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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种田文 -> 机关算尽全文免费阅读
分卷阅读59
- 需功名傍身,是以心里对那些寒门仕子仗着自己学得几篇烂文章也敢对贵族指手画脚充满了不屑。当然也不乏世家公子为了那些穷酸诋毁便意气用事隐了身份去参加科举,只是纵然有了名次也难免被怀疑弄虚作假。世家与寒门的矛盾也因此越难调和。
卫锦兮也知道这些猫腻,对哥儿几个的酸话也就一笑置之。
卫锦兮幼时都是和柴秀在一处玩耍,也是这几年才认识了不少其他官家子弟。丞相公子身边从不缺朋友,只是能交心的却不多。卫锦兮将他们当做交际应酬,倒也不觉烦躁。只是今日里兵部尚书家三公子陈剑的话还是让她小小闹心了一把。
“卫老弟尚能如此淡定,怕是还不清楚事实。”正当众人七七八八议论着柴秀的文字功底时,陈剑说了这么一句话。见自己得到了大家的关注,他摇着头解释道:“能进长公主诗会的都是在座你我的姊妹,可谁不知道那都是掩人耳目?卫老弟,你此番娶了长公主,那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陈剑与宫家三公子关系不差,是以也知道些宫三的大侄女对这卫兄有些少女怀春的小心思。这些日子听多了宫三的醉言,心里也为那痴心姑娘不值。如今见了卫锦兮还不知廉耻地在外听她那公主未婚妻的“风流韵事”,心里顿时大不痛快。只他这话一出,在座好不尴尬。话说得直白了,不就是你未来娘子还没过门就迫不及待要给你戴绿冠,你还在这傻逼得接受这些假惺惺的羡慕?
卫锦兮心里虽然不悦,但面上却越发和颜悦色:“陈兄此言差矣。锦兮能选为公主的马已是皇恩浩荡,从此自当为公主解围,如何能捕风捉影得去质疑?夫妻同心,大抵也是这样。”
陈剑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得卫锦兮解围于是点头叹道:“兄弟言之在理。无怪有传闻说长公主在大家殿前跪了许久求得你这驸马。也罢,今日陈某酒后失言,兄弟莫怪。”
“锦兮如何会为此事怪罪陈兄?锦兮也是知道谁对我好的。”卫锦兮咧嘴一笑,端起杯子来,“陈兄,小弟敬你一杯。”
陈剑飘乎乎饮下酒来,哂笑道:“只可惜等兄弟当了驸马,哥几个不能再像今日这样把酒言欢了。”
卫锦兮爽朗一笑:“陈兄都没为嫂子冷落了兄弟们,兄弟又怎敢开这背弃手足情分的先河?”
陈剑在去年娶了妻,妻子是京中著名书院五柳书院院首的掌上明珠。小夫妻成亲后感情极好,前阵子有消息说王氏已经有了身孕。听卫锦兮调侃起自己,想起娇妻,陈剑难得露出柔和的笑来:“兄弟说得是,老哥说错话,当自罚三杯。”说着,他斟满三个酒杯,接连饮下,引得在座一片叫好。这事情才算是揭过。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大家有发现了咩?( ̄▽ ̄)一元复始篇里宫倩问小卫的那句你可怪我,其实是为了她原先信誓旦旦说自己终身不嫁却还是为了家族入宫而愧疚。宫倩开始是真的怪卫锦兮的,但等到她自己面对这件事,就明白了很多无奈。小丫头本来对锦兮就有情,以己度人一脑补,顿时觉得卫锦兮还是好人。脑补得天下!不过宫倩这真的是个好孩子,是本文最纯粹的。我非常喜欢。
对鸟,感觉大家似乎都用手机在看文,所以看不到卷标。第一部分叫一元复始篇,目前这部分叫梦回前尘篇,本文的第三部分还没有合适的名字。(づ ̄ 3 ̄)づ
然后——
今天带来的是一段某阮和修文君不负责任不剧透的q对话——
某阮 2015/3/27 14:27:54
哔-哔-以后,宫倩怎么办,急在线等
大家拒绝宫倩便当。
修文君 2015/3/27 14:29:10
额,我还寻思宫倩因为小卫挂了会挺好的呢···
☆、第八幕
正当全京都在为公主与未来驸马的事情操(八)心(卦)的时候,故事的主人公还毫不上道自顾自做着一些与彼此无甚相关的事情,仿佛即将要结合的不是他们一般。
就算有公主跪求下降的传言、就算降旨时驸马爷还露出了仿若喜从天降的笑容,可谁也无法相信这对青梅竹马居然默契的没有一次单独会面。而如果有两人都必须出席的宴会,他们也会反复展现出那让人费解的默契。总之就是,一、微笑;二、道谢;三、望向对方、默默不语。这样的举动让人有些猜不透,也让人忍不住暗叹这两个娃还真是天作之合,不说话还能恁得默契!
但不管怎样,这场婚礼还是在礼部的刻意讨好下办得盛大而隆重。
永和六年三月十一,当卫锦兮穿上大红色的喜袍,骑着马从皇宫将大殷最尊贵的公主接去了公主府之时,满城的百姓都得以一睹驸马爷的风采。想到这个满脸喜色、长得还挺俊俏的丞相公子将在几个时辰之后掀开她身后轿子里那个女子的鸾帕,窥见那位传闻貌似天仙的长公主真容;想到这个驸马爷与公主有着姻亲关系、身上还流淌着一部分相似的血液;想到这二人在成亲之前就表现出来的、比老夫老妻还协调的“夫唱妇随”……就让人不由自主地去猜想,或许这二位在容貌上总也会有些相似吧?这样一想,他们竟也觉得好似已经能够刻画出传说中的公主的音容笑貌,那因未能窥得天姿而失落的心也得到了些许满足。
当然,也会有人觉得无趣。毕竟就算是皇室的公主、就算她真是个美人,那也不是一双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么?不过也就是个女人罢了。再说,这稷和长公主也不过十五岁的年纪,真能比翠香楼的花魁伶雀漂亮?
拿公主和青楼女子作比也是需要胆量的。而稷和长公主本应这辈子都不会知道在帝京繁华的花街巷有座翠香楼,她更不会知道这楼里的花魁叫伶雀了。
直到某个伶仃大醉的驸马,在挑起鸾帕后失神,在众人退下后慌忙地将她推入喜床。吻带着醉人的湿气,是她熟悉的宫廷玉酿。就差那么一点,她几乎就真的被身体腾然而起的陌生情绪左右。正当她犹豫迟疑,那个施与者却突然迷醉着眼,将吻落在耳珠。她几乎放弃挣扎,任那人为所欲为,直到身上的人轻笑出声:“伶雀,你今天真美。”
伶雀?是谁!卫锦兮她为何会、边念出她的名字边做出轻薄自己的举动?
柴秀一僵,像被泼了一盆冰水一般寒彻骨髓。她几乎毫不犹豫推开了卫锦兮,咬着唇赏了她一巴掌。新晋驸马翻了个身,嘟囔了一声“疼”就再无动作。
伶雀?是那天的女孩么?卫锦兮她竟然……
“来人。”稷和长公主平复了一下自己险些失控的情绪,跳下床榻时还有些腿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