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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种田文 -> 仇殇全文免费阅读
分卷阅读40
- 向两处。
“呵呵,月海你不是不信这些东西么?”
子悦的脸上笑的苦涩,不等月海张口,继续说道,
“什么都不要说,有什么话都留到明天,好么?今天就该高高兴兴的玩。”
随即,脸上的表情一变,换上了一如既往开心的笑,
但那笑容的背后,却隐藏了深入骨髓的绝望。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子悦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仍然是像早晨那样高兴的拉着月海的手,继续逛着那些从未去过的街巷。
吃着街巷边售卖的各种小吃,两个人共享着一份美食,
子悦还会亲手喂到月海的嘴里,起初月海还要自己拿过来,
后来也就任由子悦,自己也接受了。
就在刚才,月海已经做了决断,回去江南市就早作了断吧,
再沉迷下去只怕会越陷越深永远也逃离不开,
现在就让两人都心照不宣的享受这最后的快乐吧。
可天公似乎并不作美,天上下起了雨,雨势有变大的趋势,撑起在路边买的伞。
那些躲雨都来不及的人无不讶异的看着两人,竟然还会有人漫步雨中,
要知道,这可是冬季的冻雨,不比夏季那般的温润,
此刻加上冬季的冷风,这雨点若是打在身上,怎一句冰冷刺骨就能形容。
月海揽过子悦的肩,把她的身子都往自己的怀里靠了靠,怕她被雨淋了,这伞并不是很大。
已经贴在月海怀里的子悦,笑着在月海的肩头蹭了蹭,
“快到时间了,我们还是收拾的东西去机场吧。”
话语间尽是不舍,和自己喜欢的人在她喜欢的地方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
任谁能舍得,任谁不想时间就停留在此刻?
☆、踏上归程
一直到了飞机上坐好,两个人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子悦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也怕月海开口,
从月老祠出来时,月海没有说完的那句话,子悦是明白的,
怎么会不明白呢,如果真的喜欢,又怎么会忍心一次有一次的伤害呢。
子悦能感觉到其实月海并不像看起来那么的冰冷,她是个温柔的人,
大概就是因为这份温柔,所以不忍心拒绝到底吧。
而她们两人的关系,等到这次行程的结束,也就走到头了吧。
此时此刻,子悦只想做个鸵鸟,只要不亲耳听到,她就不会放弃,所以现在宁可多一秒是一秒。
外面的雨下的很大,飞机本来已经到了起飞的时间,可仍然原地不动的等待着。
机舱内的乘客已经开始有点骚动起来,询问是不是要晚点或者取消航班什么的。
这个时候子悦倒是从心里期盼着因为天气原因,在这里再滞留一天,
这样就可以和月海再多呆在一起一天。
想到这里,转头看了看坐在身边的月海,她正把头靠在窗边,外套盖在了身上。
脸上泛着红,闭着眼静静的休息,似乎机舱里的声音都传不到她的耳朵里。
子悦的目光竟然一直就这样黏在了月海的脸上,怎么也移不开,
她也不想移开,不知道回去以后还能不能再看见她了。
可能因为连日来的劳累,加上昨晚休息不好,刚才又吹了一下午的冷风,
月海觉得身上有些忽冷忽热,把外套盖在了身上,侧着头靠在了舷窗上,
身上还是好冷,头很晕。感觉到一股火辣的视线一直停留在自己脸上,
月海皱着眉,勉强着睁开眼,看见旁边的子悦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抬起手看了看表,飞机已经晚点十几分钟了,仍然没有要起飞的意思,
窗外更是阴云密布,雨势很大,舷窗外水流不住的流下来。
“雨这么大,估计今天走不了了。”
刚一出声,连月海自己都被自己这沙哑的嗓音吓到了,
整个就是一男中音么,太磁性了。
嗓子一阵火辣辣的疼,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听见月海的声音,子悦在看看她发红的脸颊,
一手扶在自己额头,一手探上月海的,只感觉到一股火热,
“你发烧了?”
子悦紧张的望着月海,怕刚才是因为自己手因为寒冷没什么温度,而感觉错了温度。
捧起月海的脸,把两人的额头贴在了一起,鼻尖几乎要蹭在了一起。
这时子悦才能确定,月海发烧了,不过幸好温度还不是很高。
又是昨夜的那种淡淡的清香,月海扭过头看向窗外的方向,避开了如此暧昧的距离,
“我没事,没想到你都没感冒,我竟然感冒了。”
子悦听起来,这是在闹别扭么?
“呵呵,我可是穷苦人家的孩子,生命力堪比野草,不就是冬泳一下子而已,我都好几年没感冒过了,身体好着呢。”
其实子悦是想说,你慕主编金枝玉叶的当然跟我比不了了,
但这样的话终是说不出口,扁了扁嘴,最后只是自嘲了一番。
向空姐要了杯温水和感冒药,让月海吃下,然后月海就再次闭上了眼睛,静静的靠在窗口,
眉心轻拧着显示出她现在并不好受,偶尔还会咳嗽两下。
子悦看着她都这样了,也没有要靠在自己肩上的意思,
嘴角只能浮起一抹苦笑,左边胸口的位置有些微微发痛。
在晚点将近一个小时的时候,飞机终于到了跑道的一边,
轰鸣加速,离地起飞,地面的建筑再次缩小起来。
这一次子悦没有坐在靠窗的位置,但斜过头,仍然能清楚的看见机舱外的景色,
子悦恐高,从三楼的位置都不敢探出身子在窗外,何况是让她看着自己一路飙升到万米高空。
子悦想闭上眼,眼不见为净,就不会那么害怕了,可如果闭上眼就会看不到月海了,
她没有再像昨天一样,用那只微微发凉的手来安抚她的心,她的不安,她的恐惧。
耳边只有阵阵的轰鸣,窗外的雨水像是被狂风吹散一样,
一点点变成了细碎的银线,越来越细,逐渐的消失不见。
子悦抬起左手,看着无名指的位置,那条红线不知道连在了哪里,亦或者早就断了,
不禁用右手轻抚在无名指上,这才看见右手上显眼的纱布,
痛吗?很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