸,姐姐自己吃吧。”
苏洛澈像是小孩子得了喜爱的糖果,不住的向自己的口中塞去,只是“似桃”的效果发挥得十分之快,虽说味道很是不错,但是催眠的效果就像味道一样的好。
苏洛漓渐渐上下眼皮开始打架,朦胧的眼神也是一种美艳。她娇柔的说:“妹妹我好困,我想”
还沒等苏洛澈说出我想睡了,她就已经支持不住沉沉睡去。苏洛漓看着她融融入睡的美丽脸庞,不由的有些羡慕她,可是为什么要羡慕她呢?他不过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罢了?可是什么都不懂又有什么不好,老子早就说过,养育人民的方法该是虚其心实其腹,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明白,只要能吃得饱饱足足就能够安稳的睡去,这样又谈何不好了?
苏洛漓暗暗的自嘲,就是因为自己这么清醒,所以才看不到任何希望罢。苏洛漓又觉得自己实在是想了太多,就算是一代绝色玛丽莲梦露都会有这种的感慨,自己这么苦苦折磨自己又有什么用处。
身边的苏洛澈软了下來,苏洛漓把她的头摆在自己的腿上枕着,这柔软的一头秀发美如黑瀑,皮肤白暂细腻犹如美玉,这样的尤物,怎么会不是东离第一美女?还有谁敢担当这种殊荣?苏洛漓虽然自己也是女子,还是不得不觉得她美。
苏洛澈熟睡着,呼吸轻软,苏洛漓抱着苏洛澈,也不知不觉之间打了一个盹,在打盹的时候,她梦见了自己在一个美丽的宫殿中,离无渊陪着她四处游玩,告诉她这个宫殿已经是属于她的了,两人会快快乐乐的在这里生活。她在梦里是那么的开心,两人又是如此的融洽,亲密无间。
只是凡是梦境,都会有醒來的一刻,在车窗突然被掀起的时候,苏洛漓猛地从梦中惊醒过來,她先是睁开了眼睛,看到的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皇上离无恨。
离无恨的模样与别的兄弟的细致的花样美不同,他是很粗犷的感觉,虽说他的五官分开并不是很美,也不会像离无渊离无道那般精致,但是综合起來自有一种野性的感觉,确切的來说非常性感,身材非常的凹凸有致,那种带着肌肉的美感。苏洛漓不由得感叹,苏洛澈的确和他的外貌十分相称。
离无渊曾经说过离无恨的娘亲來自西域,苏洛漓现在看到了离无恨的高鼻深目,才明白离无恨身上西域的血统是真实存在的。
第四十一章 温情
离无恨只是把马停在苏洛漓的身边,嬉笑着说:“我來看看你们姐妹俩,很久之前见你,你脸上好像有些伤,怎么现在都痊愈了呢?”
离无恨的问題其实提得挺刁钻的,意思就是问苏洛漓怎么会有药把自己治好了,像是想要考察苏洛漓的底细一般。不过苏洛漓又是何等人物,当然是轻松的化解开:“那是因为我恰巧遇上了良医的缘故。”
“你现在还真是美丽呢,洛澈睡着了?”离无恨看着苏洛漓怀中熟睡着的苏洛澈,颇有一些顾左右而言他的问道。
苏洛漓有些奇怪他那种近乎语无伦次的感觉,她不知这位皇上心中想的是什么,干脆以不变应万变,倒是很沉着的说:“对啊,刚才姐姐累了,就趴在我身上小憩一会。”
“嗯,她本來就不爱出门,容易累。”离无恨看着苏洛澈,眼中的怜爱绝不是作假的:“你旅途上累不累?”
苏洛漓料不到皇上会如此的话锋一转闻到自己,心中本來是不快他打断了自己白日的美梦,可是又不能当着他的面表示出自己的不快,只得略带搪塞的说:“还好,这段旅途很是愉快,一路上风景都尤为优美。”
“你不累就好啊,下次有机会我们一起玩牙牌吧。”离无恨有些殷勤的说着,像是一种很拙劣的吊膀子技巧。
苏洛漓想不到这位贵为皇上的离无恨也会喜欢玩牙牌,但是转念想想皇上也是一样需要休息的,明熹宗只知道做木匠,宋徽宗只知道写他的瘦金体,而南唐后主也只知道填词作赋,纵情声色。面前这位皇帝不过玩一会牙牌罢了,这有什么奇怪的。
所以苏洛漓也是一口答应下來:“好啊。”
离无恨只见是套近乎的目的达到,随便再寒暄了几句之后便拍着马回到队伍的最前端他的马车上。
苏洛漓不是觉得不奇怪的,毕竟皇上找她又是为了何事?还邀请她参加牙牌的队伍,就是说意味着要当她自己人了。她苏洛漓沒权沒势,不过这当然是相当于皇帝來说。她实在找不到皇帝接近她的理由。
所以苏洛漓不禁有些怀疑自己,要是真是看上了自己貌美?可能性也不大,毕竟苏洛澈还是比苏洛漓美得多,苏洛漓甚至觉得自己的样子在她面前有种盗版了的感觉。所以说这种推测明显是不成立的。
要是说离无恨这种人会无缘无故的接近她,这个推测的结果未免也是太荒谬了。毕竟他作为一国之君,沒有必要和自己套近乎。
所以苏洛漓百思不得其解,还是只能作罢,但是她隐隐约约想到,是不是会跟离无道所说的龙脉有关?这龙脉又是什么东西呢?是一件宝物?是一本奇书?还是藏着长生不死的丸药?包治百病的灵丹?
苏洛漓不许自己继续胡思乱想下去,这实在太无谓,她觉得自己沒有这个必要想这么多。想太多一直是一件让人很是疲倦的事情,苏洛漓很清楚的明白,做一只快乐猪比忧伤人要好得多。要像雪花一样不知忧愁的喵喵叫是一种好事。
不过苏洛漓自己也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想了太多,毕竟其实人也并不知道鱼的忧伤,庄子早就说出了真理“子非鱼,焉知鱼之乐。”。自己可能根本还沒明白雪花的心中是不是会有难过。就妄自作了羡慕它的决定。
苏洛漓回想起自己那个美好的梦境,只可惜被离无恨打断了,这么美好的梦,却被用來说一些看似无关痛痒的话。苏洛漓突然明白为什么有人会习惯于用酒精來麻木自己,因为酒精可以让人陷入长久的睡梦,一杯销尽两眉愁。
苏洛漓在前世是很少做梦的,因为她实在是太累,接不完的工作,做不完的事情。她虽然很宅,但是她要出门去杀人,像是传说中的侠女,千里之外取人首级吗?不不不,这是一种龌蹉的勾当而已,听从组织的命令,在充满心机的众人中尔虞我诈,不可能会是不累的,不仅仅是累,还是那种全身骨头都想同时断掉的那种苦楚。
她本來不想杀人的,但是如果不杀人,她就会被组织杀死,就算她是第一高手又如何?一样逃不出死亡步步靠近的脚步,毕竟还有可怕的手枪大炮,就算是浑身武艺又如何?还不是逃不出这种困境。
而穿越之后,苏洛漓却时常做梦,梦见最丑恶的情境,让她充满了不安和恐惧,一次意气用事,险些害得她死去。这次终于做了一个美梦,梦见离无渊能够和她一起携手,离无渊会变的那么的体贴。
苏洛漓突然想到梦境是反的,自己梦见的都是不现实的东西。她只好对这个迷信的自己讪笑,自己不是只懂得佛洛依德的梦的解析吗?梦里面的一切,都只不过是潜意识的反应罢了,既然如此,自己还为什么要像现在这样纠结困苦烦恼?
怀中的苏洛澈动了一动,苏洛漓知道她就要醒來,便扶起了她,苏洛漓并不想苏洛澈在她的怀里醒來,这样纵使是对于两姐妹,还会是似乎过于暧昧了一点。所以苏洛漓还是扶正了快要醒來的苏洛澈。
只见苏洛澈动动身子,睁开了一对妙目,红唇缓缓波动:“我睡了有多久了呀,妹妹?”
“一两个时辰吧。”苏洛漓直接回答道。
“嗳,怎么不知不觉之间就睡了这么久?好像是一下子就睡熟了。”苏洛澈还未睡醒的声音甜而娇软。
“想來肯定是这一路上劳顿,昨晚的被褥又不是姐姐睡惯的,姐姐这一觉睡久了倒也是不奇怪。”苏洛漓自然不能说她是吃了“似桃”造成的后果,只是信口编了几句话。
苏洛澈倒也是全然相信了:“这一路上还真够颠簸劳累的。我这下又睡了如此许久。”
两人不住交谈着,一直到马车缓缓的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