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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傻王,绝爱王牌弃妃_分节阅读_3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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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冥雪还猜测到了自己雕刻的米粒,那个恶魔绝对会动手脚,不可能每一粒都到达父皇母后的手中,因此,北冥雪将一切都雕刻在一粒米上,而且,同样的信息,雕刻了足足有九粒米。就算那个恶魔从中拿走了几粒米,那么只要有一粒米能够送到父皇和母后的身边,那就足够了。

    整整一个晚上,北冥雪都没有睡,而是将十粒米全都雕刻好了。雕刻完了。

    北冥雪在这些米粒上涂抹了一层用药水秘制的蜡。然后再将这些米粒装到精致的琉璃瓶子里。剩下一粒米北冥雪用那一粒米合着特殊的药水在信鸽雪白的羽毛上滚了一圈。那米粒上的图案被北冥雪印刻到了信鸽上。

    为了深怕这信鸽的羽毛会脱落,北冥雪多找了一些隐蔽的羽毛暗处涂抹了很多。

    另一边,拓拔野首先在日落的时候就收到了一只信鸽,信鸽上传来消息,那个小哑巴命人抬着她环视孤岛,还登高望远。

    果然如自己猜测的一样,她这是在想办法将孤岛的地理位置搞清楚,然后将这里的信息传递出去。

    拓拔野的双眸深谙如血,这个女人,就那么迫切的想要离去吗?那一种心情很烦躁,很阴郁。

    乃至于,拓拔野整整一个晚上都没有入睡,满脑子想得都是这个该死的小哑巴会如何将信息通过信鸽传递出去?自己很快就可以知道,这个小哑巴的爹娘究竟是谁?他在烦躁之中带着满满的期待。

    第二日,一早岛上又是一只信鸽传来消息,得知,那个小哑巴,穿着一身很透的薄纱,整个晚上都在点着灯捣鼓着什么,*不睡。

    一身薄纱?拓拔野只要想象,脑海里都充盈满那个美好得让自己无法自拔的女人的身影。

    拓拔野只是这么想象,都让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该死的小女人。居然胆敢在他不在的时候穿着那么的清凉。人家能够用信鸽捎来信息,拓拔野就知道,那些忍者已经看到了。当下红着的双眸里充满了狂怒。

    传去消息。将那些忍者挖去双眼。然后不准给这个小女人这么清凉的衣衫。

    等拓拔野传来消息之后,北冥雪的事情已经都完成了。所以,也就不需要穿透明的薄纱了。

    北冥雪一早,将自己准备好的细小的瓶子绑在信鸽的腿上。并且附上一张信:信上画了一颗颗爱心。表达思念之情。

    北冥雪并没有直接的让信鸽将消息捎去西凉皇宫,而是想到小翼。不知道为什么,她内心里就是想要给拓拔野怄气。

    如北冥雪所预料的一样,信鸽首先飞到了拓拔野的手上,拓拔野看着手中的信纸,嗜血的红眸暗沉,信纸上并没有一字片语,唯有一颗颗的爱心表示思念之深吗?

    另一只手中把玩着手中的琉璃瓶子,将瓶子里的东西每一粒都倒出来。拿在眼前翻过来,倒过去的细细的查看,不放过一丝一毫。

    拓拔野觉得这信纸和这瓶子里的东西都有问题,这个小哑巴的东西让自己都看不懂,就是因为看不懂,所以拓拔野才觉得这个小哑巴让他内心里非常的烦躁。就好像自己被她摒除在她的世界外面,让她根本就看不明白。

    “岛主,要将这个扣下吗?另外拟信吗?”属下恭敬地询问道。

    拓拔野左看右看,仔细查看都没有发现什么,不过,直觉告诉自己,这个瓶子有问题,倒是信纸上,并没有发现什么。因此,拓拔野将北冥雪花费了整整一个晚上雕刻的九粒米全都私自扣下了。

    又是命人仔细的检查了一翻信鸽,确保没有异常,才命人重新拿了一张信纸,仿照北冥雪的画,在上面画了一个心。

    拓拔野根本不知道的是,这信纸根本就没有什么问题,他觉得有问题的的确是被他给扣下了,然后真正的消息其实是在信鸽的羽毛上。

    只是,拓拔野怎么可能会想到他防备的小女人会如此的聪明,只是*之间居然想出了那么多的法子。

    “跟着信鸽,看信鸽将消息送去哪里?”拓拔野邪肆的红唇勾起性感的弧度,透着一股子的凉意。

    然后双眸灼灼的凝视着手中的瓶子。把玩着,他想将这瓶子里的东西丢给人去研究,可是,他居然舍不得,明明知道瓶子里的东西有诡异,可是他居然觉得有一丝窃喜,因为这东西是那个小哑巴自己花费了一个晚上亲手制作的。

    拓拔野根本就不知道的是,自己这样偷偷的拥有这个小哑巴的东西居然也能够让自己这样的兴奋。

    脑海里不由得翻飞着,有一日,这个小哑巴心甘情愿的亲手制作一些信物给自己,他会珍藏。

    当这样的思绪划过的时候,拓拔野是再度被自己给吓到了。他真的没有想到,那个小哑巴对自己的影响力会这么的强大。

    拓拔野一直在等待着,等待着。他命人跟踪信鸽,传回消息:“禀岛主,那信鸽在东吴望江楼被射杀八光了毛烤着吃了。”

    “什么?东吴望江楼射杀了信鸽?八光毛烤着吃了?”该死的,他原本还指望着这信鸽能够飞到那个小哑巴爹娘的身边,居然被东吴国望江楼的人给射杀的。

    嗜血的声音起:“查,是望江楼何人射杀,杀无赦。”

    拓拔野的心火腾腾的燃烧,狂怒至极。

    “回岛主,据说是东吴望江楼楼主射杀的。”属下回禀道。

    “查望江楼楼主?”拓拔野眼中有着毁灭天地的狂怒。拓拔野也知道,东吴望江楼是一个特殊的存在,无人知道望江楼楼主是何人?拓拔野怎么也想不透这信鸽怎么会被望江楼楼主给射杀了。

    直觉告诉自己,这个小哑巴有关系,一定是那个女人,对信鸽做了什么手脚,不然堂堂望江楼楼主怎么可能莫名其妙的射杀他的信鸽。

    此刻拓拔野想起那信纸上的一颗颗心,难道这个女人是要告诉那望江楼楼主,她的一颗心全都在他的身上。该死的女人,他绝对不会允许她的心里有别的男人的。

    拓拔野带着满身的狂怒命人回到海岛上。

    北冥雪将信鸽送出去,她相信,那一只信鸽一定能够到翼哥哥的手上。她想起小时候和翼哥哥玩过,她对自己有信心,对小翼哥哥也是有信心。只要信鸽出去,那么就是消息出去了。

    ☆、019:害羞的恶魔拓跋野

    北冥雪对自己的确是有信心,当年的小翼,而今的帝上翼也的确是一个人物,在知道了镜月晓梦就是轩辕皇室的后裔,轩辕皇朝的女皇,帝家就要起守护轩辕皇室的人,镜月晓梦已经嫁给百里化殇了。

    当下北冥雪就成为了帝上翼要守护的轩辕皇室的传人。在他在望江楼看到那一只泛着白光的信鸽,心中一惊,隐隐的信鸽羽毛上似乎是有字,当下毫不犹豫就将那一只信鸽射下来,在看清楚信鸽羽毛上北冥雪留下的信息的时候,他当下毫不犹豫的就杀了信鸽,八光了信鸽的毛,将信鸽烤了吃然后再将那些北冥雪费心留下的信息,一一的用药水驱除,然后拿出一张染了药水的纸,再将那羽毛在纸张一滚。一张诡异的图出现在眼中,细小的根本就看不清楚。

    不过,那小丫头,小时候玩过一面琉璃镜子,中间凸起,两边薄薄的,当年北冥雪可还送了自己一把,帝上翼黑眸划过一道精芒,赶紧的将那奇怪的被称为放大镜的玩意拿出来,对着那映在纸上的诡异图画,用放大镜看,也还是很细小,不过依稀可以看清楚,那画上画着的是一个海岛。海岛周围是茫茫大海。而且画着一只雪白的信鸽,关在笼子里。

    帝上翼内心里笃定,这铁定就是北冥雪,因为他早先得到了消息,北冥雪留书出走,他也派人在秘密查找她的下落。因为她是帝家要守护的人,若是北冥雪有什么为难,他们帝家就难辞其咎。

    射杀那一只信鸽是北冥雪的意思。帝上翼如黑玉一般的黑眸里有着浓烈的担忧,北冥雪的身手不弱,她现在为困在一座海岛上?这海岛四周茫茫大海,看着波涛汹涌。尽管如此,帝上翼在得到消息之后,即刻派人去寻找这海岛。

    拓拔野在意的不是一只信鸽,而是觉得信鸽和那个小哑巴有关系,在射杀之后,他觉得这个女人一定是送出了让他都不知道的消息。

    当拓拔野回到海岛的时候,北冥雪坐在软椅上,手中拿着刺绣,原本拓拔野带着一身的狂怒,然后在看到北冥雪安静的在刺绣的画面的时候,那满身的狂怒瞬间被安抚了。

    拓拔野走到北冥雪的身边,北冥雪似乎依旧不知,专心的在自己手中。低沉的声音响起:“你在干什么?”

    “绣锦囊。”北冥雪依旧专注在自己手上,一针一线,都非常的专注。

    “是给本座的?”拓拔野很自恋道。

    北冥雪听到本座两个字,这才猛然的抬头,美眸和拓拔野嗜血的红眸相交。蠕动了几下红唇,想要说什么,最终北冥雪什么也不说。

    “你不说,本座当你默认了。”拓拔野的声音里染了几分激动。

    北冥雪美眸娇瞪了拓拔野一眼道:“这是绣给孩子放护身符的。不许你和孩子抢。”

    拓拔野在听到北冥雪对自己说得唇语,她说到了孩子,那一脸母鸡维护小鸡仔的样儿,让拓拔野不怒反而又是欣喜几分。他发誓,自己真的完全是被这个女人给左右了心情,只要这个女人轻轻松松的一言就能够让他整个人都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

    拓拔野暗暗的松了一口气,看来,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真的当她有了孩子,就死心塌地了。

    拓拔野觉得这个小女人就是这样的,至少他今天很满意自己看到的,也非常的满意这个小女人现在的表现。

    拓拔野根本就不知道的是,北冥雪今天的一切不过都是为了让他对自己的防备少一些。

    “好,只要给孩子的,就等于是给本座一样。本座的一切都是孩子的。孩子的一切就都是本座给的。一个样儿。”拓拔野很是得瑟道。

    听了拓拔野的话,北冥雪樱色的红唇忍不住的掀了掀,“哪有你这么得瑟的人。”不过在美眸娇嗔了拓拔野之后,依旧专注在手上的锦囊上。

    这是北冥雪和拓拔野两个人相处以来最最和谐的画面,美好的让拓拔野舍不得去破坏。

    带着一丝祈求道:“给孩子绣好之后,能够给本座也绣一个锦囊吗?”

    拓拔野这样低软富有磁性的恳求的话音撞击进北冥雪的心湖里,荡漾起一层一层的涟漪,让她的手轻轻的一颤,不小心,绣花针刺到了食指,轻嗤了一声。

    拓拔野看到了,一把抓过北冥雪的纤细的手,将她食指含入口中,那嗜血的红眸里有着真真切切的担忧。

    那样温柔暖昧的动作,让北冥雪都有一种错觉,一个妻子被自己的丈夫细心的呵护的感觉。然后眼中的暖意才划过,北冥雪却是暗暗的告诉自己,北冥雪,你别傻了,这是一个恶魔,你怎么可以肖想和恶魔成为夫妻呢,你一定是魔杖了。

    你要清醒一些,你只可以迷糊这个恶魔,但是绝对不能够被恶魔给迷糊了。

    北冥雪羞怯的就要从拓拔野的口中抽回食指。

    “抱歉,是本座害你不慎刺到了食指。本座不要锦囊就是。反正本座儿子戴着锦囊就等于本座也戴着一样。”拓拔野自我安慰,很是有一番阿q精神。

    北冥雪从来没有看过这样一面的拓拔野,不由得美眸睁大,就那样出神的瞪着拓拔野,一瞬都不眨,看得拓拔野都有些不好意思,误以为自己的脸上有什么,忙放开北冥雪,自己快步走到镜子前,仔细的端详,在确定自己的脸上真的没有什么之后,再快步回到北冥雪的跟前,发现北冥雪还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瞪着他。

    拓拔野不由得狐疑道:“本座身上有什么怪异的东西吗?”

    说着,拓拔野又是上下打量自己,那样憨厚滑稽的拓拔野,犹如耀眼的骄阳,那么的惑人,让北冥雪看得都被迷魂了双眸,实在是不可置信。

    北冥雪也难得没有忤逆拓拔野,红唇绚开迷人的笑,用唇语道:“没有,只是今天的你很帅,帅得让人不可置信罢了。”

    也许是北冥雪打定主意要迷糊拓拔野,所以,就本能的说出一些甜言蜜语来,让拓拔野嗜血的红眸里居然划过一丝不自在,脸上居然有一丝羞怯的红晕。

    北冥雪美眸更是睁大,这个恶魔是在脸红吗?就因为自己夸他帅?

    当北冥雪的脑海里划过这一道想法的时候,也是狠狠的吓了一跳。不过吧,恶魔啊?是恶魔?太出乎自己的意料了吧?

    北冥雪觉得很是不可思议。不由得心中欣起逗弄拓拔野的心,上前,双臂圈住拓拔野的脖子,灿笑道:“尊敬的岛主大人,这是在脸红吗?”

    要是平日里,拓拔野一定一把将北冥雪打横抱起来,然后扔到榻上,以解自己的相思之情。然后他怎么知道,今天会被这个小女人用这种戏谑的口气逗弄了。

    说着,北冥雪那受伤的食指还故意在拓拔野发烫的脸上划过。

    “原来害羞的你是这么的可爱呀。”北冥雪依旧是对着拓拔野抿动唇语,那痞气的样儿,让拓拔野的脑袋好似被一道惊雷给轰炸了。他从来没有被一个女人如此的戏谑。

    但是第一次戏谑的感觉,居然是那么的美好,因为他看到了这个小女人第一次,那么璀璨夺魂的迷人的笑,这笑里没有一丝虚假,让他舍不得破坏这一份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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